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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不河蟹圈叉关系-第14部分

小说: 不河蟹圈叉关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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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夏叔叔口气似乎很为难。
  “好了,你们都散了吧,我明天还要去看潘华。”夏奶奶说完,之后是一阵沉默,然后突然叫道:“黎黎,你们出来。”
  我跟夏思源忙开门出去。
  夏奶奶望着我说:“黎黎,奶奶打扰你们小夫妻多日,明天我看完潘华要回乡下了,你们两个乖乖的。”
  我跟夏思源同时一惊,忙说:“奶奶,您才来几天啊,干嘛就走了啊?”
  原本我以为夏思源会出口挽留,没想到他却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语。
  这时夏叔叔无奈地说:“妈,您别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
  夏奶奶毫不理睬,只是叹了口气,“你都已经这个岁数了,我不想再管你,可我更不想留下来看着你们心烦。”
  这时一直没有言语的邵枫终于是开了口,“您要是烦我,我保证再不在您眼前出现,您还是别走了,这事不怨振明,怨我。”
  夏奶奶个子很小,走到邵枫面前,完全仰着头才能够正常地与她谈话,“这位小姐,我瞧着你模样生得也是瞒好的,我们家振明都是快要抱孙子的人了,你为什么非要跟他在一起,我想你我跟大家心里都明白得很。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是,是个人都有老的时候,所以更得要有自知自明,什么是奢望什么是道德伦理?你自己也好好想想清楚。当然了,我这把老骨头,也不会让他一定要照我说的去做?我更不想发表什么意见,那是你们的事情,我更加不想管。你走吧,以后呢,也请你不要出现在我眼前,因为我不可能接受你,更加不可能喜欢你。不过我还是要提醒邵小姐千万不要浪费时间在我这个脾气古怪的老太婆身上。对了,还有,振明是个很孝顺的人,我虽然不说,可是他会懂我在想什么,而且知道我不想让他做什么,所以,只要我还活着一口气,那么我就只有一个儿媳妇,那就是潘华。您请回吧,不送。”
  夏奶奶一口气说完,对面的邵枫面色如死灰一般,我在心底暗暗鼓掌。夏叔叔面色为难地一直望着邵枫,一脸的心疼神色,邵枫终于在泪水决堤之前提包冲了出去。
  这时,夏奶奶转过头对夏思源说:“小源,奶奶知道你工作忙,可是奶奶这回就是想让你送我回去,你能休两天假吗?”
  原本想追出去的夏叔叔忙停下脚步说:“妈,您为什么非得要回去呢?这也没待上几天啊?就算是您老人家非要回去,那也得是我送你。”
  夏奶奶不理会夏叔叔的话,只是将期待地目光投在夏思源的身上,夏思源点了点头,“奶奶,我送您。”
  夏奶奶心满意足,又将视线落在我身上,“黎黎,你也要一起。”
  “呃……可我还要上班……那我跟舅舅请假……”想到自己上班如同上坟一样沉重的心情,休个几天假那何尝不是一件美事。
  那天的会面不欢而散。没想到夏奶奶气场如此强大,将城墙般厚脸皮的邵小姐给气得泪奔而去,真是大快人心哪。
  尽管看不出夏叔叔到底是何打算,可夏思源的心情依旧是差到极点,整个晚上都是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想开些?”我尝试着安慰夏思源,不过显然我又用错了词汇,换来了夏思源一记大白眼。
  “方黎黎,如果不会说话求你别说话。”
  我小心翼翼地说:“我只是觉得夏叔叔跟潘华阿姨肯定不是说分就能分的,你也不用太悲观。就算是真的要分,你想管也管不着,我说是吧?”
  夏思源平静地说:“知道父母打算离婚的子女,四岁到四十岁的心情都是一样的。”
  我望着夏思源,突然间就穷词了。我想到了我爸跟我妈,假设他们两个要是有一天过不下去了,我该是个怎么样的心情?
  或许我亲爸要是给我找个温柔点的妈,我是不是就不那么悲伤了?
