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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和男友的八个舞伴-第18部分

小说: 和男友的八个舞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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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飞惮盯着他的眼睛,点了点头。
  饶泠有一个秘密。
  焦丞和李飞惮都知道。
  她是一个文字倾诉欲很强的人,这就造成了线下线上的反差,要不是亲眼见证过她大号的转评,李飞惮也绝不会想到,这个她认识了十几年的好友,竟然是个“x文大手”。
  当然,那也是别人的嗜好,他们无从干预。
  只是有一点,他们很清楚,饶泠很累。
  祝一哲是一个过分保守和单纯的人,极度伪装成了绕泠爱情的保护伞,变本加厉地在恋人压制自己,就因为祝一哲说过这样的一句话:“你是我见过最澄澈的女孩。”
  窗外的景物高速地飞驰而过,路边的早餐摊子四处叫卖,零零散散的只看得见残影。
  焦丞枕着车玻璃,一颠一颠的。
  李飞惮后视镜瞥了他一眼,“很累?我要不送你回去吧。”
  焦丞摇摇头表示不要,片刻才问:“小泠结婚几年了?”
  李飞惮应:“三四年了吧,当时咱俩一起去喝的喜酒。”
  三四年……
  早晨的光总是暧昧,焦丞偷偷将视线转移到身旁男人的身上,他记得,四年前,他和李飞惮同居。
  两人站在屋内,按了门铃。
  可以听见里面砸东西的声音,李飞惮又敲了敲门,才传来弱弱的脚步声。
  是祝一哲开得门。
  看到李飞惮的那一刻,他显然格外暴躁,刚想发怒,就被饶泠推到了一边。
  饶泠找了两双拖鞋给他们,“抱歉,你们先穿这个吧,家里有点乱。”
  焦丞走进去,屋里真的很乱,客厅和书房被翻得乱七八糟,甚至有一台电脑摔坏了硬盘。
  饶泠倒了水请他们坐下,她的眼睛浮肿,显然哭过。
  李飞惮:“你们到底怎么了?”
  祝一哲忽然一把拉过他的领子,“还说什么?就是因为你们,你们!她才变得奇奇怪怪的!”
  他脖子梗得通红,下手没了轻重,李飞惮忍不住咳嗽起来,却没有还手。
  焦丞刚准备拉开,饶泠忍不住甩了祝一哲一巴掌,“你有完没完?我就是这样的人,你爱接受就接受,不接受就滚。”语气里带着哭腔,声音也嘶哑起来。
  祝一哲松开了手,久久没有出声,夺门而去。
  饶泠瘫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不说话。
  “怎么被发现的?”李飞惮问她。
  饶泠继续低闷着头,“对不起,飞惮哥。”
  李飞惮拍拍她肩膀,“没事的,道歉啥,吵架控制不住情绪,我理解的。”
  饶泠吸了吸鼻子,眼泪止不住涌出来,“之前的硬盘不小心被他看到了,他一生气就翻了我的东西,然后拿过来质问我。”
  焦丞捡起地上的几本特刊,上面标着各种各样的标签,有同人也有乙女向,封面旖旎,或许是争吵太过激烈,书角撕烂了很多。
  “其实,他生气的是我,只不过迁怒于你们。”她抠弄着皱巴巴的刊物。
  李飞惮安慰她:“我帮你跟他解释,别着急。”
  饶泠突然沉默了,良久说:“飞惮哥,我和他是不是……真的走到尽头了,每天藏着掖着,对自己最亲密的人都要这样,很没意思,也很累。”
  两人静静坐在沙发上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开口劝慰,很多问题都是没有最佳答案的,选择什么样的相处模式,就要承受相应的后果。
  李飞惮坐了一会,起身出门去找祝一哲了,焦丞留着陪饶泠,等她情绪好了些,两人把地上的东西一一捡起来,焦丞正好拿到一本相册,可能是凌乱间被摔在地上的,棱角都磨平了。
  相册里面的饶泠瘦瘦矮矮,穿着花哨的小裙子,眉心点了个红点,面对镜头格外羞涩。
  “好笑吧,我小时候可丑了。”饶泠看着破涕为笑。
  焦丞又翻了几页,里面的小女孩长大了些,头发干净得绑在一起,身边站着一个高上许多的男孩,穿着考究的小西服,一脸严肃。
  焦丞眨眨眼,“这是李飞惮?”
  饶泠点头,“嗯,当时飞惮哥都十一二岁了,你看我才这么一点点高。”她顿了顿,忍不住感慨:“飞惮哥真的很好,像哥哥一样,很温柔……”
  焦丞没有说话,继续听着。
  “我小时候那会学跳舞的小姑娘都很漂亮,机构里就属我最丑最矮,跳得也不突出,女孩子排挤我,男孩子不愿意和我搭档,我就天天赖着不肯去,被我妈一顿暴揍。”
  焦丞:“后来呢?”
