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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呜呼!佞臣当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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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祁见钰压根没体会到定国将军心中的悲苦,他一胳膊轮住薛涛的脖子将他的头拉到离自己不过半指的距离——
    薛涛霎时大惊失色,“殿,殿下!你……你要干什么?”
    “薛涛,你看着孤,”祁见钰一手捏起薛涛的下巴,让他近距离的看自己,“你仔细看孤!”
    “看……看什么?”薛涛结结巴巴道,“殿下有的,臣都有……”想到万翼,他又蓦地改口,“虽然大家都有,可殿下只,只心慕万郎的……”
    “这还需多说,”祁见钰不耐烦的打断他,强力钳着他的下巴,又往他的脸上拉近了几分,“我是让你看孤!你看出什么了吗。”
    感觉济王的鼻息喷到自己脸上,薛涛的脸瞬间憋成酱紫色,被……被男人喷气的感觉……“臣……深爱妻女,臣,臣不能啊!殿下!”
    祁见钰黑着脸,“谁问你妻女了?再看!你仔细再给孤看看!”
    薛涛被迫盯着祁见钰的脸战战兢兢地看了老半天,最后吞吞吐吐地道,“好像……左边的胡子没刮干净?”
    祁见钰:“……”
    薛涛云里雾里的抬头,“殿下?”
    只见祁见钰霍然暴起,给了他一记头槌,“难道你看不出本王是一位难得的伟男子!不屈居人下的大丈夫吗!”
    “……看出来了。”
    “那你说,大丈夫……”济王殿下突然可疑地低了声,“大丈夫该不该,那个屈……”
    薛涛本能地回答,“大丈夫能屈能伸。”
    话落,便霍然看见眼前的济王殿下铁青的脸,他忙不迭又改口,慷慨激昂道,“但大丈夫更应该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济王殿下这才面色稍霁,可过了一会,又道,“但,但若是对方……不威武呢。”接收到薛涛随后投来的奇怪眼神,祁见钰清了清嗓子,“若对方是心爱之人,那……又该如何?”
    薛涛隐隐有些了悟,惊悚地看向济王,爱情的力量真伟大……
    “殿下,有舍才有得。不过,若还有一丝抗争的余地,就千万要争取!”
    祁见钰挠心挠肺,要舍,他第一个冲不破心中那关,光是想到对方也是同自己一般的男儿躯体,虽然情动时也曾有过不顾一切的野望,但真要明刀明枪,他……他就熄火了。
    他并非是那种天生龙阳之癖的人,除了万翼之外,并非未见过其他娇媚的少年,亦有臣下见他不近女色,改送他美丽的娈童,但面对他们,他只觉男子这般惺惺作态令人生厌,更无法忍耐那些饱含欲望的碰触。
    唯一让他有亲近欲望的便是万翼,可偏偏……又是男儿身,看惯了他的风情,再看其他女子,只觉如人偶一般,精致脆弱又娇软无用,根本勾不起他的性致。
    除了……居那个人下,难道就没有别的选择?
    祁见钰蹙眉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敲着桌面,突然灵光闪过,他倏地起身,抛下一句“孤去万府,今夜就不回来了。”
    薛涛默默地祈祷:……求您以后都别再来了。
    夜深露重,万翼从书房步出时脚步有些虚浮。
    虽然她已经算老姑娘了……可还未到老的年纪吧,这么快就腰酸背痛腿抽筋?万翼按了按肚子,甚至连下腹都开始隐隐闷痛……
    “公子,济王殿下已到府门……”暗卫悄悄来禀。
    “让他进来吧。”万翼不在意地挥挥手,他甚至有些期待……济王的答案。
    一刻后,竹林尽头万翼毫不意外的被祁见钰堵住。
    “殿下……可是已经想好了?”
    祁见钰一身玄服,玉带金冠,私闯入他府内却毫无任何掩饰的意图,他脚尖一点竹节,轻盈而优美的落回地面,“你当日说,你并非未对我动心,是也不是?”
    万翼一笑,而后缓缓点头。
    祁见钰朝他走近一步,微微赧了脸,“那,你只说……不屈居人下,对不对。”
    “确是如此。”
    “这两者,其实……本王觉得并不冲突。”关乎贞操危机时,济王殿下很是变通,“其实,我们可以互许钟情,肉体之爱焉能长久,其实二者,未必不能割裂……”
    说来说去,济王的意思就是能不能先柏拉图一下,精神恋爱就好,关于居人下什么的……大家就浮云吧。
    万翼正中下怀,正想着该怎么趁此机会再调笑几句,原本隐隐作痛的下腹却是蓦然一绞,他霎时白了脸,感觉一股热流从腿间涌出,顺着大腿下滑……
    祁见钰见他突然色变,惊得一把扶住他,“万翼!你怎么了?”
    万翼紧紧抿着唇,第一次在祁见钰面前失了一贯的镇定——
    她的葵水竟然提前来了?!
