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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胞弟之争-第27部分

小说: 胞弟之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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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而然地,谢奕秋开始暗恋起郑立来,部队里面妹子少,也有很多偷偷和男人在一起的,不过谢奕秋可不敢明说,只是默默靠近他、关注他,就这样一年多后,郑立在一次边防出勤中意外踩中埋雷,虽没有被炸个四分五裂,却伤了声带,自此不能说话了。
  郑立负伤后就开始请批复员,谢奕秋怕再没有机会和他表明心意,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偷摸跑到他的病房里,摇醒他之后就开始闭着眼睛表白。
  他颤巍说完后,好一会儿才敢睁眼,郑立却望着他,笑着摇了摇头。
  谢奕秋也不遗憾,趁着他没什么反抗能力,猛地低头亲了他唇角一下就喜滋滋地跑掉了。
  郑立以为这事算完了,哪知他离队的那天,谢奕秋也收拾好了包裹,说自己也请批了,要跟他一起复员离开。
  郑立身上还有伤,没那个力气推开扶他的谢奕秋,又听着他可怜兮兮地说自己没有地方去,最后叹着气带他回了M市。
  郑立家里只有姐姐姐夫一家,他又不能去投靠,便租了一间两室一厅的小房子,打算等身体好些就去找工作。
  郑立休养的时候,谢奕秋却没闲着,他白白地蹭吃蹭喝蹭住总不情愿,某一日忽见顾氏在招保镖,他就去应聘了。
  有了工作,他脸皮就厚起来了,不肯睡自己那屋,偏要跟郑立一个床,又怕碰到他的伤口,就小心翼翼地躺在床的边沿,然后面朝郑立满足地入睡,虽然他第二天一早一定会像只八爪鱼一样环在郑立身上。
  那时候谢奕秋嘴里跟吃蜜了似的,三天两头的飙情话,郑立每每都臊得慌。
  就这样三个月后,某晚临睡前谢奕秋突然正经了,没再闹他,反而抱着自己的身子缩在一旁,颤着音轻轻问道:“阿立,你喜欢我吗?”
  郑立偏着头看他,还没表态,便见他流下两行泪,显得有些绝望:“今天是我认识你的第二年整了,却不是我爱上你的第二年整,我现在很后悔没有对你一见钟情,白白浪费了那么多接近你的机会,导致你在我记忆里的前小半段始终是个露着面却微不足道的存在。”
  “阿立,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很在乎自己不能说话。跟你回到这里后,三个多月来我每天都在想,如果你以后连我的名字都叫不出来,我还愿不愿意爱你呢?答案是,我的心不会改变。我甚至觉得,由我来说‘我爱你’是一件甜蜜的事情,因为你只要乖乖做被我爱着的人就好。”
  谢奕秋抬起那对蓝眸望着他,双手合十摆出虔诚的姿态,启唇问道:“阿立,我已经想通了。那么你呢?你愿意这样一直被我爱着吗?”
  郑立闭着眼不让他看见自己眼里的泪光,然后,坚定地摇了摇头,爬起身跑了出去。
  得了这样的答案,谢奕秋终于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他抱着膝盖把脸埋进去,而后一声一声地扯着嗓子哭喊。
  他哭到眼前发黑,差一点儿就要陷入昏迷,却猛地被一双手掰起脸来。
  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他迷蒙着眼嘴唇发颤地望着满脸心疼的郑立,只见他举着一张白纸,上面赫然写着两行大字——‘奕秋,我不愿意一直被你爱着,因为我也想主动爱你啊’。
  谢奕秋还没有回过神,郑立就抱着他狂吻起来,喉咙里还呜咽呜咽地。
  后来谢奕秋就拉着郑立一起到顾氏做保镖了,只不过两人一直都是在公司里负责安保工作,虽知道陈纹玉这个人,却到底没跟他接触过,不知他是什么性子。
  “四年?不算久,你们还有一辈子能继续爱下去呢。”陈纹玉的模样很是认真,说出的话却仿佛在逗乐:“所以能不能别急着喂我吃狗粮?单身伤不起啊!”