  “后来……”绕泠忍不住笑,“你知道吧,跳舞狼多肉少,谁不想和小帅哥搭档呢,飞惮哥跳得又好,当时很多人想跟他组队,我也料到他会邀请我,明明我条件是最差,后来想可能是想帮我吧。”
  焦丞隐隐约约有些记忆,蔡雪那次李飞惮有说过,只是自己没有当真,没想到那人就是饶泠。
  “小女孩嘛,都很俗气的,就像电视上看到的灰姑娘遇到王子,我当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发光,有种扬眉吐气的错觉。”饶泠说着突然放下手里东西,语气低落,“可能就是那些人,我开始特别在意别人的眼光,很多事情都说不出口,到了祝一哲面前……就更严重了。”
  饶泠吸吸鼻子,说了这么多似乎轻松了不少,问:“小丞哥你们感情一直很好吧。”
  “也吵架,刚在那会经常吵。”焦丞淡淡一笑:“其实……我这几天也惹他生气了。”
  “为什么?”饶泠问。
  “和你一样,秘密被发现了。”
  饶泠有些吃惊,却也没过分追问,自己翻起相册来,后面的一张又一张,都是她和祝一哲,满满大半本,她翻看的动作很慢,眼角也渐渐湿润。
  “不知道为什么……我甚至觉得有点儿解脱……”
  饶泠的哭声在屋里回荡着,不压抑的、不克制的,有点委屈,也有点儿伤心。
  焦丞静静坐在一旁,没有打断。
  没多久,李飞惮和祝一哲回来了,后者脸上虽然很不情愿,却也没说什么。
  焦丞和李飞惮对视一眼,没有过多停留,悄悄溜走了。
  走在小区的路上,太阳正盛,堆积的雪闪闪发光。
  焦丞:“解决了吗?”
  李飞惮沉吟:“没有那么容易,换作其他人就算了,自己朝夕相处的爱人一直伪装自己,很难一下消化的了。”
  焦丞没有说话,两个人慢慢走着,小路上回响起他们踩雪的声音。
  李飞惮忽然道:“昨天那是白掣吧,模型是他送的?”
  他的语气平淡,没有太多的起伏,枝头的树叶簌簌作响,透过几缕阳光。
  “嗯。”焦丞说。
  李飞惮突然停下脚步,焦丞奇怪地扭头看他。
  “你说我们会分开吗?未来,以后。”他的表情郑重、严肃,像是爱情电影结局时,主人公站在码头对另一个人深情地告别。
  焦丞如鲠在喉,他知道凡是问出这个问题的人,都希望听到“不会”,可是他说不出口,以前幼稚时可以毫不顾忌地说出“我只喜欢你”,但现在不能。
  两个成熟男人的爱情,需要的不仅仅是承诺,也是安全感,是勇气。
  而现在的李飞惮只不过奋力想找一个突破口罢了。
  大风吹过,树稍刷刷作响,飘落的树叶在脚边悬成小旋,一圈又一圈随气流上升。
  焦丞张了张嘴,什么都没有说。
  不远处几个晨练的老头老太太,嘴里唱着小曲,录音机里放着太极的声音。
  手机响了,显得那么突兀。
  身体突然被束缚,李飞惮抓了他的手就往单元楼的楼道里拽,手心炙热,焦丞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他抵住在墙角。
  突如其来的吻密密地落在唇缝,强势、不容置疑,焦丞被迫扬起头,舌与舌交缠吮/吸,黏膜被反复舔舐。
  焦丞皱起眉头,无处可藏,李飞惮猛得托住他的后脑勺,两个人愈发贴近,炽热的唇紧紧压迫着,辗转厮磨处开始用力地撕咬,焦丞闻到了铁锈味,就连呼吸颤抖起来。
  腰间的力量不断加大,空气中的霉味,狭小的楼道口,昏暗潮湿,焦丞微微睁眼,李飞惮眼睛亮得出奇,狠戾的,带着野兽的掠夺。
  口腔再一次被占据,手被猛得反握,口袋的手机还在响个不停,李飞惮却恍若未闻,疯狂攫取着恋人口中的空气,就连舌苔都要吞进去一般……
  呼吸声浓重,热气绵延不断地喷洒在耳边,焦丞感受到嘴唇的血渍,却连唾沫都来不及收拢,他猛得回咬了口李飞惮,男人“嘶”了一声,并没有退却,擒住他的下巴,反而愈发疯狂地索取。
  热烈又苦痛、缠绵又疏远,血腥味愈浓,焦丞放弃抵抗,两人一同沉浸其中……
  片刻之后,他们终于分开,焦丞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长时间的憋气让他头脑发麻,摸了摸发烫的耳朵,拿出手机,对方还再锲而不舍地打着。
  接通电话,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阿丞,你好些了吗?
  两人在狭小的楼道里对视,焦丞不耐烦地摸了摸嘴角破皮的伤口,蹬了眼一脸餍足的李飞惮,咆哮:“你们一个个脑子都有病吧?”


第26章 秘密2
  话音刚落,空气中一瞬间凝固,电话那头也没了声响,只看见继续增加的通话时间。
  抚平起起伏伏的胸膛,焦丞抿嘴,觉得此时万分尴尬,恨不得砸了手机,立即转身离开。
  “奶奶,我想吃牛肉丸!”
