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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将军夫人心狠手辣-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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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无变色,波澜不惊。
  她静静地看着夏饶,等待下文。
  夏饶稍稍顿声,停了片刻,感受到白问月投来的目光,她接着又继续道:“前些时日,白夫人差人往欢喜殿送了些东西。”
  “发生了一件颇为蹊跷的事,奴婢掂量再三,认为此事须得禀明夫人,这才夜拜长乐宫而来。”
  按照宋书原来的意思,他三五日不时地会进宫一趟,若是夏饶察觉到了异常,可借着这个机会同他禀明,他再转禀于夫人。
  而眼下魏夫人正在宫内,夏饶随便寻了个由头,便从欢喜殿光明正大地来见白问月了。
  白问月颔首,并未在此事上多做计较。
  她细细瞧着夏饶,淡声轻问:
  “何事?”
  夏饶轻俯着身子,一五一十地禀道:
  “宜妃娘娘怀有龙嗣,宫内上下皆是十二分尽心服侍,虽比不得皇后,但娘娘所进的吃食和瓜果奴婢也会仔细查验。”
  “前不久,白夫人从宫外送了不少珍药进宫,毕竟是夫人的一番心意,宜妃娘娘欢喜,便命人收下换了药。”
  “东西是宜妃娘娘的母亲,太尉府送来的,按照常理说并无检查的必要,娘娘本人也无差人查验的心思,奴婢不过例行公事,随意翻查两包安胎药。”
  她顿了顿声,抬头望了一眼白问月,接着又道:“结果,未曾想竟从那几包配置的安胎药中,发现了一味马钱子。”
  马钱子是一味通络散结,消肿止痛的中药,含有毒性。
  多数的大夫在用药时常同其他的药草一起配入,稀释马钱子所带的毒性。
  这味药,常人服用尚且须得如此小心,更何况是一个孕妇。
  它虽不比红花、麝香这类药来的性猛,可若是孕妇误服,一样会导致流产。
  “那副药配的极其用心,虽是用了马钱子,可同其他的药材掺杂在一起,不过是副普通的打胎药,常人服下去也无其他异样,没有过深的毒性。”
  白夫人送来几副落胎药,?
  白问月凝着眉头思索了片刻,若不是东西被人动了手脚,那便是这几副药根本不是白王氏送来的。
  不过是有人假借了她的名声罢了。
  “后来呢?”
  夏饶回道:“我将药悉数包好放了回去,并未声张。”
  “后来,我差人去仔细探问,这才得知,这几副药,原是太尉大人借了白夫人之名,送进宫来的。”
  白问月弯唇,心道果然。
  之前因三宫有孕一事,太后曾召见过段升与她的父亲,想来他送来的这副打胎药,便是他同太后所做的承诺吧。
  并未掩饰笑中的讥讽,白问月轻声说道:
  “太尉大人乃是太后的心腹,人尽皆知。”
  “他给宜妃娘娘送几副落胎药,也是为了她好,不足为奇。”
  夏饶赞同般地点了点头,然后同白问月解释:
  “蹊跷的事,并非是太尉大人送了此药。”
  她虽然是个宫女,却也明白前这朝后宫,太后与皇帝之间的权益风云。
  知晓时白太尉送来的药时,她起初是有些惊讶,不过稍作思索,便清楚了这其中的利弊权衡。
  “还有别的事?”白问月微微有些好奇。
  夏饶垂首:“既然知晓这是太后和太尉大人的意思,奴婢自然不好插手。”
  她未曾与白来仪禀过此事。
  “我只同宫人吩咐,照常煎药送服便可,其余的,一字未说。”
  “那几副药宜妃娘娘每日都准时服用,悉数用完,一共喝了三日。”又顿了顿嗓子,夏饶沉声道,
  “然而,这三日里,宜妃娘娘并无任何小产的迹象。”
  油灯燃了过半,火光闪烁,屋内忽然陷入静寂。
  白问月先是一怔,愣了片刻。
  夏饶的话不停在在耳边回响,她沉思了许久。
  只到灯火几近湮灭,那张映在窗上的脸才微微有些松动。
  心底渐渐清晰,慢慢明了。
  三妃有孕、白来仪下毒、段听竹谋害。
  所有的事情本就有一个共同的源头。
  谢欢。


第70章 借局破局
  屋室中的主仆二人; 坐立相对,光影交错;白问月半阖着眼,视线幽长。
  檀香浮动弥漫; 香气掠过鼻尖; 不自觉让人平稳了许多。
  白来仪; 太尉府的二千金,本是皇帝同太尉交好的一张无字契。
