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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人人都爱白莲花-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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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江浸,不是这样,是我……”
  叶泾解释的话声消失在下一刻,那人将他摁在了墙角边上。月色下,他苍白的指关节都泛出了紫色来。
  ※※※※※※※※※※※※※※※※※※※※
  不要当真,这几章是cp粉写的同人文。比较洒狗血。并不属于江叶的真人真事。
  ——
  不好意思,断更这几天是因为国庆工作太忙了。


第72章 谨慎订阅
  院子里。
  一直传来了隐约的声响; 带着隐忍; 更像是细细咬了一口银牙的碎声。
  时间过去; 就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风声细漫,星光稀疏。
  草丛间的不知名的虫儿吱吱的蜩鸣着。
  江老板将那个人抱回了屋内; 只见他隐白了一张脸,半个身骨犹如是风筝般的纤弱。褪了半张衣服。
  屋内烛光如豆,随风摇曳。
  江老板面色冷凝; 却又目光隐灼地看着榻上的人; 见他昏沉着地半睁着一双翦水的、此时潋滟着的眸子,无言无声地看住了自己。
  脸烧起了火烧云,颈间,背上薄薄的一层热汗。
  只是手掌和肢体有些冰冷,江老板将他翻转过来; 再次上他。“敞开了叫; 没人听见。”
  ……
  几日下来,叶泾做的伞; 比起第一日,做得熟稔多了; 他手很巧; 也能吃苦; 吃下了头几天的苦; 后面制伞的工艺就简单些了。
  叶泾用闲暇的夜里时间; 给团子缝补旧的衣裳。团子正在长身高的阶段; 许多衣服都露了脚; 小了许多。
  他只能缝缝补补,接着再穿三年。省下的钱,交了团子的私塾,拼了些团子新衣裳的布,剩给他自己买药的已经不足了。
  江老板给团子找了一家私塾,私塾风气良好,离家不远,白日团子便去了学堂上学,背着他娘给他缝制的新背囊,和几个小孩融在一起。终于做到他这种年龄应该做的快乐的活儿。
  江氏伞铺依旧每天打开门做生意。
  无论晴天、雨天,或是久雨不下的阴天,每天都有一穿绸缎的男子来买伞,叶泾给他推荐什么伞,那人总会一口要下。
  有时碰上大雨,还能在店里与叶泾多聊上几句。
  聊天中,他知道,叶泾是苏都人士,总想问些他与江老板的事情,但是总是话到了嘴边,便是不好意思讲出了口。
  看着江娘子如花美眷,仿佛他多笑一下,都是自己的折福而损耗回来的运气。
  但是碰上江老板在店里的时候,那叫柳公子的人便不会多说一句,看也少看了几眼那江娘子。
  一日,江老板在外面进货进来,就看见了叶泾在给柳公子用纸包起了店里的新伞,正垂下了腰,柳公子借机将手伏在了叶泾的脸上。
  叶泾吓了一跳,往后一退。
  那姓柳的,腆起了笑容,“失礼了,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见你脸上落了灰,想为你拭擦去,”
  叶泾连忙用手挡了挡自己的脸,摇头道,“不碍事,我等会儿自己洗去便好。”
  那姓柳的闻说后,一怔,连声道,“好,好。”
  等叶泾替他包好了伞,交到他手上时,姓柳的抓过了叶泾的手,疾声道,“你做我填房可好?”
  叶泾想抽回手,那人紧抓着不放,“我会真心待你,绝不像那江老板那样冷落你俩母子,我会待团子视如己出,你信我。”
  叶泾看到了门口处的江老板,想呼声,却见姓柳的扑上来,将他堵在了伞布前一阵轻薄,很快,那个人被江老板掀起来。“我,我,我,是他勾引我的,”
  指着叶泾就想破口栽赃起来。
  江老板直接把他打得鼻青脸肿,脸上没有一块好的,拿上他的新买的伞一并轰出了江氏伞铺。
  街上人来人往,看到了那个捂着七彩的脸一边落荒而逃,还一边破口大骂“江娘子不要脸勾引他”的人,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江老板看那人终于走了后,看见叶泾从布架上起来,把快倒的布架整理起来,把地上滚落的做伞的绸布捡了起来。
  江老板帮他捡起了两条布,将他手摁住,“刚才那个人摸你那只手了?”
  叶泾抬头,有些怕他,却不得不诚地伸出了一只手。
  那只手因为做伞而被割伤了不少,本是毓秀如玉,显得伤痕累累。
  江老板打来了一盆清水,落下了干净的布,将他那只手伸到了盆中,给他细细地洗着手。布擦过了他的手掌,手背,以及指缝间。
  然后拧干,给他擦干了手。又打来了一盆,给他擦了方才被那姓柳的摸过的脸颊。
  一边给他拭着,一边拿眼眸瞧着有些骇意的叶泾。“你怕什么?”
