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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俗套的爱情故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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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道,“那女方没发过申明?”
  “有发过的,也有始终没发的。”
  霍时安说,“跟你一时半会说不清,经纪公司有固定的经营模式,艺人的约束多,像这种绯闻要澄清的话,要团队开会讨论才能出个文案,不是你想发就能发的,公司需要赚钱,没有大流量撑,只能炒作。”
  “谁都知道强行跟我捆绑会被黑,那也挺好,因为黑红也是红的一种,在这个圈子里,最怕的是自己提供黑料都搞不起热度。”
  我听的头皮发麻,不自觉的嘀咕了句,“我看你发微博挺随便的,又是枫树又是桔子树,想发什么就发什么。”
  他的鼻子里发出一声笑,“知道我手上有多少代言吗?”
  我翻白眼,“得瑟死了你。”
  “在你面前我得瑟不起来,你写的那些编程我看不懂。”
  霍时安不知道想的什么,郁闷的叹气,“方老师,我好怕你嫌弃我文化程度不高。”
  我咬牙,“滚吧。”
  他不生气,反而笑出声,“别着急,就快能滚了,等着啊。”
  我回答他的是一串嘟嘟声。
  挂了电话,我又刷了刷微博,发现霍时安家的粉丝们都在控评,用的同一段话。
  “看到没,又是一年秋”是跟粉丝们说的,发桔子树就是单纯的想吃桔子,“2”跟“8”的手势只是为了宣传自己的品牌,我们时安哥哥是母胎solo,请勿过度脑补,谢谢合作,祝开心。
  我盯着母胎solo看了好一会儿,爬回床上继续午睡。
  。
  第二天晚上,我大包小包的出门,顶着大风去了霍时安的荒郊别墅。
  我开的是我妈留给我的车,她肯定是特地留的,用心良苦。
  过段时间我自己买一辆,把这辆亲自给她送回去。
  我一路跟着导航走,中途去加油站加油,回了霍时安的电话,说还有四五十分钟。
  妈的,他那儿真的太偏僻了。
  霍时安在电话里慵懒的说,“我已经让阿姨跟护工回去了,别墅里今晚只有我一个,你要是不来,我就凉了。”
  我坐进车里,听到他一副才想起来的样子来一句,“对了,记得在路上买盒t带过来,我这儿没有。”
  “……”
  我砰地一下关上车门,“用不到。”
  他严肃的说,“用的到。”
  我的半边脸一抽,“我说用不到就用不到。”
  他像是在教导一个死脑筋的小孩,语重心长的说,“用的到,相信我。”


第37章 
  霍时安的别墅在半山腰; 我一路绕着山路上去,车窗开了条缝,有一缕缕的草木香混着海水的腥气往车里钻。
  我下意识把头转向窗外,乌漆麻黑的; 看不见海。
  白天这里的风景应该很好; 可现在是晚上; 月黑风高的,我把车停在别墅前时; 有种鬼屋一日游的感觉。
  大铁门是开着的,门口左右各有两盏路灯; 造型是复古的欧风; 发出幽幽的光亮。
  我下了车; 点一根烟叼嘴边; 半眯着眼睛看黑夜里的别墅。
  如果不是霍时安还躺着,我真以为他要跟我玩儿躲猫猫,突然就会从哪个角落里窜出来。
  我抽了两口烟; 提着大包小包走进铁门里面。
  这一进去我才发现两排都是路灯; 给我照出了一条长而昏黄的路。
  更阴森了。
  我走了会儿把东西放下来; 捏捏被勒紫的手指; 妈的,失策了,我应该买个小推车的。
  霍时安那家伙也不事先跟我说一声; 我光知道他家在山上; 不知道还搞了这么大一个院子。
  遛弯就把人遛瘫。
  夜里的山风吹的树叶沙沙响; 我随意瞥动的视线猛地一滞。
  不远处的树上有个骷髅头的挂件,半大不小的,很逼真。
  风一吹,那骷髅头晃荡来晃荡去。
  “……”
  我痴呆半响,气冲冲的打给霍时安,张口就吼,“你他妈搞什么鬼?没事在树上挂骷髅头干嘛?”
  霍时安轻飘飘的说,“吓着了?”
  “你说呢?”我心有余悸,“老子冷汗都吓出来了。”
  他说了两字,“活该。”
  我的火气上头,正要发作就听到他说,“当初是哪个小狗在草稿纸上画了个鬼东西,拿手指着跟我说,你以后给我整个这样的房子?”
  “又是谁说的树上挂骷髅头刺激来着?”
  我的火气顿时就没了。
  是我说的。
  那会儿说的时候,我俩才好上没多久,赶上流行各种骷髅头挂饰,有就是时尚,没有就会被哥们认为out了。
  算是非主流的鼎盛时期。
  我画房子的起因是看了一外国电影,觉得那里面男主角的家特吊,住起来一定超爽。
  我从回忆里出来,再去看骷髅头,心里就被某种情绪涨得发酸。
  霍时安在电话里问我,“怎么不说话了?跟我装羞涩?”
