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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白瞳妖女画重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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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之心极度虚弱毫无反抗之力,周身的伤痛已极力隐忍才不至于叫出声来,若教她此刻闪避开奕心山致命一击,简直难于上青天。见此情形,麟骞和毕方几乎同时飞身而起,拼死直扑夏之心,怎奈未等靠近,奕心山以掌化刃,不过距离她几寸之远。
  青茱惊呼一声猛的闭上了眼睛,奕心山甚为九重天不可一世的仙尊,修为了得,一掌之下恐无人能逃此一劫,夏之心恐怕凶多吉少,她不忍再看。
  预想中的惨烈情景等了许久也没有发生,她只觉得周围没有一丝的喧闹之声,满山皆静,温煦如春风,纯洁满是灵熙之感的强大灵力袅袅而至,填补了神山的每一个角落。
  青茱睁开了双眼,胆战心惊的向不远处望去,顿时就是一怔。但见衣衫不整的夏之心不知何时已身披外袍,被两名仙婢搀扶而起,而在她们身前站着一位仙姿卓约落落大方的女仙君,虽然看不到面庞,可自她身上所散发出的强大灵力足以证明她的不平凡。麟骞和毕方皆十分恭敬的垂首立于一旁,来人究竟是何身份,青茱不得而知。
  奕心山强忍怒气,面色稍有缓和,在来人面前不得不有所退让,他客套拱手道:“惊扰了芊橦仙君前来实在是抱歉,在下办事不利还望仙君海涵。”
  青茱一听道芊橦二字,顿时惊得捂住了嘴,居于九重天镜吟仙岛鲜少现身在众人面前的芊橦仙子竟然出现在此,这位她只在传闻中听说过的仙君,据说品性温和,待人友善,又因着修为极高颇受敬重,就连九重天仙尊们也要给她几分薄面,眼下的情形看样子夏之心暂无性命之忧了。
  芊橦看了一眼身旁的夏之心,转而浅笑摆手道:“仙尊莫要动怒,夏之心与我算得上旧识,她的修为仙基甚至品性我都十分了解,她为救神官听我一言,日日集血替神官疗伤整整三十年,若说这样的仙君会入魔,你信吗?”芊橦一双凤眼含光,直视奕心山仿似要看到他的心底。
  奕心山不屑冷哼道:“方才她分明入魔,红衣白瞳在场的众人都看得清楚,这可是不容狡辩的事实!”
  芊橦不为所动,丝毫不在乎奕心山嚣张强大的气焰,她不慌不忙缓缓道:“就算她方才入魔,恐怕也是受那蔑墨陷害才是。说道蔑墨,我到有些奇怪,方才虽然混乱,可是仙尊为何只盯着仙君夏之心不放,却让那为非作歹的大魔头逃脱,不知是何缘故?倘若日后传出去,岂不是会让魔界笑破大牙,蔑墨竟然在堂堂九重天仙尊眼皮底下逃脱,而仙尊却忙着与自己人过不去,是何道理?”
  奕心山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却又强忍着不能发作,芊橦细语一言,引得神山众人纷纷呼应,质疑之声四起;一时间对立两派仙君皆怒发冲冠,争斗一触即发。
  

  ☆、第65章 终踏九天

“我看,依眼下情形仙尊还是莫要妄动才是,夏之心姑且先带她回九重天咏汲天宫,待事情水落石出之时再决定如何惩处,若是她真为混入仙界的魔君,那么必定按照仙规处治,若是她被人陷害误入魔道,帮她驱除邪魔之息便是。”芊橦话音不大,可字字都清晰的浮现在众人耳旁,那语气虽然轻柔,可其中透出的威严却不可一世,令人无法反驳。
  奕心山不耐烦的冷哼一声,目露寒光的瞥了夏之心一眼,便一拂袖御风而起,冷冷的丢下一句话:“芊橦仙君,今天就给你几分薄面暂不杀她,总有一天我会要这妖女的命!”
