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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天龙]刀白凤-第45部分

小说: [天龙]刀白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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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废,年龄又大了,撑不住也是自然。
  大抵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刀白凤生产之后,蓝哥儿与苏星河父子之间的关系似乎缓和了许多。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太阳堪堪落山,薛慕华就急道:“羊水破了!”
  蓝哥儿不住的为刀白凤擦汗,刀白凤休息了好久,忍着痛没有叫,便是留着力气等这会儿,立刻就配合着薛慕华在她腹上的双掌推动轻揉之力使起劲儿来。
  可惜,也不知道是不是双胞胎互抢产道的关系,一分钟、两分钟……刀白凤自己已分不清多长时间过去了,双胞胎却始终不肯出来,而她毕竟已经痛了一天一夜,力气也渐渐跟不上了。
  苏星河捡起用沸水煮过的手术用具,对薛慕华使了使眼色,两人就要上前推开蓝哥儿为刀白凤动手术,却见满头大汗的刀白凤忽然睁眼,道:“等等!蓝哥儿,扶我起来,我站着生!”
  几人都是医生,一点就透,立刻就明白了刀白凤这话的意思。的确,若是站着生小孩儿,因为下坠之力,自然要容易生产得多,可是,对产妇的体力消耗却相当厉害。
  这个时候却容不得旁人犹豫,蓝哥儿立刻命徐妈准备了桶盆等物,双手从刀白凤肋下穿过,臂上稍一用力,就将浑身发软的刀白凤提了起来,紧靠在自己身上站于盆子里面。
  此时的刀白凤,早已因为怀孕成了球形,少说也有一两百斤,小心翼翼之下,本来十分难以搀扶,但蓝哥儿平日里便常为刀白凤揉捏浮肿的双腿,或是扶着刀白凤在房间里慢慢走动,因而却是做熟了的,容易得很。
  眼看着血水夹杂在羊水之中,从刀白凤大腿直往下流,渐渐漫了盆底,苏星河师徒两人却焦急了起来——他们两人虽然实验了无数次,但人体实在太复杂,又无前人前例可循,对剖腹产其实并无完全把握,更何况刀白凤身怀双子,自然给剖腹产带来了更大的困难。
  两师徒当然也希望刀白凤能够顺产,因而才拖到了现在,只是,若是万不得已……剖腹却是别无选择了。可是,刀白凤如今已经受了这么久的罪,若是这个时候才动刀,刀白凤能不能撑得过去?
  苏星河看了一眼蓝哥儿那肃然的面色,一时心头凄凉——他无法判断,若是真到了生死关头,这个他欠了一辈子的儿子,会选择孩子,还是妻子。只是,他却明白,那样的选择,不管最后到底如何,这个本就冷寂的儿子,必然都会耿耿于怀一辈子!
  是一辈子啊!
  苏星河满脸凄苦,回头去看镇坐一旁的无崖子,却见无崖子脸上表情镇定,心头这才稍安。却听薛慕华忽在耳边惊呼:“出来了!师傅出来了!”
  苏星河也顾不得去纠正薛慕华的语病了,嗖然回过头去,果然见到了胎儿的头部,顿时长舒了一口气,竟然止不住的落了两滴老泪。
  而等在产房外面、只差把耳朵贴在产房墙壁上的函谷八友也是齐齐一阵欢呼。
  生了第一个,第二个就容易了,不到半个小时,苏星河和薛慕华已是一人一个抱在怀里,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两个大男人,也不嫌弃刚生下来的小孩儿一身脏兮兮的,忌讳!
  两人正在大乐,却听蓝哥儿忽然惊道:“不对!为什么凤凰儿的肚子还鼓着?”
