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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5部分

天烽-第6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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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二十六日,甘宁亲率联合舰队杀入番易,直接击沉船只八十余艘。破坏港口设施,抢夺大量财物。甚至一度击溃守军,险些将士壹活捉。联合舰队威力尽显,仅仅两艘京兆级战舰的横冲直撞就几乎将交州水军打残。
    当日历飞速翻阅,转眼间跨入六月之际,击败南匈奴单于最后的抵抗力量,收复河套平原,收复高厥、西安阳的捷报让长安再度迎来了万民欢庆的喜庆场面。高勇大喜,立即下令嘉奖前线将士,并调派并州警备师一部、司州警备师一部进驻清剿残余势力。至此,南匈奴成为历史,肥沃的河套平原再度回到华夏怀抱。
    其后,早已准备就绪的工程队立即开拔,携带建筑物资赶赴北疆四重镇,高厥、西安阳、九原、定襄改扩建要塞城池,并着手调查阴江。山脉,准备修筑永固要塞,将来自大漠的威胁永远抵挡在阴山以北。
    征战南匈奴的捷报于五月二十八日送入洛阳,朝臣喜忧参半。部分人欣喜若狂,北疆最后的大威胁剔除,表明高勇心灶据了串动,接下来的目标不言自明六另一部分却在规,痛感朝廷颜面丧尽,光武帝的遗泽成为历史,承诺不在,何能再度吸引匈奴慕名来投。儒学名士干脆辞官归家,以闭门不出的方式抗议高勇的一意孤行。
    皇帝对此保持沉默,除例行下旨嘉奖前线将士槁赏三军外,就只有赐高勇极具象征意义的物品。荀、杨彪亦闭口不谈,好似此事从未发生一般。待到退朝而回,刘协紧握的双拳狠狠地锤在桌子上,愤怒的双目犹似喷火。“杨卿,联决定了。今夜行动!”
    杨彪身体一颤,神色复杂的凝视皇帝的背影,“皇上,此番离去不知何年何月方能返回。刘州牧虽然掌控一州之地,可终究比不得高勇实力雄厚,加之北疆威胁尽去,下一步必然逐步南下。臣只怕区区荆州无法阻挡高勇兵锋!”“杨太尉的话严重了。高勇强大不假,然其新占凉州、徐州、汉中。没有三年五载别想稳定下来。只要有这段时间,相信皇上必能理顺南方各州关系,众志成城,金石可破。况且,卑职北返途中,发觉豫州曹操仍在加快刮练兵马,其复夺充州之志尚在。扬州孙策也厉兵秣马。等待着重夺吴、会稽诸郡。此外。益州料想也不甘心被高勇抢占汉中,战火迟早爆发。纵观天下。唯有皇上才能统领各州共同抵挡、反攻逆贼高勇。”杨琰壮志满怀道。以其看来,只要皇上登高一呼,必是从者云集,刘表、孙策、曹操、刘焉景从。
    杨彪面色一僵,竟隐隐流露出嘲讽之色。荀微微摇头,抢在杨彪反驳之前开口:“臣的立场始终未变,此事还请皇上三思。洛阳毕竟是国都,高勇始终是臣子,皇上在此。则汉室在此,其便只能遵崇。若皇上离开,则洛阳不复荣光,高勇便可肆无忌惮的行事”
    荀的话讲到一半即被皇上伸断,“荀爱卿的规劝联心里明白。也明白联存在的意义,洛阳存在的意义。然则,联要问一问:即使联不选择如此,高勇会放手否?高勇会还政否?就算高勇还政归乡,他手下的谋士、将领能答应否?”刘协边说边转身,凝视荀的双眼,“远的不讲,只说近在眼前的王信、司马朗、华敌等人,能答应否?”
