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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捡条人鱼当徒弟-第31部分

小说: 捡条人鱼当徒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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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美貌女子就是姚争渡的妻子,名叫朱颜颜。她娘家是青霞门,青霞门是整个修界数一数二的大门派,朱颜颜她爹正是青霞门的掌门人。掌门人只有她一个女儿,老来得女,宝贝的不行。说起来,要不是这朱颜颜早早看上了姚争渡,倒追了好几年,以梵海生的门楣来说,还算是高攀。
  从某一种层面来说,修界的地位之分,有些许恪守陈规——一流门派必须历史悠久、必须一直处在修界头几名,这两样少一样都算不上一流。像青霞门这样的门派,就是一流。
  一些历史虽然悠久,但是门下弟子不多,没什么名气的门派是不入流……
  梵海生一开始是“不入流”的小门派,后来因为出了大名鼎鼎的“广玥仙尊”,让门派一时风头无两,门派地位突飞猛涨,红极一时。
  但碍于那条不成文的规矩,梵海生即使再红,再被大家承认,在修界的地位仍然是比不上青霞门。
  朱颜颜直起身子,展颜一笑,嗔道:“还不是你师兄,不喜欢下人来院里伺候,就喜欢让我给他洗衣服收拾家务……唉,拿他没办法,别站着啊,坐。”
  余故渊哈哈一笑,适时地圆场说:“师兄不许别人近身伺候,只让嫂子劳动,亲疏分明,绝不给嫂子吃醋的机会。”
  姚争渡把余云舒放在椅子上,笑骂:“正经话就一句,没个正形,当着嫂子面说什么呢。”
  余故渊笑着落座,指挥坐在身边的萧霁安打开乾坤袋,从里面取出一对双股相缠、雕百鸟的翠色玉镯,放在桌上,推到朱颜颜面前,笑道:“一点心意,我这糙人也不懂女子喜欢什么样式,看着挺别致,猜想嫂子会喜欢,请嫂子笑纳。”
  朱颜颜客气道:“都是自己人,还带什么礼物……”她拿起来,戴在了手腕上:“真好看。”
  余故渊一笑:“嫂子喜欢就好。”
  “这位就是无晴吧?我听争渡提起过,修为高深,想不到长得也这么俊,英雄出少年啊,”朱颜颜起身给几人倒酒,“可有婚配?”
  萧无晴没像对待姚争渡一样甩脸子,彬彬有礼的说:“师尊尚未成亲,做徒弟的自然不敢抢在师尊前面。”
  朱颜颜倒酒正好走到余故渊跟前,一边倒一边笑:“景岚管徒弟管得过分了啊,自己不找媳妇也不许徒弟找。”
  余故渊的目光跟不知道什么时候流连在自己脸上的目光一撞,余故渊冲他弯了弯眼角,慢悠悠地说:“那是,我管的可严了,敢找媳妇……先打断腿,再关进小黑屋……面壁思过。”
  朱颜颜笑得酒都倒撒了,“这说得什么话,哪有师尊不许徒弟娶亲的,他成了家后半辈子有人陪,你不高兴呀?”
  余故渊好整以暇:“不高兴。”
  萧无晴假借低头喝酒,脸颊悄悄烫了起来,他简直太喜欢余故渊这个腔调了,恨不得他真的说到做到,真管自己管的这么严。让自己一双眼睛黏在他身上,让自己后半辈子只跟他一人说话,让自己所有的心神动作全归他一人所有……
  倘若违抗,就被他惩罚,罚自己的一切只跟他息息相关,罚自己进小黑屋,屋里只有自己和他……
  太美好了。
  萧无晴喝着酒,心里比蜜还甜,嘴角逸出一个压不住的笑容,三魂七魄都飘飘悠悠飞上云端,他恍惚听见自己说:“……谨遵师命。”
  朱颜颜笑出声,“那就没办法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哈哈哈哈,真有你们的。”
  一顿饭在几人的笑声中度过。
  余云舒被留在他“新任义父”院里,余故渊带萧无晴换了件深色衣服,慢腾腾地去了后山。
  后山有一座小山头,名叫“先人峰”,上面埋葬着梵海生历代掌门和长老。两人拾级而上,穿过一座座耸立的石碑,在一座最新的石碑面前停驻。
  余故渊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将石碑上的风沙擦拭干净,又随手从旁边扯下一朵不知名的小白花放在墓碑前,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庄重极了。
  如果老掌门还在世,非把那小野花扔他脸上不可。
  余故渊仗着老掌门无力反抗,咧嘴笑了:“师尊,我来看你了,你在下边过的还好吗?找到媳妇没有?”
  石碑自然不能回答他。
  他又自顾自地发贱:“您没媳妇,我可是有了——这不,”他伸手把站在旁边的萧无晴拽得弯下腰:“我媳妇您也熟,怎么样,好看吗?”
