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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我被白月光给拱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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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正如黎继所想,雷电席卷着冲击到子阳身前的那一刹那,白发男子手中一直毫无动静的八卦盘乍然亮起一道光。
  顷刻间,雷光骤然散去。由于太过突然,在子阳十米之内,都还有丝丝雷电白光不停闪过。白发男子身后的弟子大多仅仅是被雷光散发出的冲击波动给影响到,就已经到了心绪紊乱的程度。
  而站在层层破碎雷电的围绕下,子阳却毫发无伤。
  忽然,一道厉声狠狠地呵斥道∶“你们两个!还不给我住手?!!”
  子阳面色一动,不禁回头望去。在台阶的尽头,一位男子迎风而立。
  而仅仅是声音,就已经让怀瑶本就不甚稳固的功力受到冲击。而福无双降,祸不单行。怀瑶左手缠着的包扎布条因为一系列的打斗,已经在散开的边缘。
  怀瑶望着远处那渺小却该打的身影,心中忽然生出无限的绝望。望川宗宗主光是用声音就***了他,让他不由自主的产生畏惧。这仇,怎么报?
  罪恶的花朵,往往只需要一滴肥料,都能茁壮成长。
  就在怀瑶自暴自弃的放逐罪恶花朵肆意吞噬他的绝望,将要拖着他陷入更深的地狱前,一个人握住了他的手。
  很温暖的手。
  黎继伸手一拽,将怀瑶左手上松散的包扎布条狠狠勒紧,后系上。抬头见怀瑶呆呆的望着他,黎继无奈一笑。
  “怎么?不听劝,这下闯祸了吧。”黎继取笑过怀瑶,走到他身前挡住了他的身形,似乎是感觉不到空气中无形的威压,他抬头,望向阶梯之上的某人。
  “望川宗宗主,多日不见,继特此问候。可这有一说一,寒宗主,您也别先急着替您的长老找场子了;先来替我的朋友,讨个公道吧。”
  【作者有话说】:手握日月摘星辰,世界再无这般人
  ——多年后,怀瑶念


第44章 下跪之辱
  寒彧一步步走下阶梯,淡然道∶“不知黎二少宗想替你朋友讨什么公道?”
  “简单。”黎继话锋一转,道∶“不过这里闲杂人等太多,我想我们是不是应该换个地方说话?”
  寒彧见司桦君就站在一旁,默默的释放着威压,而黎继语气又是不平不淡,不温不冷,这一时只见还真有些拿不定主意。
  这黎二少宗说要给怀瑶讨个公道。可他望川宗一向避世隐居,这怀少宗最近发生最大的事情,应该就是上合宗灭门一事。
  寒彧眉眼一厉,犀利的眼神瞥向一旁的子阳,见他一副淡然模样,手却在不安的捻动,心中已有谱。
  子阳长老被寒彧盯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但见他没多久就移开视线,下意识就松了口气。
  谁知,寒彧正等着他放松呢。
  “子阳,望川宗只你一人为长老,怎可与小辈动起手来?还不快给怀少宗赔个不是。”寒彧语气耐人寻味道。
  子阳脸色一变,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什么破少宗!现在也就不过是个家破人亡、寄人篱下的一条狗罢了!
  “……你、再、说、一、遍!”怀瑶气的两眼涨红,拳头攥的指节发白,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一口把子阳给吞了。
  子阳一愣,下意识看向寒彧,却见他黑着一张脸瞪着他。这时子阳才反应过来,他刚刚不小心把心中的话呢喃出声了。虽然声音不大,但在场的可都是修真人士,且修为还不低。
  黎继在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怀瑶粗鲁的推到一边。恰好被站在两人身侧的司桦君伸手一捞,揽入怀中。黎继才刚站稳身形,忽闻耳畔雷声滚滚。
  那不是简单的电闪雷鸣。黎继这么判断着,回头看去。
  怀瑶手中的震天雷被引动,飘于半空,蓝白色的器身如同被泼了黑墨一般,逐渐变成蓝黑色。早已乌云密布的天空之上,忽地响起一声天雷震动,仿佛连天都震了三震。
  “天之道,引其声传浩荡,地之纲,铸其形迅如风,气化运流,以灵召现!”
  黎继骤然失声。司桦君眉头紧皱,脸色有些难看道∶“他疯了。”
  是啊,疯了。堂堂血肉之躯强行运转震天雷,召唤天雷降下神罚。
  “他知不知道这后果会是什么?”站在不远处的寒彧呢喃着。他不得不承认,虽然他话语上这么质疑,可心中已经相信了自己的某种可怕的猜测。
  因为那个看似疯魔的少年,表情和眼神都冷静至极。
  他不怕天打雷劈,不怕不能再世为人,亦不怕天降神罚。寒彧双唇紧抿,眸光闪过一丝挣扎,却很快就下定决心。
  “子阳,你造的孽。”寒彧淡淡道,神情中带着一丝心痛。在子阳转过身来的时候却又被很好的隐藏起来。
  “我造孽?我造什么孽了?我——”
  寒彧早已不想听子阳的辩解,一挥袖,一道内力打向毫无防备的白发男子。男子身躯一震,明显是没想到怀瑶没伤了他,反倒是寒彧反咬他一口。
  子阳气急败坏道∶“寒、彧!你!”
