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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我被白月光给拱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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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而又诡异的气氛忽然蔓延开来。
  “……怎么,我做了什么吗?”黎继有些尴尬的问道。
  “……无事。”司桦君说。也不知说的是黎继的身体无事,还是黎继没做什么。
  黎继好奇中带着稀奇∶“怎会无事?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吃药。”
  司桦君听后也是一愣,薄唇一抿,仿佛被烫到了一样,立刻将手从那纤细的手腕上拿下,语气却还是那般淡定。
  “药效已经生效,今晚便好生歇息吧。”说着,那人还没站起身,已经率先偏过头,眼眸闪着微光,错开了黎继的注视,走出房间。
  门打开时,窗外淡淡的月光洒进来,黎继沉默的看着司桦君将门关上。于是,房间内只有从窗户照进来的微光照亮着房间。
  坐了一会儿后,黎继重新躺下,两个眼睛犹如电灯泡一样,精神十足的看着屋顶。
  他才刚睡醒啊,哪有那么容易说睡就睡啊。
  夜晚十分安静,没有了喧嚣浮沉,只有柔和的风和美丽的微光拂过仿佛已经进入沉睡的大地上。
  黎继在这一片寂静中,竟也不自觉的酝酿出了一点睡意。
  庭院内,树枝的摇摆声窸窸窣窣传来,黎继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睡意,忽然被打散。
  须臾,空旷的房间内,只闻一声叹息。
  黎继先开口说道∶“来都来了,躲躲藏藏作甚。”
  随着一句话,房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一道温暖柔和的烛光率先渗透道房间内。
  待门完全打开,提着灯笼的人走了进来,房门弹指间悄声无息的合上。
  姽之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小师兄还真是敏锐~好不容易桦君哥哥走了,我才能来看看你。”
  黎继从床上坐起来,身子绷紧着,一脸平静的遮掩下带着警惕,冷漠的说∶“你这是白天没打够,晚上来讨打的吗?”
  “小师兄怎么能这么说~我可是来给小师兄道歉的。”姽之将灯笼随意放下,一屁股坐在了床边,毫无规矩礼仪。
  “不必了。”黎继一用力,将姽之屁股底下坐着的被子扯了过来,不着痕迹的往床内侧挪了挪,一边说道∶“特意选择深夜来访,如果你真的是来看我的,天就要下红雨了。”
  “嗯哼~”姽之故作诧异,后一脸伤心的捂住胸口道∶“怎么这样啊,小师兄!亏得我好心来看你呢~”
  “无福消受,请回吧。”黎继自认为他已经十足客气了。如果不是因为此刻他的趁手武器没在身边,修为还甚是低下,他早就冲上去了,还会在这里跟仇人闲聊?
  姽之笑容不变,眼中的光却逐渐冷了下来,一张白皙的脸在灯笼的暖光照应下,竟生出一些冷森的阴影处。
  淬了毒的匕首,锋芒毕露。
  “真是的,小师兄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让我猜猜看,是谁跟你说了什么——”姽之拖长的音调,本就比寻常男子细一些的音调平添些诡异。
  “是今天抬你回来的那几个人?还是——桦君哥哥跟你说了什么~”姽之思索着,变脸如唱戏,满面阴森一扫而空,换上了一脸天真的疑惑。
  黎继皱眉,脸上一闪而过一丝恼怒∶“无所谓!我要休息了,你给我出去!”
  他原本以为就只有大殿上的两个,再加上抬他回来的人看到了他的丑态,没想到竟然还被一个蔫吧坏的看到了!
  感到自尊心受挫的黎继直接在还坐在床边的人的肩膀上推了一把,烦躁的说∶“好了,快走。”
  被推的一个踉跄,姽之直接顺势站起身,不过却立刻转身弯下腰身,两手撑在黎继两侧,浑身仿若无骨的朝坐在床上的黎继靠了过去。
  黎继一惊,奈何身后就是墙壁,他也无处可躲,只能紧贴着。
  翘起二郎腿,姽之上半身斜着凑近已经紧贴墙壁的黎继,脑袋随意一偏,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虽然姿态极其不端正,带着些慵懒的妩媚,但却意外地一脸认真,半含秋水的柳叶眼看的黎继一愣。
  “这种事情,怎么能无所谓呢。”姽之看似随意的呢喃着,撑在黎继身旁两侧的手却不自觉扣紧了床单。
  “一定要知道才行……究竟是谁,敢在小师兄面前说我的坏话。”
  【作者有话说】:小师弟这个人物……你们看下去就知道了,作为亲妈的我也一言难尽


第11章 剑道何为
  “一定要知道才行……究竟是谁,敢在小师兄面前说我的坏话。”姽之眸中一闪而逝一丝狠厉,全然没有修仙之人的“一定要知道才行……究竟是谁,敢在小师兄面前说我的坏话。”姽之眸中一闪而逝一丝狠厉,全然没有修仙之人的出世超凡。且先不说一身尘世烟火,就是那转瞬即逝的阴狠毒辣,也不该是修仙之人该有的。
  “没有人说你的坏话。你本身是怎样的,我已经亲身领教过了。”黎继说,心中忽感一阵心累。
  “这倒是有趣了~”仗着烛光照不到此处,姽之脸上露出了诡异阴鸷的浅笑。
  “小师兄何时领教过了?我怎的都不知~”
  已经受够了姽之这让人心生胆寒的语气,黎继伸手将人一推∶“别再来烦我了,行不行?算我求你了,离我远点。”
  姽之∶“……”
  半天没有听到回复,黎继正要开口问,姽之忽然冷哼一声,从床上站了起来。烛光被那站在床前的人阻挡住,黎继面前一片漆黑,不知为何,他的心忽然慌了一下。
  黎继叫道∶“……姽之?”
