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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ABO]槛中之雀-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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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注意他们怎么看我了?”银雀说着,脚趾忽然加重了力道,重重地摁在男人身上,“我还以为你的眼睛只在我身上。”
  “惹你不高兴了?”
  “你说呢。”
  千秋笑起来,斜着眼看向他的脸:“我的眼睛当然只在少爷身上。……不过我现在有一件事想汇报。”
  “嗯?”
  “能让止玉停车吗。”男人说,“我到极限了。”
  ——
  夜风微微凉,很是惬意。
  止玉站在暗巷后,从口袋里拿出烟——她原本是不抽烟的,某次和殷柯一起出去办事时被劝着尝了尝他水蜜桃味的烟,感受意外的好——她点着一根,倚着墙默默注视着街上的路灯,看行人经过。
  “呼——”
  身后车里男人们沉闷交缠的呼吸,她隐约能听见一些。
  可这样的情况她已经大致习惯了,银雀随心所欲,而从前她的主子、现在算她同僚的男人永远奉陪到底。她忽地开始想洋房里的小家伙不知这时睡着了没有,可很快她又定了神。
  她现在的任务,是让守在这里确保没有无关紧要的人靠近,窥见她身后的春色。
  ——
  其实就算没有手中的绳,男人也再没有可能离开他的身边,这点银雀很清楚。
  可他很喜欢这样牵扯着男人,就像手握着风筝线,任凭他飞再高再远也没关系,只要他想,风筝就要坠回他手心里。就像在交颈缠绵时,只要他拽拽绳索,男人便会懂得这时候该吻他。
  千秋伏在他身上亲吻他的脸颊、锁骨时,就好像真是一条大型犬,热切地爱着自己的主人。
  这让银雀很受用。
  在欢愉之后,Omega枕在男人腿上休息;男人则餍足地绞着他的发丝,看着它们在指尖纠缠又划开,再绕上来。良久后银雀才呢喃着说:“……我真是宠你。”
  “是,少爷很宠我。”男人微微勾起嘴角,语气仍旧谦卑,可眼神里占有欲赤裸放肆,“而且只宠着我一个。”
  他说着,弯腰下凑近了银雀的眼。
  银雀下意识合上眼帘,男人微凉的唇在他右眼上隔着眼罩亲了亲。那里藏着银雀曾极力躲避的记忆,也曾是无法治愈的创口;而人贱皮贱肉,经历过更难以承受的苦痛后,过去的悲惨也变得柔软,想起来时逐渐也能当成无所谓的事。因而这个吻显得太温柔,明明千秋并不属于温柔那一类。
  “……你好久没说你爱我了。”银雀说。
  “很久吗,也就一天而已。”男人说,“我很爱你,银雀。”
  “嗯,我知道。”Omega这才坐起身,下意识地整了整自己的衣领,打开车窗扬声道,“……回去了。”
  ——
  刚被银雀接到西部的那天,男人不知为何,竟萌生出想哭的冲动。
  记忆里被打得生理性流泪的情况有过几次,可真的因感情而落泪却从未有过。包括看着姐姐半死不活的时候,包括看着她被打扮成一个空洞的正常Omega风光出嫁的时候。他仿佛生来就被夺走了哭的权利,对弱者的同情与怜悯也夹杂其中,一并被带走。
  可为什么会想哭,或者说想到要哭这件事,男人并不明白。
  那天的夜里,银雀亲手替他戴上项圈,像是蓄谋已久。他并不排斥,任由Omega摆弄他,最后跨坐在他的腰上忘情地吻他。他们像按捺了太久,即将在欲求里失控的两匹野兽。但谁也没有进行下一步。
  从坐着吻到躺着,拥抱片刻不离,亲吻停不了几分钟,又会不知道谁先开始地再次开始。
  一整夜的时间,他们昏昏沉沉半睡半醒,亲吻了一次又一次,却没说过关于爱的一字半句。
  刚开始见到西部的小洋房时,男人略略吃惊——他太懂银雀的喜好,这房子在银雀眼里大约称得上简陋。但不知为何,银雀并没打算再建一套和他王都的住处同样规模房子。男人和他住在顶层,二层是殷柯和止玉各自的房间……这些都不会让千秋感到意外,他唯一意外的是——
  这里有个孩子,还在咿呀学语的孩子。
  有短暂的时间里他以为这是银雀的孩子。小孩在佣人的看顾下摆弄他的玩具,咿咿呀呀不知想说什么地笑着,五官竟和自己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相似。但很快男人便意识到时间对不上,况且他知道的,银雀不可能为他生孩子。
  不过他也并不需要。
  “我派人去找过殷千夜,”银雀这么说,“她已经不在了,这是她孩子。……你想想该叫他什么。”
  “他要姓什么。”
  “当然姓成。”那时银雀的神情有些许不易察觉的温柔,“他从到这栋洋房开始,就是我的孩子了。”
  整整一个月千秋都没有想到一个好名字,银雀也不着急催他,只有条不紊地经营着他的生意。他就天生讨厌贫穷,恨不得把自己需要踏足的地方都建立成富庶的乐园,红月楼所在的那条街在他不断地势力扩张之下,快赶上纸醉金迷的罗斯威尔了。现在他正着手将西部下等街整顿成一个能吸引富人进去玩乐的红灯街,为此殷柯三天两头就在往娼街跑,奔波得怨气冲天。
  但银雀想做什么、要做什么,身边有哪些人,对千秋而言都是无关紧要的事。
  他只需要被银雀束缚着,需要着,看着银雀所有时刻的脸,整颗心便已经涨满。
  …………
  银雀在车上睡着了。
  没过多久,车开到了小洋房的停车场。无须银雀开口,男人便主动弯下腰去拿他的长靴,打算替他穿上。
  男人轻轻握住他的脚踝,还没来得及有下一步动作,银雀已然把脚缩了回去,睡眼惺忪地问:“……到家了?”
