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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胞弟之争-第25部分

小说: 胞弟之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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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锈掉了。”陈纹玉叹着气感受着掌心粗糙的触感,拿着钥匙对着大门外挂的锁眼比划起来,还好,虽费了些力气,但不至于不能用,到底是把门打开了。
  “呼~”陈纹玉推开门,一股刺鼻地味道飘散出来,他用手挥了挥,蹙着鼻子道:“果真是失了人气。”
  “对啊对啊!这怎么住得下去?”赵廉捂着鼻子喜道:“你就先去睡几天酒店吧!”
  “赵哥,不必劝我了。”陈纹玉摸着电灯开关,屋子里顿时亮起昏沉沉的暗黄色:“你也看到了,这地方虽然差,但到底是个歇脚的地方,你就走吧,让我静一静。”
  赵廉还要说什么,但见陈纹玉满脸疲惫不堪,红了眼眶道:“好。”
  他回身往外走,见陈纹玉跟着准备关门,忽然道:“纹玉,我会看相,但不信相。”
  陈纹玉点了点头,伴随着合上大门的一声‘咯吱’,他道:“我命由我不由天。”
  说着他还被灰尘呛得咳了两声,望了一眼显得十分陈旧的大厅,摇了摇头往自己的房间去了。
  拧开门柄的时候他捂住了口鼻,才往里迈了一步,第一件事就是推开木框窗户,让流动的冷风呼啦呼啦地灌进来。
  被寒风彻底吹散睡意后,他望着房间角落摆放着的几个木质箱子,憋着气拖了两床棉被出来,才又跑到窗户处吸了两口气。
  希望不要感冒才好。
  才这么想着,他就连打了三个喷嚏,慢慢地鼻子也塞住了。
  “算了,正好。这样就闻不到味道了。”他无奈地揉了揉鼻子,脱了外衣外裤就缩到床上去。
  闭上眼睛放空了大脑,不想再去想那些七七八八的事情了,困意再次涌上的时候,手机却又响了起来。
  算了,管他是谁,不想接。
  他迷迷糊糊的,听见外裤兜里的电话铃声沉闷地响了又响,许久之后才终于‘嗡’了一声后没了动静。
  一夜无梦。
  陈纹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头脑昏昏沉沉地听见有人在锤门,眼皮有些重,他费了好大力气才睁开一些,披着被子从丢在床尾的裤子里掏了手机出来想看看时间。
  整整三十四通未接来电,全部来自一个未知号码,末了还有一条短信:“此生,吾心唯悦你一人。”
  发错了吧?陈纹玉摸了摸凌乱的头发:“居然都下午四点了,难怪会觉得有点儿饿。”
  他想着,又听见那大力拍门的声音,隐约有几句“你出来啊!害人精!”“缩头乌龟!”
  啊,是顾辙的声音。
  陈纹玉穿好了衣服往外走,开门的时候顾辙没收住,拍门的一巴掌拍在他脸上,差点把他拍晕过去。
  “陈纹玉!你还敢出来!”
  “不是你叫我出来的吗?”陈纹玉揉了揉被拍得昏沉的脑袋,吸着鼻子问:“我记得我昨晚说过叫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了,你这又是在干嘛?”
  “是……是……顾先生……叫我来的……”听着这带着几分虚弱和痛苦的声音,陈纹玉才顺着声源低下头去,看到门边躺坐着一个人。
  “赵哥?!你怎么了?”陈纹玉赶紧蹲下身去扶赵廉。
  “不知好歹!还想拦我!”顾辙愤愤地瞪了赵廉一眼:“要不是我躲在后备箱里跟着来到这儿,还不知道你们早就狼狈为奸了!”
  陈纹玉猜到一些,气得要揍人,赵廉左手捂着肚子,右手抬起按住他:“纹玉,中午的时候……咳……咳……顾先生打电话……叫我回别墅一趟,然后他给了我一份文件,叫我千万……要亲手交给你……咳咳……没想到辙少爷听见我们的谈话,提前躲在后备箱跟了来……我不要他拍门……他就……咳哈……还好,文件他没抢去。”
  他从怀里掏了文件夹塞给陈纹玉,咳了咳,重重地吐了两口气。
  陈纹玉只刚拆了边沿,顾辙就一手夺了过去,扫视了两眼就吼了起来:“父亲还真转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给你!”
  陈纹玉晕乎乎地呸道:“我不稀罕!”
  “父亲的关爱你不稀罕,辕的宠爱你也不稀罕,百分之三十的顾氏股份你还不稀罕!”顾辙攥着文件夹,恼怒地哭喊道:“到底什么才能入你的眼?!难道只有报复顾家才能让你有快感吗?你……就算什么都不稀罕,也不要践踏啊!”
  陈纹玉怔愣地看着顾辙,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山洪泄堤一般大哭大叫。
  顾辙抹着眼泪,继续哭道:“我求求你好不好?!你放过我妈妈和辕吧!”
  他说着,紧抿着唇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在陈纹玉身前。
  说到底,他再怎么狠厉,也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儿罢了。
  陈纹玉噎了噎,哑着嗓子道:“我已经说过不再招惹你们了啊……”
  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呢?
