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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天龙]刀白凤-第17部分

小说: [天龙]刀白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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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哥儿让开他的大礼,不咸不淡的道:“我姓蓝。”
  古笃诚丝毫不以为意,依旧热络:“原来是蓝公子,蓝公子快请。”说着,强拉了蓝哥儿往洞里走。
  蓝哥儿挣了一挣,却没挣掉,被古笃诚拉进山洞的时候,脸已经黑得跟锅底似的,害我差点笑出声来,于是,见蓝哥儿瞧了一眼已经浑身僵硬唯有眼皮子能动的段公子,立马就是一句“死不了”时,我却是毫无意外。
  唯有那朱书生一脸的严肃沉重,让我觉得有些不自在,心头便对这三人多加提防了几分。
  我只以针灸减慢段氏毒性发作的时间,却丝毫没替段氏减轻毒发的痛苦,的确是想要故意给姓段的吃两分苦头。
  谁让我一见他就有一种被人盯上的感觉,止不住的浑身冒鸡皮疙瘩呢?偏偏他的谈吐风流又让我觉得不讨厌。于是,在这两种诡异的截然不同的感觉令我女人的直觉立马察觉到了不对劲,可偏偏又说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劲,实在是百般折磨。
  何况,我跟那姓段的又不熟,给他解毒是我道义,不给他解毒也不过是袖手旁观,又不是我咬了他不是?他私闯我族领地,就是死了,谁还能说我什么?
  更莫说,我虽然来得慢吞吞的,可我压根儿就没有要害这人性命的意思,这个朱书生凭什么就给我摆出一副晚娘脸?一副“我家公子死了便要你们偿命”的表情?
  最让我火气上冲的是,那个我还算有好感的古笃诚,竟然退了两步,隐隐站在了洞口,想要将我和蓝哥儿拦下来!
  你段氏是给了我好处了,还是我吃了你家俸禄,竟是要对你家公子的生死负责了?
  这两人的表现令我极其不爽,立刻抽鞭在手,一把拉过蓝哥儿挡在身后,冷冷道:“你们什么意思?这人我不治了,死了算了,都给我滚开!”扬鞭,就是一道黑红相间的影子朝朱书生扑面而去。
  那朱书生听我这话,脸色一下子难看极了,手持两支判官笔便将我的鞭子一挡,我的火赤炼鞭梢于是啪的一声缠在了他的判官笔上。我用力一带,鞭子便发出轻轻的响声,在我两人之间绷得笔直。
  朱书生勉强压下脸上的担忧,郑重道:“姑娘莫怪,在下实在是心急我家公子的伤势才出此下策,还请姑娘不要见怪,及早救治了我家公子为好。否则……”他抬眼看了看蓝哥儿,垂眸道,“我见这位蓝公子似乎不会武功,切莫因为在下与姑娘的打斗误伤了才是。”
  我闻言一怒,咬牙道:“无耻!”
  朱书生却看了一眼段氏公子的惨状,不为所动:“情急之下莫能两全,还请姑娘见谅。”


第25章
  我啪的甩了一鞭子,不知道是那朱书生没反应过来,还是故意受了我这一腔怒气,就见赤黑相间的鞭梢狠狠的舔上了书生的左脸,拉出一条两指宽的红痕,将血肉都带得翻了过来。
  我没想到自己这一下竟是得了手,还落在如此的不留情面的位置,反倒先怔住了。那朱书生却对我深深的伏下了身去,凄声道:“在下对姑娘多有冒犯,便是一死也无不可。只是,我家主人命在旦夕,救人一命的恩德权在姑娘一念之间,还请姑娘施以援手!”