    最要命的是,离寝室,还有将近一刻的距离……
    
    第五章
    
    “我没事,”万翼暗暗深吸口气,力持无事道,“方才只是突然有些晕眩,现在无事了。”
    “可我怎么看都不觉得你没事,”济王殿下握住万翼的手,触手一片冰凉,大掌随即急往那人脸上额上摩挲了一圈,掌心立时沾上一层薄薄的冷汗,不由惊怒道,“休要骗孤,本王现在就带你去找医师!”
    说罢也不顾那人微弱的挣扎,一手揽腰,一手自他臀儿往下直滑到腿弯,一舒臂,利落地当胸横抱起来。
    当那只大掌有意无意的划过他的臀时,万翼原本苍白的脸上忍不住腾起一抹薄淡的红晕,幸而这里光线昏暗,没坠了他的一世英名。
    紧张之下,万翼只觉腹下温热濡湿之感越盛,再看那济王抱着她竟要往府外冲,春衫单薄,若真被他抱出去当真不知该如何收场……万翼既羞窘又愠怒,一手用力去推他的肩,口中斥道,“祁见钰,放我下来!”
    济王殿下听若不闻,见他挣动得越发厉害,他钳在那人腰上的手划下他的臀,不轻不重的一拍,“别闹,这么多年你就爱逞强,先随我看过医师,回头要打要骂随你!”说完就要越墙而去。
    万翼……万翼长这么大,还没人胆敢拍他的尊臀!加之此刻又是这等尴尬境地,霎时热气冲头,他抬起身狠狠揽下济王的脖子,偏头在他的喉结上重重啃了一口,“跑什么府外!我府里就有神医!”
    祁见钰的喉头要害被这么一啃,竟有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荡了上来,横抱着万翼的手登时一软,差点失手将他摔下去。
    “你……”才一张口,就被自己暗哑得几乎辨不清字句的嗓音吓到,济王殿下脚跟一转,低头对着怀中人道,“医师住哪个方向?”关心则乱,方才急晕了头,祁见钰反应过来,暗骂自己一声糊涂。
    万翼没好气的伸手往医舍一比,闷头不再说话。
    祁见钰立刻抱着心上人心急火燎地奔往医舍——
    “医师!”
    济王殿下一脚踹开门后径直到了卧房,黑灯瞎火的,他先将万翼小心翼翼的往旁边轻轻一放,随即摸到床上人的衣襟直接把人往后一扔,再扶着万翼鸠占鹊巢地霸占原主人的床。
    济王殿下这一路闯来也没掩饰,闹出的动静惊起一群仆妇,呼啦啦啦全跟在他身后过来了。
    屋内第一时间燃了灯……
    “医师呢!医师在哪里?快点给孤滚过来!”济王殿下头也不回,握着万翼的小手道。
    自他身后蓦地传来从齿缝中挤出来的阴沉回答——
    “医师福大命大,还没被王爷折腾死。”
    “……?”济王殿下疑惑地回头,只见那位赫赫有名的花神医面沉似水,长发凌乱,单衣前襟皱成一团咸梅干歪在身上,露出小半边香肩……正缓缓扶着墙艰难地爬起来。
    “额……”祁见钰干咳了一声,厚颜无耻道,“既然医师无事,快来给万翼看看。”
    花应然额上爆出青筋,快速瞥了万翼一眼,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在下诊病时从不留人在旁。殿下,请了。”
    祁见钰握着万翼的手,不动,“孤可以不出声。”
    花应然听若未闻,依然面不改色的将手往门口一摊,重复道,“殿下,请——”
    除了万翼,祁见钰何尝被这般当面呛声过,霎时气冲丹田!可再看神色惨然的万翼一眼,只得强自按捺住,忍气吞声的重重佛袖而去。
    待哐当一声,房门被重重合上。
    万翼长吁口气,这才放松了身体软软倒在塌上。
    花应然伸指往她左腕上一搭,少顷,皱眉道,“当年你也太轻率了。”
    万翼收回手,不发一语。
    “你这身子被那些烈性药侵蚀多年,长久不曾行经,因此一旦月事来临便分外凶险,不过好在你遇上了本神医,虽然凶猛难熬些,也总比彻底闭经了好。”花应然笔走游龙,开始写方子,“回头让下人煎好了,这几日一天三服,等月事过了,便改成一日一帖,对了……还要再加上食补,日后别挑嘴,你这一身破败体质再拖个几年,便是大罗神仙也调养不回来,说起来遇上我是你命数……扒拉扒拉。”
    万翼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花应然的数落兼自吹自擂,她只觉腹中翻江倒海一般,绞痛难忍,手足冰凉,没多久发起低烧,两侧太阳穴似被针刺一般,她浑浑噩噩中强振作起精神拉住花应然的袖子,“在我醒来前,别放任何人进来……”他不想让其他人看到他这副模样。
    隐隐约约间只听见花应然叹了一声,“总是逼自己如此完美,万郎,你不累吗?”
