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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邪性-北京黑帮的前世今生-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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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妹妹的要求,就是圣旨下,哪有不答应之理。”

  司马怡兴奋地跳起来借势抱住易军,亲吻了一下,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拉
着易军的手去切生日蛋糕。

  在众宾客的要求下,司马怡闭上了眼睛,许下了她自己心中的愿,在生日歌的
祝福下,易军握着她的手,切下了第一块蛋糕。

  欢快的舞曲响了起来,易军和司马怡跳起第一支舞曲,舞姿优美,飘逸洒脱,
真正的一对金童玉女,让在场的人羡慕不已。

  派对结束,两个人开始长谈,司马怡直截了当直插主题:“易军,你什么时候
才能结束自己动荡的生活?”

  易军有备而来:“人跟人走的道路不同,命中注定,正如我上次见面所说,我
已不是从前的我,跟着我没有任何安全感,弄不好,”他停顿一下,语气加重,
“搞不好会灾难临头,一发不可收拾,并非危言耸听,皇上二大爷也救不了我。”

  司马怡心不甘:“难道你就不为自己的家人设身处地地想想?你才多大呀?就
这么走向深渊,你得尽自己孝敬的责任。”

  易军浑身一震随后又镇定下来:“他们完全可以安度晚年,至于说孝敬,天天
像个痴呆无所事事,围着团团转,未必称职,可怜,这不符合我的性格。”

  司马怡说:“通往财富的门路千千万,多少正道可以选择,你又何苦作贱自己
趟浑水,黑道的下场永远是毁灭。”

  易军一下子激怒了:“没错,就是火坑,就是灭顶之灾,我也得往下跳。你能
想象到生活在底层苦苦挣扎是什么样子吗?把吃窝头喝菜汤,干体力活儿,放在一
边不提,哥哥失去的是尊严,是人格,你懂不懂,你不懂,那是耻辱,耻辱。”易
军声嘶力竭地叫着,眼睛吐着血丝,全身颤抖。

  “我不想过好日子,谁不想过谁是孙子,一条腿已经迈出去,拔不出来了,你
知道吗?这个社会邪,人邪,事邪,就必须以邪性对邪性,讨回我的尊严、公道,
以及,以及洗刷我的耻辱!你明白不明白?我的姑奶奶。”易军使尽了全身力气,
将自己的怨恨发泄出来,喘着粗气,身体处于亢奋之中。他的愤怨反而让司马怡冷
静许多,默默无语替他倒了一杯茶水,递了过去。

  易军渐渐从激愤中缓过情绪,将水一饮而尽:“小怡,千万不要为我付出什么,
不值也徒劳,希望越大失望越多。的确,你非常优秀,善良、美丽,应当有个好的
归宿,凭良心,绝对不能因为我自己而害了你。”

  司马怡寻求最后的希望:“难道你真不能回头,就此收手?”

  易军斩钉截铁地回答:“绝对不可能。小怡,你还是我易军的亲妹妹,我希望
你好,你幸福,哥哥我漂泊四方,自然悠闲自得。至于风险嘛,我尽力避免,有什
么万分危急的事情,还得你这个大律师出手相帮呢。天不早,别把我的话往心里去,
自当是放屁,你休息吧。”他知道在这多呆一分钟,就多一分儿女情长,对纯真的
司马怡不公平,她应该有好的选择。

  三里屯酒吧一条街,易军头都没抬不加选择走进了酒吧,人是衣服马是鞍,精
明的老板一下子认准了易军的行头:皮尔。卡丹的名牌西服异常整洁合身,同品牌
领带上缀着一只镶着耀眼光芒的钻石领带卡,而粗粗的纯金手链与右指的红色猫眼
光彩照人,精悍的身材,敏捷的动作,充沛的精力,加之俊美的面容,让人耳目一
新,一个健康富有的成功人士。他带着恭敬的微笑让财神入座。

  “先生,晚上好,您消费些什么?”

  “威士忌,加冰。”易军傲气十足地回答。

  “您稍等。”

  酒很快递到台桌上,易军旁若无人地慢慢地品用,刚才与司马怡交谈时坚持的
立场,到现在,易军始终觉得自己做得非常正确,分人的时候,就得应该分得清楚,
不然全乱了套,想到这里,心情异常痛快,同时也觉察到周围的目光在注视着自己。
他的判断非常准确,许多衣着时髦的漂亮女郎,或独自或三两徘徊在门前及周围,
她们很职业地用鹰一般的眼光捕捉和发现目标。易军心里明白得很,进进出出的外
宾,其实,准确地说是外国男人,再直接一些,是那些没有女人陪伴的老外,尽管
语言不通,但是,相互猎捕,相互都是目标,相互利用,各有所需,而易军不同凡
响的气质,同样让女同胞神经,她们有意无意地从宽大落地窗户向酒吧内张望,寻
求对方目光。

