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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从边缘开始-第21部分

小说: 从边缘开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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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颜拉着赵权不放手,一用幷力把赵权拉到床边,抱住了她的腰。赵权被引幷诱了,虽然面前的女人形容枯槁,犹如破败不堪的花朵,但是却有种梨花带雨的美,惹人怜爱。赵权真想扑上去,吻上充满酒气的双幷唇,再重重地把这一团棉花压在身下,让她在身下皱紧眉头娇幷喘连连。略带反抗,却又不可抗拒赵权对她的侵占。但她是严颜,是张远的朋友,是Jacky的对象,现在还是刚受伤害不该被人趁虚而入的断壁残垣。可是严颜在做一件她做梦都不会想到的事——在解赵权的皮幷带。严颜是她心中的女神,女神是不会这样的,可是严颜做了,那么严颜就不再是女神,不是女神,那么怎么做都无所谓。这可怕的想法幷令赵权的欲幷火一发不可收拾。
    好戏才开始,而整个过程似乎已经在赵权记忆中演习过了千百次。接下来就是剥去严颜通透的罗裳,用手按上她的酥幷胸,环绕,舔食胸前的樱桃,听着严颜娇幷弱的喘息,断断续续。再用手寻找桃花源的入口,等到泉水泛滥的时候直幷插霄汉。她会搂着自己的脖子,说不定还会在她的耳幷垂或肩膀留下痕迹。最终躺在赵权的臂弯里,抱着她的腰,听她嗲气地叫自己“老公”。
    赵权知道,不会有太多的不同,更不会像她和张远一样的过程。
    门被推开了,门外站着目瞪口呆的Jacky。
    赵权一骨碌地起来,朝Jacky跑过去,Jacky也没有走,站在走廊等赵权出来。Jacky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包烟,递给赵权一个,帮她点上,自己吸了两口。赵权刚想开口说话,Jacky摆摆手,制止了她。走过去把严颜的门关好,面对着赵权,似笑非笑。
    一拳打在赵权的左脸上。
    赵权连连后退,站不稳,脸上仿佛断了骨头,剧痛难忍。她勉强睁开眼睛,Jacky朝自己逼近,但是她的脸上看不出愤怒,没有大吼大叫。Jacky深深吸了一口烟,没有忙着继续教训赵权,吐了几个烟圈。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赵权捂着半边脸,“你误会了。”
    “其实你可以直接告诉我,那我就不会追她了。”Jacky脸上没有生气,心平气和地对赵权清清楚楚地说着。
    “我真的没有……”
    “好了,你们继续吧,我走了。”Jacky转身想走。
    “Jacky仔!”赵权被她一拳打醒了,“我不会再做了,真的。”
    “你有病啊?跟你母老虎说去。”
    “Jacky你相信我。”赵权觉得自己说的话苍白无力,“是真的。”
    Jacky想说什么,用手指着赵权,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叹了口气,将烟熄灭了,不一会就听到她关铁门的声音。
    赵权看着离去的Jacky,心中有说不出的难过,还有无尽的佩服,船长始终能将爱情看得那么洒脱,那么干脆利落,赵权一辈子都做不到。无论是对待什么人,什么事,一招命中,输赢都认了。而她始终瞻前顾后,总想两全其美,总想坐享齐人之福,到头来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就是赵权。一个想把所有事情都做好,却什么都搞砸的赵权。十八岁那年如此,二十一岁这年同样如此。
    晚上等了很久,张远都没有回来,Jacky也没有人接。赵权很担心Jacky会将她的事情告诉张远,严颜睡死在床幷上,怎么叫都不起床。剩下赵权一个人孤零零地,不知道如何是好。上网上得心神不定,好不容易接通了Jacky的电幷话,那头一片嘈杂,根本听不清楚。无奈之余发了短信过去,没有一个人回给她。
    赵权觉得很孤独,很无助。
    就这样从下午一直烦躁不安到了晚上十一点。张远知道了这些事儿了,醉醺醺地回来,倒头就睡。送张远回来的,是Jacky。
    “为什么一定要告诉她?”赵权问。
    “我没有说过。”
    “你想说是她自己看到的是吗?”
    “郑欣说的。”
    “你不说郑欣能知道吗?”