  早乐得没边儿了的苏星河和薛慕华啊了一声,齐齐回过头去,就见被蓝哥儿扶着抱着站在木盆之中的刀白凤双腿之间,又冒出一物来。
  苏星河和薛慕华顿时齐声大叫:“天啊!怎么还有一个?”于是,产房之中,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亏了徐妈有经验,立刻接过两个新生儿,放到一旁热水中清洗干净,不然,这二月间的天气,哪怕屋子里烧了地龙,也得把孩子冻坏的。
  徐妈边给孩子洗,边看着一屋子不着调的男人嘀嘀咕咕暗自腹诽——显然,这徐妈因为上山时间不够长,还没体会到逍遥派的抽风精髓。
  刀白凤生完三个孩子,涨成圆形的身材总算勉勉强强瘪了下去。
  蓝哥儿心疼不已的将脸色惨白的刀白凤扶到床上躺好,又喂了一碗参茶,刀白凤的脸色这才好了许多,立刻转头就问:“快,给我看看,男的还是女的?”
  苏星河薛慕华包括那手足俱废的无崖子三个男人,都正围着三个新生儿笑得见牙不见眼。闻言,苏星河头也不回,直接把爪子从襁褓里面伸了进去,依次偷袭了三个新生儿一把,立刻更乐了:“男孩儿!都是男孩儿!哈哈哈,我苏星河的儿子就是厉害!”
  蓝哥儿闻言狠狠瞪了他一眼,道:“哼,厉害什么?你苏星河的老婆生儿子的时候,也没见你多厉害!”
  苏星河顿时焉儿了,可怜兮兮的看了蓝哥儿一眼。
  听到这话的刀白凤却是直接眼睛一翻:“怎么都是男孩儿!我要怎么对峰儿交代啊!”伸手抓住蓝哥儿衣角,干净利落的晕了过去,“老公,靠你了!”


儿女情


第65章
  居然是三个男娃!刀白凤醒来之后一怒之下立刻将其分别命名为招妹、盼妹、喜妹。
  逍遥派众人顿时全受了惊吓,齐刷刷摇头,这个哀叹太没有美感了,那个哀叹真是败坏我逍遥派名声,可惜,唯一能管一管刀白凤的那个人却只是满脸幸福的坐在刀白凤床边,与能取出这样完全没有美感的名字的人亲亲热热得叫人牙酸,看也不看强烈反对的逍遥众,直接点头:“好,你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
  苏星河大惊,可惜,他的地位,扔蓝哥儿心里,估计就跟阿哞差不多,所以哪怕捋袖子,也没半分威慑力,还好,逍遥派的人,别的什么没有,就是空闲多,今天你出马,明天我出马,烦得蓝哥儿夫妻俩连亲热的时间都没有了,总算是这三个囧囧有神的名字成了小名。
  苏星河和无崖子不知道,就因为他们今天的这一举动,这三个娃长大以后,齐齐对他们产生了一种温暖的归属感。当然,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三兄弟里面,喜妹因为是最后一个出生的,缺氧太久,先天又不足,因而最是瘦弱,跟只小猫似地,就连哭起来的时候,都是细声细气,光见脸颊憋得通红,若不仔细听,却连声音都听不到。更令人心焦的是,喜妹生下来没多久,就又是休克又是发烧,偏偏这么点儿大的孩子,既不敢用重药,又根本喂不进去药,直弄得擂鼓山上一群人鸡飞狗跳。
  要不是无崖子才华横溢经验丰富坐镇参谋,要不是有苏星河几个月来又偷又抢又威逼的从江湖上官府中弄来不少好东西,要不是薛慕华日夜不错眼的帮忙看着照顾着,只怕这个孩子就要活不下来了。
  刀白凤生完孩子身体大伤,直断断续续睡了两天才清醒,听闻此事,当时便差点给三人跪下。蓝哥儿虽然心里仍有疙瘩,自此却再没阻止苏星河抱着孩子喜滋滋的以爷爷自居,显然嘴上不说,心里却已经默认了父子关系。
  刀白凤先前还曾怀疑过,蓝哥儿之所以会放过苏星河,会不会就是因为当时乍然得知她怀孕,生怕她出了什么问题,才留着这个名医以防万一。但眼下,这些都已不重要了,不管如何,能够缓和这段父子仇怨,刀白凤仍旧是欢喜的。
  人谁无过?苏星河的忠苏星河的义,毕竟是随的这个时代的主流,其实并无该批判的地方。
  乔三槐夫妇刚从山上下来,便见一辆极宽阔气派的马车从路旁咕噜噜而过。马车旁还跟着一头神俊无比的大水牛,皮毛油光水滑的,尤其那体型,真是又高又壮,老两口干了一辈子的农活,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壮的水牛呢!