  幸亏老掌门仙去多年,尸骨早已化土,不然非诈尸还魂,把不肖弟子余故渊摁在地上暴揍一顿不可。
  萧无晴看不下去余故渊的臭得瑟,在旁边跪下来,端端正正地磕了个头,“师祖,我师尊又说笑了,您老人家别跟他见怪,”一边说,一边从乾坤袋里拿出许多吃食摆在墓碑前。
  余故渊满不在乎地笑了笑:“你师祖当然不会跟我见怪,他给我托梦还怕我拔他胡子呢。倒是你,这么着急讨师祖欢心,怎么,怕不同意咱俩?”
  他随手掰掉一根香蕉,三下五除二剥了皮,放在最上面:“我媳妇孝敬您的,痛快吃了,快同意我们吧——不同意也没办法,我们早生米煮成熟饭了。唔,您想抱我们孩子是没办法了,我们俩生不出来……您将就一下,看在我媳妇貌美、我俊俏的份上,同意我俩,我俩多般配啊,您说是不是。”
  老掌门生前的时候,余故渊躲着他不愿意多听他唠叨,死了以后,余故渊又愿意坐在他墓碑前跟他絮叨这些家长里短。
  不知道是不是余故渊故意报复,让老掌门感受被唠叨的滋味。
  萧无晴也给老掌门剥了一根香蕉,剥好放在余故渊那根旁边,语气平淡地说:“要是您不同意,也别怪罪我师尊,是我先对他动了邪念,我从小就喜欢他……那时候他多固执啊,硬是不从,害我难过了好多年……好在我没放弃,把他追到手了。您放心,我以后一定对他好。”
  余故渊:“是啊,这么好的媳妇,我可是打着灯笼才找着的,您可不能拆散我们,不然,下次我就不带他来看您了。”
  萧无晴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看了自己文,对自己失望至极,唉。就像我努力准备了一场考试,我想考九十,分数下来,我却不及格……


第4章 师尊的童年
  余故渊自以为他们得到了老掌门的祝福,没再大放别的厥词,正色起来,恭恭敬敬地给老掌门磕了个头:“师尊,对不起,我违抗了你的遗嘱,私自把掌门印交给了师兄,不过这么多年以来,师兄干得挺好的,咱们门派现在也算跻身名门,光宗耀祖了,我这个决定也没有错,是吧?您老人家在底下把心放进肚子里吧。”
  说完话,他斟了一杯酒,祭在墓前,“你看我也没办过其他对不起您的事儿,也没别的好忏悔的,只能祝您早日找到老伴儿了。”
  余故渊正经不了几句又开始胡说,“徒弟啊,我也对不住你,本来我能当掌门,你是掌门夫人,可惜我把掌门印当烫手山芋扔给师兄了。就委屈你,降一级,当长老夫人啦。”
  萧无晴听到余故渊把掌门印让给姚争渡的时候,就不大是滋味,师尊有多想当掌门他是知道的,虽然师尊那时候整日看起来吊儿郎当,但他无数次看到过师尊为了提升修为,修炼至半夜,有时候甚至一夜不睡。
  还说把掌门印当“烫手山芋”,谁信呢?
  这么想当掌门,又把掌门印拱手让人,这其中的关键点萧无晴不用脑子想都知道。
  为了爱情,多伟大啊。
  萧无晴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哎呦还生气了,不当掌门夫人这么不高兴呀。”
  萧无晴凉凉地看着他曲解自己的意思,没听他扯这个淡,把带着醋味的反驳咽了下去——管他以前喜欢谁呢,反正人现在是自己的,以后也是自己的。
  敢对姚争渡旧情复燃,也得过了自己这一关。
  入夜,余故渊躺在了阔别许久的那张床上,在一片漆黑中睁着眼——脑子里想的事情太多,尽是一些师尊在世时的回忆,那时候自己多皮啊,别人都怕师尊,就自己不怕,为了逞能,还半夜三更爬进师尊房里,拔掉了师尊的胡子,愣是把师尊给拔醒了,挨了好一顿惩罚,把藏书阁里的书抄了百十本,半个月都没时间出去玩。
  他自顾自地乐了半夜,不知过了多久,忍无可忍地一跃而起,披上衣服,拉开了门。
  急匆匆地撞在门外的人身上。余故渊吓了一跳,一抬头:“你半夜不睡觉站我门口干什么呢?当门神啊。”
  萧无晴:“……我正准备敲门。”
  余故渊瞅他的姿势也不像是要敲门的姿势——手放在门板上,明显是要推开门,不问自来。
  于是不信任地看着他。
  萧无晴笑了笑,“我睡不着,想看看师尊睡了没有。怎么,这是要出门吗?”
  余故渊回身掩上门,“睡不着出去转转。”
  萧无晴:“那一起吧。”
  余故渊今天给老掌门磕了头,不知道是看着老掌门的墓碑睹物思人了还是犯了其他的毛病,忽然想念老掌门想得紧,于是带着萧无晴来到了老掌门的院子。
  远远看见老掌门的院子居然被谁糊了一层结界,“啧”了一声:“又是师兄的手笔,师尊那老头生前就不爱搞这些禁锢人脚步的东西,连个把门的都没有,院子谁爱进谁进,当然也没谁真敢这么跟掌门不见外——除了我,他死了居然被师兄用结界封起了院子,哈哈哈哈,师兄比我还大胆。”
  他笑着拍拍萧无晴的肩膀:“走吧,回去。”
  “又不进去了?都到门口了。”
  “有结界怎么进……”说了一半,忽然想起来萧无晴误会自己那一夜,那时候萧无晴怎么进去的?!