  “谁人都道我姽之行云流水、潇洒不羁,当真狂妄。但他们都不知道,一旦这样的人真的想要一样东西的时候,是怎样的固执己见、任性而为,非得到不可;因为他们不配知道。”姽之说着让黎继不知所云的话,倒也没再做什么。
  转身去拿起灯笼,姽之没有回头,走出房间时淡淡的说∶“那我就不打扰小师兄睡觉了。”
  黎继∶“……”怎么,他感觉他好像越来越看不透这个所谓的小师弟了,包括他所做的事情,所说的话。
  但姽之并没有要替黎继解答疑难的意思,直接走出了房间。谁料,姽之刚刚关上门,就看到了不知何时站在长廊边,也不知站在那里多久的白衣公子。
  在月光的淡薄挥洒,与烛光的缥缈不清中,姽之温恭的笑莫名被映衬的多了几分阴暗,乌黑的眼瞳如一汪黑墨,深邃又窥探不到尽头。
  两人相望无言。须臾,姽之拿着灯笼走出长廊,转眼间便消失了踪影。
  白衣公子站在原地半响,走进了一旁的房间内。
  夜色悄声无息,天空无一闪烁的碎点,仿佛无边的帐幕一般笼罩在众生之上,要将一切的黑暗肮脏都包裹其中。
  然后,天亮了。好像夜里的一切都如同逐渐褪去颜色的天空一般,静静的被掩盖在内心深处。
  黎继是被司桦君叫醒的,在破晓来临之际,被一双手无情的从睡梦中叫醒。
  睁开第一眼,黎继看到的就是司桦君一丝不苟的整洁形象。
  在被窝里睡着懒觉,头发乱成一团睡姿奇特的黎继∶“……有事?”
  “早起练剑。已经晚了一盏茶的时间,速起。”司桦君说着,丢下一句“我在后庭等你”后就走出了房间,还体贴的关上了门。
  黎继反应过来,坐起身子,眼神一一从房间各处划过。
  不大不小的房间,床靠墙,零碎的晨光从镂空花纹的纸窗中透进来,房间里的陈设已经在昨天被清理一空,如今只剩下一个檀木小桌摆在一旁,桌上还整齐的放着司桦君昨日读过的竹卷。
  真的回来了?黎继神情有些恍惚,身上盖着的被子也是他以前最喜爱的素色花纹。
  被魔太子一剑穿心又摔下悬崖,黎继已经不奢求能活着了。如果前几天发生的一切都是阴谋活着幻境,那谁会来陷害一个连活着都成了难事的人呢?
  而且如果都是梦……黎继想着,掀开被子拿起了床头立着的无痕剑,轻如鸿毛的重量拿在手里,感觉是那样的熟悉。
  拔出剑鞘,黎继将手伸到无痕剑下轻轻一划。由小迅速增大的血珠滑下指尖,落在被子上,晕开一点血迹。
  虽然被间划开时,那点疼痛可以忽略不计,但却也是恰恰证明了黎继此刻并不是身处梦境。
  那就是……真的回来了?回到过去这个一切还没有发生的时间点。
  明确的认识到了这一点,黎继心中却没有庆幸和欣喜若狂,只有忧郁和叹息。
  天道不可违,凡事讲究因果宿命。种下什么因,结出什么果。宿命的因已经种下,黎继可不会狂妄的认为仅凭一己之力就可逆转改变。
  但若无法改变,那又为什么会让他回到过去?黎继不得其解。
  ‘嘭’的一声轻微的响声从后庭的方向传来,惊醒了黎继。
  对了,司桦君还在等着他去练剑!黎继可不敢挑衅那个伪君子的耐性。
  不到半个时辰就收拾好了自已的仪容,楚君拿着剑后后庭找到司桦君。
  黎继来得有些晚,晨雾已经散去,在后庭舞剑的人影一招一式,也清晰的映入眼帘。
  赤霄剑已然出鞘,剑光凌厉,所到之处扬起一阵疾风。虽是剑身如芒、气势如虹,却丝毫不损那一身不食人间烟火的淡漠高冷。剑招一来一去,带起衣袂翩跹,姿态轻若游云。
  黎继一边看着,一边思索,如果自己与他对招,能够撑得过多久?
