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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修真界第一蓝颜祸水-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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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清淡如烟。
  他瞳色浅淡,见沈知寒发愣也不出声打扰,只是静静等着对方回神,面上笑意似和煦春风中盛开的第一枝桃花,留白山水之中亮出了一抹令人神迷的殊色。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意识到自己失态,沈知寒咳了咳,又无意识捏了捏耳垂,“看来那位好友诚不我欺,方道友果真翩翩君子,沈某拜服。”
  他诚心夸赞,话音未落,却又想起什么似的,秀眉微蹙:“只是方道友为何初见面时以‘律’字自称?”
  方弃羽无奈摇了摇头:“方律是在下俗名,弃羽则是元婴后取的仙号。方某此时身在凡界,自然该以凡名自称。”
  他顿了顿,终于岔开了话题:“方才说了要为沈道长介绍一下皇室,还未结束,让方某继续吧。”
  沈知寒点了点头,再度坐回了方弃羽对面。
  对方将手中帷帽放在蒲团一侧,吐字缓慢清晰:“……皇太子名讳谢长留,皇二子名讳谢长明。太子性格随心所欲,赏罚全凭心意;二皇子却谦和有礼,只是表里不一。”
  “皇室之中,暗潮汹涌,许多事情扑朔迷离,因此方某才不建议沈道长进入皇宫之中,以免卷入权力斗争才好。”
  沈知寒闻言,也沉默了下来。
  观谢长留几千年后的样子,便大致能猜到他年少时大抵是一枚更加不定性的炸|药了,不好相处是必然的。
  只是他从小跟在师尊身后,此时无端到了数千年前,总觉得还是先见到师尊心中才会感觉踏实。
  思及此,他突然发问:“方道友,不知国师会在皇宫停留到几时?”
  方弃羽蹙起眉,摇头道:“不知,我如今修为不足,感应不出皇宫之中有何异常,可国师既然为此而来,想必异常不除,不会离开。”
  沈知寒再问:“那方道友可知最近一次宫宴,是在何时?”
  前者略一思索,随即笑道:“约两月后,便是月夕宫宴。”
  “我还是要去,”沈知寒心中终于有了定见,眸光坚定道,“还请方道友能助在下一臂之力。”
  方弃羽闻言,面上却十分平静,毫无惊讶之色,反而真诚道:“初见便隐隐感应到沈道长周身含而不发的剑气,想必定能从测试者中脱颖而出,顺利成为皇太子的老师。”
  沈知寒挑眉:“方道友好像对我的决定早有预料?”
  方弃羽低笑:“沈道长眸光清正平和,想必是位意志坚定之人。”
  沈知寒一怔,随即笑出了声:“知我者,方道友也!”
  “既如此,方某便立即安排,还请静候佳音,”方弃羽起身,笑道,“只是大概需要两日时间,不知沈道长可愿来寒舍小住?”
  沈知寒却摇摇头:“多谢方道友好意,只是在下近日正在无极宫借住,如今既要长居帝都,还要回去知会一声。”
  “无极宫……?”前者闻言,清雅的眉却蹙了起来。
  沈知寒见状,好奇道:“方道友可听说过?”
  方弃羽点点头:“听说是二十年前突然名声鹊起的一座宗门,一夜之间出现于帝都北方千里处,具体情况在下也不太清楚。”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沈道长还是万事小心为妙。”
  沈知寒应了一声,又与方弃羽寒暄几句,终于起身告辞,再度架云向无极宫飞去。
  说是回去告别,其实他心中却只牵挂一人——那名金眸少年。
  刚刚与方弃羽交谈时,沈知寒察觉到他的修为应该在元婴期。既然男主化体出现了,便说明他现在所在的时空一定是慕逸尘分裂成六个人以后的时空。
  既如此,那名少年便很有可能是少年风不悯,而且有件事情,沈知寒一直挂心,需要确认一下。
  一入无极宫范围,他立即放出神识,却感应到风不悯的气息竟在后山,原本走向弟子居的脚步立时一转,向着目标行去。
  无极宫后山,是一片树海。这些树很是奇怪,不知受了什么影响,树冠竟清一色地向着山顶主殿倾斜。
  沈知寒就是在这树海之中唯一一篇空地之上找到少年的。
  这片空地看起来很像弟子们平日里练剑用的训练场,只是洒扫弟子大约是偷懒去了,木剑散落一地,却没人整理。
  而刚刚换上无极宗蓝白相间校服的金眸少年,却蹲在场地一角的剑架旁,正在将怀中抱着的一堆木剑一柄柄放回架子。
  以防吓到他,沈知寒刻意加重脚步走到少年身边,随即蹲下身子,对着少年面无表情的脸笑了笑:“你在做什么?”
  他尽量将声音压得更温柔了一些,可前者却恍若未闻,似乎与怀中十来把木剑较起了真,将其在剑架之上的顺序换了又换,就是不肯松手。
  沈知寒见猜测落实了几分,心头微沉,又柔声问道:“是他们——是那些和你差不多大的孩子们让你收拾这里的吗?”
