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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重生之圈狼-第27部分

小说: 重生之圈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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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崽去南非之前,曾经被老爷子叫去老宅书房里谈了一个下午。我们都不知道他和老爷子说了些什么,但我一直觉得,狼崽对南非之行的真正目的是有所知晓的……也有可能他回到一楼就把那次谈话给全忘光了,狼崽当时的记性已经很不稳定……”
  顾炎想起向东跟他说的话,又回忆起之前在烈士陵时唐远激烈的反应,顾炎皱眉看向顾卫国,抿唇道:“爸,雪狼对自己的情况真得一点都不知道?”
  顾卫国看他一眼,吐出口烟圈,想起当年的情景。
  “雪狼,今年25了?”顾卫国面前摊着一张纸,头都没抬,道:“从10岁到25,你后悔当年的选择吗?”
  雪狼穿着作训服,起身敬了个军礼,声音沉稳而有力:“不,从来没有后悔过。”
  “那就好。”顾卫国似乎笑了声,拿过钢笔磕了磕桌子上的纸,抬头看他:“雪狼同志,如果你是我,会选谁接受这个任务?”说着,他把那张纸拿起来往雪狼的方向递了递。
  雪狼接过来,看了眼,沉默良久,他冲顾卫国打了个军礼,拿起笔筒里的一只钢笔,在那张纸的任务成员里飞快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只有你自己?”顾卫国敛了神色,道:“这次任务很艰巨,二楼技术特工,三楼特驾员,还有四楼军医都是必不可少的,你想选谁做搭档?”
  “不,这次任务,我自己就可以。”雪狼立正,打着军礼,固执地大声重复:“请首长准予!”
  有一瞬间,顾卫国眼眶突然酸了,他静了静,收起纸,缓缓道:“小子,你是不是……”
  “谢谢您把我带回中国。”雪狼没有放下敬礼的手,眼睛里透着一股难言的色彩,他掀了掀嘴角,看着顾卫国身后的窗户,道:“顾叔,这些年来我已经融入这里,基地有我的兄弟和姐妹,虽然我不太合群,但这段时间,他们刻意隐忍的关心和担忧我都看在眼里。”
  雪狼顿了顿,就好像什么都知道,而又什么都不太清楚一样。
  他勾着唇角,一字一顿地说:“顾叔,我还记着当初您说‘留在这里,就是军人中的军人,为国为民不为己,随时都有牺牲的可能’,我的性子您最了解。”
  “我宁愿战死也不会躺在基地小岛的病床上,否则,云叔、东子还有洪子他们肯定都会难受的。”
  38 那些年的秘密
  “就算雪狼的记忆力再怎么差,就算基地里再怎么对他进行隐瞒,自己的身体状况他不可能完全摸不清。”顾卫国把烟按灭,说:“他很明白,如果自己再不出任务,就只能去基地小岛了。而且,照他的性子……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小炎?”
  “他觉得亏欠顾家?还是亏欠BOF?”顾炎身体里的血液急剧翻滚,仿佛被顾卫国的那些话烫伤了一般:“除了宁愿战死也不愿死在病床上,他是不是还想帮着BOF解决掉自己这种拖油瓶?!他想干什么?!还你当年捡他的情?!”
  “亏欠啊……”顾卫国深深地吐出口气,眯着眼说:“雪狼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跟儿子差不多。他十三岁还是十四岁那年,跟着我去国外出了趟秘密任务,因为他潜伏时的疏漏导致对方有所警觉,整个行动部署不得不临时中断。”
  “在撤退过程中,对方突然将目标锁定在雪狼小队的潜伏地点。等我带人冲过去的时候,一名技术特工和全能特工为了救他都已经阵亡,我到现在还记得那小子的神情,不吭声,就死死拽着队友的胳膊,眼泪顺着脸颊淌。”
  “那是我唯一一次看见雪狼哭,战友在他心中的地位和分量不比任何一个人低或者少。所以,南非之行,我让凌云和向东他们去了。”
  “爸!”顾炎忍不住吼了声,眼睛发红道:“你知不知道,这样对他、对云叔和东哥他们都是多么大的酷刑!”