    一连串疑问,令荀哑口无言。是的,答案不言自明,如此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自从离开奉天,荀就知道高勇的想法抱负。只不过。希望凭借自己的力量保住汉室。怎奈个人的力量何其渺而高勇扩张的如此之快,几乎没有留给荀多少时间筹备。
    一切都在眨眼之间完结!
    刘协移开视线,缓步走到门前。望向屋外的万里晴空,“联知道高勇手握百万雄兵,也知道其治政手腕。更明白大势所趋。可是,联是皇帝,先帝的儿子,江让。社稷的主人!联不希望这大汉江山断送在联手中,联不希望无颜面见列祖列宗。所以,联要奋力一搏!”压抑的怒吼声中,刘协猛然转身,再不复往昔青涩,代之而起的是坚毅、果敢、不屈!
    杨彪、荀二人的表情同时一震,仿佛第一次看到皇帝,看到这位少年天子。
    “妥上!”
    刘协目光坚定,仰望苍穹,“联意已决,南下,与高勇一决雌雄!先帝的江山,联要守护下去!”
    金乌西坠,灿烂的晚霞布满天空,偶尔几只白鹤飞过,掀起偏偏炊烟,朦胧意境。
    王信静静的坐在雍雪阁的顶层包间内,斜倚栏杆半睡半醒,面前案几上摆放着丝毫未动的四碟菜肴,两壶老酒浸泡在温水中,挥发出淡淡酒香。楼下,熙攘的街巷仿佛渐渐远去;四周,洛阳景致尽收眼底,却勾不起王信一丝一毫兴趣,与奉天相比,洛阳就像迟暮老者,昏黄无力。
    “客官请这边走,您的朋友等候已有片匆。”侍女恭敬地引领贵客登楼,慢声细语中述说不尽的温柔。
    门帘轻挑,露出司马朗的笑容,“朗来的不晚吧!”
    王信慢慢坐直,伸手相请,“时间网好。不过,下次最好能早一些。所谓早期的鸟儿有食吃,主公的告诫不可轻忽。”嘴上如此讲,可脸上却挂着微笑。
    侍女乖巧的摆放好酒杯,再仔细斟满后,方才退出包间,没有召唤。她是不会打扰客人的。
    司马朗搓搓手,盘膝坐下,“北疆大捷,主公一定十分高兴,将防线北推数百里,司州将会迎来一轮快速发展,万民个甚!”
    “先吃几口垫垫肚子,咱们也算是小小庆祝一番。可惜华兄随信使西去长安,否则咱们三人可要不醉不归。”
    “别啊,朗可不似你们酒量雄厚,三杯足矣!”司马朗自嘲道,举杯与王信碰杯后一饮而尽。
    王信指着案上的菜肴道:“正宗的辽东黄鱼,油炸后味道绝佳;正宗的翼州河虾,滋味纯正;正宗的三江鹿耸,孙将军派人送来的。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啧啧!”司马朗一一品尝后,顿觉回味无穷,“美哉!杯中酒,菜中肴,人生若此,夫复何求?”
    “又来!”王信笑骂一句,却在司马朗放下碗筷之后,突然说道:“请你来除了庆祝大捷外,还有一事相询。最近牛月的几次上朝,你有没有发觉皇上有些时候给人的感觉不大对劲?”
    “不错,难道你也有此感觉?”司马朗敛起笑容,转而严肃道:“有些时候神情、眼神、举止都有些反常。莫非皇上病了?不应该啊。御医那边没有任行异常发现。进出皇宫的人也在监视范围内,总不至于有人假冒吧!”