  少年仿若冻结的金眸终于动了动,却只是看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也没停过,仍旧执拗地为木剑排着序,仿佛不知疲倦。
  对方的反应已经可以说成是疏远或排斥了,可沈知寒却毫不气馁,又道:“我记得你好像不叫风不悯……那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见少年还是不理睬,他又笑了笑,声线中却含了一丝浅淡的委屈之意,缓慢道:“你和我一个好朋友生得很像,我很想他……”
  前者手上动作终于停了下来,冰冷平淡的金眸望过来,薄唇微启,声音却平淡冷静,没有任何波澜:“悯、之。”
  沈知寒面上笑意更盛:“你叫悯之?”
  少年却再度闭了嘴,金眸移回剑架之上,又开始与怀中木剑较起真来,好似方才二人间短暂的交谈是沈知寒所生幻觉一般。
  后者想了想,随即从袖中摸了半晌,终于掏出一块水滴形玉坠。
  他记得,这枚玉坠当初得到时是一对,据说可以容纳人的一缕神魂。当初为了收集男主魂魄搜罗了不少能承魂魄的法宝,也不知究竟合不合用。
  沈知寒试着在上面注入一丝神识之力,见玉坠果然能承,双眸一亮,下意识便伸手欲拉少年的手。
  原本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少年却在被他触碰的瞬间条件反射似的瑟缩了一下,沈知寒眉头几不可见地微微一蹙,随即再度展开柔和亲切的笑容,向他伸出了手:“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看,我有个礼物想送给你。”
  他生得本就温柔清艳,笑起来时更容易令人放下心神防备。少年默默看了他一会,一直拼命瑟缩的手终于试探前伸,放到入沈知寒伸出的白皙手掌之中。
  “这枚玉坠送给你,”沈知寒回握住他的手,让他手心向上,随即将玉坠放入他掌心,柔声道,“我有些事情,要离开一段时间。如果你被人欺负,就捏碎它,我会以最快速度赶到你身边,明白了吗?”
  少年面上仍旧没有丝毫表情,金眸静静盯着他,几乎没有作为一个人的生气。可沈知寒却注意到他的手指蜷缩了一下,随即将玉坠握入了手心。
  见他将玉坠揣入怀中,沈知寒却还是不放心,又叮嘱了一遍:“只要有人欺负你,就捏碎它,我一定会来,好吗?”
  少年却已然抽手回身,再度不发一言地摆弄起怀中那些木剑来。
  前者又看了他一会,却在心中叹了口气。
  少年的症状,和他上一世曾见过的自闭症有些像,却比资料上那些孩子们轻了很多,只是极为轻微的症状,智力也没有任何问题。
  可这样独特的孩子,若混在一群熊孩子当中,被欺负也是肯定的。
  他此去皇宫,是去教谢长留剑法,若是将这孩子带在身边,依对方的性格怕是要将他欺负惨了。
  可在方弃羽那边,他只能称得上一名萍水相逢、稍微谈得来的路人,人家肯倾力为自己安排入宫之事,沈知寒也不好开口再将少年托付给他。
  思前想后,他决定还是先去找无极子谈一谈。谁知才一起身,袖角却突然被一股极轻的力道拉了拉。
  他下意识转头,便见少年冰冷漂亮的金眸中倒映出自己的面容来:“名,字。”
  “我的?”沈知寒有些惊喜,见他点头,立即道,“我姓沈,道号清昀,你想怎么称呼我都行!”
  少年接受的速度似乎有些慢,前者说完后又过了半晌,他才慢吞吞道:“风。”
  沈知寒一怔,随即福至心灵:“风……悯之?你的名字叫风悯之?”
  少年再度转回了头,不说话了。
  他又等了一会,见少年确实没有再与自己说些什么的意思了,这才离开了后山,向着正殿行去。
  无极子果然人在殿内,听沈知寒简单表达了一下希望让风悯之单独相处的意愿后,立即点头应道:“原来这孩子如此可怜,仙君放心,无极宫定会好好关照他,绝不会令他受任何委屈!”
