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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天龙]刀白凤-第30部分

小说: [天龙]刀白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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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见那名帖,眼下心情正是激荡,竟然忽的想起段寿辉,差问出句,是不是还喜欢着段寿辉?可他已经出家啊!
  他如今想来,竟然还记得刀白凤对段寿辉的那儿好感。
  他与刀白凤从小起长大,从来都知道,刀白凤是个迷迷糊糊的人,若不是被逼着被迫着,感情上总有些畏畏缩缩,分不清到底喜欢还是不喜欢。但对于段寿辉,他敢保证,刀白凤的确是有好感的。若不是那人姓段,若不是那人没向刀白凤求亲,指不定……
  指不定如今抱着的人就不是他。
  虽然不明白刀白凤对姓段的为什么如今反感,但那是他第次庆幸种反感。
  刀白凤闻言个激灵,待要回头,却被蓝哥儿锁在怀里,动都动不得,于是只感觉到蓝哥儿的下巴搁在肩膀上,就再也没动作。
  刀白凤抿抿唇,斟酌着道:“怎么会不想要的孩子?”
  蓝哥儿轻轻的嗯声,刀白凤想想,忽的撒泼,拧着蓝哥儿抱在胸口的手臂气呼呼的道:“是老公,不想要的孩子想要谁的?呀,放到外面,也是个顶出色的大夫啦,自己,眼下不过也才十五六岁,真要是怀孕,对身体的伤害、对胎儿的伤害大不大?真是的,就算想要小孩儿,也可以等等呀!……给用的避孕药又没什么副作用。食疗什么的,最好最方便。”
  刀白凤脸红,掰着手指小声嘟囔:“瞧呀,眼下事情又多,的大仇呢,也还没报,哪里有时间好好的养个孩子呢?可别以为养小孩儿就容易,光生不用养似地,啊,得负责他吃,负责他穿,还得负责他的教养,不然,不小心教出个不孝子,哎哟,当父母的,得悲摧辈子呢!老来无所依呢!那谁的,要是有个仇人,就养个儿,教得顶坏顶坏的,然后嫁给他儿子,绝对能帮报仇。瞧,祸害力不小吧?”
  刀白凤越想,越是深有体会般摇摇头,忽听身后那人闷笑起来,越笑越厉害。
  刀白凤唬跳,转头去看,蓝哥儿却已禁不住,低头便在嘴角吻吻,摇着头轻声道:“是,就是自己吓自己。”
  刀白凤白他眼。
  蓝哥儿转念想,想到那还躺在床上的段延庆,心头阵不爽,于是道:“小妹,刚收到苏星河的名帖。”
  蓝哥儿人性格很是古怪,苏星河为师傅,抛弃他和他的母亲,他便真的不认苏星河个爹,言语里没半分尊敬。若是让旁人知道,指不定要骂蓝哥儿不忠不孝呢。
  刀白凤嗖的回头,蓝哥儿收手将抱在怀中,抬手,桌上的大红名帖便对直的飞到他的手中。
  刀白凤啪啪鼓掌,赞道:“好手龙爪功!可真是方便!”
  蓝哥儿笑看,就见刀白凤翻开名帖看两眼,撇嘴:“他可真急性,到二月初八还有好几个月呢。”既然蓝哥儿不认个爹,刀白凤自然也没兴趣叫个陌生人做爹,不习惯不是?
  蓝哥儿随意道:“他要派人四下送贴,又要人家留出时间来跟他下棋,自然要提前准备着。”
  刀白凤将蓝哥儿手臂抬,放在浴桶边沿,才趴上去,道:“他么年复年的找人下棋,真是闲的慌。”
  蓝哥儿道:“们边事,便去会他会吧。早想会会他。”着,露出笑容来。


第44章
  刀白凤外强中干的在五毒教教众暧昧的目光中强撑着脸皮修养了几天,这才又去替段延庆诊治了两回,开了三服药单。刀白凤细细交代了教中弟子如何煎药,遇到何种情况该用哪一服药,待前来服侍的弟子重复了一遍,她确认无误了,这才放弟子下去。
  刀白凤估摸着,等这三服药单吃完了,段延庆脸上的烧伤也该结疤脱落了,到时候是否还需诊治,还得依情况再定。
  说实话,刀白凤对整容这事儿还是稍微有点心虚的,毕竟,理论上知道是一回事,可没经过临床试验,难免没多少底气呀!