  谢欢何以能随意宠幸她; 去招太后的眼。
  他便是真的宠了; 又如何能让她有孕,将白慕石推至风口浪尖。
  在这前后十年,谢魏之争里,白来仪或许微不足道,可白慕石却举足轻重。
  谢欢费了这样大的功夫拉拢白府,他如何敢随意动用这步棋子。
  宫盏跳跃; 闪烁的灯火映衬,白问月似笑非笑的面上又多了几分神秘。
  除非——
  除非他已经无棋可走了。
  皇后的肚子多年不曾传出过任何动静; 眼下忽而得孕; 对谢欢来说; 已是飞来横祸; 哪曾想碧福宫紧接着又传出了孕讯。
  雪上加霜。
  这一切既是意料之外; 又在推算之中。
  段听竹谋害皇后的事同谢欢定然是有关系; 这她是知道的,只是她从未将这几件事串联起来。
  自谢欢知晓魏冉与段听竹有了身孕后,他便已经开始处心积虑地筹谋。
  消息突如其来; 他顾不得惊异,心中的当务之急便是绝不能让这两宫顺利诞下龙子。
  尤其是魏冉。
  谢欢知道,只凭他自己断然是不行的,他需要一个人来帮他去做这些事。
  深宫内院里的女人无数,放眼望去,个个皆是争奇斗艳,善妒是非的好手,可能为他所用且又有用的人少之又少。
  几经掂量,最后将视线放在了欢喜殿。
  他选中白来仪,不需要她聪慧过人,也不需要她去和旁人斗,他只要她一个白太尉府千金的身份。
  谢欢兵行险招,大肆宠幸宜妃,频繁进出欢喜殿,让宫内外人人得知,太尉府的二小姐正得圣恩。
  等到皇后与欣妃要放孕喜时,他又授意欢喜殿紧随其后,将两宫有孕直接变成“三妃得子”。
  实则,白来仪并未得孕,谢欢不过是想借她的手,在龙嗣之事上,好运作一些罢了。
  不过恍惚几日,白来仪先是受尽宠爱得了龙嗣,后又给皇后下毒被抓了个人赃并获。
  白问月握着杯子,忽回想起前些日子因下毒的事,白来仪被禁足欢喜殿。
  不着痕迹地喝了口水,心中笑的讥讽。
  心智如此,真是枉费了谢欢的一番好算计。
  杯盏置案,油火将尽。
  眼下,那个推了魏冉的宫女也定然是寻不到踪迹了。
  死无对证,无从辩解。
  此一时的段听竹还正处在这风口浪尖上,魏冉的身体也不容乐观。
  谢欢这个一石二鸟的局,该如何破呢。
  指尖划在木案上,有一丝微微凉意。夏饶俯身一旁,知晓白问月还在思索,噤声等候。
  过了半晌。
  “马钱子之事,除却你可还有旁人知晓?”白问月问。
  “没有。”
  亥时三刻,风清月明的二更天,枝叶闻风作响,桌上的茶的早已凉透。
  白问月道:“欣妃娘娘正陷于谋害皇后的风波中,我若想洗清她的罪名,你觉得宜妃娘娘假孕之事,能帮的到我吗?”
  她笑的轻柔,风月温和,口中的宜妃似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夏饶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
  “需要奴婢如何做?”
  “她既是假孕,定然会妒忌旁人真孕。”她望着夏饶的眼睛,又道,“女人的妒忌,是最可怕的。”
  空气忽然静寂。
  过了片刻。
  白问月从榻上缓缓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满脸疲倦。她自顾自去放青帐,准备安寝。
  “寻个机会请张太医跑一趟欢喜殿,不必张扬。将马钱子的事也一并说与他听。”
  她顿了顿,转过身去看夏饶:“欣妃娘娘的事,也难也简单。”
  “那名宫女既是死无对证,那便是说一是以,说二是二,白来仪假孕是事实,毒害皇后在先也是事实,若说她积怨已久,心中善妒,假借欣妃之手谋害皇后,这样的一举两得,是宫中常用的戏码,并非无人信。”
  “找人把罪责揽到欢喜殿去。”
  夏饶听得仔细:“是。”
  无声点了点头,如此一来段听竹便摘了干净,段升那边也稳当了几分。
  天衣无缝。
  想到这里,她不禁又思索了起来,皇宫虽大,但是想找个人还是容易的,太后如此大动干戈地命人搜寻,怎么会连一具尸体也找不到。
  对灯立身,喃声自问。
  “这行凶的宫女,到底会藏去哪儿呢?”
  寂静了一时,夏饶踌躇了片刻,忽然出声:“或许,奴婢知道。”
  白问月转头瞧她:“你知道?”似是有些出乎意料。
  这么多侍卫都未曾找到,她远在欢喜殿却知晓这宫女的“藏身处”?
  转念一想,夏饶在这宫中确也待了十多年,对皇宫里的一草一木都尤为熟悉。
  也并非不无可能。
  “她藏在何处?”