  见对方信誓旦旦地保证了,沈知寒这才勉强放了心。
  接下来的两日,沈知寒几乎将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风不悯身上,第三日清晨,他终于收到了方弃羽的传信。
  沈知寒再度细细叮嘱了风悯之一番,随即立即启程,来到了二人初遇的城外水亭。
  方弃羽这次换上了一身青衣,却与几千年后在经纬学宫做山长时的款式不同,衣领袍角上竟罕见地多了些花纹,绣得是翠竹的纹样,阵脚细密,想必是出自女眷之手。
  见沈知寒出现,他立即迎上前来,笑得端方儒雅:“沈道长,一切打点就绪,即刻便能入宫。”
  沈知寒点点头,又随他上了候在水榭外的马车,二人便一路向皇城而去。
  传授太子剑术,风险虽大,回报却也不小。
  方弃羽在路上细细说明了选拔的赛制以及各个对手的特点,听得沈知寒几乎五体投地。
  ——短短两天,能查到并记住如此多的资料,怪不得将来可以做学宫山长。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方弃羽把握的时间也刚刚好,车停下的瞬间,他正好将几名需要稍加注意的竞争对手资料讲完。
  沈知寒直到跳下马车,才发现原来二人不知何时已在皇宫之内了。
  廊腰缦回,檐牙高啄**,沈知寒下意识环望了一周,险些被各处的金碧辉煌闪到双眼。
  “沈道长,方某只能送你至此了,”方弃羽笑道,“不过某可以断定,沈道长定能一切顺利。”
  “那便借方道友吉言了,”沈知寒诚恳道,“这些时日,多谢方道友为沈某奔波。此间事了,定当好生答谢。”
  谁知方弃羽却摇了摇头:“沈道友此言差矣。”
  那张如画面容之上,笑意又盛了三分:“方某此举,是想交沈道长这个好友啊。”
  沈知寒闻言,却向着对方眨了眨眼:“可沈某心中早已将方道友当做至交好友了呀!”
  方弃羽一怔,随即笑道:“既如此,好友有空可要常来水亭做客,弃羽定扫榻烹茶以待。”
  沈知寒点点头:“下次见面,清昀给好友尝一尝我家乡的茶,较之苦茶,更别有一番滋味!”
  方弃羽失笑出声:“那弃羽便拭目以待了——沈道长,保重。”
  “方道友保重。”
  二人道了别,沈知寒这才转身,被一名紫衣内侍引着进了宫院。
  才踏入院门,便收获了前前后后不下上白道目光。
  早已料到自己大抵是加了楔进来的,沈知寒被这百来人盯得心底发虚。与引路内侍道了谢,便兀自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静候选拔开始。
  可偏偏树欲静而风不止。
  他还未来得及好好打量一下这座别致的院子,便闻一道格外粗犷的声音平地惊雷般响起:“洒家还以为有什么事才会延迟比赛,原是加楔加进来个俊俏姑娘!哈哈哈哈!!”
  沈知寒:“……”
  怎么每次都是这些话?他一个被嫌弃的人都听腻味了,这些嫌弃人的人还没学点新词吗???
  不欲与人争端,沈知寒干脆无视因对方一句话在庭院中引起的哄笑,兀自从身旁明心花树上拈了朵花,把玩起来。
  适才出声的大汉见了,却又是平地一嗓:“哟,快看!说他是姑娘,还真就捏了朵花!哈哈哈!!!”
  沈知寒的手抖了抖,却连眼皮都没抬。
  无端穿回几千年前,无论是再次先后遇见的几名男主化体,还是一种挥之不去的隐约预感,都已经让他心中无比郁闷了,根本没心思与人论短长。
  可那主动挑衅的大汉却受不了嘲讽对象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终于怒吼一声,手中大剑“轰”地一声砸入地面:“他奶奶的,老子跟你说话,你聋了?!”
  沈知寒闻言,却只是斜睨了他一眼,干脆转了个身,对着身后的明心树去了。
  院中众人见状,立时纷纷低声议论起来。
  “嚯,看这人,瘦瘦弱弱的,胆子倒不小!”
  “可不是么?这严老大可是我等中最有希望夺魁之人了!”
  “其实严老大也没说错,你们看他这小身板,能不能抗住严老大一剑都难说!”
  “话也不能这样说,万一人家是深藏不露呢……”
  “深藏不露的也没见过怂成这样的啊!你看他,连看都不敢看严老大!”
  议论声越来越大,严老大抓着足有成人双掌宽的大剑,尴尬得面上红云都要冲破络腮胡的包围飞出来了,当即举着剑快步上前,一掌冲着沈知寒的肩膀拍了下去:“娘的,你还不理人!!!”
  沈知寒终于叹了口气,转身迎上对方巨掌,脚下却不知怎的一动,整个人便鬼魅似的向后撤了十余尺。
  严老大运足力气的一掌扇了个空,整个人身形不稳,立即向前趴去。他立时手中大剑一撑,这才险险稳住身形,不至于摔个嘴啃泥。
  沈知寒叹了口气,望着大汉狼狈的身形,终于向着对方迈开了步子。
  因大汉那一掌骤然停下的议论声再度响了起来。
  “哎哎哎,你们刚刚看清了吗???此人好俊的身法!”
  “没看清……太快了!”
  “快看快看,他向着严老大走过去了!”
  “要动手了吗?!”
  沈知寒也不是聋子,好笑地听着众人议论,脚下步子却仍旧未停,在众人希冀的眼光中走向严老大,随后……从他身侧饶了过去。
  众人:“……”
  沈知寒缓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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