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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穿成师尊的私生饭-第22部分

小说: 穿成师尊的私生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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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霁林扫了老太太一眼,没有说话。
  老太太:“你要找的人还在等你去找他呢……”
  宴霁林:“柳星舒在哪里?!”
  宴霁林“蹭”的一声就跑到了船上,手抵在老太太的脖颈上,仿佛只要他一用力,老太太便会人头落地了般。
  “郎君莫急。”老太太悠哉悠哉地道,“跟我来吧。”
  宴霁林见老太太气定神闲的样子,猜到自己怕不是老太太的对手,只好慢慢地收回了手。
  “柳星舒呢?”
  老太太:“郎君莫急,你要找的人其实并没有离开你。”
  “那他在哪里?”
  老太太看了眼河流,指了指河流,道:“诺,不是在那吗?”
  宴霁林浑身一震,低头看向船下的河流,只见到青色一片,里面漂浮着各种各样的稀奇古怪的东西。
  宴霁林只是看了一眼,便觉得心里极其不舒服,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心口上一样,上不去,下不来。
  “郎君莫急。”老太太划着浆,慢慢地说,“你该细细的看,多想想你要找的人。”
  宴霁林疑惑地看向老太太:“你到底是谁?”
  “我吗?”老太太笑了笑,“我不过是这忘川河中摆渡的人罢了。什么性啊名啊,老太婆我哪里还记得呢?”
  “这里是忘川河?”
  “对啊,芸芸众生,死后皆往。你倒是我第一次接的生魂。”老太太摇头晃脑道,“不过看你身上的死气,怕是离死不远了。”
  宴霁林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清楚地知道老太太这话是什么意思。
  明明之前他是在悬崖上的绳子上艰难的行走,眨眼间却又来到了这忘川河,怕是离开的时间又短了些。
  若是他没能在规定的时间内离开这里,怕是日后真的就只能留在这里了。
  “郎君,你再看看,那可是你要找的人?”
  老太太停下了划桨的动作,指了指忘川河。
  宴霁林疑惑地再次探头看去,果不其然见到了河面上飘着一个身影,那人俨然就是柳星舒!
  柳星舒躺在忘川河中,白色的衣摆随水飘动。他紧闭着双眼,安安静静的可怕。
  可宴霁林在看到柳星舒的第一眼起心中慌乱便消失不见了。
  他二话不说,直接跳进了河里面。
  河水很冷,比冰水还要冷上几分。
  那浑浊的河水轻轻抚摸着宴霁林的身份,一下又一下,黏糊糊的让人觉得浑身不舒服。
  宴霁林艰难地在水下睁开眼,四处寻找着柳星舒的身影。可除了那些长相古怪的人头和其他生物以外,他竟然是再也没有看到什么正常的东西,当然也没有看到柳星舒。
  相反,他还觉得脚上一凉,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扯住了脚踝一般,被人硬生生地往深水处拉去。
  宴霁林觉得不对劲,低头一看,就看到一个长相可怕的男子,满头的藻发随水飘荡着,张牙舞爪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而此时这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人,正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脚踝。
  宴霁林甚至能感觉到这个人的手指甲很长很长,掐着他脚踝的时候,他还能时不时的感受到指甲轻轻划过皮肤的感觉。
  更恐怖的是,他竟然动弹不了!
  身体像是被人摁住了一般,动不了分毫。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泛着微光的湖面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就在他眼中的光芒越来越小,即将消失的时候。
  他听到了耳畔传来了“哗啦”的一声,他被人给拉了出来,跌倒了船上。
  “郎君怎么这般鲁莽?我不过是指了指湖面罢了,你便立马跳了下去,让老太婆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劲才把你救回来!”
  宴霁林咳嗽了几声,虚弱地躺在船上,看着天边的一轮血月,默默无言。
  “人呢?”半响他才说出了一句话。
  “人要是能这么容易就被你找到,那还要我这个老太婆干什么?”老太太不屑地看了宴霁林一眼。
  宴霁林呆愣的眼珠子转了转,他看向老太太,闻到:“那我该怎么办?若是我一直找不到他……我便翻了这忘川河!”
  “哈哈哈!”老太太被逗笑了,“郎君你还是看看吗此时此刻的模样吧?忘川河可不是你想翻就能翻的地方!”
  “想找到他也容易……”老太太说到后面顿了顿,笑容诡异,“只要你愿意把你最重要的东西来换就可以。”
  “最重要的东西?”宴霁林偏了偏头,凌乱的碎发贴着他的脸颊,他的眼中浮现出一丝茫然,“我……”
  我有最重要的东西吗?
  老太太似乎是看出来了宴霁林的疑惑,笑道:“每个人都有他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谁也不例外。”
  “只是有些人藏的比较深,有些人藏的比较浅而已……”
  “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他吗?”