  “刀姑娘……”站在洞口的古笃诚也诺诺的唤了我一声,满脸期待。
  却在这时,外面响起了一阵沙沙声,那声音并不大,可当四面八方都是这种声音时,便难免叫人惊骇了。
  古笃诚最先大叫了一声,我回头看去,就见他手中斧子一挥,一条斑斓的黑蛇便断作了两截掉在地上。
  古笃诚大叫:“有蛇!不,还有蜘蛛!蜈蚣!”手中板斧连挥,却终究只能且战且退的进了洞来,一张古铜色的脸已涨得通红,满脸惊骇之色。
  就听沙沙声不断响起,越来越近,朱书生却镇定多了,大喝一声:“保护公子!”手中判官笔已几个急点,几只嗡嗡飞进来的虫子转眼便掉落在了地上。定睛看去,那虫子却是赤红相间,尾有毒针,似蜜蜂,却比蜜蜂大了一圈儿。
  朱书生额上汗水唰的就下来了,手中判官笔点得密不作风,可惜,那虫子成千上万的涌进来,脚下又有蜈蚣、蝎子、毒蛇等等连续不断的爬过来,就算武功再好又如何?便是神仙也难逃一死。
  那些毒物先还稀稀拉拉的,但很快就连成了片,汇做了潮水。
  那各色的潮水不断的从洞口涌进来,可经过我和蓝哥儿身边时,却纷纷分开绕过,我哪里还能想不到是蓝哥儿的手笔呢?这般的手段,除了蓝哥儿,我还从没见过第二个人办得到呢!
  心里不禁就是一股强烈的自豪感,抬眼看到朱书生和古笃诚手忙脚乱的样子,竟是觉得过瘾极了。
  蓝哥儿将我轻轻一拉,一下子,我俩的位置便对调了过来,变成了他在前我在后,将我护在身后的姿势。
  我却是乐意如此,伸手抱住蓝哥儿的腰,将脑袋贴在他背上,偷偷的笑出声来。
  蓝哥儿负手站在一堆的毒物中,淡淡的道:“南方瘴疠之地,多出蛇虫鼠蚁,贵人入山,还需小心防范才是。”话中颇多关切之意。
  古笃诚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铜铃样的大眼睛死死的瞪着蓝哥儿,却是不敢多说。朱书生也面显尴尬,忙乱之中,手臂上、脸上早已被那毒蜂蛰了不知道多少下。
  还好毒蜂身形小,相对来说,毒性也不算强,朱书生虽然面上肿了,却毕竟没有生命危险。逼得无奈之下,那朱书生也终于回过神来,对我和蓝哥儿大声喊道:“两位且慢!我们是奉皇上的命令前来求见摆夷族大酋长的!还请两位代为引见!”
  我强压住嘴角的抽动,和蓝哥儿对望一眼,蓝哥儿挥了挥袖子,就听又是一阵沙沙作响,那些毒物便井然有序的退下了。却并不曾走远,只在洞口徘徊。
  这般变故之后,对方三人一个要死不活的躺着,话都没法说一句,另外两个却是浑身青一块紫一块,脸已肿的认不出模样了。显然是朱书生看不上眼的不会武功的蓝哥儿大胜啦!
  朱书生脸上果然是一阵青一阵白的,端得是尴尬无比。
  我将脸藏在蓝哥儿背后偷笑了起来,蓝哥儿挺直了背将我挡住,一副严肃的模样,唯有手伸到背后,偷偷的捏了我两下。
  其实,我跟蓝哥儿从未想过要他的命,刚才试探之下见识了这朱古二人的身手,我便已隐隐猜着那个姓段的会不会是段氏皇族的人了。便就不是,我跟蓝哥儿也不是那种随意杀人的人——当然,要真是厌恶谁,见死不救还是做得出来的。我又没救人的义务不是?
  不过眼下……
  我呷摸了一下嘴,觉得颇有点意思了。
  这个姓朱的为嘛不早早搬出自家身份呢?难道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
  朱书生见我不信,竟然一敛衣袖,颇为郑重的道:“我家公子是当今皇上的亲弟,镇南王爷。还请姑娘念在大理与摆夷族时代交好的份儿上,施以援手。”
  这话平平无奇,可对于我来说,却仿佛一颗惊天大雷兜头朝我砸来,一时之间只砸得我嘴角抽搐头晕眼花,浑浑噩噩不知真假,只干巴巴的又问了一声:“你……你说你家公子是谁?”
