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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怀玉格格]再世为后-第25部分

小说: [怀玉格格]再世为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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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倒让她提高了警惕,似乎又回到了前世康熙后宫那段风云变幻的时期。
  “臣妾的脸上有东西么?皇后娘娘怎么一直盯着臣妾看?”诚嫔被尼楚贺盯得不舒服,讪讪问道,略微低下头,显得有些腼腆。
  尼楚贺一愣,随即展露笑脸,一手扶着自己硕大的肚子,一手指着诚嫔,笑道,“我是在看姐姐最近用的什么养颜,这气色竟比往日好了百倍不止,可真是羡慕死我了……”
  太皇太后捂住嘴咯咯笑道,“皇后这是嫉妒你颜色好,你看看她,怀着大肚子,整个人都臃肿了。”
  “老祖宗好歹给臣妾留些面子,哪能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臣妾……这……”尼楚贺委屈地看了太皇太后一眼,拿起手帕遮住半边脸,嘟着嘴抱怨道。心底诽腹,这太皇太后果然是老小孩,说话也不经过大脑,真是不讨人喜欢,她不就是怀孕显得胖了点儿嘛,哪里臃肿了?
  “这有什么?哀家倒觉得皇后身子养胖一些才好,免得饿到了哀家的重孙子。赶明儿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小阿哥,还不得乐死你。”
  尼楚贺瘪嘴,合着肚子里这块肉才是你心头宝,本宫就一点地位都没有是吧?算了,懒得计较,咱俩说话有代沟。脸上堆起僵硬的笑容,朝太皇太后傻呵呵一笑,“老祖宗说的是。”又低下头抚摸自己圆滚滚的大肚子。
  太皇太后笑嘻嘻地打趣了尼楚贺几句,偏头却见皇太后一脸愁闷,静静地坐着不说话,不由得疑问道,“谁惹你不高兴了?板着一张脸,小心到时候孙子出来了不亲近你这个祖母。”
  尼楚贺抹汗,老祖宗您能说一句好听的话么?
  皇太后叹了口气,才悠悠地说道,“前些日子成安在街上救了一名女子,现居贝勒府中。大哥打算收她做义女,可那女子是百花楼出来的,这身份未免……未免不光彩。我估计是大哥太想念莹莹了,身边又没有一个贴心的人照顾,才生出这种想法,于是便想着要不要把莹莹接回来……”
  “接回来做什么?草原那边多好,难道还要回京来吃苦受罪?”太皇太后瞪眼,立即反驳道,“哀家已经给弼尔塔哈尔亲王写了信,他是莹莹的嫡亲叔爷爷,都是一家人,绝不会让莹莹受委屈的。”
  皇太后也不急,犹豫了好一阵,才支支吾吾地说道,“我听贝勒府的人来报,那名女子似乎招惹了杀身之祸,前不久就差点死在仇家的刀下。我大哥是个粗暴脾气,成安年纪又小,万一到时候与人起了冲突,对皇家的名誉总归是不好的。”
  “怎么尽碰上这些糟心事?”太皇太后不耐烦地皱眉。
  尼楚贺在一边叹息应附,“多久的事了?倒还不如给鄂贝勒府添一个女主人。”
  皇太后点了点头,“就是平西王世子大婚那会儿,成安心地善良,不忍心那女子受苦,就带回府中,若是个身世简单的也就罢了,以后随意安排个身份倒也可以,哪知道那女子身上竟有命案?”
  顿了一下,语气中略显担忧,“皇上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就……”
  “平西王世子大婚?”尼楚贺一惊,却是敏感地抓住这个关键词。那日在暗卫手下侥幸逃走的女人,身负重伤,但并不是有重大嫌疑的兰姨。难道……
  别怪她多想,这事太巧了,加上她本身心思细腻,把这两件事联系到一块儿再正常不过了。
  ******
  这是郊外一座隐秘的树林。傅怀玉跟随兰姨走到一口枯井旁边,只见兰姨将拇指和食指放入口中,随即便发出一声清脆的哨音,接着就见十几个黑衣人飞奔而来。
  “臣等参见公主!”黑衣人双手抱拳,单膝着地,异口同声。
  傅怀玉一愣,不明所以地望着兰姨。
  “鞑子皇帝杀戮成性,残害忠良,硬是不给咱们汉人留一条活路。”兰姨说得咬牙切齿,愤怒的神态,愤恨的语气,无不表达对清廷皇室的不满和仇恨。接着又转向对面那十几个黑衣人,“他们都是大明忠臣之后,被鞑子军逼迫到无路可退,只好奋起反抗。”
  为首的黑衣人语重心长,“公主是大明皇室仅存的唯一血脉,恢复大明江山的重担就落在公主身上。臣等必定为公主是从,为公主效犬马之劳,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兰姨握着傅怀玉的手,脸上带着乞求,“还望公主以大局为重,莫要被儿女私情绊住了脚。咱们汉人四万万同胞的命运都掌握在公主手中啊……”
  “兰姨……”傅怀玉手足无措,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就好像一座大山突然压在她肩上,压得她喘不过气儿来。她天不怕地不怕生活了十九年,第一次从内心生出一种恐惧,还有一丝兴奋。
  作者有话要说:好肥的一章,撒花花~~


☆、再世为后

  从慈宁宫一出来;尼楚贺便在初晴和初雨的搀扶下摇摇摆摆去了乾清宫。她身在后宫;按理说不能越矩去管前朝之事;可每每看到玄烨为了大清江山不辞辛苦;没日没夜地劳作,她又心疼得很。她不想参政;也没那么大的野心,只是舍不得自己的丈夫如此劳累罢了……
  玄烨正俯身在御案上批阅折子;看到尼楚贺挺着大肚子走进来;不自觉地皱眉,连忙起身将尼楚贺扶到软榻边坐下;轻声责备道,“都快临产了;怎么还到处乱跑?”
