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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私人订制的总裁-第44部分

小说: 私人订制的总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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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老热见事情显然已经是没有转寰的余地了,他反而大胆了,他反而可以直抒胸臆了:“逼你说不好听的话?你说不好听的话还用逼的吗?你天天把我骂得跟狗一样,这也是我逼出来的吗?你这么不尊重设计人才,有你死的时候!”
  金兰殊笑了:“你还人才啊?”
  “对!对!我不是设计上的人才,但设计的人才你也留不住!照照镜子吧,金兰殊!”黄老热痛痛快快地将憋在肚子里多年的话一股脑地倒出来,“你以为程锦可以和你合作很久吗?不可能的!你金兰殊根本不喜欢艺术,和程锦这样的幻想家根本处不来,以后一定会翻脸。就像你之前逼走其他设计师一样。你骨子里就是一个利字当头的商人,这和我是一样的!”
  这几句话,倒是很锋利,一下子就割开了金兰殊的外包装。
  金兰殊被言中了,自然也有些恼怒,只道:“你既然知道我‘利字当头’,就该知道破坏了我的利益之后应该承担的后果!”
  “好!”黄老热朗声说,“好!我走!”
  说完,黄老热转头就离去。
  黄老热算是狼狈万分地离开了“云想”。
  而他想要找回类似的职位却是困难重重。奢侈品牌通共就那么几个,个个都有大师级的人马坐镇设计总监或者创意总监的职位,那容许他来染指?他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去比较小的品牌,但这些品牌也开不出金兰殊给他的条件了。
  他算是痛失了一个万里挑一的工作机会了。
  而“云想”这边,走了黄老热,便是程锦上位的机会了。程锦工作上更加卖力,又跟金兰殊提议了:“之前黄老热想到的方法也不是不可行。他用的是素纱,我想用纯色的绸缎,但不是素的,想要比较宫廷风的……品月色。”
  说着,程锦拿着平板电脑,给金兰殊展示了一系列的衣服藏品:“这些都是博物馆里珍藏的品月色缎绣衣服……品月色搭配银白色,质感上佳,高贵而不失素雅。您看?绣花的地方也不用很多,就能出质感了。”
  金兰殊浏览了一下,也点头,说:“确实不错。”
  他目前对程锦确实挺满意的。
  程锦家学渊源,对于宫廷服饰如数家珍,手艺也好,而且,胜在听教听话,没有那种艺术家特有的臭脾气。简直是上天赐给金兰殊的左臂右膀。
  金兰殊说:“下个月就给你加薪!”
  程锦咽了咽唾沫:“真、真的?”
  程锦一直都不敢提出升职加薪的事情,就是埋头苦干——也是因为他这种性格,在之前的公司都得不到提拔。
  金兰殊说:“嗯,加薪。”
  程锦居然也不敢问加多少呢。
  抹不开面子。
  宋风时知道程锦脸皮薄,便当着程锦的面向金兰殊问:“加多少?”
  金兰殊说:“200%?”
  程锦差点摔倒,以为自己听多了一个0。
  “有意见吗?”金兰殊看着程锦,问道。
  程锦红着脸摇头:“没、没意见。”
  宋风时却觉得不以为然,因为程锦原本的薪水也不是很高。宋风时又说:“那么升职呢?什么时候给他升职?”
  金兰殊说:“不是把他从裁缝升到设计师了么?”
  宋风时道:“黄老热走了,我们都没有设计总监了。”
  “等过两个月再说。”金兰殊不想一次给对方太多甜头,“黄老热都‘尸骨未寒’呢!”
  程锦却说:“谢谢宋总监,我现在已经很满足了。”
  宋风时无奈地一笑,说:“嗯,你高兴就好。”
  程锦离开了办公室之后,金兰殊就拉着宋风时说:“你怎么对那个小子那么好?”
  宋风时笑笑,说:“人才难得啊!而且没有傲气只有才气的人才更加是万里挑一!当然应该对他好点,把人留住啊。”
  金兰殊心里也明白这个道理:“我当然知道,跟我的下属,我亏待过谁?”
  宋风时却有些担忧:“钱财上你当然不亏待他的……我只怕……”
  “怕什么?”金兰殊问。
  宋风时欲言又止的。
  “你怎么挤牙膏的?”金兰殊追问,“你怕什么?”
  “怕你……这张嘴。”宋风时为难地说。
  程锦这个人性格软和好说话,但心思也细腻敏感。只怕扛不住金兰殊的毒舌连击!
  金兰殊却毫无自觉:“你放心!我口才很好!”
  宋风时对金兰殊的自信也是无可奈何的。
  说到底,金兰殊的自信也是吸引宋风时的因素之一呀。
  傍晚时分,凉风习习。宋风时开着车载他们家金总回洋房。
  没想到,洋房的藩篱外却坐着一个中年妇女。中年妇女带着一个行李箱,她就坐在行李箱上面玩着手机,看到从车上走下来的金兰殊,她就站起来,脸色不冷不热的。
  宋风时一怔,说:“你……你认识?”