  “到家了。”
  银雀皱着眉醒了醒神,慵懒而甜腻地说:“我不想穿鞋。”
  “那我抱你上楼。”
  Omega没有拒绝,那就是默许。男人率先下了车,绳索拽得他无法离开太远;他再俯身进后座,伸手绕过银雀的颈后膝窝,等待他配合着坐起来一些。
  银雀很轻,至少对他来说很轻。
  也很难让人想象到,这具削瘦美丽的身体里,藏着狠辣的手段。他抱着银雀朝家门走,对方的手里仍握着绳索的另一端,然后像是怕他抱不稳似的,自然而然地搂上他的脖颈。
  甘草和麝香明明那么不相配,可在他们身上的信息素微妙地融在一起,意外的好闻。
  银雀随性地靠在男人胸口,听他一声声沉稳有力的心跳:“……总觉得抱着不太好看,但我一点都不想走路。”
  “应该不需要我再强调了吧。”男人说,“少爷怎样都好看。”
  “哈哈……”银雀懒洋洋地笑起来,“我当然知道。”
  他就是这样恃美行凶,将刀插在了他心口。
  不拔出来便是令人上瘾的又痛又爽;拔出来则定然会血沫横飞,惨不忍睹。
  男人抱着他进了洋房,小孩竟然离奇的没有在睡着,而是在沙发上爬着摆弄他的玩具。负责看顾他的女佣人见到银雀回来,立刻道:“程先生,小程他今天不知怎么的就是不肯睡……”
  “把我放在沙发上吧。”银雀示意道,“不睡就再玩一会儿吧……你去煮点吃的,我饿了。”
  女佣人连忙点头,转身朝厨房去了。
  Omega刚被放到沙发上,小孩突然对玩具失去了兴趣,咿咿呀呀地朝他爬过来。千秋熟知他的习惯,轻声说了句“我去拿毛巾”;银雀应着声将锁扣解开,便没再理会男人。
  他的视线落在小孩身上。
  说来也奇怪,小家伙从出生开始就是止玉和佣人交替着照顾的;但他黏银雀黏得紧,不管银雀对他是什么态度。
  就像现在,银雀斜着眼看他爬向自己,在肉肉的小手即将触碰到自己的腿时,伸出手拦在了小家伙面前,示意他不许过来。他足以吓退其他人的气场在小孩面前完全失去了效用;小家伙一点也看不出来他的拒绝,开心地笑着,抓住了他的手指。
  “……你还真是脸皮厚。”银雀将手抽走,轻轻推着他后退,“我不喜欢你,你不知道吗。”
  小孩仍在说着什么他听不懂的话,又摇摇晃晃爬向他,抓住他的手指后紧紧不放开。
  “连名字都没有,还这么烦人。”银雀说着,忽地侧身将他抱了起来,坐在自己腿上,“又不会说话,又不会走路;其他一岁的小孩也这样么?……不许流口水,脏死了……”
  男人洗好热毛巾过来的时候,恰巧看见这一幕。
  银雀垂着头看着小孩,用他自己都没察觉到有多温柔的声音,说着小孩根本听不明白的话。
  他忽地想起成不韪说的话,“银雀这孩子心软”。银雀曾花了多少时间,多少的气力,让自己变成那样高高在上、铁石心肠的人,就在这短短一瞬的画面里,尽数告诉了他。
  恰巧止玉停了车进了屋,将男人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还没有睡么……”止玉问了句,“交给我吧,我哄他睡。”
  “嗯,你抱走吧。”银雀说着,侧目看向他,“毛巾呢?”
  男人走过来蹲在他的身前,握住他的指尖,仔细地替他擦拭:“我来吧。”
  “这么喜欢伺候人啊。”银雀嘲弄似的笑了笑,“那再帮我擦擦脚。”
  “你喜欢的话,哪里我都替你擦。”男人如此说着,手恶作剧似的带着毛巾伸进他的指缝里。银雀笑容越发明艳,另一只手伸到脑后摘掉了眼罩。义眼仍然在那里填充着空洞,他垂着眼帘,纤长的睫毛几乎将目光都遮住;男人则认真地擦净他的手,近似撩拨地哪处都不放过。
  “你要不要报复我,”银雀轻声问,“我报复完你了,该你报复我了。”
  “那不是报复,”男人说,“我只是遵守了我的誓言。”
  “你早知道会有应誓这一天了吗?”
