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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女王的教徒-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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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糟糕的东西弃如敝履。
  这样的人,偶有温柔的时候,真的十分打动人心。
  譬如宋敏齐此刻。
  “你像你的父亲。”白若对宋敏齐说。
  宋敏齐微愣,似乎没想到她会脱口而出这种话,回道:“父亲在世的时候,可少有看到我,他只觉得大哥是他的骄傲,还有你。”
  “不,他疼爱你。”白若伸出手握住宋敏齐的,目光真挚,“敏齐,你相信我,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想到的是你,嘱咐我要照顾好你,别让你走上歪路。”
  宋敏齐红了眼眶,低下头去。
  白若将目光缓缓移开,落在办公桌的一角,盯着一个被缝缝补补过的洋娃娃。
  这个破烂娃娃竟又被她捡了回来,一针一线细细缝好了。
  白若此刻想:其实岁月并非不可回首,只是她从前,始终未曾回首过。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么么。
  我琨哥的春天要来了~~


第34章 
  接下来的几天,白若基本上就是公司医院两头跑; 忙是真的忙; 但也抽空给万世琨发过短信; 无非就是约吃饭之类的闲话; 可是对方也说忙。
  白若倒是不疑有他,毕竟泰森集团也是家大业大,事务繁杂可以理解。
  今天再到医院看弟弟,白忍的伤已经好多了; 第二次手术也很顺利,医生说很快就可以下床行走,白若高兴之余; 姐弟俩聊天她不小心便多说了一两句。
  “阿忍,你还年轻,以后会遇到别的很多类型的姑娘,心志应当更加坚定些。”白若耐心地说。
  白忍懂她的意思,苦笑道:“姐,你误会了; 云袖既然说了喜欢上别人; 我就是再喜欢她,也自然不可能再纠缠不休。”
  “那你还不顾一切跑机场去追人家姑娘干什么?”白若皱眉。
  “不是我要去追,而是那天云袖出发之前; 给我通过电话,她电话里情绪非常激烈,有些不正常。”白忍说; “后来当天一早,我又收到一条陌生短信,说是云袖想不开,竟爬上了东城机场白云塔要轻生,死活不肯跟她父亲一起出国,我毕竟跟她相识一场,想着能劝一下她……”
  “谁给你发的短信?”白若问。
  白忍只是摇头,翻出手机给她看记录。
  白若记下了号码,打算事后查一下。
  白忍试探着问:“姐姐,我之前听云袖说,你跟她的父亲阳铭锋先生,似乎是旧相识?”
  “嗯,从前打过一些交道。”白若明显不愿意多说。
  但她没想到,阳铭锋竟然主动联系了她。
  接到电话的时候,白若的不悦大过于吃惊:“你只需要安安分分待在国外,颐养天年就可以了,没必要再跟我联系。”
  电话里,男人的声音有些沧桑:“我知道白小姐憎恶我,原也不想给你添麻烦,只是袖袖她出了事……”
  阳铭锋在电话里对白若说,原来阳云袖竟然怀孕了,当日他带女儿走的时候,对方就闹死闹活,好不容易带着出国了,想让她打掉孩子重新生活,她竟然又偷偷买了机票回国,说要去找孩子的父亲。
  白若问过弟弟,自然就知晓,这个“孩子的父亲”,很大可能是谁。
  阳铭锋在电话里道:“白小姐,这些年承蒙你的照拂,给我了很多资源和机会,当年没能够帮到你我也确实很懊恼,可是我就袖袖一个女儿,若是她出了事,我决计在国外待不安心的。”
  “你威胁我?”白若薄怒。
  “我是求你。”
  白若冷哼了一声,挂断电话。
  当日工作结束之后,白若状似不经意地向宋敏齐问起:“敏齐,你大哥最近怎么样?是不打算回意大利了吗?”
  宋敏齐道:“暂时不会了,嫂子就要生产,说是这样来回奔波麻烦。”
  “这样啊。”白若顿了一下,微笑道,“你大哥跟嫂子是住在金碧城吧?”
  “嗯,那里离医院近,嫂子不想去月子中心提前待产,就一直在家里。”
  白若问宋敏齐要了钥匙,说抽个日子亲自带些补品去探望一下。
  宋敏齐倒是高兴,还乐呵呵说改天都空了可以一家人一起吃顿饭,白若欣然答应。
  今儿的天可真冷。
  乔淮安觉得心更冷:他哥竟然整整一周没找白若?这简直匪夷所思。
  乔淮安抱着一叠资料进到万世琨办公室,拖着腔调道:“万总,下班时间到了,您儿就不想找点乐子吗?”比方说约一约心上人什么的。
  万世琨从众多文件中抬头:“你想找乐子?正好,有个跟诺亚集团的单要签,市场部王经理约了沈少爷几个打牌,你一起去吧,今晚七点,山水人家。”
  又是打牌?