  “算认识吧。”金兰殊说,“是我妈。”
  宋风时噎住了。
  中年妇女立即走上来,质问:“金兰殊,你怎么拒接我的电话?”
  “我没有拒接。”金兰殊说。
  “那为什么都打不通?”
  “这叫‘拉黑’,不叫‘拒接’。”金兰殊答。
  “你!”金兰殊的妈妈气得脸色发青。
  “阿姨,您好……”宋风时见场面尴尬,便笑着发声。
  金兰殊的妈妈这才正面打量宋风时:“你是……?”
  见宋风时有些撑不住,金兰殊便说:“这是我对象。”
  “你……”金兰殊的妈妈咬咬牙,说,“你真的是同性恋?”
  金兰殊不耐烦地说:“你问了一百遍了!”
  宋风时干巴巴地说:“阿姨您好,我叫宋风时。”
  金兰殊的妈妈看着宋风时,也干巴巴的:“你……你好,我叫郑秋淑。”
  这亲生老妈拉着行李箱堵到门口了,金兰殊这个“冷酷总裁”也不得不给面子地让她进了屋。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金兰殊没好气地说。
  郑秋淑也没好气:“你还好说呢!连自己亲妈都拉黑!我不找到这儿来,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不见我了?”
  宋风时听着这剑拔弩张的架势,也是心有戚戚焉,只安静地在一边冲茶。
  金兰殊冷冷说:“你不是和外公移民加拿大了吗?怎么飞半个地球回来?就为了照顾我?那真是谢谢。”
  “你……”郑秋淑忽然红了眼眶。
  金兰殊这辈子都是“吃软不吃硬”的,见向来尖刻的母亲红了眼眶,气焰也忽然低落。
  宋风时也很惊讶,只得捧着热茶,递到郑秋淑旁边:“阿姨,喝茶吧。”
  “嗯,谢谢……”郑秋淑颤着手接过了茶,深呼吸两口,竭力忍住了眼泪,才缓缓说道,“你外公已经过世了……忽然出车祸走的,大家都很意外。无人无物的,在异国他乡,白事还是我一个人 操办的。经历过这些之后,我还是想回国。就来找你了。”
  金兰殊不语,也没法再说出什么刻薄的话了。
  宋风时心想:我……我第一次见对象的妈妈,就要碰上这种场面吗?我该说“节哀顺变”还是该沉默不语?谁来告诉我!
  最后,宋风时选择了安静地走开。
  宋风时走开了,茶厅里就剩下这两母子。郑秋淑说话也更自在了,便说:“你现在更觉得我是死了老爸、无依无靠,故意来沾你的光了?”
  金兰殊淡淡道:“我也没有这么说。”
  “你不但不要这么说,也不要这么想。”郑秋淑敛去了哀色,又恢复平日那个样子,“我是个很独立的女人,你知道,我心脏病发都可以自己叫救护车的。”
  金兰殊便说:“我确实不觉得你是来沾光的。而且,我也没什么光给你沾。不过……我倒是听说你不是打算组织新家庭了吗?”
  “别说了!”郑秋淑摆摆手,“我看男人的眼光真的不成!”
  金兰殊说:“你知道就好。”
  郑秋淑被冷不防这么一说,也有点被噎住了,不忿地说:“那你就很好吗?你那个男朋友的事情我都听讲过啦!”
  “听谁讲的?”
  郑秋淑拿出手机,拉出了公众号的一篇娱乐文章《昔日吕氏、宝梵琉掌门人金兰殊和他的导购男友不可以说的故事》。
  “嗯?”金兰殊拿过来,仔细阅读——
  “宝梵琉总裁金兰殊坐着他的林宝基尼,到达了宝梵琉XX广场门店。他从车子上下来的那一刻,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金兰殊皱眉,神经病,除了煞笔富二代哪有人在最拥堵的交通路段开跑车。
  “‘噢,男人,’金兰殊的目光忍不住落在那一个模样俊秀的导购脸上,‘你叫什么名字?’”
  金兰殊眉头大皱,问郑秋淑:“这是什么东西?”
  郑秋淑兴致勃勃地说:“下面还有呢!充钱呢才可以看的……”
  “你……”金兰殊说,“你有病!充钱看你儿子的同人文?”
  “同人文?”郑秋淑一脸茫然,“什么是同人文?”
  作为一个语文老师,阅读量还是不够丰富呢。


第六十五章 
  翌日,金兰殊和宋风时起床。他们的卧室在二楼,顺着楼梯到达一楼,就已经闻到了餐厅里传来的香味。金兰殊和宋风时都觉得不可置信,走进餐厅,才发现郑秋淑已经做好了早饭了。
  “起来了?”郑秋淑说,“吃个早餐吧。”
  早餐是清粥小菜,都是热的。但郑秋淑和金兰殊母子之间的态度就是不冷不热的。金兰殊一边吃一边说:“失业就是不一样,有闲功夫了。”
  郑秋淑冷冷地说:“我不是失业,我是退休!”