  叶泾任他拭擦着自己极薄的脸皮,“我怕你生气了,”
  江老板本来想绷着一张脸,好让他知道自己不喜欢他与别的男人有接触来往,但是还是绷不住,放低了身段,“知道就好,今晚早些打烊,哄我高兴些。”
  拿话来故意地惹他脸红,是他江老板最喜欢做的事情。
  叶泾心里到底是喜欢他的,所以江老板才这么肆无忌惮。
  果然,今天太阳还没下柳稍,江氏伞铺就打了烊。团子归来的时候,还在奇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关门了。
  团子背着新背囊,蹦蹦跳跳回到了堂屋,就看见了娘亲在江老板的身旁,江老板贴在娘的身侧,两人衣裳整齐,更像是在打闹。
  见到了团子的进屋,江老板拧过头来,“给你造妹妹,想要吗?”
  团子看到了那个别过脸,忙着从江老板身旁离开的娘,叶泾在团子进屋后,便从江老板身边离开,他收起了皮尺,他本来想提江老板量着衣裳的尺码的。
  团子别开了头,“哼,不要。”哼声道。
  江老板嗤道,“不要也得要,”对比团子,他更像个小孩子。
  没到天黑,就开始了开灶煮饭,很快,与平日不同的饭菜端了上来。八宝的糯米饭,还有什锦腰果丁。是团子平日未见过的新式的菜。
  团子爬上了板凳,等着娘过来。
  江老板给他勺好了晶莹剔透的八宝糯米饭,饭粒有着玉米、香菇丁,还有隐隐的肉沫。团子闻着饭菜香,忍住一口气要把饭菜全部吞下的念头。
  娘终于过来,因为天黑,气温凉了下来,他给团子披上了一层小棉袄,在叶泾的笑的示意下,团子动起了筷子。
  江老板知道他不吃荤食,特意做了这顿饭,只想让他尝一尝这荤肉,填补下他这羸弱的身骨。
  叶泾看到了江老板给他盛的饭菜里,还有着肉沫,他想挑出来,给团子,江老板道,“不喜欢吃?还是,不能吃?”
  叶泾知道是他的一番心意,忍下了那荤肉的腥膻,“我尝尝,”
  然后就往自己嘴里送了一口夹杂着肉沫的糯米饭。
  江老板看着他咀嚼了两下,很快地便咽了下去。问他道,“味道如何?”虽然知道他不会喜欢。
  叶泾点头,“好,”
  然后就感觉胃里的不适。
  江老板给他勺了一碗干净的白米粥,“你喝了这个吧,我放了芍药,百合,红豆,”寒热交替,既不会寒身体,也不会上火。
  叶泾接过,然后一小勺一小勺地喝着热粥。
  江老板的眼中,他真的无比的消瘦,比起五年前,还要瘦得不成了模样。突然,一只手摸在了他的手腕中。叶泾一滞,抬眼。
  江老板望着他,眼如深踪流水,“我给你找个名医吧,叶泾。”
  叶泾被他突如其来的话,怔住了下,半晌后,他慌忙地摇头,“不必了,”然后找起了话道,“太费银两了。”
  “费银两?”江老板倏忽地凝声道,“为什么不跟姓池的?”他不知道这五年来叶泾是怎么过来的,他究竟有没有跟那姓池的,他也都不知道。
  叶泾避开了他的话题,不说话。
  团子本来是扒着饭,看到这一幕,停下了筷子,看着他娘亲。也不吃饭了。
  江老板盯了一眼团子,“吃你的饭。”
  团子被喝了,不情不愿,甚至红了眼圈。不知道是被江老板斥责,还是因为他娘亲的闷闷不乐。
  叶泾连忙轻抚团子的后背,哄他道,“乖,吃饭。”
  团子眼泪扒拉地掉落下来。
  叶泾用衣袖给他拭擦着眼泪,沉了下声音,“团子你不听娘的话,”
  江老板不知怎地,火就上来了,扯起了叶泾,就拖着他回屋里去,团子在后面跳下了板凳,连忙也想跟着他娘,却被门关上,隔在了屋后。
  团子急切地拍着门,“娘,放我进去,……”
  一门相隔。
  门里。
  江老板将他拖到了门内的地上,叶泾不知道是被嗑到了,倒在了地上,江老板揪起了他的衣襟,迫他抬起那张雪白而柔弱的面容望着自己。
  “这么多年你还一直带着它是吧,一直念念不忘的也只有姓池的那家伙吧?”
  叶泾看到了江老板手上多出来的一个木雕。
  木雕犹如弹丸大小,是一只花纹极繁复的兔子,凹进去的阴刻里填了灰尘,可见年月的磨损。
  叶泾没想到这个东西会出现在江浸的手中,慌忙地想去拿。
  江老板知道他会上抢,手轻轻一避,躲开他的上扑。
  “也是不是只有他,才让你甘之如饴,刻骨铭心?”目光变成了霜,结在了夜里迅速低温下来、凝固的空气中。
  叶泾被质问着,他一声不哼,忽地那人将他衣服掀开。
  他慌声地低呼,急忙地用手去推开,“不要,江浸,不……”
  ※※※※※※※※※※※※※※※※※※※※
  补充一下:国庆期间工作非常忙,之前在某章作者有话说了工作可能顾不上更新,后来我删掉这一作话,没想到国庆非常忙累,而这几天终于闲暇下来找机会补更新。写这系列也是因为作者写不出来正文,想写点别的。如果读者不喜欢这种故事,这系列几章写完,就不会再多写这种了。


第73章 
  门外。
  团子在门口听见他娘的哭声; 忍不住地拍动着门板; 又哭又急道:“放开我娘; 放开我娘……呜……”
  手指扣在了门缝,想以五岁孩童的身躯能把这道上了锁的门撬开。
  对着门板又扣又挖的; 生生地将手指头磨成了火辣的疼。
  “娘,娘,……开门; 放我娘出来……”拍着门板; 都要把嗓子撕破了。
  门内。
  那个人强硬地抵他在了门板边上,将他衣物半褪,找到的位置,让他一阵哭声不断。“不,不要; ……”
  “你找我是干什么?找我接盘你们母子吗?”