    你不累吗。
    万翼不答,闭上眼,只扬声对暗处的影一道,“去我屋里取那套绛红的外袍带过来。”
    “那……那还要不要再带上那个……”月事带。影一赤着脸,结结巴巴地提醒道。对公子的女儿身份,才第一次有了真切的感觉。
    万翼看向花应然。
    “看,看着我做什么?”花神医连连摇头,“在下,在下怎么可能会有!”
    万翼徐徐道,“我只是想说你可以走了,我要休息。”
    花应然喷血,“这是我的房间!”
    “现在是我的。”万翼重新合上眼,淡定地宣布他的房间被强制征用了。
    祁见钰在屋外踱来踱去,好半晌等花应然出来后便匆匆上前询问。
    花应然孤苦地抱着药箱,周身散发着萧条的阴暗气息。
    “怎么这副表情!他可是病得很严重?”祁见钰急道。
    花应然摇头,“万翼是风邪入体,加上这些时日操劳过度,骤然引发病症,所以看上去才分外严重些,休息数日好好调理,便可。”
    祁见钰舒了口气,便要推门而入,斥道,“既然如此,摆出这副表情做什么。”
    花应然忙紧急拦下他,“万郎已经睡了,他体虚眠浅,殿下还是明日再来看他。”
    事关万翼,祁见钰便是再不情愿,也只得乖乖离开。他没有再回将军府,直接在万府寻了个房间入驻。
    花应然抱着药箱孤立在萧萧北风中,“你们怎会明白大半夜被扫地出门的悲苦……”
    由于心系那人,济王殿下呆坐在案前瞪着烛台酝酿了半个时辰才有了一丝睡意,刚要换衣歇下,他站在屏风前解下外袍时,突然在右臂的袖口上发现一抹红痕——
    这是什么?
    祁见钰疑惑的凑到烛台前细细一看,银丝纹章上那抹近趋于褐色的红痕着实醒目,不对,这是血印!
    祁见钰蓦地攥紧那抹血痕,他根本未受过伤,那这抹血痕的主人便是……
    月至中天,万籁俱静。
    漆黑一片的厢房突然传来微弱的‘咿呀’一声,少顷,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进了屋,慢慢靠近床榻。
    似乎怕惊醒了屋里人,那身影在床头站定后,燃起一点红烛,就着那点微弱的烛光,小心翼翼的拉开身下人的衣襟……
    ——“王爷这是要夜袭我?”
    冷不伶仃,一个冷静清晰的声音响起。
    
    第六章
    
    “怎,怎么可能!”祁见钰不由涨红了脸大声驳道,“只是方才就寝前本王发现衣袖上沾了血迹,那庸医只提你是风邪入侵,若只是风邪何来血渍,本王恐生变数,因此才……”
    “才来夜袭?”
    “是夜探!”祁见钰纠正道。
    万翼好整以暇地支起身子,一头青丝随着他的动作如流水般蜿蜒而下,他病容楚楚,乌发红唇,哀艳得直迫人心,“既然是夜探,那王爷紧张什么,可是心虚?”
    “孤才,没有心虚!”被他这般脉脉的看着,祁见钰原本义正言辞的宣告不由自主的虚弱起来。
    他的目光在万翼身上难以自控地游移着,既迷恋又紧张,“万翼,”他喉咙不由自主有些发干,“你别再这样看我,孤会忍不住……”
    万翼无声的勾起嘴角,转过脸去。
    祁见钰看了他一眼,挨着他坐下,而后再飞快地窥了眼他的表情,似乎并无不悦之色……于是济王殿下又挪挪身子,紧紧贴在万翼身旁,小心翼翼的展臂揽住他的肩。
    “殿下。”万翼在祁见钰贴上前时,自然的将头往他宽厚的肩上一枕,右臂伸直,搁在济王面前。
    一股腾腾热气从两人相触的地方渐渐渗开,祁见钰僵直了身体,连呼吸也不敢太用力,他捧起万翼的手,道,“怎么了?”
    万翼侧了侧手臂,只见一道狰狞的伤痕自他的肘部斜斜横下,虽然已包扎过,但仍有几抹红渍直透纱布,“晚间没注意,练剑时被伤了手,不过是小伤,有甚好提。”幸好先前换衣时注意到身后的污血透出,万翼便当机立断,拔了影一的剑粉饰过去。
    祁见钰按住他欲缩回的手,“你是文臣,练什么剑,这是武将的行当,你自当休养身子便是,我自然会保护你。”
    万翼加大几分力,收回手,神色淡淡道,“这世上万一的事情多着呢。”
    祁见钰将他带入怀中,“你可是还在忌惮当年西郡之事?”
    “殿下多想了。”万翼说完这句话,就闷声坐着,祁见钰见他神色有些不对,也不敢多申辩,只木木陪他呆坐着。
    许久之后,万翼抬眼瞥向不明就里却陪他乖乖罚坐的祁见钰,嘴角扬了扬,终于缓缓吐露一丝真实的心境,“当初万翼以为殿下自请离京戍边,是因为打算放弃了……”
    “不,怎可能。”祁见钰俯下身,将视线与他平齐,认真地道,“当初离开,是因为我想清楚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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