  金兰殊却说:“真是的。”
  郑秋淑摸了摸窗台,摸到了一手指的灰尘,便说:“我们家怎么都没人打扫?”
  “有啊。”宋风时回答,“有帮佣阿姨的,隔日来的。”
  “帮佣哪里放心呀?”郑秋淑啧了一声,“你们这些年轻人。而且隔日来,你们不是上班了?”
  “帮佣有钥匙的。”
  郑秋淑摇头说:“那更不行!谁知道帮佣手脚干不干净?”
  金兰殊冷笑,说:“那我和小宋都要上班的,怎么打扫?你打扫?”
  “我扫就我扫啊!”郑秋淑说,“当抵房租好了。我也不想欠着你的,省得好像赖在这儿还要看你颜色。”
  宋风时发现郑秋淑也有一种“将好话说成歹话”的本领:为什么不说关心儿子想照顾他呢?这样不是好听很多么?
  这样的歹话,金兰殊听了自然是感动不起来的,也冷笑,说:“这就抵房租?阿姨一个月才多少钱?这种洋房一个月月租少说都十几二十万好吗!”
  郑秋淑的脸也黑了,台阶下不去,将眼光移到宋风时身上,只说:“你交租了吗?”
  宋风时愣愣的,太尴尬。
  金兰殊也笑了:“他那能一样?”
  郑秋淑悻悻然不语。
  金兰殊拍了拍宋风时的肩膀,只说:“好了。上班吧。”
  宋风时点点头,对郑秋淑说:“那么,我们先上班了。”
  郑秋淑却又说:“诶,你在我儿子公司当总监呢?”
  “是的。”
  “听说你之前只是做导购的呀。”郑秋淑说,“学历什么的……”
  宋风时说:“学历么,我和你儿子是同一个学校毕业的。”
  郑秋淑噎住了。
  金兰殊懒得和老妈纠缠,直接拉着宋风时走了。
  “我就说,不该让她进来住。”金兰殊笑笑,对着宋风时说,“你看,吃亏的是你吧?”
  宋风时微笑:“我哪儿吃亏了?”
  金兰殊却道:“她呀,事儿多。你要是受不了就告诉我,我出面叫她去别处住。”
  “我看你妈一早起来给咱们做饭,又自告奋勇打扫家务,像是真的想要来照顾你的样子。”宋风时说道,“你也别那么抗拒。”
  “你以为?她从前在家里都不做饭的!每次下厨都是因为前天把我惹急了当补偿的!”金兰殊没好气地说,“她肯定没那么好的。你就看着吧!”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然传出去你也不好看。现在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呢?”宋风时说道。他也知道跟金兰殊讲什么“孝道”是没用的,金兰殊也不会听。因此,宋风时又用很高傲的口气说:“你要是高兴,就孝敬孝敬她,不欢喜了,就不理她。为什么要放心上呢?”
  这样高傲的口吻很符合金兰殊的风格,因此金兰殊便点点头。
  宋风时却忽然有了一种感觉:金兰殊好像好容易控制……
  “好了,”金兰殊又说,“我们去看看程锦那边做得怎么样吧?”
  程锦那边倒是一个头两个大了。
  原来,吴郡那边的工厂做不出程锦想要的品月色。
  金兰殊看着堆在案头的一堆深深浅浅的蓝色绸缎,皱眉问道:“这些都不对?”
  “都不对。”程锦语气中夹杂着几丝烦躁,“全部都不对!”
  “怎么可能?”金兰殊说,“看起来也差不多。”
  程锦却认真地说:“差之毫厘、谬之千里啊!”
  宋风时皱着眉,指着一匹绸缎,说:“这个不是么?”
  程锦摇了头:“这是月白色!”
  “那……那这个?”宋风时又拿起了另一块布料。
  “这是水蓝。”
  宋风时一直以为自己是基佬审美,现在他却觉得自己是钢铁直男,因为这些颜色在他看来都是“浅蓝色”而已。
  程锦拿起了色卡,说:“你们用色卡对一对就明白了!”
  “就算吴郡的印染技术比不上科莫的,也不至于一个素缎都印不对吧?”宋风时提出了质疑,“而且我看他们几家厂对我们的供货都很上心,还在实验室对比过色样的。”
  “是的,那可能是因为他们实验室对比没有考虑不同的光源下的色差。”程锦说,“这个很重要。尤其是到时候会在不同的光照下被拍摄。”
  “这不可能,欧文有按照你要求去指定了对色光源的。实验室的灯管不是标准统一的么?”宋风时疑惑地问道。
  为此,程锦还亲自飞去了吴郡,发现答案是否定的。他发现居然国产的灯管连灯光都有色差,那更别说染出来的料子了。同时,程锦的判色非常严格,有些师傅都没看出来区别,却被程锦一言否决。厂家那边都不太愿意伺候这个年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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