  他很快就知道了,因为他看见萧无晴把手掌放在结界上,不知道用了什么咒法,那层结界居然缓缓露出一个可供人进出的口。
  余故渊微愣,“我可不记得我教过你这个咒法,哪偷的师?”
  萧无晴走了进去,又伸手把余故渊拉进去,弹了弹手指,那层结界又自动合上,像从没有被打开过一样完好如初。
  这不可能啊!余故渊一头雾水,结界就像是一层蛋壳,敲碎了永远修补不全,怎么补也不会把裂缝补得完美如初。
  萧无晴这一招把“蛋壳”活生生补全了啊!根本看不出被“打碎”过!
  萧无晴没卖关子,“我自创的,想学我教你。”
  “哪有徒弟教师尊的。”
  萧无晴笑笑,忽然想起什么,拉过余故渊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说:“我在床上教你的还少吗?”
  余故渊:“……”
  无法无天了还!
  余故渊翻了个白眼,没接他这茬,“行了,在你师祖院里庄重一点,小心遇到他老人家神游回来,看见你在调戏他爱徒,一怒之下削你一顿。”
  说着,推开紧闭的房门,挥手点燃了烛火。
  老掌门卧房的陈设没有变,甚至连搭在衣架上的衣裳都没有变位置……刚好成全了余故渊一时兴起的睹物思人。
  屋里陈设没有变换位置,十分干净,有人经常来打扫。
  余故渊瞅了一眼,“去书房看看吧,我小时候经常被老掌门罚抄书,就在书房抄,老掌门坐在一边盯着我,我一走神,他就给我增加一本书,一走神就加,害得我脖子都不敢转,眼睛只敢盯著书,一天下来,脖子硬得跟木棍一样……不,我整个人都变成了木偶,又木又僵,走路都同手同脚。”
  萧无晴认识余故渊的时候,余故渊早已长大,他错过了余故渊的孩童时代,对余故渊小时候的事都好奇得要命,他想知道余故渊小时候是怎么调皮捣蛋的,又是怎么修炼的,平常吃什么,做什么,怎么睡觉……
  他贪心的都想知道。
  可没人告诉他。好不容易逮到余故渊讲小时候的“英雄事迹”,忙竖起耳朵,津津有味地认真听,拿出了比听讲学还认真的劲儿。他不敢说话,生怕哪句说得不对,惹师尊把好不容易打开的话匣子又关上。
  余故渊推开书房的门,被门带起的灰尘扑了他一头一脸,他话音一顿:“唔,偷懒了,哪个小弟子干的,只打扫卧房,书房就不管了。”
  眼看着余故渊讲述小时候英雄事迹的话音转移,萧无晴怕他转不回来,赶紧提醒他:“除了抄书,还怎么惩罚你?”
  余故渊一边点烛火一边说:“唔,还有打扫门派,不是我吹,梵海生的每一寸土地我都打扫过。”
  说着说着,他意识到这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连忙止住话音:“瞎打听什么呢,小心我也罚你抄书。”
  萧无晴笑笑:“师尊你也会在旁边认真盯着我看吗?”
  余故渊敏锐地从他脸上看出了“求之不得”几个大字,十分无语地瞪了他一眼,吹开书桌后的椅子上的灰尘,毫不讲究地一屁股坐下。
  书桌上杂七杂八堆放着许多书,还有许多张老掌门写的手稿,余故渊随手翻开,在手稿最下面,看到了一张熟悉的字迹。
  萧无晴:“这像师尊的笔迹。”
  “唔,是我的,小时候抄书的产物……啧,看不出来抄的哪本书,抄得太多了。”
  萧无晴伸手拿走,放在眼底下细细看,“一看就没认真写,字体乱七八糟,师祖不让你重新抄?”
  “你比他还狠!重新抄,可饶了我吧,你知道我一天抄几本书吗?三本!那么厚!”余故渊比划道,“抄书的时候修炼也不能落下,白天抄,晚上回去练,觉都睡不好……你干什么?”
  只见萧无晴把那张龙飞凤舞的字折了几折,珍重地放进了怀里。
  “没什么,留个纪念。”
  余故渊:“……”
  萧无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一连找到好几张余故渊小时候的狗爬字,宝贝一样揣进了怀里,感觉这趟收获颇丰,要是早来这么一趟就好了。不知道这间屋子里还有没有其他跟师尊有关的东西,真想一并带走。
  等寂静无声的夜里,点一盏小灯,挨个端详师尊年代久远的童年,幻想自己跟他一起长大,或者幻想自己见证过他的童趣。
  可惜余故渊没再翻出其他跟自己有关的东西。
  两人在老掌门的书房坐了许久,月上中天时分,方才做贼一样偷偷分开结界,回到余故渊的小院。
  萧无晴这回没想跟余故渊腻在一起,他有了更让他新奇不已的东西——余故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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