    “严颜告诉郑欣的。”
    说完赵权也不问什么了,因为这怪不得任何人。
    最终,是严颜说的。
    赵权这个蠢货,看上去很聪明沉稳,实际上真的很傻,很天真。





    沉默的极点 24
    久久小说 更新时间:2011…8…10 16:17:56 本章字数:4894

    事情发生得有些突然,结束得有点仓促,三天后,张远和赵权分手了。
    走的时候很干脆,跟她们相聚的时候一样,话不多,大家都喜欢沉默。各自都是特男人的T,收拾东西都快当,行李不多,就那么一点儿打包用不了半天。
    严颜打开了房门,坐在里面玩电脑,但也沉默着,什么都没说。她喝醉了,那些事她都知道吗?谁知道呢。她们管不了那么多了,都为着各自活着,在一起一天是一天,活一天是一天。
    赵权知道解释什么都没用了,什么事情都摆出来就是那样吧,她自己确实做了错事,做了错事就该认错,就该受惩罚。把房子退了以后,张远过来拥幷抱了一下她,说,“那就这样吧,再见。”
    赵权看着张远远去的背影,模糊了,登上公车的张远,一如既往地简单明了。和她们的感情一样,兄弟般相爱,兄弟般离别,兄弟了那么久她们都没说过一句“我爱你”,爱都隐没在沉默里了。少了一点火花,少了一起经历的跌宕起伏,是不是只有认命归于平淡呢?张远和赵权应该明白不了这个道理了。赵权想回忆和张远在一起的种种,来怀念这一段感情,但是想起来的居然都是魔兽世界和中国足球,她们更适合做兄弟吧,但愿如此,那就不至于太过伤心痛苦,不至于说什么失去了才知道珍惜,不至于痛幷哭幷流幷涕像严颜一样借酒消愁,然后颓废得将自己都毁掉。
    赵权没那么容易被打幷倒,她从不低头,她对自己说。
    独自一人的生活是困难的,加上本身赵权不靠工幷资吃饭,靠人养,吃软饭。幸好还有Jacky,这人有公私分明的好处,船长的爱情绝对不影响到她的兄弟情义。既然赵权原来那么把她当一回事,她现在都不会丢着她不管。虽然Jacky自己是个花幷花幷公幷子,地幷痞流氓,但她对于兄弟还是两肋插刀的,伤害过的,那我报复你了就当一笔勾销,不论对方愿意不愿意,她都这么做。
    赵权离开张远那天,Jacky打了电幷话给她,叫她搬过去和她一块儿住。赵权原想推脱,但想着自己也没别的地方去,就跟着去了。Jacky叫赵权和Tony一起做生意,Tony自从遭了余仁的一通洗劫后,倒还没遇到什么坏事,现在店里的工作是越来越忙了。而且那几次的接幷触,Tony都觉得赵权人不错,希望能过去一起帮忙。
    赵权回学校的计划算是彻底打破,她眼看是没这机会了,于是一口答应。
    第二天就见到Tony和阿萧。她们的店人气是越来越旺了,虽然只是一家精品店,但是介于网上还有网店等等类似的年轻人的活儿,更希望有个帮手能去打打货。这种工作是辛苦而没有地位的,跟着打货车大晚上熬着去到了那里,然后第二天再熬着回来。很是辛苦,原本这是Tony的活儿,但是现在阿萧上大学了,店里的生意在扩大,所以忙起来就没个准儿了。
    赵权没接幷触过,既然走到了这一步,试一试都无妨。
    话一出口,第二天晚上就出发去打货。
    车上的味道很难闻,到了晚上去广幷东打尾货,转手到这边。中间赚个几十元的差价,如果卖得好,能找到挺多钱。跟着一车的大部分都是去打尾货,也有些人去打碟子,性用幷品等等。有Tony带着,算是顺利。Tony告诉她去哪里找什么人拿货,混个脸熟,以后就固定一家,没必要一个一个去问。你说你是拿货的谁信啊,大家都不认识你,给你的还不是一样的宰人的价幷格。
    这工作是辛苦的,辛苦在于总是晚上发车过去,那几个晚上都是不眠夜,白天有时候还要来帮忙把新打回来的货分门别类,拍照放到网上去,或者摆个摊位在夜市卖。唯一的欣慰,就是赚来的钱不少。
    赵权和Tony她们也越混越熟了,知道阿萧是个不错的女人,唯一的缺点就是容易头脑发幷热,典型的一个热血青年,啥事都喜欢冲锋献阵。而Tony就是做任何事情都很保守,不轻举妄动。别人都欺负上你家门口了,还镇定自若地说,“看看,先看看再说”。
    她们俩是般配的,看着赵权心幷痒痒。她不是没有想过张远,有张远在,她不至于那么孤单寂寞。虽然家里有Jacky,但Jacky是那种一个月回家不到一星期的人,而且绝对耐不住宅人的生活。她回家也从不在家里吃,搞得赵权的生活很是凌幷乱。
    郑欣偶尔会来,偶尔会有别个到,每当这时候,赵权就有些心痛。想着张远,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严颜是给赵权打过电幷话的,希望她们能正式交往。赵权征求了Jacky没良心的同意,不痛不痒地开始了。但再没和她亲幷热过,每当快要做那事的时候,就有一种疼痛感来自内心深处,眼泪要出来。赵权知道是心里那一块留给张远的位置起了化学反应,释放毒气告诉她别这样,告诉她,其实她还爱着张远。
    爱着,她真的爱着张远吗?