  朱书生敛眉低目,又重复道:“当今我大理皇上的御弟,大理镇南王爷是也。”
  蓝哥儿的手大概被我捏得痛了,不住的回头来打量我,几眼之后,却被我奇差无比的脸色骇了一跳,是忍不住露出了关切之色,轻声道:“小妹,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不舒服!我不舒服得很!我恨不得一捋袖子扑上去掐死那个家伙啊!
  谁都知道,保定帝就一个弟弟啊!可那人跟我是绝对的冤家啊!
  段正淳!这个人竟然是段正淳!我为嘛不干脆弄死他算了?
  我抓住蓝哥儿无言的摇了两下,心中的悲愤却不知道该对谁说,一阵咬牙切齿,只能一转头对着土墙撞去,一连撞了两下,才哎哟一声缓过气来,回头,对满脸诡异的朱书生磨着牙齿恶狠狠道:“哦,镇南王爷啊?不认识!”转身就要走。
  蓝哥儿却眼也不眨的看着我额头上的大包,半晌,伸手给我敷了一层药,忽的低声问:“小妹是不是很讨厌这个人?”
  我侧头看去,见蓝哥儿嘴角带着点点诡异的笑,心里禁不住一哆嗦:遭了!蓝哥儿那么聪明的人,该不会猜到什么了吧?逍遥派可从来不是心慈手软之辈。这个……这个是基因决定的,我……我从不怀疑……


第26章
  可是,实际上,蓝哥儿只是略皱了皱眉,问到:“可有证明?”
  朱书生无法,恭恭敬敬的从怀里掏出一块象牙牌来,道:“这是在下出入皇宫的腰牌,蓝公子请看。”
  说着,也不走过来,只将手中腰牌抛了过来。却是以示自己并无加害的意思。
  蓝哥儿接来一看,果见上面刻了两只伏兽,拱卫之间,却是几个字:予镇南王侍卫朱。右下角有大理宫廷御造以及时间编号等蝇头小字样。
  我看完之后便偏头去看蓝哥儿,却见他露出一脸很温柔很宽容的笑容,并且非常示好的进了几步,亲手将腰牌还给了朱书生——如此一来,不会武功的蓝哥儿便笼罩在了朱书生的攻击范围之下,哪怕他使毒功夫再好,这般的距离之近,也绝无避过对方突出狠招的可能。
  朱书生脸上神色果是一松,我却忍不住背过脸去,嘴角抽搐:蓝哥儿哪怕是在村里,也是被夸作为人沉稳的,换句话来说,就是没啥表情又不爱说话。但凡稍微熟悉他一点的人,见了他眼下这样温和的笑容,也要知道不对劲的。
  我偷偷的看了倒在地上不得动弹的段正淳一眼,见他正困难的转了眼睛过来,困难的对我风度翩翩一笑,我便也回了个笑容,心里却幸灾乐祸的划了个十字:上帝保佑你!阿门!
  蓝哥儿仍旧在温和极了的笑,道:“倒是我们的错了。我不会武功,单就这么一点本事傍身,一时情急之下难免失手,还请朱先生多多包涵。”
  朱书生脸上一红,连连作揖,嘴里道:“哪里哪里,是我们冒犯了才对。”
  旁边古笃诚哎哟一声大叫:“我说你们两个,别在哪里谦让过去谦让过来了,快些看看公子爷把!”