  那人咬了一圈银牙; 还是强作不下,哭声恸动; “不,”
  “为什么还留着他的东西?舍不得扔吗?”那个兔子木雕; 是姓池的东西。这一点; 江老板记得很深刻。
  叶泾摇头; 后面的粗鲁; 都要他眼前一阵昏黑。
  脸色都扭曲成了苍白; 他哭声不止; 门外的团子拍门声和哭叫更让他心碎成了一地。“不是; 不是他……”
  很粗鲁地对他。
  “不,不……”
  “我拿什么对你才好?叶泾,”江老板在他耳中咬牙道。
  门外的人哭累,歇坐了下来,趴着门,呜呜地像个受伤的幼兽呜咽着。
  门内。
  那个人犹如断线的风筝,伏低了去,半日没了动弹,江老板捞起了他,只见他一张纸白得无比的脸。双唇紧抿着。
  江老板立马去撬开他咬住的银牙。
  张口,便是一股血浆,洒落在了脖颈,江浸伸手去摸,是凉的血。
  慌忙地将他抱在了怀中,“叶泾,叶泾。”
  ……
  叶泾昏迷了一日,醒来已是了黄昏,门帘外的棠棣花开了,余余袅香,舒卷起来的细长花瓣,枯黄地掉落在了地上。
  榻上的人,比黄花还瘦。
  叶泾醒来的时候,团子还未放学。
  屋内外缭绕着一阵浓的草药的熬制的气味,非常熟悉,叶泾躺在了榻上,想着前日夜里的事情,却发现,枕边放着一个东西。
  拿在手里,发现居然是那个兔子木雕。
  那个人依旧是把木雕还给了他。叶泾看着木雕,半日没有说出话。
  熬来的药,放凉了,放在他旁边,叶泾拿起来,喝了一口,看着院外在制伞的那个人的背影。
  门外细雨点点。
  那人身上单薄,甚至蓑衣都不披一件。
  叶泾想下榻,却碰到了圆凳,屋内响起了一阵声响,江老板进来,看到他把药喝了,于是过去,将他手里的帕巾拿过来。
  拭在了那个人被药汁打湿的手腕上,以及衣裳上。
  江浸垂着情绪,也是一声不发。
  叶泾更是没有言语,半日,江老板开口,问他道,“大夫也不知道你是得了什么病,你说吧,寻医访药,我都替你找来。”
  团子放学归来,看到了天边的纸鸢,犹如一个挣着线,迎着风的鸟儿,但是又一扯一脱的,还是摆脱不了控制。
  团子盯了一会儿纸鸢,于是背着背囊回家。
  到了家里,发现江氏伞铺依旧是关着的,这两日未开门迎过客。全程在院内熬夜、制伞,不知道是自责,还是别的缘故。
  十几日后。
  天气晴朗的时候,叶泾会把新缝制上的浸了黄油的伞面铺出院子里晒。
  把每一根新削好的竹骨冲刷过四十道水,他弯下腰,又直起腰,再折下腰,还挺起腰来。汗水渐渐湿了他的侧脸,眼前被汗水模糊住了。
  他扬手一抹,连手里都甩出了汗。
  烈日的暴晒,长久的劳作,叶泾倚在了一道墙院边,才稳住了身形。
  “你这般努力也没用,他心早寒了,还有团子的一席之位吗?”
  “等你死了后,团子就变成迎来了后娘的拖油瓶,爹嫌后母不爱的可怜虫。”
  心底突然响起了这种声音,叶泾一惊,发现无人对他说话,而是大脑的自己以另一种声音在跟他自己说话道。
  叶泾回道:“闭嘴。”
  “哈哈,还不让说了。你当初怎么对江浸的,你想他会以德报怨回你吗?笑话。”
  “不要妄想了,你的下场就像是……”
  叶泾怒吼道,“你给我滚回去。”
  江老板看见了院子中那个人在自言自语道,突然有些急躁了起来,走过去,那个人扶住了一片晾晒的竹骨。
  突然捏住了竹骨,手心淌下了红色来。
  江老板去捏开他的手,发现他手掌用力得紧,怎么攥都攥不开,于是去看他的脸,只见叶泾面如死灰,满头密汗。
  “叶泾,叶泾?”
  那人摇晃着自己,叶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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