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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金牌育胎师-第16部分

小说: 金牌育胎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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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凤庭沉默地躺着不发一语,如果可以他宁愿一直向小时候一样没脸没皮地缠着乐筠陪着他,可他太了解他的个性,隐忍、要强、宁为玉碎。
  现在这样遍体鳞伤的样子,他不愿意给任何人看到,尤其是他这个多年来目睹他和傅鸿恩恩爱爱一路走来何其不易的老友。
  如果他非要留下,那对乐筠来说只有更难堪、更残忍。
  心头升腾起强烈的无力感,他疲倦地闭上眼,却觉得身子一轻,竟被邵明远打横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
  “你浑身发凉,我带你泡泡温泉。”
  邵明远微微一笑,此处设计极妙,每一间房的浴室都有温泉活水引入,偌大的浴池,蒸腾的水汽,只需置身其中,顿时就会疲惫全消神智清明。
  许凤庭并没有拒绝,一整天的车居劳顿加上心头纠结,他确实有点累得吃不消,冒着热气的泉水很好地安抚了他烦躁的情绪和发冷的腰腹,他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忽觉腰上一紧,那人竟也除去了衣衫下了水。
  “来,你就靠着我睡一会儿,我给你身上揉揉,回头再趁着毛孔都放松的时候擦上药酒,你今晚一定会睡得很好。”
  许凤庭不大听得懂他在说什么,不过乖乖地坐在他的腿上,与他面对面相拥着,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小憩了起来。
  邵明远手法娴熟地按摩着他背上的各处经络,跟着是后腰,腰侧,一一细细揉着,许凤庭半睡半醒中舒服得直哼哼,一面在脸更深地埋进了他的肩窝。
  前所未有的,第一次有一种拼了命就算死也要生一个属于他们两人的孩子的迫切愿望。
  眉眼像他,唇角像自己,手掌像他,身材像自己,只需往人前一站,所有的人都能看出来,他是邵明远和许凤庭的孩子。
  心 机
  夜阑人静,位处半山腰的温泉别馆四周笼上了一层浓雾。
  几下轻微但清晰可辨的敲击声有节奏地响起,太子傅鸿的房间应声亮起了一点忽明忽暗的烛火。
  “你怎么也跟着上山来了,不怕被人撞见么!”
  傅鸿霍然翻身坐了起来,一脸不悦地看着从窗口摸进来的黑影。
  那人利落地跪地行礼,“小人参见主人,事出紧急,小人不得不报。”
  “说。”
  “小人已经查到了齐王落脚的地方,不过他最近深居简出,小人几乎看不到他的人,想尽办法只见了几次崔立的侧脸。而且……主人估算得不错,许将军可能真的有了二心。”
  “哦?”
  傅鸿眉头一挑,“你起来说话。”
  来人依言起身,更向前走了两步道:“小人收到消息,许将军在大约四五天前又回了京城,单枪匹马回来的,却没有回将军府,也没有联络三公子,反而去了齐王那边,我们的人在外面守着,说是进去了就没见再出来。”
  许雁庭皇命在身,本不能擅离职守,这么偷偷摸摸的回来,又不告诉家里人,可不是有所图谋么?
  傅鸿暗暗咬牙,去年听见那边的探子回报,说他被傅涟救了还在齐王府过了一夜,他就一直担心傅涟想拉拢他,当时他羽翼已丰身边不好再安插人手,适逢许凤庭大婚,他便顺势安排了一个亲信过去,一箭双雕,也应了自己的一点私心。
  说起来许家和他的亲生父妃的家族很有渊源,许老将军更加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收他为徒对他赤胆忠心,许雁庭那么孝顺,本不应变节,加上自己一向很信任他,几乎什么计划都有他参加,能知道的,和不能知道的,他都知道。
  万一他真的倒戈相向,那这个人,可真的不能留的了。
  可凤庭一向最敬爱他大哥,到时候可怎么跟他解释?
  想起许凤庭,他越发暴躁地踹了身边的脚凳一脚。
  当初他天天在自己身边,他不觉得什么,比起他的独立冷淡,乐筠的温柔甜美似乎更对他的胃口,几乎毫不犹豫选择了乐筠,也继续享受着他对自己的亲近和信赖,甚至他第一次出嫁他都没有太难过,反正只是权宜之计,就算宋家还是对他好,等大局一定他也有办法把他弄出来。
  谁知就那么过去了一年,没有许凤庭在身边的一年,他忍不住越来越想他。
  没想到他那么快就又嫁了第二次,这次是父皇赐婚,居然是乐筠给牵的线。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一步,当乐筠欢欢喜喜告诉他这个消息的时候,他真恨不得一把掐住他细白的脖子。
  后来宠上了贺瑜,他当然知道乐筠不乐意,可一想到许凤庭和邵明远情意绵绵的时候,他就忍不住想看乐筠痛苦的表情。
  “主人,许将军和齐王一直不露面,咱们兄弟实在查不出他们在密谋什么。”
  来人见傅鸿的脸上阴晴不定一直咬牙切齿又不出声,心里早慌了,忙又跪在地上请罪,傅鸿这才回过神来,默默转了一回手里的蜜蜡扳指,傅鸿眼里一冷道:“查不出他们两个,那就查查傅涟身边的人,他们总不可能困死在家里吧?崔立呢?你就盯着他,看他们在玩什么花样!”
