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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我被白月光给拱了-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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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南真是看一次感叹一次。阿栾对别的上神,甚至是玉帝和王母都未曾行如此大礼,就是点个头而已,高傲的不行。可每每见了司桦君,却是一套看起来很完整的礼数。
  司南不是没想着问过,但是阿栾不肯告诉他,他也没想着去问司桦君,毕竟师兄弟亦有别,那是人家的隐私嘛。
  ‘阿栾,你怎么来了?’司南传声道,因为阿栾不能人语,所以他们的交流多半是靠心声。
  ‘送行。’阿栾说完,狭长的眼睛转到了司南身上,眸光深邃道∶‘此番前去,须小心为上。若识人不清,必满盘皆输。’虽然他说出的话语和他稚嫩的声音很不符。
  司南疑惑了下,却还是应下了∶‘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阿栾眼睛望着司南一眨不眨,欲言又止。
  ‘魔修……’
  “司南,等一下!我还有东西未给你呢!”千青由远处跑过来,咋咋呼呼。
  被打断的阿栾瞬间收了心,说道∶‘没什么,我要说的话就这么多,一路顺风。’
  说完,鸾鸟高昂的鸣叫一声,煽动五彩斑斓的翅膀,腾空而起,直冲云霄,尾羽在碧蓝的天空划过一道亮丽的弧度,随后消失在云层中。
  阿栾走后,司南狐疑的问道∶“师兄,你有没有觉得阿栾今天怪怪的?”
  司桦君望着鸾鸟飞走的地方,眸光深邃,沉默不语。
  司南见他不出声,便望向跑过来的千青∶“你这小丫头,急急忙忙作甚。”
  千青嘿嘿一笑∶“母神走了,我才想起来有东西给你,来来来~凑过来!”
  司南好奇的凑过去∶“什么东西啊?”
  千青从宽大的裙摆中拿出一个都快有她胳膊粗的储藏袋,递给司南。浅蓝色的布料很顺手,上面还有两三滴水滴的浅蓝色绣边。
  想起了什么,司南瞬间觉得这储藏袋很烫手。
  “千青,这是……?”
  “哦,给你历练用的,放心吧,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千青抬高头颅,小脸上带着高傲,收手抱胸,一副人间不屑的模样。
  她越是这样,司南越是觉得不对劲。
  这小祖宗向来护短,不仅是人,还有物。凡是到了她手里的,就像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可如今……
  司南双眸微眯,一副‘小样还想骗我’的表情,打开了那储藏袋。
  “让我看看都有什——”司南石化了。
  千青拽的二五八万,撅高了嘴,摇晃着扎了两个疙瘩纠的小脑袋,申请分外得意∶“不用谢~哎呀都说了不用谢了!你看你,啧!这是干什么呢?哭得说不出话来了?这么感动?!”千青一副受之有愧的模样,摇头晃脑。
  “……不敢动。”司南两手僵硬的捧着那储藏袋,一动不动。里面千奇百怪的物件让他觉得手上捧着的东西有千斤重,却还不能随意放下。
  被装了好几大罐子的瑶池水他就不说了,太上老君少了的那二百一十七颗还神丹被像丢垃圾一样丢进储藏袋里,满地都是。还有各种宝甲和软甲,样式基本上与师兄穿的如出一辙,还有……还有……
  司南猛地合上储藏袋,面如死灰的问道∶“为什么里面还有只……”恕他词穷,他实在是没见过哪个被拔光了毛,外表焦黄,缩成一团的东西,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
  “哦,烤鸟啊,很好吃的,上等食材精心烹制!”
  千青每说一句话,司南的心就跟着沉重一分。
  司桦君走近,直接将那储藏袋从他手中拿过。千青一愣,作势就要去抢,却只见司桦君不动神色的将那储藏袋塞进司南的衣袖中放好。
  千青见司南要将那储藏袋拿出来,连忙开腔∶“好了好了!该上路了,不然迟了就去不了了!”
  去凡间不过就是从南天门上跳下去,也不知道如何迟了时候便去不了了。司南这样无奈的想着,不过他们的心意却被他很好的捕捉到,心间暖暖的。
  “好,那我去了。”司南淡笑道∶“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前方就是南天门,不必再相送。
  司桦君见司南一步步走远,鬼使神差的叫道∶“司南!”
  司南一愣,回过头。
  司桦君语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住司南,只是一个念头。
  司桦君薄唇轻启,欲语还休。可余光瞟见南天门还有侍卫在,只得干涩的憋了四个字出来∶“……一路顺风!”
  四目相对,似乎是看出他的无言窘迫,司南笑了,随后转身,一路前行,再没回过头。
  【作者有话说】:大家应该都知道这只鸾鸟是哪一只了吧?