  想想自己的临床试验对象竟然是一国太子,刀白凤忽的觉得,这至少说明,自己怎么都得是国手级别呀!于是很是飘飘然。
  蓝哥儿趁她飘着,对段延庆弯唇一笑,伸手作势为段延庆拉被子,实际上却贴着段延庆耳边轻声道:“一国太子,沦落至此,仰赖于妇人之手,可悲可叹。”
  段延庆双眼一瞪,上身猛然弹起,劈手拉住蓝哥儿的衣袖,喉咙中发出嗬嗬之声,一副择人而噬的模样。
  刀白凤端了药碗进来,恰好看到这幅模样,讶了一瞬,立刻偏头去看蓝哥儿,却见蓝哥儿正敛目低眉温顺无比的轻轻将被子为段延庆盖好,然后毫不在意的去拂段延庆的手指。
  段延庆正是动怒的时候,蓝哥儿一拂之下不曾拂动,眉头微皱,指尖一划,便将半截袖子切了下来。
  段延庆半撑起身子,捏着半截袖子死死瞪着蓝哥儿,蓝哥儿却看也不看,只侧身走开。
  刀白凤一眼看去,只觉段延庆那张缠满绷带的脸上仅露出来的两只眼睛,怨恨、羞辱、忿怒,种种犹如饿狼,登时哆嗦了一下。
  但刀白凤这种人,向来是外强中干的,哪怕是张纸,她也会撑成老虎。
  刀白凤将药碗咔哒一放,眼睛瞄到段延庆仍是一副不便动弹的模样,立时底气充足的叉腰道:“你这病人如何这般不听医嘱?不是说了切忌动怒切忌动怒的么?你脸上伤还未好全,若是动了肝火,引起痘变,可是要人命的事!还不给我躺下!”
  她伸手去按段延庆的肩膀,段延庆肩膀一抖会开,就听一道极是怪异的声音忽的响起,那声音仿佛极近,直直钻入耳朵,却难听得好比钢刀刮锅,沙哑低沉:“不劳两位费心,段延庆虽然身残,呵,也不至于落到任人奚落的地步。就此告辞。”
  刀白凤怔了一怔,这才反应过来,段延庆是在用腹语术说话,也不知道他是才学会还是怎的。
  刀白凤伸手去扶他,却被段延庆侧身避开。
  蓝哥儿拉住刀白凤,略略勾唇道:“既然是人家自己乐意走的,我们还勉强人家做什么?”
  刀白凤看看段延庆,再看看蓝哥儿,伸手端起桌上的汤药递到段延庆手边,柔声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想走,但这碗药总归已经煎好了,便不要浪费了可好?你眼下已恢复了五六成,想来不至于遇到什么危险,你的药方我待会儿替你再写一份,你好生收起来,想必用得着的。若是日后病情再有复发,你便通过五毒教弟子寻我就是。你吃了我半个月的药了,不至于怀疑我会害你吧?”