  郑立不动声色地投给了陈纹玉一个感激的目光,谢奕秋愣了几秒,明显全身心都轻松下来了,他笑了两声:“那你快找一个呗。”
  陈纹玉身子歪在一边,盯着电视里挥舞剑花的武侠剧男主角,声音淡淡地,听不出喜怒:“没人要我。”
  “大少……纹玉,要相信自己。”谢奕秋这次是诚心地改了口。
  “哎,不说这个了。你们想看什么频道?给。”陈纹玉把遥控器递给谢奕秋。
  “你看吧,我们都可以。”他没接。
  陈纹玉的注意力也不在电视上面了,他凑过去用胳膊肘捅了捅谢奕秋:“要不你教教我武术?”
  “这个……阿立比我厉害,请他教你。”谢奕秋转而望向郑立,后者看了陈纹玉一眼,点了点头。
  陈纹玉赶紧坐好,喜滋滋地问:“行!什么时候开始?”
  谢奕秋摸着下巴想了想:“你现在体质不行,肯定没什么效果。这样吧,从明天起,你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先出去跑一小时步练练。”
  陈纹玉垮着脸脑补了一下,自暴自弃道:“那还是算了。”
  这么苦!这么累!看来我还是只适合老老实实地写食谱。他如是想。
  谢奕秋“嗯”了一声,也不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为立秋CP打call!》_《


第42章 心病
  陈纹玉果然开始宅在家里了。
  每天写写食谱、看看电视、逛逛网页和论坛、和赵廉谈谈心,被‘立秋’喂几口狗粮,这就是他全部的日常了。
  生活似乎平淡如水,半年过后,又到了盛夏,此期间陈纹玉没有见到顾明生和顾辙中的任何一个,仿佛他们真的不再踏足他的世界了。
  六月中旬那几天,陈纹玉每日都会恍惚一阵,左右眼皮来回直跳,他直觉这不是好征兆,又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了。
  三人都坐在沙发上的时候,谢奕秋看在眼里,心下担忧他会生病,便小心问道:“纹玉,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陈纹玉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只得故意别开话题,嘿嘿一笑道:“其实我是在担心,明天我过生日却收不到礼物~”
  “你明天生日?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呀?都没准备……啊。”谢奕秋看了看他旁边的郑立,嘱咐道:“阿立,你留在家保护纹玉,我出去一趟。”
  猜到他是要去买礼物,陈纹玉忙摆手道:“不用啦!我已经让赵哥订蛋糕了,明天我们一起吃蛋糕就行!”
  谢奕秋似乎不愿意听,起身就要走,陈纹玉赶紧喝道:“站住!坐下!”
  待郑立拉着谢奕秋坐下了,陈纹玉才又笑起来:“瞧我,都忘记问了,你和郑哥的生日是哪一天?”