  我抹把脸,没底气的说,“当初我就是随便瞎画的。”
  自己都没当真,这后半句我也没敢说。
  “是,你瞎画的。”
  他轻笑出声,“你他妈瞎画的一狗屁玩意儿,老子都当圣旨,费尽心思的给你完成。”
  我狠狠抽一口烟,呛的嗓子眼疼。
  “你让我怎么说你?”
  霍时安哭笑不得的叹气,一副拿我没办法的样子,“高三上学期,快过年的时候,我俩躺在被窝里聊专业,你问我大学想报什么,我说我要报建筑,亲手给你搞一个狗窝,完了我问你报什么,你说你无所谓,随便报,还说你要当米虫,等我把家整好了就当一家之主。”
  他下一秒就暴躁的怒吼,“结果呢?我说话算话,你说的都是放屁!”
  我下意识嘀咕,“你最后不也没从事建筑行业吗?”
  “给你搞窝不要钱啊?”
  他没好气的说,“你当年画不出来了就弄个框框,在里面写字,这个那个整一大堆,我要是不干别的,一辈子都没法给你。”
  我咬着烟忘了吸,愣住了。
  “前段时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进娱乐圈是为了赚钱,你当我说着玩儿的?”
  我正要说话,就被他咬牙切齿的打断了,“方淮,你要气死我。”
  “没想气你。”我把嘴边的烟拿下来,碾灭在指间,重复一遍,“我真没想气你。”
  “那你厉害,没想气我,都快把我气死了。”
  霍时安沉沉的吐出一口气,嗓音有点哑,“你想住在大房子里面,带个大院子,一路都有路灯,站在阳台可以看到大海,周围没有其它人住,就我们俩。”
  他顿了顿,“方淮,你看到了,你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得,你想要的窝我努力给你实现了,可是你却改变了,一个骷髅头就把你吓成这样,是不是还嫌院子太大?”
  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是我的错,我忘了你有一天也会长大。”
  霍时安自嘲的说,“我总以为你永远都不会长大,你会一直依赖我,就算你去了国外,我还那么想,你说邪不邪门?”
  “还有更邪门的,我觉得你不会在国外待一辈子,肯定会回来,而且你还会是我的,所以我大三就进了娱乐圈,拼命的赚钱,想在你回来前把窝给你搞好。”
  “现在就搞笑了,你不想要这样的窝了,说吧,你现在想要什么样的?说详细点,我给你。”
  我的眼眶湿热。
  操,今晚我可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要他把我往死里弄。
  还好我买了T,不知道买哪个颜色,哪个味道,哪个款式,就都拿了。
  我只是有选择困难症而已。
  霍时安叫魂一样的叫我,“麻烦你吱个声,别吓唬我这个断腿人士。”
  我做了个深呼吸,“大晚上的,谁来你这院子里,都不会喜欢,得白天看,你等我白天看看。”
  他轻哼,“日出很美。”
  我温和的说,“那明早一起看日出。”
  安静了几个瞬息,他随意的说,“日落更美。”
  我知道他这会的嘴角一定是上扬的,很开心又不想让我听出来,故意装出不在意的语气,闷闷的骚骚的。
  “行,明天我也不走。”
  他笑的很温柔,“这可是你说的,明天你赖账试试。”
  “……”
  我站起来,拍拍裤子后面的灰尘跟枯叶,“挂了吧,我马上就进去了。”
  “快点儿啊。”他可怜巴巴的说,“我腿麻了,你快来给我揉揉。”
  完了又说,“门都是开着的,你直接进来。”
  我的脸抽搐,“你瘫在床上,还敢把门全开着,怎么想的?不怕家里进什么东西?”
  他立马还击,“你也知道我瘫着啊?门不开着,你怎么进来?等我爬过去?”
  我太阳穴疼,“你让你家阿姨走的时候别关门,一路都开着,她怎么想?”
  “那我不管。”他咕哝,“不说了,你快点到我房里来,给你一分钟。”
  我边走边说,“提着东西呢,一分钟不行。”
  说完就挂了电话。


第38章 
  我真没想到霍时安叫我过来; 是整的这一出。
  公众号们有说他的豪宅,还在文章里放了很多张室内室外的图片,不重样的,跟我看到的都不是一回事。
  所以我完全不知情。
  我知道他有收藏垃圾的习惯; 不知道他会收藏我那草稿纸; 把我十八岁时随口一说的窝搞了出来。
  当年我看的那电影男主角好像是个贵族; 家里是古典的欧式宫廷风格,非常的华丽优雅。
  现在霍时安的房子就是那样。
  以我对他的了解; 就我现在站在大厅的这一刻,估计他幻想了很久。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 我来的时候他腿还伤着; 不能可劲儿的在我面前蹦哒。
  这里的桌椅; 吊灯; 壁画等一切都像是他在得瑟的跟我说,方淮,看看; 怎么样?牛逼吧?
