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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如何收服一只怼天怼地的小藏獒-第66部分

小说: 如何收服一只怼天怼地的小藏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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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瑞文这样,祁朦倒觉得更委屈了,嘟了嘟嘴,说:“随便你。”便埋头自己吃了起来。
  祁朦这样说了,长辈们也没有再贸然给花瑞文夹菜了,倒是一直招呼他吃菜。
  花瑞文夹了一颗虾球放进祁朦的碗里,弱弱地说:“这个,好吃……”
  祁朦抬起头看了花瑞文一眼,他眼里是试探性的讨好,祁朦瞬间就心软了,也是,花瑞文委屈自己,还不是想要让自己的家人开心,他能够为自己做到这个份上,自己又有什么理由生气呢?
  祁朦咬了一口虾球,一边咀嚼着,目光也没有从花瑞文身上挪开,咽下后才说:“好吃。”
  花瑞文如释重负笑了起来,说:“哈哈,不是我做的,好吃的话,要夸外婆。”
  外婆笑眯眯地说:“虾球是大姨做的,小花也来吃点。”
  既然已经答应了就住在外公家,吃过午饭,花瑞文就和苏云钦下楼去把行李箱搬上来。花瑞文推着行李箱进了外婆准备好的房间,房间不大,但是很干净,采光也好,给人很舒服的感觉。床是一米五宽的小双人床,铺盖被套都是卡通图案的,很符合长辈们眼中给小孩住的房间的定位。
  祁朦也跟着进了房间,小声地问花瑞文:“真的没关系吗?就住这里?”
  花瑞文点头:“这里很好啊!你看外婆把房间打扫得多干净啊!”
  祁朦走到花瑞文面前,抬起手搂住花瑞文的脖子,花瑞文也顺势揽过祁朦的腰,用撒娇的语气问道:“我表现得好不好?”
  祁朦笑起来,踮起脚吻了花瑞文一下,说:“好——笨蛋,不要为了讨好我家的长辈委屈自己,不想吃的东西不要吃,弟弟妹妹问你那些白痴的问题可以不用回答。”
  花瑞文也笑了起来,说:“没有啊,长辈给我吃的东西,都是他们觉得好吃的嘛,弟弟妹妹,也很可爱啊!”
  祁朦看着花瑞文,突然就想到了那个会和邱亦辰信守一个约定的花瑞文,对啊,他不是高高在上,他的冷淡只是对不太熟的人,如果对方是他喜欢的人,他明明就很温柔。
  祁朦深吸一口气,又凑过去飞快地亲了花瑞文一下就松开搂着他脖子的手想要逃,花瑞文却搂着祁朦的腰不撒手,一脸坏笑:“老婆,你今天主动亲了我三下了,你这样勾引我可不行啊……”说着低下头含住祁朦的下唇,轻轻吸了两下,便张嘴伸出了舌头,祁朦也微微张开嘴,双手又抬起来搂住花瑞文的脖子。
  两个人就这样抱着吻了一阵,花瑞文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花瑞文猛地回过神来,依依不舍地又吻了祁朦一下,松了一只手,另一只手依旧搂着祁朦的腰,两个人已经勃起的下体紧紧地贴在一起,祁朦松开手,靠在花瑞文的怀里等他接电话。
  花瑞文掏出手机,是花唯。接通电话,花唯问道:“我刚打电话问了酒店那边,说你还没入住呢?”
  花瑞文说:“嗯,不住酒店,朦朦的外公外婆给我们准备了房间。”
  花唯笑了起来,说:“儿子,好好表现啊!”
  花瑞文也笑:“好!”
  花唯又说:“朦朦现在在你旁边吗?”
  花瑞文突然有些警惕,问道:“有什么事么?”
  “我在你的行李箱里,放了某个东西……”花唯语气很神秘,花瑞文脸瞬间就红了,一惊一乍:“爸!你放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在我的行李箱里!”