    不知道怎的,当Jacky不在耳根清净的时候,觉得房子特别大。Jacky真是个有钱人啊,那么小的个子住那么大的房子也不觉得孤独,赵权一米七几的大块头都觉得太过宽敞了。偶尔张远的形象会显露幷出来,赵权依靠在床边,皱紧了眉头,打了张远的电幷话。
    “在哪呢?”反倒是张远先开口问了。
    “在家呢。”
    “咋了?”
    “没事。”
    “我刚下班。”
    赵权还没学会角色的转换,还想说,要不我去接你?一切都不对了。仿佛过个十几分钟张远就会敲门吃自己做的食物,但是过一会要来的是严颜,是她心目中的女神,不是那个平平淡淡的张远。
    “这样啊。”
    沉默是她们之间的唯一,是她们的所有。彼此的了解,结束了感情后变成彼此的依赖,哪怕只有沉默。沉默的最后是什么呢?就是和她们这样的结束吗?就是沉默中,越来越多误会,越来越冷淡,越来越远离。沉默的极点,是遗忘吧。
    “怎么了?最近怎么样啊?”
    赵权听着熟悉的声音,突然就哽咽了,“嗯……嗯?”
    “你嗯啥呢?我问最近怎样了?”
    “挺好。”
    “你跟Jacky那混球住一块儿还挺好啊?适应了就好。”
    “嗯……”
    “行了我不跟你说了,准备去吃饭呢。”
    “去哪儿吃?”
    “我爸妈来了,呵呵。”
    赵权内心一阵刺痛。张远曾经跟自己说过,要带自己回家的,可惜没到那时候就掰了。赵权想问,你想我了吗?但是没问,想说我想你了,但也没说。千言万语又集幷合成了一个字:
    “嗯……”
    “好的,那先这样吧,拜。”
    张远看不出悲伤,赵权也看不出。唯一看得出的,就是她们之间不多的话语中,万千的情感。张远会怎么想,怎么看待这一段感情呢,兄弟一般,她会真正受过伤害吗?会,真的爱过自己吗?
    她的思绪又回到了几年幷前去张远学校的那一次演讲,她当着大家的面告诉张远,她要和她在一起,所以她要和所有反幷对的声音抗争,所有阻挠的力量争斗。可是现在……张远啊张远,她抬头看张远给自己用铅笔画的手幷枪还被挂在桌子的上方,一直说要查查是什么型号,一直没有查过。
    一直都不知道。
    赵权痛苦地屏息凝视窗外的风景,窗外是一片湛蓝的湖。湖边绿树成荫,三三两两的情幷侣从中骑着脚踏车穿梭而过,或者并肩而行。
    周末赵权回家的时候,父母看出了不对劲。
    “没什么。”
    “可是你一回来脸色就不对。”
    “真没什么。”
    “你是不是又回头找过去的女朋友了?”
    父母不愧是父母,留着一样的血,他们对她几乎了如指掌,至少直觉都是准的。
    一个星期一次的见面,并没有将他们之间的隔膜消除。她知道当初的出柜太突然了,和她性格一样总是单刀直入地说明一切。
    父母对她的情感生活,那么多年来还是无法接受。虽然已经不会像当初怀有不可置信的眼神,但他们对她的感情生活的了解,几乎是一片空白。说是自幷欺幷欺幷人也罢,有多少父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呢。但父母终究是父母,这一年来都断断续续地询问她的状况,比如对象是哪里的,做什么工作。比如以后打算怎么办,她的经济情况如何等等。
    前几次回来他们再问,她直接来一句,“我分手了”。父母又是哑口无言,看着这个从小到大像男生一样的女儿,知道用女性的交谈和安慰不管用,都不去安慰。其实赵权的心是柔幷软的,安慰还是有用的,毕竟,有时想到真的有点痛。
    今天,她的父母说的话让赵权佩服,真不愧是她父母,永远略胜一筹。
    “你们怎么知道?”
    “你的脸色告诉我。”爸爸边大口吃菜边说。赵权学得她爸爸,吃饭狼吞虎咽。
    “我脸色?有什么不对吗?你们的话很有趣。”
    “一脸的郁闷。”父母学会用“郁闷”这词的时候,她比爸妈还高兴,觉得她爸妈没老,还特逗。“一般找了都是因为没啥结果,没啥转机才会是这表情。”
    赵权打哈哈想过去。
    “我们都是谈过恋爱的人,当然知道。当年你幷妈,让我猜来猜去,追了整整三年,才答应和我交往。”
    “呵呵呵。”赵权不加评论,她不想刺痛自己。
    “人要向前看。”赵爸最后说。赵权没有接茬,扒完饭出去了。
    严颜在楼下等着接她,虽然她说过她不需要接。接不接这种事,不适合P做。
    “可是你要张远做。”
    “张远不是P。”
    她最讨厌的事情就是严颜吃干醋,本身张远和严颜就是不同类型的人,本质就不同,没有任何可比性。为什么严颜还非得和张远比,和一个已经成为过去式的人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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