  “我是12月7号,阿立是12月28号。”
  “嗯……你是射手座,郑哥是摩羯座。”陈纹玉摸着下巴想了一下:“好像是活泼和沉稳。”然后他各看了两人一眼,点了点头:“挺对的。”
  “你说的什么?”谢奕秋听得是一头雾水,他还从没关注过这些东西呢。
  “噢,最近在网上看见讨论星座的,感觉还蛮准的。”陈纹玉给谢奕秋好说歹说一通,终于让他明白了一些,最后才又指着自己,撇嘴道:“我是双子座,听说最容易‘精分’。”
  “精分?是指精神分裂吗?”谢奕秋望了他几秒,突然笑出声来:“那还真是,你变脸好快的诶。明明前一刻还笑眯眯的和人亲密说话,结果下一秒就冷着脸像看仇人一样。”
  陈纹玉唇角的弧度放了下去,淡淡地舔了舔唇:“原来是这样。”
  “什么?”谢奕秋没听清,奇怪地望着他。
  陈纹玉于是坦然而淡漠地重复了一遍,这次,他做了补充说明:“我说,原来我就是这样的人。”
  谢奕秋哑然,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郑立,见他蹙着眉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便知他心里也是忧心忡忡的。
  陈纹玉似乎并不像他们想象中那般单纯、开朗、跳脱、亲和、以及……安稳。他的心里装着很多事,或大或小、或真或假,以至于这一刻,他们同时感觉到陈纹玉显露出厌世的态度来。
  “纹玉,你……”谢奕秋搓了搓手,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去,似乎不知如何开口。
  “郑哥,午饭做好了再叫我吧,我出去走走。”陈纹玉见他吞吞吐吐,突然很是烦躁,揉了揉脖子后,站起身出了大门。
  原本给陈纹玉做饭的任务是属于赵廉的,郑立和谢奕秋则在隔壁家里自己做自己吃。某一日饭点,赵廉去家里找两人,见两人正吃着饭菜,闻到香味的他心痒痒地尝了一口,在问清‘厨师’是郑立后,立时想把这个担子甩给他。郑立点头同意了。陈纹玉也没什么意见,于是掌勺的人就变成了郑立,他直接在陈纹玉家里做饭,几人一起吃。赵廉自不必准备一日三餐后,天天见不着人影,呆在家的时间越来越短,有时晚上都不回来,也不知道究竟干什么去了。
  陈纹玉刚迈出大门,对家端着盆出门泼水的白裙女孩儿就惊喜地叫起来:“纹玉哥!”
  “菜菜。”陈纹玉唤她:“怎么没去上课?”
  此女正是方家长女方溢彩。
  方溢彩把盆放下,穿着白色少女凉鞋的她小碎步跑了过来,跺着脚嗔道:“纹玉哥,你回来半年了都,怎么总不出门?那三个坏人又不让我进去找你!要不是今天请假没有去上课,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见你呢!”
  那三个自是指赵廉、郑立和谢奕秋。
  关于不让方溢彩进家里找自己,陈纹玉也是无奈地反抗过的。可即便他再三强调她是‘菜菜’,是他以前的‘妹妹’,是绝对不会伤害到自己的,他们三个这时候却不听从,一致不妥协,坚决见一次拦一次,就是不让方溢彩进到屋里。
  “他们都是好人,要叫哥哥。”陈纹玉摸了摸她的头发,叹道:“都长成大姑娘了。”
  方溢彩十四岁,长着一张天然的邻家妹妹的脸,但胸围却一点都不‘纯情’,反而傲人无比,能甩同龄女孩儿三条街。她身高约摸一米六,留着一头及腰的黑色长发,现下正被一条深红色发带扎在脑后,宛如摇摆的马尾。她穿着一字肩领的纯白及膝长裙,腰上搭配系着黑色蕾丝,在纤细的腰后落下轻盈飞舞的两条飘带,裙摆是荷叶卷边的,却还镶嵌着闪亮的水钻,陈纹玉不懂行情,但也一看便觉这白裙价值不菲。
  她露出的纤长脖颈上带着模样奇怪的物件,一条细细的链子上,坠下的尾端却串着一颗爆满圆润的纯白珍珠,倒衬得她肤色粉嫩,健康可人,那模样,既清纯又艳丽。
  方溢彩见他正细看自己,欣喜地转了一个圈道:“这裙子是小姨送我的新年礼物,是不是很漂亮?还有这颗珍珠,是舅舅潜海的时候发现的!”