  乔淮安嗷嗷叫:“你可就饶了我吧哥,我上次的心理阴影还没平复呢。”
  万世琨不知是想到什么,隐隐笑了一下,乔淮安赶紧抓住机会问:“不如我打电话约白小姐一起?也是挺久没聚了。”还特地强调,“是我打,我打给她,就说差个牌友。”
  “不用了。”万世琨唇角的笑意凉了下去,“别打扰她了。”
  什么叫别打扰?
  乔淮安搞不明白,还当这人故意晾着人家呢,心想老子教你一招欲擒故纵,没想到竟被你丫用得炉火纯青到了这种地步,作也要有个度啊,别搞半天到手的老婆都没了上哪儿说理去。
  白若这是第一次来山水人家,是听宋敏齐说,宋敏斯今天在这里约了人打牌消遣。
  这地方真是地如其名,进门之后别有洞天,山山水水,一片风雅清幽之感。
  门童和服务生见她虽是孤身一人前来,却又穿着打扮精致,容貌娇艳,心道恐怕又是位娇贵的主儿,因此在白若如实表示自己并没有会员卡的时候,竟还没有将她当场扫地出门。
  服务生说话相当客气:“抱歉女士,这里是私人会所,只有持有会员卡的客人可以进入,并不对外开放的。”
  白若只是微笑,将车钥匙丢给泊车的少年,嘱咐道:“不用停太远。”
  她对着阻拦她的服务生道:“我只是来找个人,找到了立刻就走。”
  找人?
  那就更不能进了,服务生一看她车钥匙是宾利,又是这样的气度,说话语气又不骄不躁,心想着肯定又是哪位贵人家的正宫来抓小三小四了,顿时急出了一额头的汗,想方设乡不让她进。
  白若哪能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轻笑了一下。
  她对服务生道:“你误会了,我是来找宋先生的,宋敏斯,他是这儿的常客你应该知道吧?”
  服务生一听宋敏斯,显然是熟识的。
  白若垂眸,轻声细语道:“他说今日跟家里那位吵了架,想出来消遣一下,却没告诉我这里还要私卡才能进,这样吧你稍等,我打个电话让他下来接我。”
  服务生人精一样的,立刻读懂了她话中的意思,赶忙制止了白若掏手机的动作:“真是抱歉,既然是宋先生的朋友,您里边请。”
  “谢谢。”
  白若抬眸轻微颔首,根据服务生的指引,绕着各种假山水池,步履悠悠地进入到了另一方天地。
  这是一处格调高雅的厅堂,服务生表示自己不能再进去了,免得打扰客人雅兴,白若便自己顺着长廊向前,最终停留在一扇扇屏风隔离的房门前,听见里面传来传来嬉笑谈论的声音,偶尔夹杂着洗牌声。
  白若隐约听见屏风后传来男人的调笑声:“宋总这回可真是双喜临门哪,别人三年抱俩,你加上那里那位,这可是一年抱三儿,听说是双胞胎呢,对吧丫头?”
  男人回应的声音带着懒散:“去你的,你这是恭喜我呢还是嘲笑我。”
  是宋敏斯的声音。
  白若目光从屏风的缝隙看过去,正巧看见宋敏斯坐在牌桌上,身侧规规矩矩坐着个小姑娘,可不就是阳云袖,男人还凑近她耳边调笑:“真是双胞胎?我的?”
  阳云袖顿时紧张红了脸:“当然是你的!”
  几个看牌的男女又在起哄:“宋总可别是吃干抹尽就想不认账,可别欺负了人家小姑娘,到时候人家想不开……”很显然,阳云袖要出国当日,以自杀之名威胁宋敏斯离婚娶她这件事,早已经传遍了。
  这样的事情被人当众拎出来说,阳云袖羞愤欲死,手紧紧抓着宋敏斯的衣角。
  白若哗啦一声推开屏风,将自己彻底置身在这一方乌烟瘴气的天地。
  整个包间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惊了一下,打牌的看牌的玩笑的全都停下了手中的事情,目光一致地朝着白若的方向看过来。
  有人拐了一下宋敏斯:“不是吧?嫂子找上门来了?”还当是宋敏斯老婆来捉奸的。
  宋敏斯已经看到了白若,但是连正眼都不屑给她一个,懒洋洋随口一句:“我当谁呢,原来是白小姐,怎么,你弟弟被车压断的脊椎骨这么快就好了?”
  白若听不得他用这种语气提起白忍,顿时冷了脸色:“我们的账,秋后再跟你算。”
  她将目光转向阳云袖:“过来,你父亲让我将你送回美国。”
  阳云袖害怕她的眼神,缩着脑袋:“……我不走,你告诉他我不会去美国的。”
  白若仅有的一点耐心很快就用尽了,对小姑娘道:“你现在不跟我走,是想要继续留在这里,被一群大男人看笑话一样评头论足吗?还是说你真的蠢到以为,这个畜生会为了你抛妻弃子娶你进宋家的大门?”