  芊橦闻言不怒不恼,转身对一旁的麟骞说道:“替我传个口信给神官大人,让他且在神宫静养,无事莫登九重天。”说罢她便向伏晗示意动身,伏晗遂挥手率众浩浩荡荡离去。
  毕方原本还想上前拉住夏之心,芊橦却浅笑对他说道:“毕方,你刚刚晋位实乃不易,莫要意气用事坏了修为,夏之心此行你莫要担忧,有我在暂且可护她周全,只是一时半会恐怕她不能会泽世神山了,莫要记挂!”芊橦虽看似柔弱女子,可却自然得体丝毫不做作,自她周身所散发出的强大气场让人肃然敬佩,在她秋水明眸注视之下,毕方默默的点点头,退了下来。
  泽世神山众仙君打扫残局,众人皆兴致不高,寡言少语,气势受到了很大打击,夏之心这一走,大家心里愤愤不平却又无可奈何,不知神官大人醒来之际可否会怪罪,另外一个原因,三十年来的朝夕相处,夏之心的为人品行大家都看在眼里,没想到大事面前,竟然无人能护她周全,实在心里有愧。
  可他们有所不知的是,在纷争突起之际,偌大的神宫中似乎也不太平安稳。脸无血色的谕嵦笔挺的坐在床边一动也不动,不知何时出现在神宫内的倾奕上神背对着他独自坐在桌边,一袭普通蓝袍却无法掩饰他周身散发出的高贵气息,他语气平缓淡漠道:“谕嵦,夏之心的事,永远轮不到你为她出头,莫要因此破了命格,扰了这世间本有的规律,她的喜怒哀乐,她的生死宿命,着实与你无关。”
  “她在我眼前一天,那便是有关,生死关头,我岂能坐视不理,任她被人欺辱折磨?神,亦或者是仙,莫不都是以人为本,造福天下众生的吗?她既为众生一员,我岂有不救之理?若连她都保不住,我这神官当不当还有什么意思?”谕嵦嘴角勉强扬起一抹笑,惨白的脸上一点点的恢复血色,他一把扯下腰间护住伤口的绷带,顺手抓起外袍就欲向外走去。
  倾奕微微的笑了笑没有出声,直至谕嵦行至门口将推门而出,倾奕清冷淡漠的声音再次响起:“今日你若踏出此地一步,我便毁了宁飒的元魂。”
  谕嵦顿时心里一惊,急促的脚步霎时间停了下来,他一手扶上门框,侧过头去难以置信的望着倾奕,倾奕迎上他诧异的眼神,微微一笑。
  很快谕嵦便由开始的慌乱沉稳下来,谈笑自若道:“许久不见,上神倒是变得颇为有趣,那宁飒的元魂与众妖君一样,封印在那青麟绝鼎之中,若说毁了元魂,想必先要打开封印才行,难不成上神要为了一个宁飒放一众元魂重现六界不成?莫要已宁飒威胁我。”
  谕嵦虽然笑着说出那些话,可语气却带着些许的嘲讽不屑,仿似一提及宁飒便失控难以自抑,倾奕见他这副模样也不怒不恼,他轻轻的耸耸肩,淡笑道:“哦?是吗?据我所知她不在鼎中。”
  谕嵦霎时心里一惊,向来不露声色的脸上闪过一抹讶异,他皱眉声音低沉道:“上神莫不是在威胁我?”深藏在心底数千年的秘密,万万没想到倾奕却早已知道,一时间谕嵦内心凌乱不堪,几许被戏弄之感油然而生,他向前迈了两步,徒然停止。
  倾奕面对他射来的锐利目光丝毫不以为意,起身轻拂衣袖笑道:“你自己选择吧,夏之心亦或者是宁飒,只能保一个,不过我劝你,那夏之心身份特殊,她的命格前运轮不到你插手,你那颗到处生根发芽的心可以歇歇了,我走了,需要帮忙的时候尽管找我。”倾奕笑着与谕嵦擦肩而过,惊世俊朗的面容之上透着淡淡的冷意,一袭清风飘散,他便无影无踪。
  谕嵦怔在原地好半晌没有动弹,狂风骤雨在他眸中凝聚,他骤然握紧了拳头,一掌落下狠狠劈开了眼前的玉石方桌,力道之大足足将桌子震成了碎末,飞溅漫天的尘埃之中,他缓缓的走到床边,垂头无力的做下,隐忍不语。他知道,他已作出了选择。