  “你不了解雪狼,也不了解他的兄弟们。”顾卫国静静地看着儿子,道:“你以为雪狼死的时候会恨会怨?不,他从小就不是那种性子,我要让他干干净净地走,死的时候最好想着是我顾卫国杀了他,恩怨两清!不要老想着欠我顾卫国的情,也不要老想着欠BOF的情!”
  “走就赶紧走,别他妈半死不活的难受!下辈子投个好胎,去过正常人的生活!跟老子隔得越远越好!”顾卫国猛地把杯子摔在地上,眼眶通红,想起雪狼曾经给他传的信息,除了之前说的调查所有驻外特工外,还有一句话,顾卫国没有跟顾炎说。
  “顾叔,您要收养的手续我给截下来了,欠您和BOF的已经太多太多,我想近期内出趟任务,南非吧?对了,银行卡里的钱快够给云叔他们买东西了,您先替我收着。”
  唐远迅速躲到烈士陵的一颗松树后,看着两名执勤警卫员笔直地站在月光下,他抿了抿唇,伸手拍拍胸口,黑子“喵”地一声,蹿到地上,成功吸引了门口执勤警卫员的注意。
  唐远身手极快,在警卫员回来之前,他已经找到了想要看的墓碑。
  “编号X001,雪狼同志永垂不朽。”
  “编号X003,游洪同志永垂不朽。”
  唐远蹲在两座雪白的墓碑中间,额前短发随着夜风微微摆动,他静静地看着碑铭,过了许久,伸手去轻轻触摸“游洪”的名字,半晌,哑声道:“洪子……”
  游洪墓碑角上的木雕骏马,仍是一副驰骋的雄姿,唐远用手摸了摸,又去看自己的墓碑,他伸手拿过那个木雕面具,往脸上试着戴了戴,轻声笑道:“喜欢,就是有点大了……”
  说着,他席地而坐,把木雕面具放到身边,黑子抖了抖毛,从旁边的树丛中蹿出来,麻利地爬到唐远肩膀上,蹲好,也不叫唤只矮着脖子蹭了蹭他。
  唐远拍拍它脑袋,从背包里掏出花生米和白酒,还有四个杯子,他依次斟满。
  “洪子,这杯我敬你。”唐远拿着杯子跟其它几个碰了碰,一仰而尽,抓几个花生米扔进嘴里,又斟满酒,盘着腿,道:“梵蒂冈那种小地方还把你给留住了?怎么?我不在队里就没人给你当眼睛使了?东子还真是上年纪了,连你都看不住。”
  唐远又喝了杯酒,从口袋里掏出一张A4纸,借着月光晃了晃,说:“我这几天仔细想了想,去南非前我是不是给你们每人都送了个礼物?给你的海景别墅呢?长毛了没?过段时间我带你去看看吧……”
  毫无征兆的,唐远的眼泪“啪嗒”一声,滴在了A4纸上。
  他用手掌抹了把脸,眼泪却越抹越多,嗓子发哽道:“在那边找不到我了吧?想跟我解释什么?我这里还疼不疼?”唐远摸着眉心,顿了顿,又低着头,缓缓道:“你们都宁愿我死在自己人手上,是吧?宁愿我临死前看到的是你们一张张冷冰冰的脸,也不愿意让我带着遗憾和愧疚离开,是吧?你们到底在隐瞒什么……”
  “下手的时候,你这里疼不疼?东子疼不疼?云叔他疼不疼?”唐远重重地捶着胸口,眼睛通红一片,几乎咬着牙低吼:“至少那一刻我没办法理解,这里难受得很,我从来都没有这么生气过,游洪你知不知道?!”