  阳云袖十分羞愧,又想到自己父亲的严厉,拼命往宋敏斯身后躲。
  白若踩着高跟鞋逼近几步,却被宋敏斯起身拦住。
  男人盯着她,语带调笑地说:“白小姐怎么就这么肯定,我不会为了袖袖,抛妻弃子娶她进门呢?是自以为这世界上就你白若一个人手段高明,能将男人迷得昏头转向失了魂魄吗?”
  他指桑骂槐,眸中尽是怨毒。
  白若连跟他多说一个字都懒得,直接伸手去拉阳云袖:“跟我走。”
  阳云袖拼命挣扎,白若动了真怒,宋敏斯就这样站在那里,看着她像是看着一场可笑的猴儿戏。
  “我不要走!我就要跟他在一起。”阳云袖像是发了疯,歇斯底里,“你就是让我父亲来我也是这样说!”
  白若穿的高跟鞋,差点被她推一踉跄。
  宋敏斯的狐朋狗友们在帮腔:“这是人都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小姑娘要是自己不情愿,谁能强迫的了她呢。”一语双关,言下之意,宋敏斯并没有强迫阳云袖,都是她心甘情愿送上门给人睡,而白若现在才是在强迫她。
  可是十七八岁的姑娘,被男人虚假的热情冲昏了头脑,如果清醒着的人只是看她笑话而不拉她一把,那跟侮…辱她的人有什么区别?
  思及此,白若原本想要离开的脚步又停了下来。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仪容,对宋敏斯道:“我想跟你单独谈谈。”
  “当然不能。”宋敏斯笑得恶劣,故意将阳云袖揽在怀里,眼睛却是直直盯着白若,懒散道:“白小姐花容月貌,我要是跟你单独共处一室,万一袖袖吃醋怎么办?”他侧转身招呼朋友们:“别停啊哥儿几个,继续打呗。”
  将白若彻底晾在了一边。
  包间内重新开始热闹起来,似乎当刚才的意外不曾发生过。
  白若站立在原地,有人一直在偷偷看她,带着些打量,也有一两道视线不那么正经。
  还有喝得半醉的男人递酒瓶子给她:“白小姐是吧?不如跟这个妹妹一起,陪哥儿几个喝两杯再走啊,来都来了……啊唔!”
  白若顺过酒瓶子就将这人破了脑袋。
  这下牌也打不下去了,众人纷纷看过来,个别小姑娘见这流血的场面已经吓白了脸。
  白若手中拎着剩下的半截酒瓶子,不负责任地晃了晃。
  她扯着唇角低声问宋敏斯:“这酒,好喝么?”
  “白若,你敢跑到老子的地盘上来撒野?”宋敏斯猛地从位置上站起来。
  “是,就撒野。”白若将手中半截瓶子一丢,就近落座在了一方沙发上,左右腿一叠。
  白若道:“敏斯,有些东西不能拿来玩儿,人命不能拿来玩儿,你该早点明白。”
  宋敏斯狠声:“你也配提人命?我父亲的命不是人命?”
  白若重重敛下眸子,声音渐寒:“若非你是他儿子,我能玩儿死你。”
  她站起来,睥睨着面前有几分醉意的男人,十分不屑:“枉你活了几十年,你真是连你父亲的百分之一都赶不上。”
  白若说话间,外边突如其来一阵闹哄哄的,紧接着二三十个黑衣保镖鱼贯而入。
  为首的人对白若道:“白小姐,没事儿吧。”
  白若淡淡道:“没什么,就是敏斯跟他的朋友喜欢喝酒,你们可千万别跟人客气,今天就招呼他们喝个够。”
  黑衣保镖们应声,立刻齐齐动手,出手干净利落,将这室内打砸一气。
  一整排的酒水陈列柜,尽数被掀翻,各种名贵的酒水被砸了一地,室内混乱不堪,偶尔夹杂着一两声年轻男女的尖叫,糟糕成一团。
  白若拉着阳云袖,站在外圈,没多看这骚乱一眼。
  宋敏斯自然不可能服气,白若看见他冲过来,一手握着电话,不知晓是要过来咬她呢还是要打电话号人来,总而言之就是觉得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很可笑。
  白若也真笑出了声来,提醒他:“你是该打电话回去问问,家里老婆孩子可还安好?”
  宋敏斯脸色一变。
  白若冷冷道:“你是结了婚的人,你的老婆为你十月怀胎分娩在即,你确定现在要在这里跟我争一时之气,而放着自己的老婆孩子不管不顾?”
  “白若。”男人叫她名字的声音像是发了狂,“你不是人。”
  白若今天就想不做人一回:“今日我当面警告你宋敏斯,别再动歪脑筋,否则你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
  宋敏斯电话响了起来,接通后传来是月嫂急匆匆惊慌不已的声音,说家里突然闯进来了好多人,问是不是他安排回去的。
  宋敏斯放下手机,白若道:“你现在回去,好好陪着你的老婆待产,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阳云袖这时候藏不住了,从白若的背后站出来,带着哭腔:“你别走!你说过娶我的——”
  真是个傻姑娘。
  白若在心中叹气,看着宋敏斯颓然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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