  目光投放过去,只见夏饶轻摇了摇头,并未答疑。
  “奴婢不敢断言,只是猜忌,若是说了,怕夫人要空欢喜一场。”
  “等私下得了时间,奴婢亲自去看一眼,若是在,奴婢自会让她有用武之地;若是不在,夫人便当奴婢今日什么也未曾说过吧。”
  她俯了俯身:“还请夫人恕罪。”
  白问月挑了挑眼角,过了须臾:
  “那便照你的意思办。”
  应承了下来。
  瞧了瞧时辰,夏饶弯身又行了一礼:“时候不早了,夫人早些歇息,奴婢该回了。”
  音落,灯火忽然熄尽,黑暗袭来,窗外的月光渐渐明亮起来,撒在地上。
  缓缓吐气:“去吧。”
  眼前人影又低了低腰,倒身欲退,不过走了两步又顿了下来。
  黑暗中,夏饶弓着身子,紧低着头,话中似是有些迟疑:
  “夫人……”
  白问月淡淡应道:“嗯?”
  过了半晌。
  “我妹妹她……活的好吗?”
  话中并未听出几分关怀,似是只想问个答案。白问月瞧着她模糊的黑影,思考了许久,不知如何答她。
  在青楼为妓算不算得上活的好。
  可比起上一世,她确也还没死。
  又过了半晌,轻声沉沉响起:
  “无病无灾。”
  夏饶似是很满意这个答复,她轻声嗯了一句:“多谢夫人的恩情。”
  言罢,不等白问月出声,她便转身退了出去。
  屋外月色明亮,地上拉出一道虚长的影子,夏饶踩着满地月光,出了长乐宫向欢喜殿的方向行去。
  背影坚定且修长。
  ——
  过了又三五时日,来到七月中旬,御花园的花果真如太后所说,开的正盛。
  魏冉的身体也在慢慢好转,但要走出宫门去逛逛园子还是有些困难。
  白问月居行在长乐宫,日日闲散。
  往常未曾得过离府外住的机会,不知晓何为思家,这猝不及防地住进宫中,倒是让她由衷地体会了一把,何是“床卧百日生情,人离三日朝思。”
  这一日,她正与魏冉削着水果,心中算着时间,夏饶那边许是准备的差不多了。
  宫人忽然来禀,说是魏将军求见。
  白问月放下刀,将手中水果递给魏冉,魏冉意味深长地望了她一眼:
  “快请。”
  魏央一大早进宫请安,此刻刚从太宜宫抽出身来,于是便马不停蹄来了长乐宫。
  魏冉的事情,他已经从宋书与太后的口中,得知了详细。让白问月住在宫里,太后事先也未曾给他打过招呼,加上这一住下来并非是三五日这样简单,他心中难免有些不悦。
  太后宽慰他,说是这件事有了结果,再等魏冉的身子好一些,她自会放人。
  她知晓魏央不愿将军府的人掺和前朝后宫的事,可眼下为了让魏冉顺利产子,她也顾不得许多。
  太后话说的仔细,魏央听罢并未表态,只谢了一句恩便告退来了长乐宫。
  进殿后,见二人似是正在闲话,他微微俯了俯身子:“参见皇后娘娘。”
  魏冉抬了抬手:“快免礼,来坐下。”
  等到魏央坐下后,她又同一旁的高成吩咐道:“给将军看茶。”
  白问月拿着方帕正拭手,皇后音刚落,不等高成上前,她便主动为魏央沏了一杯茶。
  省略了许多的寒暄客套,她直问道:“将军今日进宫,是军中的事务处理完了?”
  魏央颔首:“刚同太后复命。”
  听了二人的话,魏冉弯唇笑了笑,她扶着桌案缓缓起身,高成眼疾手快忙上前去搀,只听她道:“用罢早膳坐了这么些时辰,不自觉有些乏了。”
  “你们几日不见,定是有许多的话要说,本宫进暖阁小憩一会,你们只管说着,无需拘礼。”
  说罢,魏央同白问月忙起身弯礼,恭送皇后。
  魏冉带着高成踏出了大殿,临走前不忘使个眼色,将殿上侍奉的宫人悉数遣散。
  目送了众人陆续离去,白问月这才幽幽转身,脉脉如水地瞧着魏央:“今日才进宫复命,可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严峻的面孔松动了几分,魏央拉着她又坐了下来,不答反问:“你呢,在宫中住的可还习惯。”
  “习惯倒还习惯,”她仔细瞧着魏央,脸上笑的明媚,“只是不如在府里自在罢了。”
  宫中礼数繁多,不比自家府邸,须得处处拘谨着。
  魏央以为她不愿束缚宫中:“你若是想回,我今日便带你回府。”
  “那如何同太后与皇后交代?”白问月调笑道,“将军总不能说新婚燕尔,思妻心切吧。”
  魏央抚杯的手放了下来,缓缓转首,黑瞳中似是有火花迸溅,目光跳跃幽长。
  有几分危险的气息。
  她轻声笑了笑,又道:“将军便是真的思妻,也要忍一忍,眼下皇后娘娘的身体正是要紧,我若是走了,你能放心的下?”
  不自觉弯唇,收回视线,魏央又重新去端瓷杯,幽幽饮茶。
  “夫人准备住到几时,为夫可等不得太久。”


第71章 对弈谢欢
  他心里清楚; 皇后怀龙嗣是意味着什么。
  魏冉所怀的这个孩子,让谢魏之间的君臣关系,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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