  “你自己造的孽,迟早是要偿还的。”寒彧小声的说道,他的话语被隐藏在天雷轰轰之中,却被专心注视着他的子阳读破了他的唇形。
  我——!子阳没忍住爆了个粗口,他方才被寒彧打伤,本命法宝暂时无法御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在震天雷的器御下,滚滚天雷气势浩荡的朝他奔腾而来。
  “啊——!!!”被天雷禁锢住的白发男子体内的每一块肉仿佛都被雷电激流冲击而过,那痛苦难以言喻。一声声惨叫自男子口中传出。
  仿佛不忍直视,寒彧默默地背过身去,悠长的叹息弥散于天地之间。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啊!!!”
  惨刑仍在继续。要知道,在天雷的统筹内,没人能逃得过束缚和天罚,故此每一秒都是煎熬。
  终于,吱嘎作响,张牙舞爪的天雷逐渐散去。白发男子蓦地呕了几口黑血,沾染了蓝黑渐变的长衫,身体有些无力支撑,滑落道地上,顽强的伸手撑地,头晕目眩。
  “噗——”怀瑶跟着喷出一口鲜血,他已无力再接住震天雷,任由那数金难求的仙器自由落地,一手捂住胸膛,一手不动声色的背在背后,悄然攥紧了拳头。
  陡然,原本应当散与天地的天雷忽然顿住,分散开来的一条条扭曲的雷电虽然不如一整道有威严,有气势,但胜就胜在猝不及防。
  ‘兹兹兹兹兹兹兹兹’
  一连串密集的让人浑身发麻的电流声凌厉的划破空气,朝着子阳奔腾而去,那电流白中带着一缕红光,煞气逼人。
  子阳眸光一厉,抬手抹去嘴角的血痕,冷哼一声,手中忽现一八卦阵法盘,法盘光芒一闪,子阳脚下一层防御阵法刹那间完成,完美的防御住了那千万道天雷残余的雷电袭击。
  “贵精不贵多,阁下没听过?”除去一身狼狈,已经冷静下来的子阳又恢复了高高在上的仙人模样,语气清冷道∶“这一招不错,可惜遇到的是我。可否请教其称?”
  怀瑶冷着张脸,不语。众人皆以为他狂傲不羁,可黎继哪里不知道,这臭小子装模作样的,指不定在哪里想什么鬼点子呢!
  “误会。”黎继连忙上前,望向若有所思的寒彧,正想着如何圆场时,一直装作隐形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司桦君叹口气,上前作辑。
  “诚误也。吾几人此次前来,只不过是来商讨如何应对那胆大妄为的魔界。众人皆知,魔界之人心思狡诈,非常之阴险。黎承师兄赴师命,带望川宗门下弟子至上合宗一探究竟。”
  “结果,抓获一名善用暗器的魔界卧底,我再问下,其信口开河曰,望川宗亦参矣此次屠杀。我虽信三宗一之名望与为人,而人言可畏。然何以云,亦欲以行人过场,此亦是与大众一心之解。”
  司桦君句句说的铿锵有力,不想撒谎的样子。并且谁人不知,堂堂司桦君子,为人光明磊落。并且上合宗刚灭,云山宗也不会蠢到要跟望川宗闹矛盾。
  望川弟子面面相觑,最后一同望向长老与宗主,希望他们尽快解决这个误会。
  子阳长老抿着唇,不知在想什么,寒彧只能走下司桦君递过来的这个台阶。
  “魔界贼人阴险狡诈,竟欲加罪于我望川宗。幸得司桦君子心如明镜,未曾武断是非。”
  怀瑶咬牙切齿,要不是他现在的身体被天雷一掏而空,至于这么憋屈吗?!
  黎继见怀瑶一副恨不得冲上去跟对方拼个你死我活的样子,默默地摇摇头。这时,不知是不是看见了怀瑶一副想杀他而后快的模样,子阳长老忽然出声。
  “看来这往后,上合宗要并入云山宗了。只是不知,怀少宗…啊你,不对,现在是怀瑶。”子阳长老故意为之,见怀瑶越是愤怒他就越是高兴。
  “只是不知怀瑶这么不懂人事,在云山宗这寄人篱下的日子,过不过的下去?”
  寒彧脸一黑,手掌微微一动,却忍住了没有再公共场合下动手,只得瞪着他,示意他住口。
  可子阳心一动,偏偏对此视而不见。
  “口口声声误会误会。你打伤我这么多望川弟子,打破了我们的宗门防御阵法,又毁了我们的宗地,还动用卑鄙手段打伤了我。这要是传出去,望川宗脸面何在?威严何在!”
  子阳一番话真说到望川弟子心坎里去了,众人看了看身旁受伤程度均有不同,甚至是尸体,都不用思索,许多人接连点头。一开始的窃窃私语也变得大声了起来。
  “就是,来了找我们发泄一通就算了?他上合宗被灭门关我们什么事?!”