  陈纹玉毕竟与她相识十年,自是听说了她母亲周丽芳其实是位富家千金,只因偏要嫁给毫不起眼的方伦华,才离了家。
  九巷里,住着很多大富到大穷的人,其中,有些是厌弃城市浮华、喜好自然安乐的‘伪穷’,比如陈纹玉他自己。
  “虽然裙子和珍珠很漂亮,但都不及菜菜漂亮!”陈纹玉笑着夸赞完毕,默默地把视线移开了。
  “哎呀,纹玉哥,你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方溢彩捂着脸,想起方才的事,问道:“我刚刚看你出门,是要去哪里吗?”
  “没,屋里闷久了,出来走走。”
  “你是该多呼吸新鲜空气啦!你以前明明最喜欢带着我和弟弟到处去玩的!嗯……是不是那三个坏……那三个哥哥管着你,不要你出门呀?”
  “哈哈!”陈纹玉大笑两声,突然一本正经答道:“你错了,他们都是被我管的。”
  方溢彩一俩不信,还要说什么呢,就听她身后传来周丽芳的叫喊声:“菜菜!菜菜!倒个水怎么就没回来了?”
  “啊!”方溢彩赶紧跟陈纹玉挥了挥手,跑回家门前拎着盆进去了:“妈妈叫我,我回去了,纹玉哥再见!”
  陈纹玉呼了口气,慢慢朝着巷口走,刚探出一脚,他无神的视线便落在那辆熟悉的黑色保时捷上。
  赵廉正从车上的驾驶位下来,右手举在耳边打电话,笑得不知所以。
  “清尔,晚点见啦!拜拜,mua~”赵廉刚挂了电话,就瞥见站在不远处一脸呆滞望着他的陈纹玉。
  “赵哥,你有女朋友了?”陈纹玉回神走到赵廉身边,问道。
  “还是被你发现了!”赵廉笑嘻嘻地挠了下头,选择坦白从宽:“她叫李清尔,二十二岁,是个实习幼师!我们在一起两个多月了哦,嘿嘿。”
  陈纹玉一脚踢在赵廉小腿上,有些委屈地直骂道:“干嘛瞒着我啊!”
  赵廉垮着脸蹲下身揉了揉,嘀咕了一声“狂躁症啊~”,但还是大声笑着回道:“郑立和谢奕秋天天在家里你侬我侬,我看你已经很心塞了,就不想再刺激你了嘛!”
  “郑哥只比你大一个月,和奕秋在一起却已有四五年了。你回国后没能在父亲的公司里实现抱负,倒一直被要求着跟在我身边,我也不想耽误你的呀!你有女朋友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明明我会很高兴的~”
  赵廉听完,顺了一口气,直起身子来,叹道:“起先我确实是受了顾先生的命令才跟着你,可后来,我是自愿的。”
  他不多做解释,从车的后座拎了蛋糕盒出来,举在陈纹玉面前道:“本来打算晚些时候去现做的,可是很抱歉,纹玉,今晚我和清尔有约了。”
  陈纹玉一手把蛋糕盒接过来,一手推拒着他笑道:“知道了!去吧去吧!不用管我!”
  赵廉朝他笑了笑,开着车离开了。
  陈纹玉拎着蛋糕盒站在巷口,笑眯眯地自言自语道:“真该祝福赵哥呀!”一下子脸上又笑意全无:“都有对象了,就我没有。”
  说罢,顾辕的脸庞一瞬间从他脑海里闪过,回想起那深情的眼眸,他紧抿着唇,心下叹道:郑哥和奕秋乃两情相悦,可我不爱你,希望你也别继续爱我了呀!
  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呢?是否已经忘却我,有了新的爱人?那个人是男是女?他/她是否也爱着你呢?
  希望是女孩子吧,这样你才能回到正道上去。而我,注定孤身于世残喘,毕竟这红尘浮世,我所念想的皆已逝去。
  陈纹玉拎着蛋糕盒回了家,将其搁置在餐桌上。郑立正在厨房做饭,谢奕秋在一旁帮忙,不时地调戏他一番。
  “才半年而已,我的安稳日子就过够了。”陈纹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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