  蓝哥儿与朱书生相对一笑,便一起走到了段正淳的身边。
  朱书生面有急色的道:“我家公子爷承蒙刀姑娘援手,稍稍压制了毒性,可是,到得半夜,这蛇毒却又发作起来,端的是猛烈无比,亏了我家公子内力深厚强行压制,又有我们两兄弟轮换着以内力相助,不然只怕我家公子纠要见不到今天早上的太阳了。”
  朱书生苦笑道:“若真是如此,我们两兄弟也没脸活在世上了。”
  他说这话时,古笃诚也是一副心有戚戚然的模样,看他们神情,只怕昨夜的艰险远不止如此,只不过,段正淳如今的身份已经透露,怎么也要顾及着面子,因而才略略提过罢了。
  我在一旁却是偷偷的撇了撇嘴,心道:哪儿有那么厉害?我昨日已替他把过脉了,顶多受点苦罢了,可没生命危险。当初我跟蓝哥儿拿自个儿试药的时候,可没比这个苦头少吃。
  不过,我倒的确是因为心里的那点点偏见,下意识的忽略了对方不懂医术,断然不会有我这般肯定,见到那种凶险之状,岂有不惊慌失措大失分寸的道理?
  蓝哥儿撇我一眼,径自蹲下身去替段正淳把了脉,沉吟一会儿,淡淡道:“鬼蛇之毒向来以变幻莫测难以捉摸闻名,各位昨夜强以内力压制,反而令这蛇毒冲破了小妹封住的穴道,是以这位段王爷才受了如此多的苦。”
  朱书生和古笃诚目瞪口呆,我心里笑翻了天,脸上却故作正经,唯有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两下,一脸无辜的道:“我昨晚就说过啦,让那位段王爷千万不要用内力压制,免得损了药性,是他自己不听,管我什么事?”
  医毒虽说是不分家,可到底不同,若是论到治外伤或是动个小手术之类的,蓝哥儿绝对不如我,但若是谈到毒之一道,我在旁人看来或许已经非常了不起了,可对上蓝哥儿,那就是远远不如了。
  譬如这段正淳,昨晚我花了那么多力气,方才将他所中之毒压制下去,可蓝哥儿仅仅摸出些瓶瓶罐罐摆弄了两下,段正淳脸色便已好了许多了,至少,手脚不再僵硬,也能说出话来了。
  就见段正淳苦笑道:“是,刀姑娘说得对,是段某的不是。只是,当时蛇毒一上来,冲得几个穴道都是疼痛麻痒万不足道,内劲自然流转,段某苦痛之下却已经无法分心去控制了。实在是浪费了刀姑娘的一片好心。”
  朱书生和古笃诚一听,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不住的叩头:“是我们两人害了王爷,还请王爷重重责罚。”
  段正淳浑身无力,只能抬手虚扶了两人一下,面上却是一片肃容,道:“怎么能说是两位的不是?虽然段某浪费了刀姑娘的好意,单既是已经于蛇毒冲突了起来,如果不是两位不惜损耗自身内力为段某续命,段某只怕就等不到蓝公子的援手了。两位对段某忠心耿耿,段某心知肚明,切不可如此,两位快快请起。”
  朱古两人这才用力叩了头垂手侍立两旁,一瞬不瞬的注视着蓝哥儿解毒。我在一旁看了,也忍不住轻轻点头,心想:“段正淳虽然不是个好丈夫,但确实待人甚诚。命在一线还能为旁人考虑,这种胸襟气度可不是随便哪个都办得到的。段氏能固守大理这种小国上百年,倒也不是没有道理。”
  我不愿打扰蓝哥儿,蹑手蹑脚过去,取了段正淳一点血用瓷瓶装好,心想:样本太少就是麻烦,解毒的方法都没有普遍性。不知道提取血清有没有用?可惜逮不到那蛇。唉,等以后有了机会,再慢慢研究吧。
  于是与蓝哥儿凑到一起嘀嘀咕咕,浑然不顾旁边两个人瞪大的眼睛,兀自将个段正淳翻来覆去这里戳戳,那里贴点东西,不时还要让他吞点稀奇古怪的玩意下去。
  段正淳一脸苦相,却当真是个特别乖的患者,旁边两人这次也不敢再对我们指手划脚,唯时不时不忍卒视的将脸扭向一边,乐得我在心里偷笑了好几次。
  等大半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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