  赵廉抬手拍了拍陈纹玉的背,他明明不是当事人,却也忍不住无声地红了眼眶。
  顾辙跪在雪地里,嚎啕大哭,抽噎道:“父亲把妈妈和辕都送走了!只有你……只有你能说动父亲回转心意啊!”
  陈纹玉愣了愣,眼前终于一片漆黑,无力地侧身倒在赵廉怀里。
  “纹玉?!”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想,这是开虐的节奏?!
  想写个虐向的文,结果没能成功的虐哭自己,好辣鸡啊哈哈—_—


第39章 也许是真爱
  陈纹玉再次睁开沉重的眼皮,入目的却是白光一片的天花板,他不用细看就知道自己在医院了。
  右手挂着针,他就抬了左手揉了揉脑袋,模糊想道:昏迷之前顾辙说什么来着?
  他才记起那句“父亲把妈妈和辕都送走了!”,病房门就被人打开了,而后赵廉孤身一人提着塑料袋走了进来。
  “纹玉,醒了啊?吃点儿东西先。”他拖了凳子坐下,问道:“干食只有面包和汉堡,要吃哪个?”
  “面包吧。”陈纹玉答了话,又问道:“你的伤势怎么样?医生看过没有?”
  “就给辙少爷揍了几拳头,当时有点回不过神,看着严重,其实不碍事的。”赵廉拿了面包给他,见他面上忧思未散,知道他所想为何,便主动说起后续:“你晕倒后,我们就把你送到医院来了。还好,就是感冒发烧,又没吃什么东西,一时体力不济才会昏迷。”
  他说完又看了一眼门口,继续道:“辙少爷跟上车来了医院,也没做什么,就在走道的长椅上坐着,看上去很低迷,倒是没哭没闹。他偷跑出来的事我已经报告给顾先生了,应该马上就会来人把辙少爷接回去。”
  “赵哥。”陈纹玉咬了一口面包,含在嘴里轻轻问他道:“你知道林阿姨和小辕被送走的事吗?”
  “昨晚是白秘书送顾先生和两位少爷回去的,我问他后来发生了什么,他不肯说。”赵廉叹了口气:“其实我昨晚从九巷离开的时候就给顾先生打过电话,那时他只问了你的位置,其他什么也没说便挂了。今天中午才叫我去别墅拿那份股权转让书给你,我到了之后才知道林太太被送去了‘安神之息疗养院’,而辕少爷也不在了。”
  “……他去了哪儿?”
  “不知。”赵廉摇摇头,从塑料袋里拿了一盒牛奶递给他。
  陈纹玉不接,喘着粗气叫道:“赵哥,赵哥!你把顾辙叫进来!你叫他进来!他定是知道的!”
  “你别激动!我去叫就是了。”赵廉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被子,皱着眉跑了出去。
  顾辙沉着脸走进来的时候,嗤笑了一声直接泼他冷水:“不用问我,我也不知道辕被送去了哪里。”
  陈纹玉双手攥着面包,咬着唇不说话。
  顾辙冷冷地望了一眼跟进来的赵廉,道:“能请你先出去下吗?我想单独跟他说几句话。”
  赵廉到底不能违抗他,虽然有些担心,但还是掩了门站到了外面的走道上。
  “你现在是不是舍不得辕了?”顾辙坐到赵廉的位子上,望着陈纹玉,表情又哭又笑地:“你重回顾家,我看你哪儿哪儿都不顺眼!可是辕、他疯了吧?居然真心地把你当做自己人!”
  “你恨我们、要报复我们也是应该的!毕竟我妈妈确实伤害过你!我也是,背地里骂你吼你厌恶你,哪一件没干过!可他却何时欺侮过你?连一句重话都不曾说吧!这三年多来,每每我俩吵闹,他哪一次不是护着你?我真是搞不懂,明明我才是和他一起长大的胞母弟弟,他却爱你比我还多!哈哈哈哈!爱?狗屁的爱!他才十几岁,懂什么!”
  顾辙红着眼眶猛踹了一脚陈纹玉身下的床板,骂道:“可就为了这个狗屁玩意儿,他还非得把自己搭进去才甘心!你自己说说,你做的菜究竟有多TM难吃!哈,只有他,为了能博你一点儿好感,为了你不完全推开他,甘愿当一个不知何时就会被毒死的试菜员!你只知他吃完会刷牙,又知不知道他到底请过多少假!明明上吐下泻得那么厉害,还不肯住院,就为了晚上回去还能再见到你,就为了让你不起疑!”
  “十三岁生日那天,他满心欢喜地等着你,想着你会给他送什么礼物,结果一整天你都不曾出现!晚上的时候,他还坚信你是在宿舍捣鼓惊喜,非要拉着我去学校找你,结果刚到门口就听见你笑嘻嘻地和说室友说‘不回去,假装自己忘记了两少爷的生日就行了’!你真该看看,他的表情变得多不可思议!更蠢的是,他当时还穿着你在前一年生日送的那条傻啦吧唧的红内裤!哈哈,笑死个人了!他居然还记着你说的话,难过不已地表示十三岁不是本命年了!驱邪?我呸!他分明是中了邪!”