  “好嘞,昨天下雪,也不知道菜市场今天开不开门,你等奶奶推电瓶车……”
  电梯口传来住户的交谈,焦丞一愣,侧头就看见一排排电瓶车,紧张地攥紧手心,他们如今怎么看都不正经,要是被发现,简直脸皮都不要了。
  脚步声愈来愈响,焦丞的心跳也越来越快,片刻后,脚步声停在了门后,那老太太推了电瓶车,又和孙子说了什么,不一会走远了……
  焦丞放松地吐了口气,抬头看见李飞惮没忍住地笑出了声。
  “笑屁啊?”焦丞抬腿踢了踢他。
  “啊?”电话那头还没挂断。
  焦丞捏了捏手机,懊恼地手足无措。
  李飞惮一把夺了过去,“白掣是吧?小两口办事呢,焦丞说他不想和神经病打电话。”说罢,风风火火地挂断了。
  焦丞瞪了他一眼,“办个屁事,你能不能好好说。”
  “是是是,那现在另一个神经病邀请您一起吃个饭,不知道老爷赏不赏个脸呢?”
  李飞惮边说边拉了拉焦丞刚才扯开的领口,脸上的疲惫一扫而空,两人别扭的气氛终于破了冰。
  商场里人头攒动,大过年像是不要钱似的,平日难喝得要死的奶茶店也排起了长队。
  焦丞发烧刚好,吃不了太油腻的,两人点了排骨蔬菜粥和几盘清淡的小菜。
  上菜很慢,李飞惮无聊地用发票叠纸打发时间,焦丞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刚挂断看见李飞惮放了只千纸鹤在他面前。
  李飞惮:“说说呗,飞行员。”
  焦丞摸了摸这个脖子短、翅膀歪的千纸鹤,“高中的时候确实选上了,但是后来没去。”
  “是因为那个神经病初恋?”
  “他跟你说的?”焦丞笑笑,展开了千纸鹤,重新叠了个小狐狸,“我当时出柜之后,大概有一个月吧,我爸和我都没讲过一句话,高考那天他把我送到考点,我就揣着身份证去网吧打了一天的游戏,到处兜兜转转,考试结束才回的家。”
  李飞惮不解。
  焦丞给小狐狸点上眼睛,放在他手心,“我爸认为我是因为出柜自暴自弃,白掣认为我是因为失恋心灰意冷,说影响,有吧,肯定都有一点的。”
  李飞惮低头摆弄小狐狸。
  “只不过决定是我自己下的,倒真没那么苦情,其实就跟赌博一样,我下了个注罢了。”焦丞若有似无道。
  正说着,服务员端了排骨蔬菜粥上来,“先生,今天本店有活动,凡是消费满两百元,可以抽奖一次。”她拿出一个签筒,签尾画着十二生肖,李飞惮随便抽了狗。
  “恭喜两位先生!是七楼影城一百块代金劵,用餐完毕后,收银台可以兑换。”
  焦丞看着那个被回收的狗签,笑笑:“你看,这不是中了。”
  李飞惮不明所以:“那为什么从来不跟我讲,你这样,我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你,明明一起七年了。”
  焦丞放下勺子,沉默了很久才说:“我害怕。”
  “害怕?”李飞惮一怔。
  “不管是飞行员还是白掣,对于十几岁时的我来说,太重要了,正因为触碰到过,所以这份心愿比任何人都来得浓烈。”焦丞说:“这么说可能不太恰当,就像是曾经拿到块金子,不管你现在手里抓着什么,都改变不了曾经那块金子对于我的重要性。”
  李飞惮转动着碗,搅动着粥,“你后悔吗?不把那块金子抓在手里。”
  焦丞笑:“你的意思是咱俩现在的生活不是金子?”
  李飞惮懊恼地放下筷子,用力抓了抓头皮,暴躁起来:“啊啊啊!不是这个意思!”他猛得抬头,“那你说,你为什么还穿得那么好看去见他?”
  “啊?”焦丞看他。
  李飞惮指了指,“平常捂得紧紧巴巴的,昨天还穿了新衣服。”
  焦丞先是笑,无奈道:“我就带两件外套回家,前天和旺仔出去散步,它把我羽绒服挠破了,在家穿穿不要紧,总不能去同学面前穿件破衣服吧。”
  李飞惮一愣,继续追问:“那航模呢?你那一堆又一堆的飞机模型,不都是他送的?上面还都刻着你的名字。”
  焦丞一脸疑惑:“谁跟你说的?除了他寄过来的那件,其他都是我初高中自己攒钱买的,最多以前送过几个配件,我都有回礼给他,而且自己刻名字不是很正常吗?”
  李飞惮:“……”
  饭桌陷入了几秒钟的沉默,李飞惮埋头吃了两口菜,面色尴尬。
  “想象力还挺丰富的。”焦丞忍不住取笑。
  李飞惮故作镇定:“那你以后不许见他了!”
  “你刚刚都在电话里说我骂他神经病了,他等会一生气,说不定用航模来勒索我。”
  李飞惮嘟囔起来:“谁让你高中审美那么差的。”
  听他像小孩子别扭的话,焦丞只好迎合着点点头:“嗯嗯,我现在审美也不怎么样。”
  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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