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宠的正确打开方式-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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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老头子明显感觉自己的影响力没有过去那么大，他很担心被架空。自然想把北部牢牢抓在手里。”Lid端起红酒杯轻轻晃了晃，喝了一口。
　　“恩，这也是他提出强化帮派内部核心人员和结构的原因。社团转型发展影响到他对社团的控制力，所以他回过头来想发展帮派的传统势力。不过他真是老了，看不明白当今社会的发展。现在这个社会，哪里有那么多忠诚、信仰和责任？共同利益才是牵绊所有人的牢固纽带。”Faye深吸一口烟，冷淡地说。
　　“那你接下来怎么办？这次例会虽然才开了一半，但是已经否了你的议题，你也自己收回了议题。是有别的想法？”刘问。昨天下午的例会，Faye显得从容淡定，应答自如，似乎已经成竹在胸。
　　“昨天的决议其实也同意了我转型，不过是另一种方式的转型，Gary的提法我觉得很好，虽然承担的风险很大，但是老头子支持我壮大帮派实力，这种风险尚在可控范围内，接下来的实施方案，我只需要尽量提高挂名企业的服务费就可以。有了钱，就不怕没人帮我卖命。到时候讨论费用时，你们可要帮我，少不了你们的好处。”Faye一边抖着烟灰一边说。
　　“那是自然，我们三个是一条船上的人，我发展帮内的产业，刘利用外面的资源介入产业转型，Faye掌握内部体系和安全保障，我们三个人就可以承接整个帮派的事务。等我们坐稳了位子，Das还不得乖乖听话？”这一番话说出了三个人的心声，Lid端起酒杯祝酒，三个人轻轻碰了一下杯，算是行一个同盟礼。
　　“先别扯远了，眼下北部社团的事情怎么办？Manny的死让Earl陷入被动，北部这块肥肉人人都想吃，现在对我们来说是个绝好的机会。你们怎么看？”刘开口问。虽然他是例会成员，但他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帮派成员，人选这件事，主要还是看几个帮派的负责人和Earl、Gary之间的博弈。
　　两人一致将目光移到Faye身上，想听听他的意见。Faye将手里的烟灭掉，说：“老头子到现在都没找我，他先找的是你，你就卖他一个人情，在他提出推荐人选的时候，你主动提出支持Pan。我这边先按兵不动，看看状况再说。”
　　“要我支持Pan？”Lid听完思考了一下，没有完全想明白。
　　“恩，社团负责人不是谁相当就能当的。当年Manny能顺利当上，主要是Earl和Gary在帮里影响力太大，Manny又是二太子，北部当时也没有足以和他抗衡的人。再加上这几年虽然是Manny挂名，但实际决策者是Gary，他在北部当了这么多年负责人，众人也是心服口服，自然没人敢反对。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就算你公开支持Pan，他也不会那么容易上位。况且在这个敏感时期，我们三人的步调还是不要太一致为好，以免惹人注意。”Faye说到。
　　“恩，我同意Faye的观点。另外，我想问一件事，Manny是你们谁下的手吗？”刘直接问到。
　　两人都沉默了，没有回答。刘继续说：“除了我们三个人，我想不出还有谁会下手。如果是我们中的一个，那还好说，如果不是，那就还有第三股不知名的势力在影响F帮，我们日后行事要更加小心。”
　　两人还是没有回答，三人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虽然无声，但并不影响信息的传递。Manny的死跟在场的三人都没有关系，还有人对F帮虎视眈眈。
　　“你们猜出是谁杀的吗？”刘继续问。
　　“我想了很久，一点头绪也没有。说实话，我一直以为是Faye干的。”Lid看了旁边的Faye一眼说。
　　“下水道被人动了手脚，我大概能猜到用的什么方法，但是不知道是谁干的。”其实刘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下手的方法，因为他一直在猜是谁下的手。直到Joy最后看见视频脸色大变时他才注意到，赶紧将Joy打发回房，生怕露出马脚，惹来无端的是非。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有默契的不去问是谁下的手。消失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不必费心去猜疑。
　　“我倒觉得这次老头子并不是想让Pan上位，还是想将Gary放回北部社团。他让我支持Pan，Gil肯定不答应，双方必然会展开一场恶战，他们只需要让他们的战况保持一种微妙的平衡，双方僵持不下，再让人提出继续由Gary代管，凭借Gary在帮里的威望，大家肯定无话可说。”刘分析到。