  老太太点了点头:“对。”
  宴霁林撑着从船上坐了起来,长长的头发紧紧贴着身子,倒有几分美人出浴的感觉。
  “我答应。”
  宴霁林答应了下了。
  就在他答应的那一刻,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开始渐渐的褪色。
  可他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觉得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祝郎君如愿以偿。”老太太笑眯眯地祝贺着他,然后一挥手,风来。
  等到宴霁林再次睁眼的时候,他已经安然无恙地走到了绳子的对面了,而他身后的柳星舒依旧被他背着。
  指明灯再次出现。
  宴霁林清楚地看到指明灯上的光开始变暗了,仿佛风一吹就灭了一样。
  他咬了咬牙,跟了上去。
  这一次他终于走到了鬼门,只要走出鬼门,他就可以重获天日了。
  鬼门,万鬼所出入也。上有二神人,一曰神荼,二曰郁垒。
  “来着何人?”
  神荼肩上扛着把大刀,凶神恶煞地站在鬼门一边,见人走过来,便“嗖”的一下亮出了刀,挡住了宴霁林的路,粗声问道。
  宴霁林:“宴霁林,希望能出鬼门。”
  “可有束令?”
  宴霁林并不知道神荼嘴上问道束令是什么东西,但看他这架势也猜到了是什么出入令牌吧?
  可他没有……
  神荼见这人突然不说话了,便愤愤道:“既然没有束令就给我回去!”
  那最后一声震耳欲聋,只把宴霁林给震的晕头转向。
  “若是我执意不肯呢?”
  神荼举起刀,猛地向宴霁林砍过来:“那便让你进的来出不去!”
  压倒性的挨打。
  宴霁林怎么可能是神荼的对手呢?
  他被神荼给摁住打,趴在地上起不来。
  他昂着头看着血红的月亮,挣扎着又站了起来,结果一站起来,便发现柳星舒被神荼给掐着脖子。
  “你再进一步,我就捏死他!”
  神荼凶神恶煞道。
  宴霁林根本不敢往前迈出一步,就怕神荼控制不住自己,把人给掐的魂飞魄散了。
  “现在回去!”
  神荼并不准备杀了眼前这个生魂,因为他也发现这个生魂身上的死气越来越重了,过不了多久怕是就要永远的留在地府了,不需要他多此一举。
  宴霁林并没有直接离开,反而道:“放了他!”
  “谁?”神荼疑惑的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人,道,“他吗?”
  “啧,你便如此在乎此人?此人到底是你何人?”
  宴霁林道:“他是我徒弟!”
  神荼笑道:“怕不止是这个吧?”
  宴霁林忽然脑海里一片空白,因为他的脑海里除了柳星舒是自己徒弟以外的记忆,竟然别无其他了。
  他皱了皱眉,他总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或者说能让他如此在意的人,绝不可能单单只是他徒弟!可是他想不起来为什么……
  神荼看着手上的魂魄,见人闭着眼,便猜到了这怕是阎王的指示,更是不可能把这两个人给放出去了。
  他调笑道:“看样子这下子对你来说怕也不是很重要啊……”
  宴霁林惊恐地看着神荼手上的刀,慢慢地靠近柳星舒洁白的脖颈,吓得大喊道:“住手!”
  神荼被突如其来的力量给震开了,手上的刀也震到了地上,至于柳星舒自然也是摔在了地上。
  神荼没有管地上的东西,反而饶有兴趣地看向宴霁林。
  要知道地府里除非是阎王乐意,不然谁来都不能使用灵力,进了地府就如同凡人一般,不听话的直接搞的他魂飞魄散。
  这还是他第一次碰到这么有趣的画面的。
  神荼没有再管地上的柳星舒,而是一步步向宴霁林走进,手上的刀飞快地旋转着。
  宴霁林看着那仿若活了一般都刀,从地上飞起,又落回到神荼的手上疯狂的旋转着,心中一凝。
  “你倒是有几分本事,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接我这一招?”
  说着,神荼便冲着宴霁林挥下一刀,带着铺天盖地的气势席卷而来。
  宴霁林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击,但是那带起的风在他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伤痕。
  宴霁林甚至觉得自己的脊梁骨被从中截断了,身子一晃,摔在了地上。
  他这时才发现,哪有什么觉得,明明就是神荼手中的刀正狠狠地插在自己的背上,从中截断。
  神荼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不然也不可能被阎王放在鬼门,一放就是几百年。
  更何况平日里鬼门根本就没有鬼敢过来,这也导致神荼无聊到了变态的地步。
  比如说喜欢看人绝望的表情……
  就如同现在,看着宴霁林茫然的模样,身后那庞大的刀看起来格外的“不合时宜”。
  神荼的快乐就是摧毁美好的事物,不管是感情还是人……
  他注意到宴霁林视线,从始至终都是停留在被自己摔在地上的那个人身上。
  他忽然挑了挑眉,将柳星舒给拖了过来,笑弯了眉眼:“你是不是很再意这个人?”