    王信摇头苦笑:“看幕不是错觉。这事得注意一下。你也知道,我一出现百官闪避。眼下此事也只能拜托司马老弟关注一下,有情况要及时通报。主公将洛阳交给你我,就是不希望节外生枝。况且,总觉的李、庞之案还有疑点。”
    司马朗赶紧给王信斟满酒杯,“你呀,纯属职业病,整日胡思乱想。整个洛阳固若金汤,里三层外三层,一只苍蝇也别想飞出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肌章节更多,支持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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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建安元年(8)
    洛阳比长安虽然仅晚半年光复。可经过之后两种孑然不阵口们口理办,法。却显现出巨大的差距,无论民生还是吏治,至少相差三到五年。这些对比,身居洛阳的朝廷官员或许看不出来,可那些穿梭各地的商贾、游学士子却是一清二楚。于是,趋势效应渐渐显现,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财富、才学也一般无二,肯留在洛阳的年轻人愈发减少,只剩下一群老朽,死气沉沉。
    这不,又有一群怀念昔日荣光的老朽不远千里赶来侍奉皇帝囊括了陈群拟定的名单中绝大部分,当然也有一小小撮耳聪目明之辈,在不知不觉中改换门庭。远至幽州、扬州。近有弘农、河内,一切不肯接受新政的世族、乡仲都被各种方法请到洛阳。安居也罢,入仕也罢。经商也罢,总之一句话,忠于汉室的人集中到洛阳,方便管理,方便后续处理。
    眼看一个个老家伙眼泪汪汪的跪拜。抚摸城门哭爹喊娘,王信便不由自主的打起冷颤,看向这些人的目光中除了嘲讽,还有一丝恰悯。汉室真就这么好?如果他真的好,为何会把一个好好的国家治理的四分五裂民不聊生,但凡有心,便不难发现秦王与汉室的不同,可怎么总有些人怀念过去呢?
    张晨巡视四城,转过城楼看到王信伫立城头,三两步急走过来。敬礼道:“王司隶,今日可有特别任务?”
    闻听此言,王信哭笑不得,“怎么又想打仗了?去年的仗还没打够啊!”说着正身回礼,指着城门下亦步亦趋激动莫名入城的一群老顽固道:“虽然不想打击你们,可西园八校营短期内恐怕动弹不得,看到这些老顽固了吗?都是死忠保皇党,秦王迫不得已将他们哄骗到洛阳。就是希望强烈的对比,击溃他们内心的信念,以便改邪归正。然而仔细看看他们的神情,可有明悟的态度?”
    张晨面带讽刺,瞥向城下众人。“这些家伙也就是个屁,当初战乱时不见忠君,不见跑到长安救君,如今太平了,就一个个跑来献媚,无耻也该有个限度。”
    “哈哈!这话讲的好,所以啊,你们还得守在洛阳。但也不必郁闷。主公年初曾讲到,今年不会有大战事,汉中、南匈奴之后就将进入休整期。练兵将是首要任务,召之即来,来之能战!”王信鼓励道,“你和张镇必须制定好轮换日程安排,保证每日洛阳城内不少于两千兵马巡逻,四城守军不低于一千,与驻守皇宫的旧师配合好。这些家伙中肯定有胆大之徒,想着清君侧,秦王留下两万兵马守卫洛阳,就是要将屑小之徒的妄念彻底掐灭。”
    张晨傲然道;“王司隶尽管放心,这帮家伙掀不起风浪!”言罢敬礼离开,一路上高声呼喝”丁嘱各城防营、巡城营严加戒备。
    王信微微摇头,想起主公对这两人的评价:性格直,脾气直,少有变通,“观察一段时间,如果可以造就小适当晋升没大问题。”再次扫一眼陆续进城的近乎于前朝遗老,王信轻叹一声,转身离去。
    与此同时,城南大街上,一支拥有十余辆大车的商队正在缓缓行进。看车牌上的打头“幽”字,不少司州商人流露出羡慕的神色。
    牌子不大,却是地位的象征小幽州商贾早已成为各州效仿的楷模,无论资产还是手段,都不是他们这些人可以比拟。仅看四大商行钱庄当中三个都出自幽州,就可知幽商实力之强了。
    沉重的货物压得减震钢片嘎吱吱作响,让擦身而过的人纷纷侧目。
    “好家伙,莫不得上千斤?”