  我叹口气; 牛逼。
  出道几年; 能搞出这么一个宫殿一样的房子; 除了时运,还得拿命拼。
  我把大包小包放长桌上,关了门脱鞋上楼; 一路走一路感慨; 这狗窝真漂亮。
  就是太漂亮了; 我就跟进皇宫的平民百姓似的,控制不住的拘谨。
  多来几趟可能就会好一些。
  别墅一共三层,霍时安的房间在第二层,他跟我说的,走廊最里面一间就是。
  我穿过挂了不知名油画的长廊走进去,跟床上的他大眼看小眼。
  “过来啊。”
  霍时安叫小狗一样招招手,“还要我爬过去请你?”
  我看看那床的尺寸,脱口而出,“你躺在这么大的床上,不怕自己想上厕所的时候还没下地,就已经尿出来了?”
  他笑呵呵的说,“这大床是哪个傻逼要的?”
  “……”
  “又是哪个傻逼躺在小阁楼的单人床上,扒着我耳朵,黏黏糊糊的说以后有钱了,一定买个可以滚着做的床?”
  “……”
  这把我输了,我认输的举手,“这里。”
  两人对视一眼,都乐的抽抽。
  霍时安抽完了,就跟我算账,“你他妈把以前的事儿都忘了。”
  我用余光偷瞄他一眼,把嘴抿紧,没回应。
  说起来,我跟他是发小,做了十八年铁哥们才发展成的一对儿,和别人谈恋爱走的路数不一样。
  我俩是一边互相惯着,一边互相糙着长大的,最腻歪的时候照样你糙我一句,我糙你一句,偶尔说个情话亲个嘴都要糙。
  有时候甚至挥个拳头踹一脚,包括在床上。
  习惯了。
  这回我愣是怂的屁都不敢放。
  霍时安好不容易逮住了机会直跺我尾巴,我始终忍住不跳起来反击。
  以前我天马行空,经常想一出是一出,有些都是我随口一说的东西,压根就没过脑,哪里记得住。
  诺大的房间里静悄悄的,气氛有点闷。
  我对这转变见怪不怪,我俩就是这鬼样子。
  一会晴天一会多云,一会雷雨交加。
  前一刻裤子都脱了,下一刻就摔门走人的情况都有。
  复合后我俩继续糙,还比分手前多了彼此心知肚明的磨合跟适应。
  这会儿只是从轻松温馨到僵硬沉默,不算什么。
  一两分钟后,霍时安把那张万年不变的死人脸露出来,“我说了你半天,你都不吱个声,要按平时早张牙舞爪的冲过来抽我了,心虚了吧。”
  “……”
  我走到床边坐下来,抠了抠手指头,“没都忘,很多都记着呢。”
  他鼻子里出气,“比如?”
  我不假思索的说,“咱俩每次亲嘴的时候,你都会先往左摆头,还勾我脖子,咬我嘴巴。”
  他的喉结滚了滚,眼神热切的看着我,“继续。”
  我不跟他继续,“吃晚饭了没?”
  “这时候谁还管晚饭啊?”他见我把脸一板,就撇嘴,“吃了。”
  我说,“我也吃了。”
  他的眼睛一眯,“那睡觉?”
  我凑过去,在他唇上嘬了一口,趁他发愣时拍拍他的脸,“到底吃没吃?”
  他咕噜吞咽唾沫,“没。”
  我又拍他,这次的力道比上次重多了,“肚子饿吗?”
  他直直的看着我,“饿。”
  我不拍了,嘬他两口,“腿还麻吗?”
  他点头,“麻。”
  我轻笑了声,“挺能忍的啊。”
  他跟着我笑,“还行。”
  我后退一点,脸上的笑意没了。
  霍时安回过神来,低骂了声,“你以后能不能别嘬我?”
  完了就自我唾弃的咕哝,“妈的,你一嘬,我就跟智障一样。”
  我一言不发的给他按了按腿,起身往房外走,知道他要逼逼,就抢先一步没回头的说,“等着,我去给你找狗粮。”
  他也不生气,痞样的慵懒着说,“咱自产啊,要多少有多少。”
  “……”
  我去厨房把大冰箱打开,发现食材挺多的。
  多到我想随便给霍时安弄个蛋炒饭糊弄一下都不行。
  我随意的翻了翻,粗略估计是好几天的量。
  食材不光多,还像是特地搭配好的,这个跟这个弄一个菜,那个跟那个弄一个菜。
  这些可以配好的菜不是霍时安喜欢吃的,就是我喜欢吃的,肯定是他让阿姨准备的这些。
  知道我有选择困难症,直接配好了,还不用我自己跑下山买,真够可以的。
  我刚从冰箱里拿出一份小青菜,就听到楼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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