  花唯:“嘘——别那么大声,你悄悄地打开行李箱,就在夹层里,有一个小袋子……”
  花瑞文一听到“小袋子”,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想,抽了口凉气,说:“你不要乱放东西在我的行李箱里啊!一会儿朦朦以为是我放的!”
  花唯:“朦朦以为是你放的——说不定会觉得你很贴心呢。”
  “贴心个鬼啊!就这样!我挂了!”
  花瑞文挂断电话,狂做三个深呼吸,背了一遍《莫生气》,情绪才稍微平定下来。怀里的祁朦轻轻推了推花瑞文的胸膛,花瑞文也懂事的松了手,祁朦问他:“爸放了什么东西在行李箱里?”
  花瑞文突然紧张起来,说:“没什么!”
  祁朦抬起手来拧花瑞文的脸,说:“到底是什么?”
  花瑞文很委屈:“不是我放的!我没有想放那个……我……”
  祁朦总算是明白了,丢开拧着花瑞文脸的手,一时也有些紧张,说:“在、在哪里?”
  花瑞文一脸嫌弃:“算了别看了,它怎么来怎么回去吧,我爸又不知道我尺寸如何,乱买那种奇怪的东西干嘛啊!”
  祁朦点了点头,又靠进花瑞文的怀里,蹭了蹭,说:“晚上在外面吃,你不吃的东西,拒绝就好了,别逼自己吃不想吃的东西。”
  花瑞文笑嘻嘻地说:“我‘想吃’的,就只有你,那要什么都不吃,怎么行?”
  祁朦推开花瑞文,捶了他的胸口一下,娇嗔道:“色狼!”
  晚饭苏云钦在酒店订了年夜饭,虽然年三十苏家已经聚过了,但是祁朦回来,全家也都很配合地又重新团了一次年。吃过晚饭,长辈们补发给祁朦的红包,花瑞文也有,花瑞文倒没有忸怩,而是坦荡地接下,对长辈们说了新春祝福语。
  回到外公家,之前还热闹的屋子突然变得冷清起来,外婆要收拾屋子,祁朦和花瑞文也帮着收拾。
  收拾好屋子已经10点过了,老人家睡得早,花瑞文和祁朦明天也要早起去祭拜苏曼娴,于是和外公外婆道过晚安,两个人回了房间。
  祁朦洗澡的时候,花瑞文听着浴室哗哗的水声,突然有些好奇花唯送给自己的“小袋子”,眼前的行李箱就像一个会蛊惑人的魔女,一直在向花瑞文招手,挣扎了许久,花瑞文咬咬牙,决定趁祁朦没看见,自己偷偷看一眼——就看一眼。
  花瑞文打开行李箱,拉开了夹层的拉链,把手探进去,很快就摸到了花唯说的“小袋子”——一个牛皮信封袋。
  花瑞文把牛皮信封袋拿了出来,忍不住苦笑起来,花唯一定是故意的,自己那个反应也太丢人了吧?
  祁朦从浴室出来,花瑞文侧躺在床上,已经有些迷糊了,祁朦走过去,抬起左脚跪在床上,凑过去亲了花瑞文一下,柔声问他:“累了吗?”
  “唔……”花瑞文把祁朦拽进怀里,抱着他蹭了蹭,说:“我又被我爸逗了。”
  祁朦笑了起来,说:“什么?”
  花瑞文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牛皮信封袋,说:“那是我爸说的‘小袋子’。”
  祁朦撑起身子,伸手去够信封袋,一边问花瑞文:“所以里面装的是什么?”
  花瑞文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赌气着说:“无聊,又很实诚的东西。”
  祁朦打开牛皮信封袋,里面装的都是一叠卡片,花氏购物广场通用的储值购物卡、花氏影院的储值卡、中国石油的加油卡,面值也都不小,数了一下,刚好对应家里的长辈们一家一套。
  花瑞文偏过头看祁朦,小声地问:“你会不会觉得我爸很俗啊?”