第八十六章
      然而易军根本就不赏这个脸,等他调转身体时,一眼见到了大摆龙门阵的女人
:十二个酒瓶一字排开,一双纤细的手,葱指正握着瓶口吹。

  易军只见到一个侧面,长长的披肩发散落其间,全身浓装素裹,白皙的臂膀和
裸露的修长玉腿与衣着形成鲜明的反差,突然,她转过身对易军轻轻地说:“借个
火。”

  易军这才看到庐山真面目:绝对不超过三十岁,秀美的眉眼,丰腴的身段,不
加任何修饰和化妆,青春的颜面丽质生动,眼袋下有两团淡淡的泪斑,像刚刚哭过。

  看着易军的完美形象,双目定定地看着,面颊漾出古怪的笑容,她又说了一句
:“打火机。”有些意外的易军才从短暂的傻愣中醒过来递过金质打火机。女郎打
着火,甩了一下长长的飘发,出口不凡:“使用这样华贵的火机,荣幸,非常感谢。
加入歼灭队伍的前提是,必须海量,如何?”

  易军被挑战激起了豪情:“老板,两打啤酒。煮酒论英雄,不醉不归。”

  两人的手掌击在一起,经过五六个回合过后,酒至正酣,双方血液里都仿佛被
注入了一股热力,矜持和界线变得模糊,双方本能的戒备也逐渐松弛,气氛开始活
跃。

  “男人。”“女人。”

  “食也。”“性也。”

  “半斤对八两。”“针尖对麦芒。”

  “无奈江湖险恶人。”

  “越是艰险越向前。”

  “苏欣。”“易军。”

  “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感觉。”

  “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

  苏欣说:“这对口相声也不是这么说的呀。”

  易军说:“叫板喝酒也不能这么不客气呀。”

  苏欣说:“咱们讲和,进酒吧的不外乎这么几种人,借酒浇愁,寻求刺激,摆
谱充大。”

  易军说:“你指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苏欣说:“明知故问。”

  易军不赞同她的观念:“你呀心太灰,社会主义阳光灿烂,这年头好人还是多,
但是我除外,全世界罪大恶极的我占前十名。”

  “有意思,你是说自己是坏蛋的头一人,有这么高的觉悟,你这坏蛋我交定了。
能不能把你所有的坏劲都使出来,咱心甘情愿身受其害,毛孩,嘴够狠,我看也是
花架子。”

  “毛孩!我都三十大几了,叫你还差不多。”

  “本人今年三十八,如假包换,要不看看身份证?有言在先,输了得罚酒。”

  易军还不信邪:“除非你吃了人生不老药,愿赌服输,亮身份证。”

  等验明正身完毕,易军服气地吹干了一瓶酒:“大姐,让兄弟开了眼,有什么
诀窍?”

  “天生丽质,顺其自然。兄弟,不是姐姐外道,我老觉得你身上有股煞气,可
跟你举止又不相符,是个谜团呀。”

  “你姐姐是经历过风雨之人,不过,拿你当姐们儿,现如今的眼泪可有点不值
钱,姐姐太有点小题大做,冲您这坯子,大可不必这么相思苦熬,您也同样与身份
不符呀。”

  “行,棋逢对手,人呀不可能十全十美,老天爷安排的让人一辈子总有遗憾。”
看看易军略有同感地点头,她又发表自己的见解,“当你拥有的时候没有任何感觉,
可当失去时,你才会发觉它的珍贵。”

  “大姐,话说得一点没错,但是不是给你添堵,男女感情这玩意,一切随天缘,
是你的绝对跑不了,不是你的,怎么都不行的。退一步海阔天空,三条腿的蛤蟆不
好找,两条腿走路的人多得是,想开了,去他妈的吧。”

  “听你这么一说,道理讲得通,可心里不甘心呀,凭什么呀?”

  “什么都不凭,缘分尽了,你活着不是为他活着得为自己活着,如果他值得你
去做,那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如果三孙子的事都让他做绝了,你再犯一根筋,
那是你冤大头。”

  “痛快,姐姐我敬你。”两个人畅饮欢快。

  “兄弟,小小的年纪,怎么会那么有城府,心胸怎么那么开阔?”

  “大姐,谁都有转不开的磨,兄弟也有钻到死胡同的时候,说别的,把牙吞到
肚子里,人不能越活越抽抽,给自己争口气,体现价值全是扯淡,关键是树立自己
的尊严。”

  “兄弟,轻松。释放不是罪过?”

