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今天会乘法了吗[穿越]-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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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废话吗,疼死我了。
姜一柯疼得泪眼汪汪,他咬着牙,一字一句,狠狠道:“那姓宦的混蛋,看我明天不揍死他!!”
楚年拍着他肩膀,连声道:“好好好,揍他,使劲揍。”
他低下头来,在伤口处微微地吹了口气,声音放的很轻:“先不要碰到伤口,我带你去医务室消毒上药。”
姜一柯这下没了反抗的理由,他乖乖地被楚年领着走,一路来到医务室中。
医务室中十分凑巧的没有人,护士留了张字条后暂时出去了,里面也没有其他同学,气氛安安静静的。
半敞的窗户中漏进了几丝微风,将白色纱帘纷扬鼓起。
楚年让姜一柯在床边坐下,他起身去拿东西,轻车熟路地拿了消毒用酒精、一包棉签、几块纱布、以及固定纱布用的医疗胶带回来。
姜一柯瞅了两眼他拿的东西,又开始嚷嚷:“随便擦点药就好,包纱布干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伤!”
“好好好,”楚年淡定地应和着他,手中动作却是丝毫没有停下,“先消毒。”
他旋开盖子将棉签伸进去,白色棉花触到酒精,次第染成一片沉沉坠着的灰。
“你稍稍过来一点。”
楚年的指端搭上了姜一柯的脸颊,将他往自己这本带了带。
姜一柯乖巧地跟着楚年挪位置,稍稍抬起一丝头来,方便他擦酒精消毒。
棉签沾了酒精,以极轻的力道触上了面颊,但刚刚碰到还没用力——
姜一柯猛地一推楚年,整个人弹了开来。他缩在床铺最后天,声音颤抖的控诉道:“疼疼疼疼疼——!”
他警告:“你别过来!!”
楚年无辜地举着棉签,叹口气,把他重新拉回来坐好:“抱歉抱歉,我轻一点。”
姜一柯气鼓鼓地坐着,不情不愿地“嗯”了声。
算了,忍忍就好,忍忍就好。
他在心中暗暗告诉自己,药还是要擦的,长痛不如短痛,让楚年涂完自己就解放了。
一开始确实是有着灼烧般的痛感,但随着棉签辗转于面颊,痛感随着自己的适应而逐步减弱,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消完毒后,微风打在伤口处,甚至有种微凉的奇妙感觉。
楚年“咔嚓”剪下几段纱布,他举着方块大小的纱布对着伤口处摆了摆,轻声道:“你稍微闭一下眼睛。”
啊?贴个纱布而已,闭眼睛干什么?
姜一柯虽然满腹疑惑,但他还是不自觉地听了楚年的话,将眼睛默默闭上。
阳光揽着一小包金箔,从窗口处柔柔地倾泻而下,将那细碎的金芒撒在他眉眼之上。
他睫毛纤长而细密,微微地向外翘着,恰好接住了一片落下的阳光。
那金箔似的阳光搭在他睫毛上,随着均匀的呼吸而一颤一颤。
楚年靠了过来。
他小心翼翼地将几层叠好的纱布覆于伤口之中,用胶布细细地贴住了五角缝隙。
接着,他屏住了呼吸。
楚年微微颤抖着,他俯下身子来,在那厚厚的白色纱布上——
落下一吻。
。
隐忍的、克制着,
小心翼翼的恪守着分寸,拿捏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将所有的激烈情感都尽数压制。
那个吻极轻、极浅,
最终只是落在了纱布之上,
姜一柯完全没有注意到。
作者有话要说:怂得只敢亲纱布!!辣鸡!
今天是短小君qwq
第44章 二次根式 5
“好了; 睁开眼睛吧。”
楚年退了回去,安安分分地坐在之前的椅子上。他将摆在桌上的零落东西收捡好,准备放回原来位置。
姜一柯有些迫不及待地睁开眼睛; 细密纤长的睫毛眨了眨; 他伸手去碰面颊伤口,却只碰到了厚厚的纱布。
他还不安分地戳了下; 感叹道:“咦,真的盖上了。”
楚年道:“你回去时记得换纱布; 我待会给你找点药膏什么的。”
姜一柯“嗯”的应了声。
他甚至在医务室里逛了一圈,找点了面镜子,端详着自己面上的纱布。
虽然很大一块白色十分显眼,但莫名的……
还有点酷?
。
等姜一柯站在教室门口时,F班里面正在上课。
上的还是化学课,黑板上密密麻麻地全是化学方程式,而老师的声音悠悠地响着,不急不缓; 让人听了就想睡觉。
“咚咚咚。”
突兀的敲门声,让不少昏昏欲睡的同学们都醒了过来。大家全部把视线投向门口; 落在那个笔直站着的少年身上。
姜一柯??!