  不行,我觉得我还是挨自个亲妈的毒打幸福些。
  父母可能要离婚的倒霉孩子夏思源成功地激起了原本毫无人性可言的我的泛滥母性,以至于无耻夏思源又将额头抵在我耳侧睡了一整夜,我也未提出反对意见。我自己都让自己的善良给感动到快要哭了。
  其实夏思源很帅。
  这是在我胸前尚未破土之前就已经深深感受到的事实。
  我记得高中时,就经常性有女生在他面前掉个东西,歪个脚,昏个倒啥的,那些女生各个跟打了鸡血一般拼命在万年冰山面前乐此不疲地表演着各种弱智连续剧的无聊戏码。
  夏思源朋友不多,在校也总是独来独往,跟我平时成群结队地出没刚好完全相反。由于他成绩很好,人又低调,老师喜欢他,女生们更喜欢。
  记得高三那阵子,郭女士对我的成绩很忧心,要求免费劳动力夏思源给我补习。我原本巴巴等着郭女士被性格孤僻的夏思源同学拒绝,没想到,他却一口答应了下来,这让我忧伤了很久很久。
  那一阵子,每天放学我都跟夏思源一起回家。以至于招惹来我校校花那美丽的大眼睛看到我就陡然间变成了斜视。
  我曾经认真分析过他招蜂引蝶的致命原因,帅当然是不用说了,我认为他最吸引人的莫过于那嘴角总是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柔和笑意。不了解的人会觉得他很亲切容易接近,其实夏思源这人我在少女时期就已经将他研究个透彻了,他勾起的唇角实则是一个骗人的弧度,谁上谁死,因为那是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
  现在挨在我身侧的夏思源,虽已完全褪去了青涩,而面容却一如少年时那般纯净从容。当年任我天马行空去幻想,也不可能想象到风云人物夏思源会有一天躺在我的身边。如果可以,我还真想把这个消息告诉当年那位美丽的斜视的校花姑娘。
  如果我跟夏思源这样不吵不闹又没有第三者,这是否意味着我们正在往好的一面去发展了?好吧,我承认我这人实在是太乐观了。
  因为第二天一早,夏思源就对着我落在洗手台上的那半截牙膏毫不留情地咆哮。
  也因此,我认为夏思源有病,洁癖,而且很严重。好吧,我不同患者计较。
  我默默地拿纸巾将洗手台擦试干净。
  夏思源见我没回嘴居然显得有些不习惯,试探性地问:“你……怎么了?”
  我头也未抬,“没怎么?好好的。”
  夏思源说:“其实你每天都漏牙膏在这里,我这是忍了很久了才说你的。”
  我瞪了他一眼,“您老既然都忍了那许久了,为什么一定还要说?一直摆肚子里多好。”
  夏思源眉头又皱了起来,“跟你好好说话还真累。”说完拿起毛巾擦了把脸就出去了。
  我看他出去了,扭头学着夏思源的口吻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说:“方黎黎,跟你好好说话还真累……”
不河蟹圈叉关系'21'
  第二天,我与夏思源还有夏奶奶一同去到我家。短短两天潘华阿姨整个瘦了一圈,原本精心保养的面空也完全苍白无色,甚至连唇色都变得灰白。
  潘姨瞧了我们三人一眼,完全没有想跟我们谈话的意图。夏思源坐在我身侧垂着头也理一言不发,那我更是不敢出声了。我这两天总在想,或许要不是郭东晨这么一闹,潘华阿姨依旧过着幸福的阔太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撒破脸的摆到台面上来这么的被动。
  说起来,这事完全得怪我。
  不,得怪郭东晨。对,就是他,要不是他这么爱管闲事,能变成现在这个局面么。
  “潘华,你要是这么躲下去,振明就等于被你让出去给那个女人了……”夏奶奶打破沉默,开门见山地说。
  潘姨嘴角抽动了一下,哀伤地说:“妈,这男人要是变心了,我还指望他什么?”
  夏奶奶有些生气,“你要是这么想,那谁都帮不了你。”夏奶奶顿了顿,叹了口气,“我这两天有些事情一定要回乡下,你们的事情,我老了,也管不了了。不过如果你坚持,我用我这把老骨头保证,他夏振明就是不可能抛下你。你信我不?”
  潘姨原本黯淡的眼神似乎闪过一丝微光,可是瞬间又黯了下来,“妈,我的天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夏奶奶皱了皱眉头,“不是我说你啊,潘华,你说你们现在条件是好了没错,你一天到晚的天天忙活自己那张脸,连餐饭都不给他做,有保姆是没错,可是你得让他念着你的好呀,这些你自个不会想吗?”
  潘姨委屈地说:“那我还不是想把自己弄漂亮点,才能让振明把心搁我身上嘛。没想到……没想到……”说到最后,潘姨又露出了哭腔。
  “好了,哭有屁用!”夏奶奶突然一喊,潘姨果真收了声。
  我不禁为这对婆媳的另类相处方式感到新奇,平日里见着面针尖对麦芒,可是心底里却又谁都无法取代。
  夏奶奶说:“潘华,这几天我让小源跟黎黎送我回乡下,如果你实在不想回去,你先搬到他们那里去住,总在这里打扰黎黎家也不好。”
  潘姨带着哭腔说:“是,妈。”
  当天,潘姨搬进了我们80平米的小屋,而我跟夏思源便驾着夏叔叔的车带着奶奶离开了本市。
  夏思源这人很固执。
  他家有很大的房子,他不住。夏叔叔要给他买车,他不要。夏叔叔让他回自己家公司上班,他更不乐意。
  从夏思源开始工作之后,他就坚持不拿夏叔叔一分钱,包括我们现在这80平米的小屋也是夏思源自己挣钱买的。说起这些,我觉得夏思源真是跟正常人不一样,我不知道他真正在追求什么,如果说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那证明过了,为何还不及时收手,做些自己应该做的。
  还有夏思源跟夏叔叔在一起时的那种礼节性的客套,总让我觉得他们之间有一些什么不为人知的种种。
  我很好奇,可是却又寻不到突破口,毕竟像夏思源这种言语金贵的人真是很难交流与谈心的。
  夏思源驾车,我坐副驾,而夏奶奶似乎心情很沉重,平时那么爱跟我聊天今天也是一言不发。
  一路尤其无聊,我不禁想到了苏琳,想到了郭东晨,想到了各种话痨,最后终于忍不住与夏思源没话找话:“你也有杀手证?”