　　“是的，老头子最近两年明显感觉到被架空了，虽然北部的很多大事都是由Gary决定，但是二老板的职位太不接地气，Manny的无能让Gil短期内做大，如果再不出手，连大本营都保不住的话，Earl的位子就危险了。”Faye说到。
　　“那这下怎么办？这么说来，北部社团的位子Gary是坐定了。”刘点头说到。
　　“恩，可是也没必要担心，今天的北部已经不是Gary离开前的北部了。虽然Gary的威望还在，可是新成长起来的兄弟很多都是Gil提拔起来的。Pan虽然听话，可那也是看在利益的面子上，要是Gary当上负责人，Pan的影响力会变得更小。Gil和Pan都不会和他一条心，他的位子也不见得那么好坐。”Faye又点燃一根烟，悠闲地靠在沙发上轻轻地吐着烟圈，一边思考着一边漫不经心的说，嘴角难得的露出一抹让人发寒的笑容。
　　Lid看着Faye脸上难得的表情，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说：“我们三人为什么能结成牢固的同盟？一方面是因为我们三个人都很有能力，能够彼此欣赏，还有一方面，就是我们三人有着共同的利益和不同的目标。能够结伴摘取自己想要的果实儿不会相互竞争。”
　　“是的，只要彼此不踩到对方的底线，不碰到对方的核心利益，我们的合作定能持续下去。”刘端起酒杯再一次祝酒，三人同时举杯示意。
　　“那我们就说好了，明天Manny的丧事办完，Earl一定要开会讨论北部推选负责人的事情。除了三大社团负责人、Earl和Gary以外，Gil和Pan也会参加。按规矩每人都要提出候选人，Lid就按Earl的意思推选Pan，我会支持Gil，刘从产业转型发展的角度也支持Pan，双方一定会发生争执，最后Earl肯定会出来调解，并提出让Gary重新负责北部的建议。日后，我们分别按照各自支持的候选人在私下里活动，分裂北部社团，架空Gary。这个过程我们一定要沉住气，记住我们扳倒Earl和Gary的目的是将他们手里的势力瓜分掉，而不是让北部落入Gil或Pan的手里。所有如果没有完全的把握，不要轻易动手。”Faye说到。
　　“明白。就像我们一开始说好的，我要用F帮的资源赚钱，赢得名誉和尊重。”刘说。
　　“我要接手F帮的产业，要Earl倒台。”Lid说。
　　“我要控制F帮的权力。”Faye说。
　　每次聚会结束，他们都会重复一遍想要的东西，提醒自己不忘初心。
　　

　　☆、双重混乱

　　第二天上午八点，太阳缓缓爬上半空，刺眼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Joy躺在床上慵懒地翻了个身，悠悠转醒。他揉了揉眼睛，爬起来想窗户外面望去，Doll正欢快的在院子里奔跑着。Joy冲了个澡，换上干净衣服到院子里走走。初夏到了，后院的花圃中传来缕缕花香，红艳艳的玫瑰开得很是诱人。Doll看见Joy向它走来，开心地摇着尾巴朝他跑过去。Joy感觉很久没看见这个小家伙了，每次看见他就心情舒畅。它整天在院子里悠闲地玩耍着，没有烦恼也没有忧愁，对它来说，这个院子就是它的世界。对Joy来说，这个房子也是他的世界，可是他有牵挂，他知道这个房子只是禁锢他的枷锁。有的时候他会想，如果自己能像Doll一样无知，该有多好。
　　Joy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将Doll的前爪提起来放在自己的双腿上，Doll一脸很享受的将头枕着前爪，很享受Joy给他顺毛。Joy用脸在Doll的头上蹭了蹭，软软的毛扫过脸庞，很柔软很舒服。
　　“少爷，请问你是在这里用餐还是在餐厅用餐？”Gap走到院子里问。
　　“随便给我弄个三明治就行了，Doll吃过了吗？我想喂他吃东西。”Joy一边摸着Doll的头，一边说。
　　“好的，那我把早餐送到这里来吧。Doll已经吃过早餐了，平时刘先生不让我们乱给它吃东西，如果少爷喜欢的话，我可以给你几块它常吃的牛肉干。”Gap回答。
　　“好的，少爷。我马上送来。”说完Gap转身准备食物。
　　“Doll乖乖，牛肉干你喜欢吃吗？”Joy揉着它的脸问。
　　Doll也不知道听懂没有，只是张开嘴巴将舌头伸地长长，呼呼的吐着气，看着一脸愉快的样子，让Joy感到很开心。
　　Joy和Doll在院子里呆了一个上午，他不知道刘是出门了还是在家，他突然不关心这个，也不想继续学习。他觉得好累，他想休息一下，什么都不想，管他什么任务，什么F帮。事实上，接下来的几天，他都没看见刘，从Gap口中得知他和Doll玩耍的那天一大早，他就出门了，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中途刘打了两个电话回来询问家里的情况，Joy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刘不在的这几天，Joy彻底地放松了一下，整理自己的情绪，评估自己的能力，最重要的是重新收好自己的心，将它放回属于它的位置，不让它出来乱串。