  “是。”
  来人干脆地答应着,见傅鸿没叫他退下,又不好自己说走,想想最近的事,忍不住揣摩着他的心思邀功,“邵先生看着老实,其实也有些花花心肠,小人有个旧识十分钦慕他,到如今还动不动就寻上门去呢,三公子看着不说话,心里总归不自在。”
  傅鸿心里一动,思忖了半天缓缓笑了起来,看着来人的眼神带上了一点赞赏,“我说黄文啊,你是越来越成人精了。”
  黄文笑得更加谄媚,“小人私心想着,就算是皇上赐的婚,若是邵先生三心二意见一个爱一个折磨三公子,主人也不好坐视不理的,再者邵先生妙手回春,若能治好三公子的身子,岂不是意外之喜?”
  傅鸿被他说得更加兴奋起来,老皇帝的病已经一天重似一天了,将来两腿一伸,他就是皇帝,强抢□是不好听,但若搭救一个被负心郎欺辱的苦少君,那就是另一回事了,管他什么先皇赐婚不赐婚,年号都改了,谁敢再提?
  一想起皇位,不论如何傅涟这个心腹大患都得放在第一位,万一许雁庭当真忘恩负义,老师可能也会帮他,毕竟是亲身父子,真到了那一步,那他可能也很难顾上不去伤害许凤庭的感情了。
  当即又郑重其事地叮嘱黄文,“好好盯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来报。”
  黄文应声而去,经过许凤庭所居的小院时甚至微微驻足,他很了解自己的任务,监视许家兄弟,并时不时多给许凤庭小夫夫找点儿不痛快。
  或许后者太不厚道,但他一个做下人的,当然主人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太子信任他才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呢!
  因为晚宴时候的不愉快,接下来的几天贺瑜和乐筠都有些闷闷不乐似的,傅鸿却好像浑然不觉,只管拉着许凤庭陪他下棋,邵明远想起师父的笔记里曾记载过这附近山上有不少稀罕的药材,便自己背着个背篓扛着药锄上了山。
  许凤庭不太放心,别看温泉别馆里富贵繁华,可出了这一小片,整座山脉都是极荒僻的,再往山里走点儿的话几乎没有人烟。
  傅鸿善解人意地笑了,“明远想去你就让他去吧,难得上这儿来,要是能挖上几棵灵芝仙草什么的可不乐死他了?你放心,我叫几个可靠人跟着他。”
  被傅鸿这么一说,邵明远更跃跃欲试了,许凤庭见他兴致盎然,也不好再泼冷水,千叮万嘱他一定要在大雾起来之前回来,夜里的深山老林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傅鸿果然说话算话,当场派了自己身边的四位心腹保镖出去,许凤庭瞅着他们都是熟脸方才没说什么,站在门口看着他们几个的背影远远地看不见了,方有点魂不守舍地转过身。
  傅鸿笑着打趣他,“不过半天功夫,就这么如胶似漆如隔三秋了?”
  许凤庭没好气地瞪他,“不知为什么,我这心里觉得特别慌,总觉得要出事。”
  傅鸿的脸色微微一变,迅速又恢复了从容,“别胡思乱想的,这一带为皇家所用,从前的绿林草寇早就给剿完了,连平民百姓也不许靠近,要说猛禽猛兽,那是更没有的,来,咱们杀一盘,我看你啊就是你男人不在闷得慌。”
  许凤庭被他说得有点不好意思,知道他一向棋瘾很大,既答应了他必缠着自己鏖战到天黑,也不再多说,利利索索地落了座,两兄弟兴致勃勃地厮杀了一阵,却听见外头有人说话。
  “参见小君,小君当心门槛儿,爷和许公子对弈呢。”
  “知道了,我来看看我们爷,你们只管忙你们的。”
  悦耳的笑声传来,许凤庭和傅鸿默默对视了一眼,不由心里叹气,这贺瑜年纪轻轻,却知道该撒娇的时候撒娇,该收手的时候收手,着实不容小觑,看来这一局是筠哥哥输了。
  皇家的婚姻,拼的从来都不是情,而是心机。
  果然见贺瑜扶着肚子满面春风地走进,先仪态万方地给傅鸿问了安,又彬彬有礼地跟自己打了招呼,他一介无职草民哪里好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坐着,忙要起身回礼,却被傅鸿一把按在座位上。
  “你我兄弟,你无需对他行礼。”
  这其实是并不合礼数的,许凤庭并没有去想傅鸿的深意,贺瑜却心领神会了。
  就算他是太子的好兄弟,但无官无职又不是皇家人,关系再铁也要矮他这个小君一头,傅鸿这么做,分明是要告诉他许凤庭在他心目中的位置,这是一个警示,也是一个试探。
  试探他贺瑜到底能有多利的眼光,能有多大的气量。
  当即朝许凤庭甜甜一笑,亲亲热热地从小侍手里捧过一杯热茶送到他手里,“许公子放宽心坐着吧,爷的兄弟,便是瑜儿的兄长,瑜儿年轻不懂事,日后还请许哥哥多多关照。”
  “不不不,小君这是哪里的话?”