  乔三槐老伴儿立刻看呆了,半晌,才长长叹息了一声,道:“真是可惜哟,这么壮的马,不来耕地却来跟着马车跑,真是作孽哟!咱们家要是什么时候也能有这么头健壮的牛,那可就好了,唉。”
  乔三槐赶紧摆手制住老伴儿,眼睛不住的瞪:“你不要命啦是不是?当心着点儿说话啊你,要是被人听去了,可有得咱们好受了。”彼时宋朝马匹紧张,凡能用上马的,不是有权有势的,便是家境殷实的大户人家,绝不是乔老汉这种老实巴交的人惹得起的。
  乔老太也知如此,赶紧诺诺称是,跟老伴儿两人拿了农具便往家走,还没走到门口,乔老太就惊了,连忙扯乔三槐袖子:“老头子,你瞧那牛!你瞧!可不就是咱们刚刚才在路上看到的?”
  乔老汉抬头看去,就见自家院子外面那颗大枣树底下,果真停着一辆车,马车旁,那头大水牛正在那大枣树上蹭脖子呢!
  乔老太缩了缩脖子,小声道:“莫不是听到咱们说的话了,来找咱们麻烦来了?”
  乔三槐本也吓了一跳,闻言却反而瞪了她一眼,一下子就挺起了胸脯。可惜他干干瘦瘦的模样,再怎么挺也威武不起来:“没见识!咱们这是哪儿?这可是少室山脚下,是少林寺大和尚们的地盘!就是那些辽狗,也绝没有敢到这儿来撒野的!怕什么怕?”说着,抬头挺胸便朝自家房子走去,只是,怎么看,怎么令人觉得,他那抬头挺胸的样子也是故作镇定。
  俩人还没走近,就见自家房子里推门出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那可真是男的俊女的俏,乔三槐夫妇看得一呆,乔老太甚至一开口就是喃喃:“这……这山沟沟里的,啥时候冒出这神仙样的人来的!”
  那女子本正喝斥那头大水牛呢:“阿哞,你还蹭!就你这么蹭下去,今年的枣子可就没有了!”那大水牛立刻焉儿答答的垂了脑袋,一屁股坐在枣树下,竟然是一副生闷气的样子。
  那女子却伸出一只手去,在那水牛耳后挠起来:“这里痒是不是?你这家伙,就是毛病多!”