  司桦君和司南/黎继的缘分,是两条线缠在一起打了无数死结,没有姽之,自始至终都没有


第86章 三生三世(三)
  褶治年间,北岭皇帝驾崩,召回在位、流离等十几位皇子。三月间,众皇子争斗不休,最终皆死于非命。
  一年后,十皇子继位,手段雷厉风行,干脆果决。
  五年后,安楚、御龙等强而有力之大国联手对北岭进行围攻,却不料北岭。人间各处战乱不断,壮士被迫充军,数以万计的家庭流离失所。
  七年后,北岭一统天下。
  八年后,北岭之国正式下达全国统一制度,废除其余几国文字、银票、习俗……等等。
  ————
  “说起这当今帝王,北岭律!那可是文韬武略、诗词歌赋、样样不差!可就是这样一个人,乃是婢女出身,卑贱至极!出生便被北岭先帝唾弃,放置冷宫不管不顾。直到两岁时被送往曾经的邻国‘安楚’当质子,方才舆论吞枣的有了个名字——北岭律!”
  不大不小的茶楼中,一个说书先生摇头晃脑,说的热火朝天,嘴巴都干了。而说书先生所在的一楼大堂,好几桌客人也都听得聚精会神,生怕错漏一个字。
  二楼
  隔间雅座,一少年动作一顿,放下了送到嘴边的茶盏,偏了偏头,少年的眼瞳却布满与他年龄不符的,历遍风霜的深邃。
  站在少年身后的中年男子眉头一拧,沉默不语的掀开帘子就要往出走。
  “作甚去?此事岂是寻常人能知。有意思,继续听。”
  少年轻飘飘的语气却让中年男子不敢有违,只得放弃心中的念头,继续听下去。
  一楼
  说书先生继续道∶“北岭律有了名字之后,几乎是立刻启程去往北岭,她的母亲也是母凭子贵的,从冷宫给接了出来。可这接还不如不接,那宫里的妃子皇后,想折磨个人可是有数之不尽的法子!北岭律应下去安楚,不就是为了让他母亲过上好日子,可这本末倒置,当真愚孝啊!而这北岭律在安楚的日子,也是……”
  说到这里,说书先生忽地发出一声叹息,随后拿起桌上的茶盏不紧不慢的喝了起来,吊足了一众人的胃口。
  二楼的隔间雅座,少年置于膝上的手慢慢攥紧。
  一楼的听客还在不自觉的喧嚣着。
  “快点说啊,这时候喝什么茶啊?!”
  “就是,快说快说!小二,再上两盘糕点!”
  “再给我来壶茶!”
  这是好奇心重的普通听客,但其中也不乏有些刺头。
  “说书的,这真的假的?”
  “对啊,妄议圣上,可是死罪!”
  “听说最近圣上南下了,说不定咱们其中,就有当今圣上的耳朵根子,你们说话可小心点!”
  空气瞬间安静了些。可不一会儿,就又炸开了锅。
  “开什么玩笑?这么个小破地方,你跟我说皇上的人就在这里面!你是吗?是你吗?怎么皇上的人都穿的这么破烂啊哈哈哈哈哈~!”
  “就是就是~你别危言耸听啊!”
  坐在一楼大堂的角落,一名白衣男子默默的摇了摇头。
  放下手中的茶盏,司南随手放下两个铜板就离开了。下凡之前,他刻意用法术隐藏了真容,现在他混在人群中也不过就是长得略清秀的男子,毫不起眼。
  正在谈笑的一群人,谁又能想到皇上的耳根子没在,但皇上本人就在这间茶楼中。
  司南与旁人不同,自然能感觉到茶楼中的天子气息,那种充盈的天道之力,叫在灵力匮乏的人间呆久了的司南像是泡在热水中,分外舒畅享受。
  不过此地不宜久留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离去茶楼后,司南意味不明的望了茶楼一眼。
  还未及冠的皇上啊……那安御战耻时,他才…不到十岁?
  司南忍不住浑身一个激灵,果然师兄说得对,人心叵测,真当小心为上。
  第二天,那个不起眼的茶楼离奇烧毁,说书先生被迫治罪,参与了昨日茶楼讨论的壮士,尽数充军。
  当然,这些现在的司南都是不知道的。
  他背着箩筐,里面放着各种各样的杂物,正往几里之外的小山村前行。
  仙人下凡历练,其实更多的是积攒功德,什么时候功德圆满,什么时候就能反悔天界。当然,其中不能够用到自己的仙法和内力,必须亲力亲为,所经历的一切善事功德才会更加深厚。
  想起一年前初到人间,那时人间还没有从大国统一的战火中抽身出来。虽不能用仙法,但司南一路从北岭南下至此,走过多少路就帮过多少人。
  只不过,这次的帮助对象有点特殊,叫他停留在这里一个月也不能说完全帮到什么忙。
  走进破烂不堪的小村子,司南不禁心中酸涩。这个在山中建立的村子,因为战争时期,以及年轻人都被抓去充军,所以剩下来的就只有些老弱病残。
  因为都是木质的,所以连村子用来防范野兽的围栏都腐化了。在他来到之前,就有两个小孩和几个老人背着山上的猛虎野狼咬死,尸骨无存。
  即使心中万般感慨,但司南也从不做多余和出格的事情。
  “大家,我回来了!”司南这么一开腔,白日里也紧闭的门窗忽的一下全打开了。
  从各个房屋中走出来的老人多少都有些一瘸一拐,中年人更是残疾占了多半。
  “这不是小南吗?等你好久了!”