  “是啊,必须给他个教训!”
  “他已经不是怀少宗了,还敢这么嚣张?”
  “就是。行为不耻,打不过就用仙器灵宝凑数,哼!”
  司桦君神色不变,问向子阳∶“那不知,子阳长老有何见教?”
  子阳轻蔑的笑道∶“简单,只要他给我们望川宗枉死、受伤的弟子行跪拜歉礼,随后给我磕三个响头,怎么都好说。”
  怀瑶已经再也提不起生气和愤怒这些情绪了,他现在只是觉得好累。体力的透支加上心灵的疲惫,怀瑶在司桦君的内力打向他的双腿时,他再也没了力气反抗。
  ‘咣’的一声,视线顿时矮了半截的怀瑶,忽然鼻腔一酸,眼眶发热。眼前一张张得志小人的面孔开始模糊、扭曲。
  曾有一处将我宝贝收藏,免我苦,免我惊,免我恐,免我颠沛流离、无枝可依。
  可它现在面目全非。
  为什么?
  为什么这些人能这么得意的拨邪为正?
  他们都不用受到惩罚的吗?
  大道是什么?天理何在?
  这世间万物,唯恐茫茫人海,上苍安排……
  怀瑶眨了眨酸涩的眼,天空中乌云遮住了最后一丝光,零星飘下来的细雨毫不留情的落下,仿佛要洗刷一切罪恶,将怀瑶淋了个浸湿。
  “怀瑶,这头,你是磕与不磕?”子阳站在雨幕中,气定神闲的问道。他用内力护体,将雨隔离在身外,可比怀瑶利索多了。
  被指名道姓的少年低着头,跪在地上。泪水混着雨水不断从脸颊滑落,精瘦的脊背仿佛被什么东西压弯了一样,若同半截入土的老人般,猫着腰。孤独又凄凉。
  他忍不住哭,也不知道除了哭他现在还能干什么。磕头吗?怀瑶像个犯了错被惩罚的孩子一样,手足无措又浑身无力,反抗不得。
  子阳拿望川宗压寒彧,他现在也无能为力。黎继见此,手掌攥紧了,忍住眼中泪意,上前扶起怀瑶,揽在怀中。
  “想必望川宗要这一跪,已足矣。”黎继说。
  子阳一愣,寒彧先开口道∶“黎二少宗哪里的话,怀少宗这一跪,望川宗惶恐。”这下寒彧反过去拿望川宗压子阳,让他哑口无言。
  毕竟,望川宗的宗主是寒彧,宗主在这里,哪里轮得到他代表望川宗讲话了。
  黎继挑眉,暗讥道∶“可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只怕子阳长老自认局外人,实则已身在局中而不自知。方才那手借刀杀人,子阳长老玩的妙;却要小心,有心之人皆有心,你既有心,他人何不能有心,又怎知他人心中对你无心??”
  【作者有话说】:多少的年少轻狂、是是非非,铸造了这一心思缜密、行事谨慎的满目苍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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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此事何为
  翠绿的草地中,清风在绿叶间簌簌流动,草叶的嫩尖上含着的几颗露珠微微颤动,缓慢滴落。风中带着些许晨间凉意,短短几日之内被重修完毕的清风殿,庭院中已经没有了那些百香盛放的罕稀奇异,而是变得惬意又宁静。
  朴素的紫葡萄藤缠绕在木屋的屋檐上,随风摆动,一些刻意移植的青苔零零星星的点缀在木屋上,将一座简单的小楼阁眨眼间变成独立的一方遗世天地。
  站在木制台阶前,黎继望着那楼阁上紧闭的窗户,无奈的叹口气。
  还是没动静。
  他们离开望川宗回到云山宗,已过三日。可怀瑶从回到云山宗开始,就一直表现得很消沉,甚至是木然。
  一想着让怀瑶住在客房可能不太好,所以才特意将自己刚重建好的清风殿留给了他。可谁承想怀瑶偏偏相中了那个小楼阁,并且一住就是三天,毫无动静。
  给药不吃,也不让他们进去为他疗伤,更别提什么好好聊一聊了。
  “二少宗。”
  黎继回神,看向身后的人。
  来人恭敬的继续道∶“宗主召二少宗前往濯云殿,听闻有要事相商。”
  “好,我知道了。”黎继说完,最后看了眼楼阁,后叹口气,前去大殿。
  他爹找他什么事,他大抵是知道的。
  ——濯云殿——
  还没走进去,黎继就听见了黎冠玉的怒吼声。
  “简直是胡闹!!怀瑶失了智,你们也由着他是不是?!黎继呢!他将我云山宗的脸面置于何地?!竟敢顶撞别宗长老,长本事了他!我可得亲自问问,他是怎么——”
  “我是怎么?”
  声到人未到,下一秒,黎继推门走了进去,淡淡道∶“说啊,我是怎么?”
  黎冠玉被这忽如其来的一下弄得差点没一口气憋死。
  “你、你的礼教呢?给我出去!复叩门——”
  “所以说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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