那个在食堂里把官二代宦朋斌给揍了一顿,还引得楚年也加入战争的人?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姜一柯颇有些尴尬地站着; 他顶着无数目光; 装模作样地咳了下:“对不起,我刚才一直在教导处。”
其实不算一直在教导处,而是被楚年硬是拖去医务室包扎了一下; 但这点就被他刻意掠过了。
老师端着书本,不由得顿了好几秒,才让姜一柯进门了。
姜一柯刚刚在椅子上坐下,就对上了陆遥一脸期待的目光。陆遥努力地张大眼睛,用嘴型无声地说了句:
“姜哥——”
姜一柯压根不想去理他,也不想去问陆遥究竟在好奇什么。
于是,魔尊大人十分酷炫地一挥手,将手掌停至陆遥鼻尖前一点,道:“停。”
说完,他还居然有模有样地掏出了课本,端端正正地摆在桌面上,一副“我要好好学习,你不要打扰我”的正经模样。
只不过,一秒露陷。
陆遥默默地叹口气,缓缓道:“姜哥,咱们这是数学课,你放个英文课本干什么?”
姜一柯:“……”
姜一柯:“我看长得挺像的……”
他又从抽屉摸出了几十本不同的课本与册子,用胳膊肘怼了怼陆遥:“喂,哪本是化学?”
陆遥:这都开学多久了,感情姜哥你还认不清啊?!
但身为一个标准的小弟,陆遥十分有自知之明地把吐槽给咽会肚子里,尽公尽职地帮姜一柯翻出化学书来。
听不听得懂是一回事,形式还是要做做的。
果不其然,一下课,同学们哗啦冲了过来,把姜一柯给团团围住了,七嘴八舌地询问着中午食堂发生的事情。
姜一柯被吵得实在不耐烦,课间只好溜去洗手间躲着,避免同学们的穷追不舍。
陆遥算是少数不多的,姜一柯有耐心去解释情况的人。他了解到后续后也是诧异不已,不太懂老师的处罚。
陆遥揉了揉头发,不解道:“说实话,这处罚好轻啊,居然连家长都没有叫来,只让你们写检讨就完事了。”
“嘛,虽然是他先惹的我,”姜一柯道,“但我也觉得这处罚轻的离谱。”
他屈指敲了敲木桌子,带出几声清脆的“叩叩”声,无所谓道:“不过管他呢,罚什么我都无所谓,千万别叫家长。”
要是小姨知道了,肯定会生气。
来现代之前,他的软肋就是自己亲近之人,来了现代之后,这点也未曾变过。
。
放学后,姜一柯匆匆地离开了校园。
他本来慢悠悠地走到校门门口,心中暗暗思索这要不要屈尊,勉为其难地等一等楚年那小子。
可他一抬头,就看到了二楼被关了灯后,一溜灰扑扑的窗户。
糟糕!!小姨儿子肖峻怕是已经先走了!
一想到这人很有可能像上次一样,提前回家和小姨打小报告说自己没上课或者是打架了,姜一柯就急得不行。
他也顾不上去等楚年了,直接心急火燎,一路冲回了小区。
回家里看了眼,小姨夫不在,而小姨正在厨房里做饭。
屋子里很安静,桌子和椅子上都干干净净的,没有挂上肖峻的书包,所以他应当是还没到家的。
姜一柯松了口气,他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十分小心地没有惊动背对着自己的小姨。
接着,他哐哐地跳下了楼梯,找了个昏暗的角落窝着,安静地等待着肖峻回家。
姜一柯不愧是经验丰富,当肖峻毫无知觉地走进楼梯口时,差点被忽然出现的姜一柯给吓得灵魂出窍。
“卧槽——谁谁谁啊拍我肩膀?!”
他撕心裂肺地大喊一声,战战兢兢地回过头来,便撞上了满脸“和善”微笑的姜一柯。
姜一柯慢条斯理地收回那拍肩膀的手,复而拢成拳状,示威般地挥了挥,客客气气道:“嘿,你好。”
肖峻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抵上墙边。他捂着自己砰砰直跳的胸口,咒骂到:“姜一柯你找死啊,吓我干什么?!”
被他连名带姓的一叫,姜一柯明显心情不悦了几分。他瞥了肖峻一眼,道:“不走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这俗语还是别人教他的呢,毕竟这要是放在以前,他身为魔尊独子,地地道道的“魔”,对灵魂鬼魄那种低级的东西可都是不屑一顾。
鬼敢敲他门?
先不说那殿前几十吨重的磐石黑门鬼是怎么敲动的,此等举动就真的是不要鬼“命”了。
简直是自寻死路。
姜一柯无视抖成一团的肖峻,几步走上前来,淡然地拍了拍他肩膀:“今天我的事,你应该都听说了吧。”
他声音蓦然冷了几个度,往日里又大又圆的眼睛微微合起几分,显得有些懒散而不正经。
“给我乖乖闭上嘴,知道吗?”