  祁朦笑了起来,说:“怎么会俗?爸也是别有用心啊,本来我们是后辈,外公也特意叮嘱不要带礼物,爸是不愿意我们空手来吧?只是我觉得,你们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花瑞文张开双手,祁朦就懂事地躺下靠进他的怀里,花瑞文抱着祁朦拍了拍,说:“你还要怎么做啊,你答应嫁给我,对我来说已经是最大的福分了,只是得到你,就足够我用我的一切去交换了,这些都算得了什么?”

  ☆、最 终 话

  初五一大早,闹钟还没响,花瑞文就醒了,怀里的祁朦比他醒得还早,花瑞文睁开眼,就看到祁朦正看着自己,两个人都愣了好久,祁朦才笑了起来。看到祁朦嘴角的梨涡,花瑞文忍不住凑过去吻了吻他,问道:“怎么还这么早就醒了?”
  祁朦像只猫咪一样挺了挺腰,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说:“不知道,突然就醒了。”
  花瑞文按亮手机屏幕看了一眼,才六点,也打了个呵欠,把手机放回床头柜上,搂着祁朦闭上眼,说:“还早呢,再睡会儿,司机八点来接我们。”
  闹钟响起的时候,花瑞文发现祁朦似乎已经醒了很久了,花瑞文突然明白祁朦睡不着的原因,因为要去祭拜苏曼娴了,祁朦心里一定很忐忑。
  两个人洗漱完下楼,外公和外婆都已经起来了,外婆准备了早餐,招呼祁朦和花瑞文趁热吃,还给一直给两人强调,到了陵园该走哪条路。这些内容花瑞文听一遍就够了,不断地重复只会让他厌烦——当然,通常情况是这样,但是花瑞文对祁朦的家人从昨天一天的表现看来,是保持了极大的容忍,即使外婆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花瑞文也只是笑眯眯地点头说好。
  还差五分钟到八点,司机就给花瑞文打电话说到楼下了,刚好花瑞文和祁朦也吃完了早饭,帮外婆把碗传进了厨房,祁朦还帮外婆洗了碗,算是准备妥当了,便道别了两位老人下了楼。
  一直到初五,来祭祖的人还很多,到陵园的时候不过八点半,陵园外道路两侧的临时停车位已经所剩无几,花瑞文靠着长辈们七嘴八舌给自己的路线,很快就找到了苏曼娴的墓碑,看着墓碑上苏曼娴的脸,花瑞文的心抽疼了一下,小声地说:“妈,我来看你了。”
  祁朦一大早就睡不着,他缩在花瑞文的怀里,听着花瑞文的呼吸均匀变慢,那么让人安心的旋律,却无法安抚祁朦这颗焦虑不安的心——他就要见苏曼娴了,想念也好,愧疚也好,想要被原谅的渴望也好,笃信自己永远也无法得到苏曼娴原谅的绝望也好,所有好的、不好的情绪,像纠缠的麻线在他的脑海里搅成一团。
  祁朦以为自己做了那么多心理准备,至少能够假装体面地给苏曼娴上香,可是在看到苏曼娴墓碑的那一刻,听到花瑞文对苏曼娴说“妈,我来看你了”的那一刻,所有的情绪都瞬间泛滥。
  祁朦抬起手捂住嘴,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他看着墓碑上苏曼娴的照片,她的笑还是那么温柔,可是那份冰冷的温柔已经永远只属于自己的记忆了,她那么柔弱的一个人,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这冰冷的地下,而这些都是自己的业障。
  像被人扼住咽喉,祁朦呼吸有些困难,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在祁朦双腿一软就要滑到地上去那一刻,花瑞文接住了祁朦,像是找到了依靠,祁朦把脸埋在花瑞文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花瑞文很心疼,却没有安慰祁朦,这种疼痛,自己要说“感同身受”也太自大了,无论自己多么喜欢苏曼娴,也不管她在世的时候,自己如何把她当做生母一样对她好,自己都没有资格对祁朦说,你的感受我都懂,因为永远不可能懂,自己没有和苏曼娴相依为命过,也没有感受过祁朦那种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害怕苏曼娴被病魔夺走的恐惧,在那些自己无法陪伴在他的岁月里,他一个人熬了过来,熬到了今天,他失去了苏曼娴,即使他假装坚强乐观,但花瑞文也清楚,这是祁朦心口的疤,要让它瞬间愈合,未免也太强人所难。
  祁朦哭了一阵,情绪才平定下来,花瑞文不敢去想,在祁朦嚎啕大哭的时候,他想着什么,抑或是他说了多少次“对不起”,生命很长,人不可能永远止步不前,但是因为太痛了,所以短暂的停顿,是被允许的吧?