  一念之间,也不过就是一念之间。
  夏之心被带回九重天之后,按照五位仙尊的意思,被关到了咏汲仙宫最深处的无妄仙牢中。因着数十年来不断失血虚弱无力,再加邪魔之息褪去之后重新袭来的厉火伤痕,夏之心几乎昏死在牢中,她满头大汗,强忍着不让自己出声,无尽的痛楚使得她牙关紧咬,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的嵌入血肉之中,那噬骨之痛是她此生从未经历过的,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寸经脉仿似断裂殆尽,以至于她坚持久了甚至有些不清晰,脑海中不断的重复着往日的片段,一次次浮现在眼前,她开始分不清现实和往昔,记不得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芊橦遣人到牢中替她送去了灵丹和换洗的简单衣物,原本仙牢没有仙尊允许是不准任何人探望入内的,因着仙娥提及了芊橦的名号,把守的仙兵颇为识相的立即带了路,混沌中夏之心无力睁眼,只知有人扶起她喂了神丹还贴心的替她在伤口上服了沁凉的草药,有那么一瞬间那满身让人尖叫崩溃的伤痛得到了一丝的缓解,可惜眨眼的功夫所有的痛楚便再次卷土而至,令她如坠深渊。
  一处朴素简洁的院落悄然出现在咏汲天宫错落有致的宫宇深处;院子不小,进了虚掩的竹木院门,一眼望去便是茂密葱郁的小树林,各种树木交错生长着,遮天蔽日。林子正中有一汪池水,清澈见底,不见一棵水草,也不见一条戏水小鱼,水不动不流静的有些怪异。
  如此一座院落在九重天之上显得如此格格不入,可院落的主人却丝毫不以为意,此刻正悠闲惬意的坐在池边石桌边在绢布上画画,青丝精致的在头顶挽了发髻,一袭玄色衣袍在清风之下微微的舞动着,浓眉舒展,薄唇紧闭,清隽的面容上噙着一抹笑意。
  芊橦推门而入,熟悉的左转右转变来到了池边。澜驰也不抬头,自顾的画着画,柔声道:“安顿好了?”
  “好什么好?很不好才是,你托我送去的灵丹丝毫不起作用,那玄冥厉火果然是我们的天敌,着实要命,亏你还沉得住气在这悠闲的作画,你没想过去仙牢看看她吗?”芊橦语气稍有责备,不无担忧的回应道。
  澜驰闻言一怔,他停下手来轻轻的将笔放在一旁的砚台上,小心翼翼的卷起绢布放在一边,摆放整齐之后这才抬头望向芊橦,原本惬意的脸上不知何时笑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寒意,更多的却是无奈,他轻叹一声说道:“并非我不想去,只是去不得,悯珠一日找不到,我便一日不能靠近她,你忘了?”
  芊橦不语,走到他身边轻轻的坐了下来,拿过砚台墨锭慢慢的替他研起磨来,边磨边道:“那悯珠当是被人刻意藏了起来,故意诱夏之心去天海取微芒石救你,若说她未动害人之心,她却拿走了悯珠,若非谕嵦相救,夏之心当日就命丧天海了,可若是那人知道这背后的事情,这么多年却不揭穿,任由你在外肆意妄为,实在居心难料,依我看没那么简单,可是她心生妒忌,却又不忍害你在意之人,所以才不停的弄出如此多的事端,包括此次夏之心被困沐琴轩,你心里可知那人是谁?”