  “你别担心,身子是我自个儿的,我再清楚不过了,不碍事。”尼楚贺轻笑着安抚,接过图德海递来的温水,润了润喉咙,“我刚从慈宁宫过来,得了一些小道消息,是关于鄂贝勒一家的。也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处?”
  “你什么时候也*打听这些八卦?”玄烨不甚在意地笑了笑,丝毫没把尼楚贺的话放在心上。
  尼楚贺皱眉不满,板着脸横了玄烨一眼,“我跟你说正经的,别笑!”
  这时玄烨才收敛了笑容,和他小表妹一样,耷拉着脸,做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尼楚贺无奈地摇摇头,才不管玄烨装模作样地逗弄她,她现在心底谜团重重,没心思与玄烨玩闹。严肃了表情,把刚才在慈宁宫听到的消息一一道来,又委婉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其实对这件事她也不敢肯定,只是怀孕后心思就变得敏感许多,如今产期将近,手里的事务全被皇太后收走了,一个人闲着没事干,就*琢磨这琢磨那,胡思乱想。
  玄烨抬眼,看着尼楚贺亮晶晶的双眼,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又忍不住笑出声来,“你整日没事干就琢磨这些个?”
  “我这是为你分忧!”尼楚贺撅嘴,反驳道。
  “那地方出来的女子,身家哪会有清白的。鄂缉尔虽说性子冲了些,脑子却不糊涂,凡事都占一个理字。更何况他又是皇太后的亲兄弟,与太皇太后是同宗,身后还有一个势力庞大的科尔沁,咱们不好做得太过。”说着伸出手捏了捏尼楚贺肉乎乎的小脸,表妹怎么长胖了?
  “别想这么多,好好养胎,早日给朕生一个大胖小子。”
  尼楚贺满脸疑惑地望着玄烨,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舒展开来,最后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说不定真的是我想多了……”
  玄烨脸上的肌肉一僵,亲自将尼楚贺扶起来,温柔地说道,“乖……快回去歇着,大热天的,别到处乱跑,今儿晚上我去景仁宫陪你。”一边说一边招来初晴和初雨,吩咐道,“扶主子娘娘回景仁宫,路上小心点儿,别中了暑。”
  “去,我哪有这么娇弱!”尼楚贺白了玄烨一眼,不再多想,朝玄烨微微福身,由初雨搀扶着出了乾清宫。
  直到尼楚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乾清宫门口,玄烨才转过身,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双眸漆黑如墨,如同一只狠戾阴冷的老鹰。行至御案前重新坐下,单手轻击桌面,‘咚,咚,咚’三下,接着便看到一个黑影腾空而下,单膝着地,跪在玄烨身前。
  “鄂贝勒府,名为芸儿的女子……”
  话音刚落,那黑影一眨眼又消失了。图德海在一旁惊得目瞪口呆,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玄烨轻蹙双眉,很显然不满意手下这一批暗卫的办事效率和效果。作为一个君王,而且还是个仁君明君,就必须以最大的宽容和包容去对待臣民,但是对于威胁到他地位和统治的人员或集团,不能明着解决的,那就只好暗中下手,所以设立暗卫那是必须的。
  以前倒不觉得自己手中的暗卫有何缺点,可自从见识到了四儿子的粘杆处,玄烨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暗卫,来无影去无踪都算是贬低了粘杆处。京城内,凡有些资质的人,家里发生了什么事,粘杆处都能在第一时间上报给组织。若不是紫禁城防范严密,恐怕早就被老四给插满了钉子,他说不定也早就被四儿子给拉下皇位了。
  真是丢脸,君父不如子臣。如此庞大复杂且又隐秘的情报机构,老四究竟是怎么运转的?
  到了第二天,暗卫才将芸儿的身世情况呈上来,玄烨盯着那份折子看了许久,顿时怒火丛生,狠狠地将奏折扔到地上,“再查!”
  鄂贝勒府。芸儿从昏迷中悠悠转醒,一睁眼就看到趴在床头打盹的成安,顿时心里一暖,眼角泛酸,吃痛地挣扎着坐起来,从床头拿了件薄被给成安披在身上。
  “芸儿!”成安动了动,感受到背部传来的暖意,立即惊醒过来,抬起头却看见芸儿紧蹙双眉,脸上痛苦的神色越发明显。
  成安大惊,连忙朝门外吼道,“大夫,大夫,赶快过来,芸儿她醒了……”
  鄂缉尔和郎中听到成安的呼声即可赶了过来,芸儿靠在床头,怔怔地看着屋里这几人,只觉得胸口堵得慌,一行清泪自脸庞落下,视线变得模糊起来。
  “芸儿……”成安一愣,担忧地看了看芸儿,又把视线转向郎中,“大夫,芸儿现今可有大碍?”