  许凤庭被他忽如其来地热情弄得有点云里雾里,只好尴尬地接过茶盅,可窗外的乐筠却只看到了贺瑜脸上的亲热。
  “这才一个晚上,就哥哥哥哥的叫上了,瑜小君倒真会笼络人!”
  他身边的小侍松儿看不过眼似的冷哼了一声,他却冷着脸一言不发,本来听说他兄弟二人在这里下棋,想过来送些茶点也好缓和一下与傅鸿之间紧张的气氛,没想到这其乐融融的不是两个人,而是三个。
  当即推开松儿的搀扶踉跄着脚步离开,许凤庭忙着避开贺瑜莫名其妙的示好,哪里注意得到外面,可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傅鸿,越发在心里有了比较。
  贺瑜年纪虽小,但颇能体贴他的心思,也有胸襟;乐筠虽然跟着他最久,却最会使性子,近来老是让他伤脑筋。
  遂给了贺瑜一个关切地微笑,“这个时辰你不在房里睡个午觉,跑出来做什么,现在你身子一天沉似一天了,要多多歇息才好。”
  说完顺势在他圆隆的肚腹上摸了摸,贺瑜红着脸拉住他的手笑笑,“本来就是跟着过来伺候爷的,哪里有爷还神采奕奕的,咱们这些身边人却自己躲懒休息去的道理?”
  言下之意,哪个没过来伺候,哪个就是不明事理的醋坛子。
  许凤庭抚了抚抽搐的太阳穴,“小君果然出身名门,知书达理。”
  贺瑜欢快地笑了笑,本打算过来勾着傅鸿去他房里,可如今看他对许凤庭的样子也越发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不得不改变计划。
  “瑜儿不懂下棋,站在这里只会绕了两位的雅兴,有劳许哥哥多陪陪我们爷了。”
  说完便知趣地走了,傅鸿见他够靠谱,忙温柔地扶着他的腰送他出门,奖励似的咬了咬他的耳朵,“路上小心,晚上也别出来乱走动了,晚饭我到你房里去吃。”
  出 事
  许凤庭看他们俩头挨着头的背影甚是缠绵,不由想起宋柯和依依来,想想也不过才时隔一年,倒好像是上辈子的纠缠似的,依依失了踪,宋柯残废了,若是没有邵明远,他这个半废人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想想心口竟隐隐作痛,那人不过才走了不多会儿功夫,为什么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浓烈?
  傅鸿见他脸色不好,以为只是为了不喜贺瑜的缘故,不由抱怨道:“你和筠儿好我知道,可我自问身为夫君没有半点地方对不住他,从前我对他好,现在也没对他不好啊,每天还不是金奴玉婢的伺候,吃香喝辣要什么有什么,只不过如今多了个瑜儿而已。凤庭,我虽多宠了瑜儿,却不曾少宠筠儿,你若因此怪我,那我实在太冤了。”
  许凤庭微微蹙眉,“难道你不明白情到深处,惟求一心一意的道理?当初你娶太子妃,可以说皇命难为,可后来又纳贺瑜是什么意思,筠哥哥从小跟着你,难道不值得你一颗完整的心?”
  完整的心?
  傅鸿的眼神变得有点古怪,似乎很不能理解他的意思,半晌方神色痛苦地抚额。
  “我国太子府内眷的设置,太子妃而下可有三侧君、六小君,无名小侍更无约束,我不过只有筠儿瑜儿两人而已,还不算节制?我又不喜欢女人,男人生子百倍艰难,可皇家要的就是香火兴旺,若我膝下常年只有一男半女,就算我不纳人,你以为没人急着往我府里塞吗?你我、雁庭、筠儿都是一同长大,为什么你眼里只有他们两个,从来都不肯为我多想一分?”
  许凤庭紧紧抿着唇,或许他可以理解他的说辞,却不代表他赞同。
  王位只有一个,有一个儿子继承不就够了?皇上倒是有他们好几个儿子呢,还不是你杀我我杀你,为了王位斗得你死我活。
  因此不再肯与他深谈,心不在焉地又下了几盘棋,便以身体不适为由回了房。
  几乎有点魂不守舍得等了快两个时辰,眼看天已经慢慢暗了下来,可还是没见邵明远的踪影。
  许凤庭有点坐不住了,思量再三还是敲响了傅鸿的房门,果不其然,得到的回复是,太子爷在瑜小君房里用膳。
  好在傅鸿并不是个小气的人,也并未将下午的不快放在心上,一听说邵明远还未曾回来,立刻就准备亲自出马带着一队精英卫队搜山。
  “这怎么行?山林险峻吉凶难测,爷一国储君怎么能轻易去冒这个险?”
  贺瑜一把拉住他,闻讯而来的乐筠虽不曾开口,但也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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