  “来来来,快坐!”
  “小南,辛苦你了,歇息一下!”
  村民们的热情叫即使已经适应了一个多月,但仍旧会脸红害羞的司南很不好意思。
  “大家都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来,张婶儿,我给您买来您要的东西了!”
  “六姨,这是你的,还有六子的大衣。”
  “谭叔,来,这是你的。”
  “还有这是……”
  司南将箩筐里的东西全部都分给一拥而上的村民们。这是司南力所能及的事情其中之一,那就是帮这些腿脚不方便或者干脆不能动弹的人去几里之外的镇上采购。
  当然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所以他很早之前就在放开手动工了。
  “罗子,我可以进去吗?”司南走到小村角落的屋前,敲了敲门。
  没反应。
  司南眉头一皱,又敲了敲门∶“罗子,你在吗?”
  “啊……”里面传来微弱的应声,却带着焦急的味道,司南连忙进到房间里去。
  躺在草垛上的男人正挣扎的想要起身,而在草垛旁,趴着一个晕过去的小男孩。
  司南一愣,连忙过去搀扶那男孩,却被手上传来的温度惊到。
  “罗子?罗子你怎么了?能听见我说话吗?罗子!”司南焦急的拍打着男孩的脸颊,可最终还是没得到回应。
  这不是烧晕过去了吧?司南站起身,都没来得及跟躺在草垛上起不了身的男人交代一声,便急匆匆的抱着男孩跑了出去。
  草垛上的男人倒也不急,见司南将孩子接走之后,反倒是安心的闭上了沉重的眼皮。
  司南所住的屋子其实与罗子家大同小异,是捡的没人的屋子住的。但是因为常打扫,而且房间里放置着大量药材,所以并不脏乱,反而有种说不出来的药草香。
  “要命、要命!感风要配什么药来着……桑叶、连翘、桔梗、竹叶,没有生甘草和牛蒡子啊,还有……啊算了不管了!!”
  司南火烧火燎的将能找到的药材放在一边,然后起火烧锅,将药材按顺序煎煮。
  天色渐暗,小木屋的烟囱中升起袅袅炊烟。
  司南一面看着药,一面将罗子浑身上下用凉水擦试了一遍,又竭尽所能的被给他裹上了薄被。
  感受着小男孩的体温降下一点,司南才放心了些,不过也因此更郁闷了。
  还走不了了是吧。
  司南感觉自己跟这个小村子好像有什么特殊的感应一样。每当自己要走的时候,就会出点什么事情来阻挡他的脚步。
  记得一月之前他初来乍到,为村民采购之后就想走,但是却被狂风暴露挡住了去路,拖了半月,又想走,却遭遇狼虎袭村。解决了难题后继续想走,但是又被一个村民崴了脚需要照顾,拖了足足十几日有余。
  这次又是罗子忽感风寒。罗子的爹罗叔刚及冠便上了战场,人至中年而归,却没了一条手臂,本来可以生活,但是后来刚有罗子又因为一次意外没了两条腿,这下彻底没用了。
  罗嫂实在忍不住,生下罗子就跟人跑了,罗子也乖巧老实,从小能走动了就一直照顾他的父亲,长大一点了就会上山砍柴,从小吃百家饭长大。
  这风寒可不是小事,司南敢断定他走之后便没人敢照顾罗子了,毕竟这东西是会传染的。而罗子这情况至少也要卧榻七日有余。
  “哎……我是不是中了什么邪了?”司南真的很头痛。一、两次是意外,三、四也可能是意外,但五、六次总不可能是意外了吧。
  难不成他一辈子都被困在这了?司南想着想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反正也不是不行,功德积满了他就归天了,只不过困在一个地方,速度要慢许多。
  自己把自己说通了,司南也不再胡思乱想,将药给罗子喂了下去。
  半个时辰之后,罗子的病还是没有好转,他也不能总是用冷水给他擦拭身子啊。司南想着,看了眼外面的天色。
  也不算太暗。
  终归还是药方缺了几味药,可罗子也等不到天明,他去将药买来了。司南这么想着,便背着箩筐上山了。
  虽然不可以使用仙法,但好歹也是仙神之体,怎会输给狼虎野兽?
  “嗯……我记得好像山溪那边有芦根,至于菊花嘛~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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