  “知道为什么我不再愿意和他待一块儿?上个课,书本上写满了你的名字!午饭时,再好吃的东西他都觉得索然无味!放了学,讨论的是你今晚做的什么菜!睡觉前,傻笑说你今天因为他多吃了一口就对他笑了!无时无刻!无时无刻!他跟我说的全是你!我真不想听啊,可是除了我他还能和谁说呢?他以为我不知道他三番五次地找孙悦谈话?只是他错得厉害——他不要孙悦把我带进这个圈子,可他自己却偏要走这条歪路!”
  “我后来天天怂恿那些女生跟他表白,盼望着他能多接触接触异性。结果呢?他就只会冷冷地说他心有所属,问他是谁,他又不明言,却把你夸的天上地下绝无仅有!呵呵,就你,丢在人堆里能找的出来?”
  顾辕气急反笑,咧着满口白牙骂道:“他背地里为你做了多少事啊!可面上还是只会淡淡地显得毫不在乎,傻!真傻!不怪你不信他的感情,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到底付了多少真心!”
  “昨天晚上你走后,我求辕不要再傻了!只要跟父亲道歉,说是一时冲动、没有分清亲情和爱情,父亲、父亲一定不舍得狠怪他的!”顾辙盯着陈纹玉,发了疯地笑:“他不听、非不听!哈哈,狗屁的心意!你都走了,他的真心要表给谁看?给父亲吗?嘿,也是啊,他说的多么轰轰烈烈矢志不渝,要不是荒唐至极,没准儿父亲真能被感动呢!”
  “可是他这会儿又没脑子了——这家里头,除了对你温柔可亲,父亲该是个多狠的人呐!风雪飘摇的,就让辕跪在门外头,任他一言一语地请求理解!他啊,平时确实没什么表情,这大概是他脸色最丰富的一晚了吧!足足喊了两个小时,父亲才开了门,他还以为他打动父亲了呢,明明都冻得直抖索了,还开开心心地磕了一个头!”
  “我那时被关在房里,正能从窗户望见,我都觉得他傻透了!但若这是他满意的结果……不曾想,他磕着头还没起,就来了一辆车,下来几个黑衣保镖要拽他!他不肯信,要反抗……且不说他比起那些保镖来身材瘦弱,单是跪着冻了两个小时也该浑身无力了吧!哈,他八成冻傻了,以为自己特能打呢,明明站都站不起来了,还想反手推开抓他的人,结果他们根本没留情,是真切把他打得动弹不得拖走的!”
  抹干净脸上的眼泪,顾辙恨恨地啐了一口,望着他嗤笑:“我差点忘了,你从没进过辕租屋的房间吧?大概不知道他把你送他的相框挂出来了?就在他桌上,每天睡前都得看上许久。啧啧,你不知道那张照片……”
  “你出去吧!”陈纹玉猛地吞下最后一口面包,左手扯着被子盖住头顶。
  “难受了?听不下去了?”顾辙扑在床上扯开他的被子,右手使劲地捏着他的下颌,冷冷地与他对视:“你扪心自问,值得他这样为你吗?你还不稀罕?行啊,那你让他去死吧,就这样死了才好!”
  “他又不会死!”陈纹玉不顾右手背上的回流肿胀,使劲想扒拉开顾辙的右手,血红血红的眼眶里却干涩得没有一点儿泪水:“变成这样是他自找的!我从没有逼过他!”
  “事到如今你还能说这样的话?!”顾辙望了他一眼,不可置信地、又突然呵呵一笑:“你莫不是还觉得自己直得很?”
  “我就算喜欢男的……也不会喜欢顾辕!”
  “那你喜欢谁?你高中那个室友?”顾辙瞳孔缩了缩,松了右手,还没等陈纹玉喘口气就猛地对着他的脸扇了一巴掌:“给老子醒醒!辕走了,我还在!这辈子,只要辕还不肯放弃你,你就休想再有别人!”
  赵廉这时急急地从门外闯了进来,颤着音道:“辙少爷,顾先生亲自来接你了!”
  顾辙回头看了一眼门口,低头和陈纹玉说了最后一段话:“反正我一个人在顾家待着也没有意义,那就赌上我自己好了!哦,当然了,你大可以告知父亲我的意图,让他把我也送走!这样更好不是吗?你的复仇大计才算真正完美落幕!”
  陈纹玉的舌头在内里舔了舔,见顾辙冷着脸出了门去,才虚脱地吐了口气,问赵廉道:“父亲来了?”
  “嗯。”赵廉从床前柜子取了酒精棉花和消肿药,摇着头叹道:“他下手太狠了。”
  “赵哥,我想见父亲,你能帮我吗?”
  “顾先生说了,不见你。”赵廉夹着酒精棉还没碰到陈纹玉的脸,他就拔了自己的针头要下床:“他不肯见我,那我去找他!”
  “你何必呢?”赵廉按住他的身子,用干棉花团压住他渗血的右手背,声音很低沉:“我一直要你顺心而为,就是希望你能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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