  那居然还有名字的大水牛却是一副享受极了的模样,将个簸箕大的脑袋,直往那娇俏俏的女子身上蹭。
  那女子听到乔大娘这么说,却是扑哧一笑,回过身来,行了个好看极了的礼,软糯糯的唤:“两位是乔大叔乔大娘吧?咱们没等主人回来,就先自行进了屋,实在是失礼,小妇人在这里给两位赔礼啦。”
  正盯着阿哞眼睛都舍不得转一下的乔三槐立刻老脸一红,连忙摆着手说使不得,就听那女子又笑盈盈的道:“咱们也是事急从权,这身边带着孩子的,路上又错过了人家,可把孩子饿着了,赶着给孩子热羊奶呢,这才擅自进屋的,还请两位不要怪罪才是。”
  两人这才注意到,那一男一女怀里,都抱着一个小小的蚕丝襁褓,小襁褓偶尔动两下,显然里面正裹着孩子呢。
  乔家两口子本是人到中年都还没孩子的人,老两口琢磨着,莫不是前辈子做了什么孽?于是一直烧香拜佛,果然结了善缘。于是,有一天,少林寺一个大和尚便叫住了两口子,将个大胖小子送到了两夫妻手上。
  那大和尚说,这孩子是他们几个弟子从契丹人手里救回来的,少林寺和尚虽然路见不平出手相助,但去得晚了,这孩子的父母亲戚便全被契丹狗贼害了,只救下来这么一个奶娃,知道两夫妻心地善良一心向佛这才拜托两人抚养。
  老两口听闻,自是喜不自禁,嘴里大骂了一通契丹狗贼没人性,死了以后要下地狱一类的话便喜滋滋的将孩子接了过来,又听了那老和尚的话,为了防止这孩子知道身世想不开,或者不亲近俩老,便只说是自己的孩子。亏得这少室山下农户就那么几家,相距还很远,因而也没人怀疑,只是,这乔三槐生得矮矮小小瘦啦吧唧的,那孩子长大了却是又高又壮一个顶俩个的好汉,那便是乔峰了,因而常惹人笑话。
  有人就说啦,说乔三槐,你这孩子莫不是从哪儿抱来的吧?怎滴跟你一点儿不像啊!
  乔三槐闻言那是一定要一挺胸脯怒叱的:“你这是怎么说话的?我乔三槐就生不出好儿子来了吗?”
  老两口因为这些经历,对小孩儿便尤其好,自家乔峰,长得快,食量大,老两口平日都节约得很,什么都省给乔峰吃,便是别人家的孩子,老两口见了,也是笑容满脸。因而一听面前女子说是为了孩子才擅自进了自家的门,老两口便连仅剩的一点儿戒心都抛开了。
  乔大娘心痒痒的凑过去,探头一看,立刻笑得整张脸都成了一朵菊花,使劲的拉乔三槐,连声唤:“哎哟老头子快看,多水灵的孩子啊!”在一打量,“呀,这是双胞胎啊!”
  那女子尴尬一笑,道:“不,不是双胞胎,是三胞胎,屋里还有一个,只是那孩子体质弱,吃完就睡着了,不敢抱出来。”
  乔大娘一脸惊讶,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眼前女子,喃喃:“怎么又出一个三胞胎?前些日子听闻峰儿那丈母娘给峰儿送了信,说生了个三胞,转眼,这里又出一个啦?”
  面前那女子脸上一红,小声道:“这个……我……我就是峰儿的丈母娘……”
  乔大娘眼睛一下子睁得大大的:“哎呀,你就是刀白凤呀?哎哟喂,瞧我瞧我,快快快,快进屋里坐!”说着,热情极了的冲进屋子里去,将桌子椅子全都擦了一遍,脸上笑容更大了。
  那乔三槐夫妇虽然是头一次见刀白凤,但乔峰却常常跟老两口说起。
  老两口听闻乔峰说刀白凤是大大有名的大夫,又是什么观音娘娘下凡来着,又是什么武林名宿的,便很是害怕自家峰儿配不起人家闺女。一直念叨着,等刀白凤夫妇上门,那是一定要好好招待的。可没成想,竟闹了这么个乌龙。
  乔三槐夫妇对望一眼,脸上都有些发红,乔三槐被自家老伴儿拿手肘拐了两下,只得出面,讷讷道:“这个……峰儿出门去跟玄苦大师学武去了,老头子这便去叫他回来。”
  刀白凤轻轻摇着臂弯里的二儿子,赶紧摇头,轻声道:“不用了乔……嗯乔大哥。”因着刀白凤和蓝哥儿年纪都轻,乔三槐夫妇却是人到中年了才有了乔峰,因而刀白凤实在忍了好久,才喊出那声大哥。
  “峰儿习武重要,哪儿能因为我们便耽搁了,是吧老公?”
  蓝哥儿如今是有子万事足,当然,如果能再有一个女儿,那就更满足了,不然,尽是一群臭小子围在身边,那可没甚看头。因而听到刀白凤问话,那便听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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