  两个人默默地给苏曼娴上了香,祁朦认真地把外婆拿给他的供果摆好,把花插在花瓶里,抬起手摸了摸苏曼娴的照片,眼泪又止不住往外涌。祁朦把额头贴在苏曼娴的墓碑上,仿佛时间都静止,天地间就只有自己和这个墓碑,而天人永隔,这个墓碑的背后没有苏曼娴冰冷的灵魂,永远无法和她在进行任何形式上的交会,自己会带着这份遗憾直到腐朽。
  “我爷爷去世的时候,其实我爸哭了……虽然追悼会也好,下葬的时候也好,我们全家都保持着很淡定很冷静的模样,全程都没有人掉一滴眼泪,可是回到家之后,老花的确是哭了,躲在房间里,在昱纾纾的怀里哭得很厉害,我第一次看到他哭成那样,那一刻我才觉得,他也很爱爷爷,他在别人面前强撑着,不代表他不痛苦,这世间给他生命的那个人离开了,而他还没有回报这份恩情,但或许这些一辈子也还不清。不舍、遗憾、愧疚、自责,这些情绪也都是一并附加的,我觉得,眼泪是对逝去的人最质朴的不舍——但终究要告别,因为,她本意,是希望你幸福啊。”
  祁朦回过头来看花瑞文,花瑞文跪在墓碑前,微微皱着眉,他的声音带着哽咽,眼眶有些泛红,看着自己,努力地想要扯出一个笑来。
  花瑞文张开双手,祁朦就扑进花瑞文的怀里。
  “你现在不是孤身一人,你是我们家的……”花瑞文抬起手轻轻抚摸着祁朦的头,说:“我也好,我爸也好,我们都已经把你当做我们的家人了,但我们也从没有想过取代妈在你心中的位置,可我希望你能够从失去她的那份痛苦里走出来,要好好道别,才可以开始新的生活,我们会永远记得她,也会永远爱她。是她把你带来我的身边,这份恩情我也没有办法报答了,我想,我能做的,只有给你幸福——我爱你,也会属于你,我会永远忠诚于你,永远守护着你,这是我能够做的,唯一了。”
  初八就得回学校上课,初六下午的飞机回C市,中午苏家的长辈们给两个小朋友践行,祝他们高考顺利,还邀请他们暑假再来玩。离开之前祁朦把花唯给他们准备的购物卡给了外公,抱着他说了一大堆祝福的话。
  苏云钦自告奋勇要送两人去机场,盛情难却,花瑞文便让司机回去了。和他们来的时候一样,苏晴坐在副驾驶座上,只是面对分别,连苏晴也有些伤感。
  花瑞文一般不会主动找话题,竟然主动会哄起小姑娘来:“小晴放假也可以来C市,我和朦朦带你去玩——不出意外的话,我和朦朦会考厦大,以后你要去厦门,也可以来找我们玩。”
  苏晴点了点头,小声地说:“瑞文哥,你要对我哥好。”
  花瑞文笑了起来,牵着祁朦的手暗暗用了点力,祁朦低下头,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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