  “绝对不是,所有的人只要不是畜生都有需要被爱的渴求,一旦生活给予不公
平,本质上最温柔的东西被压抑,这种东西是不能用语言所表达的,沉醉于琐碎阴
暗世界中的人们,完全有权利宣泄自己,而你若是能够真正地在一个人面前,死心
塌地彻底放松,这就是爱。”

  “我今儿遇见了感情专家了,茅塞顿开。”

  “专家谈不上,只是千万不要让自己委屈,这年头人都变味,还谈什么道德,
实际上满口大讲此道的人,才真正是男盗女娼,站着说话不腰疼,没有七情六欲那
他是有病,阳痿,话糙理不糙,想干坏事,还高举毛主席的语录,那是纯纯的孙子
王八蛋。”

  易军的这番话让苏欣大叫过瘾,她也放开:“让一切都见鬼去吧,兄弟喝酒。”

  易军进一步开导:“谁都不要恨,要恨就恨自己。弟是天上一条龙,姐是地上
花一丛,龙不翻身不下雨,雨不洒花花不红。玩笑,千万别当真。”

  苏欣喊出了与她实际年龄不相称的尖叫,引得周围众人观看,她也顾不得那么
多:“我喜欢,兄弟,地球是圆的,天是蓝的,海是深的,爱你是真的,嫁你是不
可能的,如果你是有钱的,我们还是有缘的,你别瞪眼,逗你玩呢,哈哈哈。”她
从来没有这么开心也从来没有人让她开窍,而这个英俊的小男人却让她做到了,煞
气也好,阴谋也罢,她全无防范之心,只想多跟他在一起,好像自己一下子年轻十
岁,不求拥有但求快乐。

  看着苏欣欢快的笑容,易军一下子想到监狱那个女囚犯,那段让他刻骨铭心永
不瞑目的复杂情感深深埋在自己心底,这个秘密甚至连兆龙都不知晓。每当想起这
些,他的一股霸气油然而生,征服欲与占有欲占据心头。

  他猛地一下搂住苏欣的肩膀,强行给了她一个长吻。她如同过电一般,从勉强
到深深的投入,两个人完全落入疯狂之中,就像多年的恋人,粘在一团,酒玩命地
灌,疯话脏话脱口而出,释放着各自的情绪。

  易军的青春和热情像一块磁铁紧紧吸着苏欣,多年的沉寂终于爆发,她提议:
“咱们回家,这碍手碍脚的,行吗?”他没有拒绝,离开了人满为患嘈杂的酒吧。

  走进苏欣居住的公寓,苏欣自己先进卫生间,对着镜子再一次打量自己仍然年
轻的身段和洁白细腻仍保持弹性的肌肤,又补上层眼影,涂上唇膏。她重新走到客
厅,看到易军用异样的眼光瞧着自己,已无刚才的热情。

  “军弟,你怎么变色龙呀?”

  “没有,大姐我更想与你做个朋友,如果今天越轨,今后就没有那种无拘无束
的感觉,我想保留咱姐儿俩那份真诚。”

  苏欣一下子明白过来:“好吧,你这个小弟姐姐认定了,以后我们有个约定,
谁有迈不过去的坎,必须随叫随到,姐弟加酒友,如何?”

  两个人一击掌,成交,这一晚,双方都睡得很香很甜很踏实。

  费青青在收拾衣物时意外地发现了兆龙保留的那条绣着她名字的毛巾,一个男
人如此的细心,她心满意足,流出了幸福的眼泪,边哭边打电话,让兆龙和他的哥
们儿赶紧回来。

  等到兆龙他们急匆匆赶到家中,看到费青青好好的带着笑容迎接他们时,长长
地吁了一口气:“哎,姐们儿,别假传圣旨,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

  哈德门说:“跑得我上气不接下气,想兆龙也别拿我们当电灯泡,还真以为有
事呢。”

  都都也接上话:“今儿得好好宰弟妹一顿,刮风打雷不下雨,拿哥哥们打镲,
犯什么激灵?大白天犯业障。”

  费青青为自己的冒失咯咯笑个不停:“想你们了嘛,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说
吧,吃什么?”

  都都还不依不饶:“弟妹什么时候学会这一套了?假模三道的。”

  兆龙替青青说话:“人家一片心意,咱们得心领呀。”

  哈德门借机起哄架秧子:“兄弟,什么时候里外有别,把哥哥几个甩了出去,
重色轻友。”

  费青青说:“哈大哥,你看着,今儿不把你灌翻不算完,都哥,你也跑不掉,
还是宝全大哥好,厚道老实。宝全大哥,我跟你一头,打酒擂。甭害怕,现在阴盛
阳衰,搞他们小菜一碟,兆龙保持中立,看我们怎么收拾他们。”

  都都说:“拼酒是咱的强项,摆平了我们可不管,有兆龙呢。”

  门突然急促地敲起来,打开门,易军一头雾水喊着:“什么事呀?什么事呀?”

  费青青只能欺负他:“什么事?你有什么事呀?这么风风火火的?”说着自己
倒笑弯了腰。

  聪明的易军明白过来:“好呀嫂子,你哪根筋错乱,耐不住寂寞就赶紧结婚,
再不办,得猴年马月,关键是这个鬼东西。嫂子,别看咱俩老打,实质你这个小叔
子总是帮你的。”

  费青青赶紧岔过这个话题,生怕当面伤兆龙的自尊:“那就更好,没别的,多
喝几杯,嫂子我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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