姜一柯凑近了些许,五指并了起来,在脖颈处虚虚地画了一道线:“不然,我让你比那个什么校霸来说,被揍的更为惨烈悲壮。”
他威胁人起来可谓是轻车熟路,语调声音神情都把握的恰到好处,再加上之前食堂的打架水平作为担保,给肖峻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造次。
肖峻忙不迭地点头,虽然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至少做足了表面功夫,和姜一柯再三保证了自己绝对不会乱说。
姜一柯懒洋洋地应了他几声,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倒也没有奢望肖峻真的能做到一个字都不说,或者小姨永远不会听到。
但只要争取到时间就好了。
他需要一些时间,去处理一下后续,并且淡化这件事情的影响。
姜一柯暗暗叹口气。
要是以前,自己那几个得心应手的暗卫们在的话,早就把事情全部处理妥当了,哪里用在现代这样,、还得自己去慢慢思考怎么善后。
。
所幸肖峻这小子是真的被自己给吓到了,一连几天都安安分分的,没有和小姨还有小姨夫说自己打架的事情。
姜一柯还是和往常一样上下学,和往常一样在课上睡得昏天暗地。
期间楚年还来找过自己一次,但似乎没找到什么好的理由,两人十分尴尬地在走廊处吹了会冷风,静默无言。
楚年神情很纠结,好半晌才默默开口:“那个,一柯同学……”
姜一柯应道:“嗯,怎么了?课间这么短,你怎么大老远地从A班跑过来看我?”
楚年默默道:“没事,就过来看下你。”
他抬眉看了看姜一柯摘掉纱布后的面颊,伤口恢复的很快,已经结起了几道细长的痂,应该很快便能好了。
楚年垂下眉眼,轻声道:“你伤口……好的差不多了吧?”
姜一柯闻言还伸手摸了摸细痂,急的楚年差点伸手来拦他,但最后还是没有动手。
姜一柯满不在乎:“这点小伤简直不算事,不用担心。”
楚年“嗯”了声,他又低头在黑色书包里翻了半天,找出了不少瓶瓶罐罐,一股脑塞到姜一柯手中。
楚年随手拿了个玻璃小瓶,刚打算细细地和姜一柯介绍功能来着,结果上课铃欢快地响了起来,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因为这个缘故,楚年只来得及匆匆忙忙留下一句“记得看标签”,就赶忙下楼回到A班去了。
姜一柯一个不落地把瓶子们收好,全部装进书包带回了家。
毕竟是人家楚年一片心意,不能辜负嘛。
他认真看了几眼标签,最后因为字太多而放弃。反正应该都是处理伤口的药物,姜一柯就随手跳了两瓶最大的出来,每天记得就涂一下,不记得就当做它们不存在。
不过别说,楚年给的药还挺有效。
那淡绿色药膏触着冰冷而柔滑,散发着淡淡的草木气味,在伤口上涂抹而过便会有微微的热感。
应当是一等一的上品膏药了。
姜一柯涂药很不规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但饶是如此还是抵不过药效的强大。
面侧的痂落了之后,肌肤很快便恢复了之前的柔白细腻,完全没有留下一丝疤痕。
前桌妹子把这细小的变化都看在眼里,心中感到很是惊奇。
课间时分,她趁姜一柯刚刚睡醒,又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感慨道:“咦,你伤口完全好了啊,完全没有留疤。”
“什么伤口,”姜一柯推开她,然后就后知后觉想起楚年给的一堆药,“啊,我有涂药来着。”
“虽然留疤也无所谓,但这药效还可以。”姜一柯揉了揉自己脸颊,“还得谢谢楚年。”
说到做到,姜一柯提前和小姨说了声,等放学后便早早地来到了校门口等着,一副等不到楚年誓不罢休的样子。
他懒洋洋地等了两三分钟,结果没等到楚年,倒是先等了两个“不速之客”。
两个手牵手的小孩远远地走过来,其中的小男孩一眼看到他,举起肉乎乎藕节似的手臂,大吼了一声:
“这个不是抢我皮卡丘伞的哥哥吗!我认识他!!”
这一声吆喝猛然砸在姜一柯脑袋上,他站直身体,向着那个声音的方向往了过去。
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女孩牵着他手走在前面,两人看上去年龄都不大,顶多也就小学左右。
虽然不知道“皮卡丘”是什么东西,但这两个小孩……
望着稍微有些面熟。
姜一柯稍稍思考了一番,便想起了楚年那个叫乐予安的同桌,似乎有两个弟弟妹妹。
只不过,为什么这两个小孩是独自一人?没有大人跟着吗?
正想着,两个小豆丁身后忽然出现了个高大的男人。那男人不分由说地拽过小男孩,骂骂咧咧到:“怎么瞎跑啊!?快跟我回去!”
小男孩被他抓的生疼,哭喊道:“你谁啊!我不认识你!”
小女孩也跟着去拉他,结果也被男人一把拎起,直接圈在怀中,霸道地捂住了口鼻。
作者有话要说:姜一柯冲了上去,姜一柯打出暴击!
下集预告:和楚年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