  “怎么会,”千秋顿了顿,像是在回忆那天的事,“那时候我从没想过背叛你,你明明都知道。”
  “那现在呢?”
  “现在我只想留在你身边,做你最忠诚的狗。”
  “狗会陪伴我到我死的那一天,不向任何我以外的人摇尾巴,不让任何危险靠近我,”银雀说,“我很喜欢狗,我也只要一条狗。”
  男人转而握住他的脚踝,湿热的毛巾擦过艳紫的鸢尾花。
  银雀忽地欺身,在他额间烙下一个灼烫的吻:“……陪我到你我死掉那天,好吧?”
  “你知道我会的。”在银雀没离开之前,男人如此说着,仰起头在他唇上亲了亲。
  “……啊累死我了,什么味道啊,有宵夜吗?刚好我饿死了……”小洋房的门再次被人打开,殷柯哀嚎着走进来,便看见沙发上这一幕。他“嘶——”地倒抽一口气,不爽地抿抿嘴道:“哎,我真是不懂我自己。”
  银雀偏过头看他:“回来了?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你不该关心一下我累不累吗?真是的……”殷柯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点了根烟后瘫软了下来,“你知道我今天见了多少人吗,我脸都笑僵了。”
  “那不是因为你工作能力太差了么。”千秋斜眼看他,“赔笑是娼妇干的事。”
  “……我懒得跟你们说。”
  “事情办的呢?”银雀又问了一遍。
  “规划下来了,可以着手建了;我谈好了两个妈妈,一个是从东部叫过来的。”殷柯沉沉吐出一口烟,“过几天我就去下等街,应该有大把的娼妇愿意跟着我们……那可比站街舒服多了。”
  “不错嘛。”银雀道,“作为奖励,你挑个顺眼的娼妇自己留着好了,我可以勉强同意他住进来。”
  殷柯瘪瘪嘴,没回答这句,转而朝厨房嚷嚷起“有吃的吗”。
  ——成银雀就是这么恶劣,明明知道他心之所向,还能若无其事地说出这种话。而见过这世界上最漂亮的人,他的眼里又怎么还能容下其他人。
  【作者有话说】:甜不甜甜不甜,我就问你们甜不甜!


第83章 (殷柯/BG/慎点)
  王都将地区按照贫富划分得泾渭分明,帝国的其他城市便自然而然地效仿,几乎比照着王都的样子建设城市,西部的主城也不例外。整个城被划分成了三块地方,地方官们爱去的繁华街、普通人生活的街市,以及和外围荒郊野岭只有一线之隔的下等街。
  它就像经久不愈的一块疤,黏在主城的边缘,怎么也无法祛除。
  然而这条街,比其他地方的贫民区要更显得可怜。每到天色见黑,华灯初上时,这里便会亮起或是艳粉或是紫蓝的灯,灯光交错着映在那些站街的Omega或Beta身上,算是一道独特的风景。
  有中年男女在道旁摆着小吃摊,也有人神神秘秘的兜售禁药。不过最多的还是站在街边招揽客人的娼妇。他们女性居多,隔一段也能看见一两个典型Omega的男性,一个个穿着廉价又艳俗的衣服,或是倚着墙风情万种的抽烟,或是三两个站在一起闲聊着说话。
  他们是在底层挣扎着求生又顺服了命运的蝼蚁,生意好些的还有钱进去下等街这些旅馆里上工,生意差的就只能在暗巷里草草了事。
  “听说下等街已经被那个程老板买下来了,要是谁能傍上那个程老板就好了。”某个娼妇抽着烟细长的女烟,望着灰黑的天空感叹道,“不过他是Omega吧?我听说他养了不少Alpha,应该是对女人没有兴趣啦。”
  闻言,她身旁站着的另一个女人嬉笑着一张巴掌拍在她屁股上:“你去试试呗,说不好你就翻身了,别忘了带带妹妹我。”
  娼妇拉了拉根本扯不下来多少的裙摆,翻了个白眼道:“别动手动脚,给钱了么你。”
  “姐姐妹妹的还计较,摸一摸你又不会少块肉。”她们正说着,忽地瞄到刚走进下等街的某个男人,“你看你看,那个Alpha我见过,就是程老板身边的人!”
  “来看盘子了吧,说真的,要是真的有人开间正儿八经的娼馆,谁还想在这里站街。”
  她们俩话还没说完,身后的转角里走出来一个十五六岁的瘦弱女孩,在她们身边停下脚。娼妇听见动静,斜着眼看了看她:“绿萝,你还没死心呢,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你卖给谁啊你。”
  她紧张地驼背,垂着头目光闪烁着道:“……我,我……”
  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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