　　一周以后，刘回来了，Joy听见他上楼回房的声音，没有开门出来迎接，也没有主动上去打招呼，他就静静地呆在房里。半个小时后，刘召唤他到书房。
　　“听说你最近心情不太好？”刘看着坐在对面的Joy问。
　　“没有，刘先生。我很好。”眼前的刘虽然脸上带着疲惫的神情，但是精神尚好，情绪也还不错。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Joy就养成了揣摩他内心的习惯，从一开始的茫然无措，到现在哪怕刘板着同一张脸，也能感觉到下面细微的情绪变化。
　　“你是觉得你很聪明，能瞒得过我？你的情绪全都写在脸上了。”刘很不高兴，带着责怪的语气说。
　　“对不起，刘先生。我自己在家，确实没什么高兴的事，但是也没什么不高兴。”Joy冷淡地说，这种不远不近，不亲不梳的语气却让刘更加气愤。
　　“你是在抱怨我让你自己在家？”刘皱了皱眉头，有意无意的曲解他的意思，就是想把他脸上这张冷淡的皮撕下来。
　　“没有，刘先生，你误会了。这一年多来，我们一直相处得很好。”Joy继续不痛不痒地说着，语气中想要撇清两人之间的关系。
　　刘的情绪越来越暴躁，本来那次失控后他的情绪状态就不太稳，再加上最近帮里的事情比较忙，正好偷得一个礼拜冷静一下。结果Joy是冷了，他自己的情绪却越来越高涨。他十指交握放在玻璃方桌上，两手不停地用力捏着彼此，指关节开始慢慢涨红，手指也传来一阵阵轻微的疼痛。他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控制自己不会突然站起来捏住Joy的脸逼他说实话，说他不开心，不爽，说他……他也不知道他想听他说什么，只知道不想继续看他那张冷漠的脸。
　　刘深吸一口气，说：“那天晚上没让你做到最后，今天给你补上吧。”刘能想到卸下他这副冷漠表情的方法就只剩下课程了，只有在那个过程中，他才能如愿看见Joy最真实的表情。
　　“刘先生，以后可以取消课程吗？我不想再继续下去。我答应你从此不再胡思乱想，也不再自己做，可以把课程取消吗？”Joy看着刘问到，见对方没有立刻回答，又加了一句：“刘先生说得对，那个很伤身体，为了更好的锻炼身体、完成任务，应该把它戒掉。过去是我做得不对，我想改。”Joy眼神坚定地看着刘说，其实更像是对自己说。他讨厌自己一次次屈服在欲望之下，最开始的自娱自乐是为了幻想刘，但是这么久以来的课程，已经完全破坏了幻想，只剩下无尽的空虚。最终心的距离，还是天各一方。没有用心的身体接触，反应有多强烈，过后的空虚就有多深重。他不想继续感受心被掏空一样的感觉，他想结束这种连肉体关系都算不上的奇妙接触。
　　刘静静地看着他，他很确定每次用心的课程都让Joy感受到莫大的快感，可是对方提出结束，证明没有满足对方真正想要的东西。他隐约知道Joy想要的是什么，可是他给不起，也不知道怎么给。接下来该怎么办？
　　“刘先生，我们来谈谈正事吧。这一个礼拜，北部社团重新选负责人了吧？最后是谁坐上了第一把交椅？”Joy转移话题问到。
　　刘沉默了一会儿，收起纷乱的思绪，将注意力放到正事上，说：“是Gary，这个我早就猜到了，他们是不会把北部让给其他人的。”
　　“这次Manny的死让Earl大伤元气，不管是谁下的手，也算是天助我们。”Joy说。
　　“我倒认为Manny活着我们的计划还能进展地更快。”刘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说。
　　“这话怎么说？难道你们能策反他？”Joy好奇地问。
　　“策不策反他都只是个草包，他和他家里不是一条心，有他在磕磕绊绊的也许找出破绽的机会更大。反正现在已成定局，再多假设都没用。”刘说。
　　“之前没开完的例会开完了吗？”Joy问。
　　“恩，一并开完了，Faye那边已经开始着手招传统帮派人员了。最近经济下行严重，失业者越来越多，帮派招人很容易，可是后期的管理就成了大事。最后大家商量下来，产业挂在东部社团的冠名费为年利润的5％，如果附加安保服务的话，根据风险等级，收取年利润的10％…25％不等的服务费。”刘说。
　　“这么高？那些人这么会接受？”Joy没想到Faye这次能谈得这么成功，最高可以占到四分之一的利润，那些视财如命的人怎么肯接受？
　　“因为最近政府和国家对不法产业的打击力度加大，挂名费5％不算太高。至于安保服务，只是制定了一个收费标准，你可以选择不用，大家也没理由反对。”
　　“那Earl说要增加核心成员的力量，是由谁来具体负责？”Joy继续问。
　　“增加核心成员力量，说到底就是Earl想扩充实力，他当然想自己动手，毕竟只有亲自收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