  黑子下意识地从喉咙里发出一阵低吼声,拼命用脑袋去蹭唐远的脸颊。
  “我也想过,为什么曾经的搭档会在任务里对我设埋伏点,为什么你们能毫不手软地跟我对决,为什么老爷子他想干掉我……是不是我的价值对BOF来说就真的只有那二十年?”唐远神情莫测,抬头看着星光惨淡的夜晚,喃喃道:“我还以为自己欠老爷子和BOF的情,在南非的时候就已经两平了……你知不知道,洪子……顾炎他说……”
  “你听到没?”警卫员A回头看着烈士陵深处,皱眉道:“是不是有人在哭?”
  “我擦!跟你说多少次了?!你他妈大半夜的能不这么严肃地说这事儿吗?”警卫员B抖了抖头发,叹道:“战友寂寞了啊,哎,明儿去买点酒吧?”
  “老规矩,我负责下酒菜,你负责酒……”
  “这次给兄弟们买点好酒,嘿,工资刚发了……”
  唐远抹了把脸,晃晃酒瓶,已经没酒了,他低头把地上其中一个杯子里的酒给斟了,又喝光了另外两杯,一边往书包里收拾东西一边说:“今天先到这儿吧!”他伸手拍拍游洪的墓碑,道:“11月9号?行,好好照顾自己,过几天我再来看你。”
  顾炎轻手轻脚地开了门,换好拖鞋直接上了二楼,站在偏卧门前,他拿着钥匙想了想,最终还是选择敲门,身体靠在墙壁上,道:“小远?小远?”
  完全没反应。
  顾炎眉头一跳,非常不满地用钥匙开了门,空无一人。
  而此时此刻,唐远正下了出租车,背着书包往教授公寓楼的方向走,黑子缩在他衣服里,发出一阵呼噜噜的声音。
  唐远打了个酒嗝,抬头往某处不经意地瞥了眼,神情一滞,胸口竟猛地揪了下。
  39 胖达无敌拳揍飞小歌后(一)
  顾炎眉头跳动的频率越来越快;额角成群的四角筋像出了水面的鱼一样,不停蹦跶;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唐远整个挂在顾炎身上;呕啊呕啊;吐了火老虎……一胸一脸。
  “唐远——!我【哔】——!”顾炎一阵爆喝;又想哭又想笑还特想喷火,脑袋上挂着一排的问号加惊叹号。
  “呜哇啊——呜呜呜——呜哇啊——”惊天动地的少年哭声;猛然传出千里之外;对门正春梦无限好的Jason吓得肝胆俱裂,托着被子屁滚尿流翻到床底下;神情恍惚道:“地震了?”
  黑子彻底风中凌乱,宠物攻击值、天生亲和度瞬间被唐远哭声爆成一排零,那双黄褐色竖瞳急剧收缩;它蹲在二楼楼梯把上,浑身颤了三颤,一个跟头栽下去,蹬蹬腿,不动了。
  唐远哭得那叫一个痛心疾首,那叫一个撕心裂肺,眼泪鼻涕横流,完全把顾炎当成了一块特大号移动擦脸布,捶胸顿足,嚎啕大哭,外加不断抽噎,道:“卫……卫生……生……卫生纸……呜哇啊……”
  顾炎:“……”
  不对啊,小远以前在老子的指挥所里也喝醉过,大小脑基本正常,今天这是怎么了?!