    “不是瓷器就是布匹,抑或农具!”
    “可惜啊,咱们没有门路,否则随便购进些布匹丝绢,就能小赚一毛”
    “赚钱还不容易?听说河内郡已经发出告示,鼓励商人贩运货物到西域,扣除各种费用,赚个对半不成问题。”
    “骗人吧!西凉道路艰险,匪寇横行,还有匈奴、羌人时常掳掠。谁敢去啊?找死还差不多!”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凉州早就被秦王大军扫荡过了,匪寇绝迹,匈奴、羌人有多远躲多远。现在正在修新的官道,叫啥来着刀刀刀哦,对了”国道,出长安可直达敦煌郡!要比之前的官道节省至少一半时间。而且沿途都有军队驻扎,除了敦煌。还有军队保护往返西域!”“说得这么好,你怎么不去啊?”
    “谁说不去的,这不是回来找朋毒借钱吗!没本钱怎么进货,还得雇佣护卫,找便宜的货运行。”
    “货运行?自己包车运送不就的了!”
    “土吧你,自己包车得多少钱?找货运行一般都用不了!算了,和你也说不清楚,有时间去河内转转,现在最便有的是“甄福运达”如果一并使用“甄福宝号,承兑的汇票,还能节省一笔兑换费,划算的很!走了,时间就是金钱啊!”
    一路走来,各种对话传入耳中。刘协大都一笑置之。可这段对话,去让他双眉紧锁陷入沉思,更感到一丝莫名压力。“凉州已经平定了吗?修建贯通凉州的道路,目的不只是方便商贸这一点吧,也许??刀刀”突然,刘协自嘲般笑了起来,“耕种能吃饱穿暖,经商能盆满钵满,读书能学以致用,这天下还有谁会反对高勇?”尚未离开洛阳,刘协的信心就产生了一丝动摇。
    负责引路护卫的杨椅丝毫没有注意到皇上的异常,只把全副精力放在应付随时可能出现的临检上。每每想到这里,杨简都忍不住暗骂王信。抓判了李、庞不说,还继续高压政策,弄得洛阳气氛诡异,百官们不敢说话、不敢出门,全部成为宅人。
    “主公,前方就要过城门了,虽然没有繁琐的检查手续,却也要心应对,这些王信的鹰犬眼光毒辣,任何蛛丝马迹都可能使得行动前功尽弃。”
    “没事,联刀刀刀”刘协张了张嘴,还是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杨椅余光瞥向左右,立方发现几名荆州派来的死士,相信只要皇上的行踪被发现,这些人会立剪出手。”
    出城还算顺利,城门守卫只是简单的看了看车上货物就准予放行。刘协表现的十分镇定,一举一动都完美演绎了少主的气度。
    走上南下的平坦官道,刘协双眼微红,忍不住回身凝望洛阳城刀?刀?
    就在这时,一队骑兵突然快速冲出城门,沿路狂奔而来。领队者不是旁人,正是王信手下第一悍将陈诚!
    “快让开道路,切不可与官军发生冲突!”杨镝急忙低声告诫手下。对于陈城,他再熟悉不过,王信的心腹,爪牙中的爪牙,心狠手辣忠心耿耿。匆忙叮嘱后,迅速站到刘协身旁。摆出一副恭敬的模样。刘协虽然心中万般不愿,却也不的不微微欠身以示敬意,然而心底如何去想便不得而知了。
    车队急忙减速靠边,让出中间的快速路。陈诚快马加鞭与车队擦肩而过,眼光顺势瞥了一眼货物及伙计。后便飞速而去。一队五十余骑流水般奔腾而过,马蹄声声踏的人心慌,红黑色服饰刺得眼睛发疼。虽然每日都会见到这种颜色,却仍能让刘协产生厌烦情绪,眼神当中不知不觉的流露出一丝愤恨。
    就这一丝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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