  段延庆撑着桌子看她一眼,刀白凤对他一笑,段延庆默默接过药碗,一口饮尽,这才以腹语术道:“多谢,妙手观音的大恩段延庆永世不忘。”
  刀白凤见他说话之时,腹部果然微微起伏,青蛙一样,双眼一弯便笑了,却还是多嘴到:“你这腹语术端得厉害,可这门武功虽然能惑人心神,到底太过阴损,还是别随便乱用的好,否则,一旦遇到内力比你高的,很容易便会反制了你,废你一身功力,那可就有苦头吃了。”
  段延庆闻言转头看了蓝哥儿一眼,伸手摸了摸脸上的绷带,入手尽是粗糙不平,眼神顿时一暗,垂眼沉声道:“多谢,段延庆记住了。”说完,接过刀白凤写下的药方,贴身揣入怀中,便推门离开。
  刀白凤紧追两步,道:“你放心,你的身份我也是偶然得知,绝不会泄露的。我保证。”
  段延庆脚步一顿,这才又慢慢离开。
  见段延庆走得远了,刀白凤忽的将药碗一摔,回头瞪着蓝哥儿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要不是你做了手脚,段延庆这么多天都住得好好的,怎会突然说走就走?”
  蓝哥儿愣了一下,却是微微错开目光,拧眉不言。
  刀白凤见他模样,一下子怒上心头。
  她做了好几年医生,除了重伤不治者,还没有一个人是在她手下半途而废的!
  她刀白凤虽然没有一颗医者圣母心,但她自问对待每一个患者都极为认真,不管能不能治,治不治得好,她都尽力而为问心无愧。
  虽然江湖人说她可生死人肉白骨,实际上却大有夸张。她也见过人在她手下丧命,她也见过明明她和患者都很努力了,最终病人仍旧不得不痛苦死去,面容挣扎扭曲,不甘、不愿、不服,却也无可奈何。
  她救过很多人,她都不太记得了,唯有这些人,她却怎么都忘不掉。
  有人前一天还在跟她谈家里的妻子孩子,第二天,却已生命骤止,唯一口薄棺送回家乡。
  有人不过还是个孩子,却没看到过一天的山清水秀天蓝草绿,被父母带着来见她,可惜满怀希望而来,失望而归。
  她如今有了九阴真经在手,本可以练成高深武学,却仍是更热衷于医术,不得不说,也有这些人的功劳,也是为了能够让以后寻来的人少一点失望。能多救一个值得救的人也是好的。
  可蓝哥儿呢?他一趁她不在,就对段延庆下手,逼得人带伤离去,将她的一番辛苦付之东流。这样的手段,当真让刀白凤又气又怒。
  她当然不可能为了一个段延庆与蓝哥儿闹得难看,所以,她才等到段延庆离开了才与蓝哥儿挑明,没成想,蓝哥儿却是这副态度,仿佛在说“就是我了,你要怎么着吧!”
  这……这做错事的,到底是她还是他啊?
  刀白凤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她不跟蓝哥儿说一句话,甚至不肯跟他眼神相触,晚上睡觉,更是砰地一声就先关掉门。
  连续如此几天过后,蓝哥儿的脸早已黑如锅底,五毒教众纷纷避开此人十丈有余,就连教中养的那些毒物,都凭着动物的本能很有眼色的爬得远远的。于是,凡蓝哥儿到处,蛇虫鼠蚁人禽走兽统统回避。
  可惜,该来的仍旧会来。
  某一天早晨,五毒教众还在睡梦中好眠,忽听后面小院传来一声巨响,所有教众都被吓得翻身就起,左顾右盼,纷纷询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了?”不少新进弟子犹自迷迷噔噔的回不过神来。
  骚乱很快平息,可没过多久,所有人都晓得了骚乱的原因——圣女离家出走,护法一怒卸楼!
  教中众人纷纷张大了嘴巴——那可是一栋楼啊!是整整一栋楼!
  一教中弟子嘎摸着嘴巴喃喃:“圣女很是厉害呀,我瞧护法这几天都宿在圣女房间的顶上,竟然还是让圣女给跑了呢!”然后一点头,深感安慰:“五毒教果然名不虚传!”深觉自己投对了门路——


第45章
  刀白凤骑着马走出云贵地界的时候,就后悔了。
  那马是从矩州分坛牵出来的,对,就是牵,光明正大来着,不是偷。
  刀白凤自觉生了那么多天的气,给了那么多个机会,蓝哥儿都没来认个错服个软,还天天守着她的窗户一副防贼的模样,她这心里的气哪怕本来只有三分,也得冲到顶去。
  这一怒,哪里还管得了三七二十一?那日她在房中屏息静气,想着蓝哥儿这人天性多疑,多半么,哼哼!