  澜驰淡淡一笑,仰头靠在椅子上摇头道:“你这话有点意思,夏之心的秘密,六界之中知道的人本就不多,知道夏之心就是纯颜的人更是一只手就可以数的过来,你就不用拐弯抹角了,芸桦虽然敌意颇重,可我了解她,如果她想揭穿我的话,根本不用等这么久,悯珠是不是她拿走我不知道,但是沐琴轩的仙障我倒是可以肯定,不是她所为。”
  “你如何而知?”芊橦不解问道。
  “那仙障非比寻常,是以自身灵力贯通经脉,以彼身万年修为幻化而成,仙障破,仙身破,布此仙障的人用自己的性命拼死一搏,因此就连仙尊也无法破除,芸桦那里我早已经去过了,她丝毫没有受伤,更别提失仙身,这事儿根本不是她所为。”澜驰不紧不慢轻声道,仿似在述说毫不相干之事。
  芊橦望了他一眼,撇嘴道:“还没怎么样呢就开始护着她了?当真要娶她?”
  澜驰听她一说,重新坐直了身子,扭头正色浅笑道:“娶她有何不可?仙君中的佼佼者,聪慧过人,貌可倾城,又是云唐天君的女儿,抱得美人归挺好的,送上门的没事我为何要拒绝?”
  

  ☆、第66章 离空殿殇

芊橦冷哼一声,抬手将墨锭扔到砚台之上,溅起几滴墨点,弄脏了澜驰的玄色衣衫,她不悦道:“你要是跟我来这套,自此以后我可不帮你,你闯下的烂摊子你自己收拾!”说罢她便甩袖起身要走。
  澜驰低头看了看身上的墨痕,眉头一皱,清隽的脸上浮现几许不悦说道:“且慢!芸桦我必须要娶的,我虽然违天命藏起夏之心,可这后果我必是要承担的,宿命中的责任我绝不会推脱,娶芸桦双修晋位是唯一的办法,不得不如此,这世间除她以外,我暂时还没有想到别的人,你明白吗?”
  芊橦停下脚步,微风轻拂下那一抹纯白色的衣袂格外的醒目,她微微侧过头来,刘海挡住了一边的脸庞,看不清表情,她轻轻的说道:“明白,怎会不明白,只是你若如此,恐难再回头了,好自思量吧;我去看她,走了。”她纤细的背影消失在林中,只留下满园悠然的清香气息。
  澜驰呆坐在桌边良久不语,阵阵清风吹过,将桌上卷好的绢布刮开一角,雪白的绢布上空白一片,不见任何笔墨画过的痕迹,他缓缓的将锦帛摊开,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画面,眸色无比温柔,他低声自语道:“你在忍一忍,总会有办法的,就再忍一忍。”随着一声轻叹,他再次拿起笔,继续在锦帛上画着不会浮现的画作。
  因着玄冥厉火一直不曾消散,九重天大大小小的仙君均忙于四处布下仙障,以防情况变得难加控制,与此同时,魔界一干人能却唯恐天下不乱,趁仙君放松警惕之际,专门挑选防御薄弱的仙障进而破坏,以至于六界乱成一团,苦不堪言,既要保护仙凡二界周全,又要提防魔界的进犯。
  魔尊自从神秘离世之后,魔界便处于无人执掌的混乱局势中,蔑墨趁势异军突起,不安分的率领臣服的魔君四处作恶,除了对冥界稍有顾忌之外,她在仙凡二界肆意横行,专门夺取收集凡人的魂魄以及仙君的元魂,至于用于何处,其他魔君无人知晓,除了九重天几位仙尊之外,普通的仙君也无从而知,只能不断的奋起抵抗,对于进犯的魔君统统格杀勿论,弹指三十年间,恶战无数,伤痕累累,因此仙尊对于这满身邪魔之息的夏之心才格外的抵触。
  五位仙尊忙着处理玄冥厉火之事无瑕顾及夏之心,不管不顾任由她在仙牢中遭受无尽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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