  “咳咳……”宴霁林下半身都没有了知觉,可听到神荼那不怀好意的声音,依旧强忍着疼痛,抬起了头,看了过去,“你想干什么?”
  神荼长得其实一点都不可怕反而有点像那种温柔的大男孩一样,笑起来温温柔柔的,当然如果他的眼神不那么疯狂的话,那就更像了。
  “当然是……想看你痛苦的模样啊……”
  神荼狂笑着将柳星舒扔到地上,一只脚踩上了他都胸膛上,一只手上握着刀,在空中比划着,嘴上自言自语:“该往哪里下手呢?”
  宴霁林看着神荼的动作,只觉得浑身发冷,深入骨髓的冷。
  “住手!”宴霁林跌在地上,使劲地往前爬,双手沾满了泥土,身上的红衣服也变得赃乱不堪。
  一直都是光鲜亮丽,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宴霁林,生平第一次向别人低下了头。
  “求你,放过他……”
  若是柳星舒是清醒的,见到这样的宴霁林该有多心疼啊……
  他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精心呵护的存在,在短短时日里变成了如今这样一个双眸暗淡的人。
  可明明第一次见的时候,宴霁林高傲的就像只孔雀一样,美好又灿烂。
  “放过他?可以啊……”神荼看着宴霁林,慢慢地眯起了眼,“你给我爬过来,我便考虑放过他,如何?”
  宴霁林看向走远了的神荼,他不知道神荼这一行为到底是什么意思,可他别无选择,只能应下:“好。”
  宴霁林低垂着头,眉眼都隐在黑暗处,唇色苍白,他的手紧握成拳,可是最后却还是慢慢地散开,最后落到地上,缓缓地在地上摩擦着。
  宴霁林用着手上的力量,一点一点地向神荼爬过去,身后俨然是一条血色的小溪,蜿蜒成河。
  神荼看着宴霁林缓缓地爬到了自己的脚下,他缓缓地勾起了唇,嘲讽至极。
  他随手就将柳星舒给扔了出去,手上的刀对准着宴霁林,他勾唇带笑道:“我可以放过他,但是我可没说要放过你……”
  神荼厌倦了宴霁林的表演,又因为他的执着而稍微有了一点点的感动,便选择放过柳星舒。
  可他不想放过宴霁林,便举起手上的刀,猛地向宴霁林扎去。
  那一瞬间,神荼眼眸闪过一丝幽光。
  那刀停在了宴霁林脑袋上,像是被什么力量给挡住了一样,再也前进不了丝毫。
  “轰隆隆”一声。
  神荼疑惑地抬起头,就看到自己头顶上聚集的乌云,手上的刀一顿,他连忙躲开了雷电,边躲边喊道:“怎么回事?!我明明还没到渡劫的时候啊!”
  宴霁林躺在地上,昂视着天空,看着天空乌云密布,神荼被雷电紧追不舍,眼中流露出茫然。
  他愣了一会儿,才缓缓地看向柳星舒。
  待看到柳星舒安然无恙,心中这才松了口气。
  他咬了咬牙,手往前爬去,嘴唇被牙齿蹭破了,流出鲜红的血。
  他那双白皙如白玉般的手,生来便是握剑的手,现在却是伤痕累累,各种细碎的小伤口。
  他奋力地向柳星舒爬去。
  可是爬着爬着,他看着柳星舒的方向,呢喃道:“我为什么……这么想见他?”
  “他是谁?”
  “我的徒弟吗?”
  “那他叫什么名字?”
  “我又为何而来?”
  宴霁林脑海里一片茫然。
  “啧!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呢?”
  宴霁林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有人说话,他听出来了这个人的声音,正是医师的声音。
  “救他……”
  宴霁林执着着道。
  谁都不知道,他脑海里某个地方正在一点点的崩塌,破裂,最后彻底消失不见……
  *
  白色的云朵在天空的怀抱里畅游着,变换着形状。蔚蓝色的天空,光是瞧上一眼便就能让人心旷神怡。
  简陋的竹屋里有细碎的阳光照了进来,晃到了床榻之上人的眼。
  他皱了皱眉,慢慢地睁开了眼。
  “我不是死了吗?”
  柳星舒疑惑地看着周遭陌生而又熟悉的布置,缓缓地从床上走了下来。
  恰在此时,门开了,一个白衣少年看见柳星舒醒了,兴高采烈地大喊道:“大师兄醒了!”
  “大师兄醒了!”
  说着,他便跑了出去,柳星舒连话都来不及说出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人跑远了。
  柳星舒想起了自爆时的场景,眼中一凝,心中紧张不已,连忙走出了门。
  “大师兄你总算是醒了!”
  傅玉翰气定神闲地走了过来,双手环抱在胸前,眼神一如既往的不屑。
  “也不知道你是什么好运气,师尊昏迷不醒,而你却这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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