  果然,没过多久,这人便冲了进来,一见四下无人,脸色登时难看得她差点就爬出去了。
  可刀白凤怎么都没想到,蓝哥儿的攻击力和破坏性会那么大,二话不说,居然给她拆楼了!
  正在犹豫着要不要从床底下爬出去的刀白凤刚这么一犹豫,楼就塌了,轰隆一声,也不需要她再犹豫了。
  刀白凤登时郁闷,心道:还好我钻的床底下,不然,不死也得受伤啊!蓝哥儿,算你狠!
  刀白凤这一咬牙切齿,也不自首了,死撑着不肯吭声儿。直到蓝哥儿冲去马棚,再一路追出不知多远了,才灰头土脸的从一堆废墟下爬出来,吓得一个正搬横梁的五毒教弟子啊的一声惊叫,手一放,跟他一起抬横梁的弟子立时倒了大霉,抱着脚一直跳。
  刀白凤拍着一脑袋的灰对那几个目瞪口呆的弟子恼羞成怒的一瞪:“看什么呢看?没见过塌房子的呀?”
  众弟子脸皮一抽,心道:是没见过俩夫妻斗气,斗得房子都塌了的。
  刀白凤从众弟子口中知道蓝哥儿已经骑马追了出去,心里便好受了些,但人分坛坛主迟疑的问她要不要通知下左护法时,她还是斩钉截铁的说不准。那坛主有口难言,只能诺诺应是,至于私下的小动作,那便不需说了——谁都知道,圣女和左护法这两口子,到底谁不能得罪点儿。
  其实也是这坛主人到中年都还没娶妻的错。这还没娶妻的男人,是很难懂女人心思的,不明白女人在气头上的时候,那是千万别想从她嘴里先听到和解的话的,而女人说的话,更有大半的可能性得反着听。
  因而,刀白凤问那坛主要了匹好马,那坛主竟然就这么给了。于是刀白凤扬长而去,而听到消息再赶回来的蓝哥儿好巧不巧又与人擦肩而过。
  矩州分坛众人立刻又一次承受了蓝哥儿的怒火——这怒火显然烧得更烈了。
  其实也难怪刀白凤这种小白能把蓝哥儿都骗过了。她或许聪明比不过蓝哥儿,但她却比谁都了解蓝哥儿的性子。而蓝哥儿,恰恰就输在了关心则乱四字上面。
  刀白凤自然也知道这点,所以一路走一路纠结,一路想着要不要回去算了。只不过,她这么边纠结边走,实在已经走出老远。
  偏偏她漫无目的,蓝哥儿就是再聪明,那也没办法凭空把她找出来。
  于是,不两日,刀白凤已经出了云贵地界。
  刀白凤本来就在山林中长大,打猎摘果都是好手,只是从来没出过远门,一路上难免有点心怯,便尽寻些山林小道乱走。路上顺手帮人正了一回骨,问了方向,掂了掂身上的银两,便抱着开开眼的想法朝传说中最是富裕繁华的江南行去。
  这日走岔了道,进沅州城时便晚了。还好那沅州城不大,城墙亦不高,刀白凤沿着墙根儿走了两圈,觉得自己还是有实力跳进去的,于是将马栓在城外林子里,又在周围撒了一圈儿药,防虫防盗,再立块牌子,上书:此处有毒,盗马者慎!便大大方方的越过城墙进城去了。
  城里已经宵禁,路上拦着栅栏,只是那守关卡的都是寻常衙役,虽有月光稀薄,眼力劲儿却不够。
  刀白凤足尖轻点一路奔行,晃眼就不见了。就算有衙役瞥眼看见,也心知是江湖人士,连官府自己向来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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