  顾炎头顶一排问号,好不容易把醉酒的唐远给抱到主卧,唐远心满意足地拿到了卫生纸,并不去擦眼泪擤鼻涕,而是抱着一卷,拿着一卷,开始一节一节地撕,完了又一块一块地往顾炎口袋里、鼻孔里、耳朵里……只要是孔的地方就塞来塞去,鼻翼也一抽一抽,无比委屈道:“给……给你……呜哇啊……分……分给……你……呜呜呜……你一半……我、我一半……呜哇啊……”
  “……”顾炎差点两眼翻白,直接厥过去,微张着嘴看向唐远,顿了顿,他脸色瞬间难看之极,猛地一拍脑门,忙不迭把口袋里从香港某知名大师处求来的符给扔到门外,顺便补了一脚。
  转身,眼看唐远根本没啥反应,顾炎又四处翻了翻,找个打火机出来,一把烧了安魂符,像头六神无主的虎,冲回唐远跟前,抱着他不住拍打:“小远?你看看我,我是顾炎……”
  悲痛欲绝的哭声混杂着“你一半我一半”的抽噎声仍旧居高不下,整幢楼都颤了三颤。
  雪狼站在床边,瞳孔剧烈收缩,满眼不可置信,全身汗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竖了起来,他看着床前二人,瞠目结舌,喉结上下鼓动,一句话都说不来。
  “别看拉!那就是你。”一个跟唐远完全一模一样的少年突然拍拍雪狼肩膀,笑嘻嘻道:“三魂七魄三魂七魄,原来你也有这样的魂魄,跟个小孩似的,啧啧啧……”
  雪狼闻声,当即扭身去绞这少年双手,不料反被对方拿着一只熊猫拖鞋狠狠拍了后脑勺。
  雪狼:“!”
  “你敢?!”那少年怒喝,抬腿蹦到床上,旁若无人地往顾炎脖子上一骑,指着酒后发人来疯、不住分发卫生纸的唐远,哼哼道:“我把身子给了你,你还敢打我?!”
  一道晴天霹雳猛地落下,雪狼彻底被雷翻了。
  半晌,雪狼动了动嘴唇,艰涩道:“你是……唐远?”
  “要不你以为呢?!”行货唐远翘起二郎腿,看着冒牌货,过了很久才懒懒道:“爸妈,哥他们都还好吗?”
  雪狼心血翻滚,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他直勾勾地看着唐远,哑声道:“好。”
  唐远“嗯”了声,又从脚上抠下熊猫拖鞋,拍拍顾炎脑门,笑道:“这家伙还不错,对你挺好,我放心了。”
  雪狼:“?”放心?放什么心?!
  雪狼一声不吭地看着行货唐远,他突然站直身子,打了个军礼,还没说话,唐远摆摆手,从顾炎脖子上跳下来去拉雪狼敬军礼的手,抱了抱他,说:“别,这是欠你的,早该还了。”说着,他又把脑袋杵在雪狼怀里蹭了蹭,仿佛心事瞬间解了,闷声笑道:“替我好好尽孝,照顾好爸妈他们长辈,哥。”
  最后那句“哥”,跟前面的话之间顿了顿,雪狼不知道唐远是在说唐念还是也捎带上了自己。其实,按年龄,唐远叫自己声叔都可以。
  “你回来,你家人很想你,对你也很好。”雪狼有一瞬间眼眶发红,心里竟不由自主地有些酸疼,他摸摸唐远脑袋,看着顾炎,缓缓道:“没想到我死后还能经历这些,小远,谢谢你,好好活着……”
  话还没说完,门外突然一阵急切的敲门声,乔陌尖着嗓子焦急道:“顾总?!怎么了?!你怎么了啊?!快开门,我是乔陌!”说完心急如焚地看着Jason哆哆嗦嗦掏钥匙,不住催促道:“快!Jason老师,快快快……”
  “OKOKOK……”Jason咽了口唾沫,终于把钥匙对准锁孔,门一开,两人犹如霹雳电球,风风火火闯到二楼主卧,登时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顾炎把唐远揽在怀里,身上、头发上、耳朵里、床上、地上一小圈满满都是卫生纸,他不断用大手给唐远顺背,间或低头亲亲他眼睛,温声哄道:“小远,你看着我,不哭了,啊,你哪里难受跟我说说,我在,我帮你想办法,不哭了……”
  “分、分……”三魂七魄只留一,唐远跟个小孩似的迷了心智,他哭了阵子,嗓子已经明显干哑,两只胳膊底下各自夹了一卷卫生纸,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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