  “醒过来便好了,不过姑娘身上的伤口还未愈合,不宜做过多运动。”
  成安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锦帕,替芸儿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柔声安慰道,“芸儿别怕,不会有事了,只要好好养伤,过不了多久就会痊愈的,到时候我带你去郊外游玩。”
  鄂缉尔眼神一黯,话到嘴边又咽下,隔了好一阵子,才从喉咙里说出来一句,“好好休息罢,有什么事就找管家。”说完便退出了房间。
  事情要比他想象得更要复杂,一个环连着一个环,一个结刚刚解开,又结上了另一个结。成安不再念着傅怀玉,他是欣慰的,无意之中救了一个青楼女子,他也没有表示反对。芸儿是个好姑娘,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惹上一身血债。
  静静休养了半个多月,芸儿的伤势才有所好转,如今已能够活动自如。这段日子里,成安的细心照顾和贴心呵护让她感到手足无措,她的一颗心在这个年轻的蒙古公子身上渐渐沦陷,似乎一切都脱离了原本的轨道。
  她身负血海深仇,不应在这个时候动了儿女私情,呼延家上百口人的性命绝不能这么白白牺牲掉,只可惜她一个弱女子,又该如何与天斗?
  行刺皇帝,此乃满门抄斩的大罪,呼延家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倒不怕连累谁。只是鄂贝勒一家对她有恩,若到时候她被皇帝抓获,恐怕成安也难辞其咎。
  她不能忘恩负义……
  收拾好行李,芸儿趁鄂缉尔和成安不注意的时候,悄悄从后门出了鄂贝勒府。在围墙外望着这座精致别雅的府邸,微微叹了口气,抬起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痕,终是狠心地离开了。
  芸儿走后,成安变得沉默起来,他虽然有时候二了一点点,但并不是没有脑子,再加上鄂缉尔在一旁提点,自然明白芸儿的身世恐怕不如她讲得那么简单。可芸儿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了,他这心里又是失落又是难过,总感觉好像心脏的位置缺了一个角,再也不完整了。
  鄂缉尔看完芸儿留下的书信,感叹了一句,“芸儿是个好姑娘,她这是怕连累了咱们。”
  “她究竟有何冤屈?难道咱们鄂贝勒府还帮不了她?”明明那样一个气淡如兰的女子,琴棋书画,能歌善舞,温柔体贴,怎会沦落到卖艺为生的地步?
  成安为芸儿感到可惜。
  鄂缉尔眼神一黯,摇了摇头,“罢了,这是她自己的决定,别再想了。”说着顿了一下,看着一脸神伤的成安,“你先去休息一下,明日我到皇上面前去为你谋份差事。”
  成安一愣,不赞同也没反对,怔怔地看了鄂缉尔半响,转身进了内室。
  ******
  傅怀玉回到平西王府,大老远地就看到吴应熊杵在门口等她,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厌恶,眼神里带着浓浓的恨意。
  兰姨从身后扯了扯傅怀玉的衣襟,放低了声音,“格格,小不忍则乱大谋。”
  傅怀玉轻哼一声,板着一张脸,装作若无其事地走上去。吴应熊大喜,连忙问道,“怀玉你去哪儿了?一大早就不见你人影。”
  “我的事不用你管!”连一个正眼都懒得施舍给吴应熊,直径走进内室。
  吴应熊吃瘪,却没有责怪傅怀玉,心里有些失落,手停留在半空中,瞥见傅怀玉远去的方向,又讪讪地收回来,脸上扬起一抹苦涩的微笑,叹息着摇摇头,也跟着进了内室。
  三日后,是新娘子傅怀玉回门的日子,一同前往傅王府的还有吴应熊。
  马车停在傅王府大门前,傅正早就派人在门口迎接这对新婚夫妇。进入大厅,便看见德福晋端坐在主位上,脸色平静淡然,看到傅怀玉也只是小小的皱了一下眉;傅正激动地站起身来,上前一步拉着傅怀玉的手,顿时老泪纵横,“好孩子,是阿玛对不起你,是阿玛让你受了委屈,无论你怎么责怪阿玛都无所谓,都是阿玛的错……”
  傅怀玉跪了下来,“阿玛额娘没有错,只怪女儿任性不懂事,让阿玛额娘为难。”说着又哭了起来,“只可惜女儿现在已嫁作他人妇,再也不能在阿玛额娘膝下敬孝。”
  德福晋微微一愣,也情不自禁红了眼眶,毕竟是自己疼*了这么多年的孩子,尽管为了这个家必须要把傅怀玉嫁出去,可从内心深处,对傅怀玉还是怀有一丝疼惜之意。
  “当初亦是我不对,没有把你教好,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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