  “杀手证?”夏思源疑惑地转头望了望我。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想到自已拿着历时一年半才取得的那本珍贵驾照在郭东晨面前显摆时,郭东晨请我吃了顿好的,然后举着啤酒说:方祸祸,恭喜你拿到了杀手合格证。
  我说:“马路杀手啊。”
  夏思源忍不住勾起了唇角,这时,我才留意到他笑起来右脸颊居然还有一个浅浅极不明显的小酒窝,这让我忍不住有些妒忌。记得小学时我同桌的那个小女生就生着两个酒窝,我忍不住天天对着镜子用手指捅自己的脸颊,天真地以为自己也能生出个小梨窝,可惜失败。
  “方黎黎,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回方叔叔跟我爸喝多了,是我将你们送回去的?”夏思源开口。
  我眉头一紧,仔细回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那好像是高中时候的事情了吧?
  我记得那回,郭女士眼看着贪杯的方福生同志越来越失控,尤其是失去了她的控制,所以渐渐发怒,最终是气愤地跟同样管不住夏叔叔的潘华阿姨携手离去。于是,六人变成四个,再减去酒醉说胡话的二人,最终变成了我跟夏思源。
  说实在的,那时我跟夏思源一点也不熟,或者说我方黎黎同他夏思源压根就没熟过。
  那时候面对着没说过几句话的夏思源,记忆中依稀还挺尴尬。可面对两个狠心的中年妇女丢给我们的烂摊子,我唯有硬着头皮问夏思源:“现在怎么办?”
  我记得当时夏思源头都没抬,丢了三个冷冰冰的字给我,“看着办。”
  我顿时就怒了,也想学刚刚那两个女人一般拂袖而去,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我还是忍了下来,直到最终那哥俩好地都扒下了,我才又将目光投到了夏思源的身上。
  夏思源那会儿模样就已经很好看了,纯白的校服衬衣在灯光下白得特别刺眼。
  最后,夏叔叔跟我爸同时不醒人事,夏思源指挥我同他一起,将夏叔叔跟我爸前后扶了出去,他又在夏叔叔的口袋里摸出了车钥匙,并且歪歪扭扭将车先开到我家放下我跟我爸,又自己开回了家。
  我依稀记起第二天上课时我还略略有些担忧他,当我看到踩着上课铃走进教室的夏思源时,我还深深松了一口气来着。
  我曾经以为夏思源从此以后不会对我像以前那样冷漠,至少见面点个头、咧个嘴啥的,可是我完全想错了,他对我还是一样冰冷依旧,甚至连嘴角那点友好的弧度都见不着了。
  “夏思源,你讨厌我吗?”我回忆着往事,脱口问道。
  夏思源斜了我一眼,“为什么这么问?”
  我见夏奶奶在后座已经睡着了,压低声说:“如果不讨厌我,为什么从小到大你都对我爱理不理的?”
  夏思源目光投向前方,认真开着车,半晌,反问:“你想让我同你说什么?”
  我望向车窗外飞快后移的树木,叹了口气,“什么都行,我不喜欢冷场。”
  夏思源望了望我,没有出声。
  果然,还是冷场了。
  夏奶奶的家我还是头一回来,跟我印象中的乡下可完全不一样。
  夏奶奶家两层小楼,一个大院,院中有一棵巨大的榕树,树下是一张石床,看模样似乎夏天经常有人在上头坐着或躺着,那石面已经磨得发黑,带着一种深浓而沉重的光泽。
  房门一打开,一股清新的实木清香飘然而出,我环顾一圈,夏奶奶这里摆设古色古香,猛得一看,跟穿越到古代了似的。
  夏奶奶由于坐车太久,有些疲惫先歇了下来,“小源,你带黎黎转转,晚上去你表叔家吃饭。”
  夏思源看似心情很愉悦,应了一声,便提着行李将我带上了二楼。
  夏思源将门窗一开,一阵清新的山风吹来,我赫然发觉,这没有高楼大厦的地方,即使只是二楼,也看得好远好远,甚至连村口那棵大榕树都瞧得一清二楚。
  这让我有点兴奋。
  可当我瞧着夏思源将他的行李也提了过来,忍不住问:“夏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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