  应该是黎继的目光过于刺身,司桦君只手挽了个剑花,收敛剑势,转身看向迟迟到来的人。
  约是二八年华,细眉杏眼,身如玉树,气质翩翩,真是一俊俏公子。却可惜除却一脸冷淡,那张好看的脸皮再没别的神色。
  不着痕迹的打量过后,司桦君说∶“出剑。”
  黎继一愣,他刚想着和伪君子对招,怎么这伪君子还有能看透人心的技术?
  想归想,黎继却利落的拔了剑∶“请指教。”
  司桦君只是举起剑,示意黎继进攻。黎继也不客气,他现在可不是那个鼎鼎大名的魔将,一个雏丁,要什么公平?
  黎继手中持剑就跟他很久以前的性格相似,轻灵机巧,剑意绵延,长剑走势如行云流水,挥洒自如;司桦君则是一手荧光宝剑,刃如秋霜,寒光闪烁,不尽华丽,但却锋利如初。
  黎继当然是不可能敌得过司桦君,他只不过是只想看一看,自己浑身上下仅存的一点功力与剑招能达到什么地步罢了。
  司桦君也看出了黎继的心思,不还击,只是被动的迎击黎继的一些基本剑招。
  ‘唰’‘叮’挥舞,隔档,两把剑蹦撞在一起的声音清脆悦耳。但可惜,不痛不痒的来来回回不下几十招后,其中一位就收了剑。
  司桦君衣衫整齐,不平不淡的说∶“就这样?”
  若不是对这个伪君子有所顾忌,黎继还真想翻他两个白眼∶“你以为呢?我一个筑基期,能有多高深的剑招。”
  司桦君却眉头微皱。就论基础,这几个剑招也太过潦草,不像是受过指点教导,反而像是偷师来的。
  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司桦君问道∶“你的剑招是哪里学的?”
  黎继皱眉∶“你什么意思?当然是按照……师父给的剑法学的,难不成我还去偷师?”
  司桦君声调低沉下来∶“你按照师父给的剑法,就只学成这样?”
  黎继一愣,看着明显心情不好的司桦君,心中一股怒火油然而生∶“对,我就是蠢、就是笨!我就学成这样怎么样?难不成你还打我吗?!”
  司桦君听了,只是冷冷的呵斥道∶“就算天资愚笨,但只要十年如一日的辛苦练剑,总归能有所成。但你剑招看似连贯,实则如同牛头马尾。这就是你这些年对剑招的了解吗?别说基础,连根基都不稳,哪里来的基础。”
  黎继攥紧了无痕剑,面无表情的瞪着那个一脸呵斥的男人,心中已是怒火滔天。
  司桦君毫不畏惧,回瞪回去。他很不理解,就刚刚黎继用出来的几手剑招,绝对是偷懒耍滑的时间比努力的时间多上一倍。除此之外,总不可能是剑谱的问题吧。
  思极至此,司桦君忽然想起另一种可能∶“你当时拿到的剑谱呢?”
  黎继被问住了,那么久远的事情了,让他怎么还记得。不过他倒是记得,当初给他拿来剑谱的是姽之。
  ……等等,为什么给他拿来剑谱的是姽之?黎继忽然一愣,好像是……
  ‘喏~我今天去替你要了之后,师父交给我,让我拿给你的,师父还有事情,让你先自行参悟。’
  他记得当时,姽之是这么说的。黎继也照做了,后来黎冠玉来检查的时候只是问了一嘴剑谱参悟的怎么样?然后看了眼他半桶水都没有的剑招,之后就再无音讯。
  黎继确实天资平平,就连炼气期进入筑基期,都用了将近十几年的时间。黎继还记得自己进入筑基期,可以练剑的时候,他兴奋了好久。而那时,姽之早在几年前就已经被黎冠玉收为关门弟子,跟他当时可以称得上是双生莲一样,成天腻在一起,时常嬉笑打闹,也会偶尔指引黎继修炼。
  记忆的大门一旦敞开了一道缝隙,剩余被封存起来的记忆接二连三的飞窜出来。
  一幕幕过往闪过脑海,黎继心中却只想到一句话。
  身在局中不自知,旁观者清。
  一遍遍过览着已经十足久远的记忆,黎继眉头逐渐紧皱,手用力的握着手中的无痕剑,慢慢的,竟是被那剑鞘上的纹理划破了掌心而不自知。
  一滴血滴落在地面,沾上了些尘土。
  半响,一声颤抖的叫喊被闷在嘴里,反反复复,咬牙切齿。
  “姽、之!”


第12章 错皆有始
  多年前的清风殿,还没有那么多的奇花异草,盛开绝伦的美妙仙境模样。一眼望去绿色的草坪,碎石铺成小路,简单、朴素。
  身着白衣的少年盘腿而坐于后庭,在这灵力充裕之地,将其中的丝丝驳杂逐渐抽离,大量的纯净灵力逐渐凝聚时,层层重叠,浓郁而醇正。盘腿而坐的少年却没有着急立刻吸收,转换内力。而是先凝神静气,修身养心。
  天清地浊,天动地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清者,浊之源。动者,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夫人神好静,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常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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