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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我的夏天-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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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霞点亮了大半个天空,呈现出一种复杂的色调,红中带粉,橙中透黄,隐约还有一层青蓝的底,让人说不清道不明。
  我突然有股想哭的冲动。压抑内心的感觉对发育不好,对,没错,于是我让内心放纵起来。
  “哎?”夏至觉察到我的哭泣,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阳阳,你怎么还是这么爱哭啊,以前是个小哭包,现在是个大哭包,以后会不会变成个老哭包……”
  我使劲一拍他的大腿,忍不住破涕为笑,“上初中后我就很少哭了,这不是遇见你太激动还没缓过来么?”
  “哟,你轻点,”他揉了揉大腿,“眼泪没见少,力气反倒涨了不少。”
  “你……”我抬手又想拍下去,结果被他反应迅速的一把抓住了手。“再打可就青了。”他说。
  他的手握着我的手,还是跟以前一样,热乎乎的。然后我们掌心相对,手指相贴,他惊喜的说,“我发现,你的手指真是长啊,还很细很白,像仔姜一样。”
  仔姜?这是什么鬼的比喻?
  其实他的手指也不短,主要是我的手指太长。
  老妈在某天惊喜的发现了我的这一长处,果断安排我去学钢琴,可惜我对钢琴丝毫提不起兴趣,上过两次课就不愿意去了。老妈为此大发雷霆。为了安抚中年人的文艺心,我自告奋勇去学了吉他,时不时在家给她弹上几曲,她一高兴,就不再纠结钢琴的事了。
  “改天我们放了学去踢球吧。”我望着球场上来回奔跑的身影,“现在有好大一片球场给我们尽情玩了。”
  “好啊!”夏至兴奋的点头,“我初中时也经常踢,不过我们学校的球场没这里的这么好。”
  “你还记得那个足球吗?”我说,“我本来想等你下次过来再跟你踢的……早知道就送给你,让你带回家了。”
  “谁能早知道呢?”他说,“那个球还健在吗?”
  “好的很,”我说,“我后来都没怎么踢过,一直好好保存着呢。”
  “那行啊,”他笑起来,“下次你带来学校,我们找几个同学一起去踢吧。”
  “好!”我也笑起来,“要不我们到处去走走,我带你熟悉下校园。”
  “你初中就是在这里上的吧?”他问。
  “对啊,我的母校。”我站了起来,随手拉了他一把。他借力也站起来,果然跟我一样高。
  “你现在有多高?不穿鞋。”我不死心,问他。
  “不穿鞋的话172,穿了鞋174。”他满脸得意的笑,“怎么样?是不是比你高了?”
  “美的你!”我说,“跟我一样高。”
  “那也很不错了,”他说,“小时候我可是比你矮的哟。这叫什么,厚积薄发?青出于蓝?长江后浪推前浪?”
  “继续浪吧你就。”我瞪他一眼,“走!”
  朦胧的暮色下,嘈杂的喧闹中,我带着夏至慢慢在校园里转悠。
  走在跑道上,我跟他说起初中校运会上的各种趣事;走到水池边,我跟他聊起关于水池的暗黑传说;走进图书室,好吧,不能说话,保持安静。总之那个傍晚,我们的脚步几乎遍布整个校园。
  我像个尽心的导游,领着新游客夏至,来了一番生动细致的校园游。显然这位新游客对我的服务很满意,眼睛里始终洋溢着微笑。
  直到晚自习的铃声响起,我们才回到教室。雷鸣看到我,嚷起来,“夸父!你怎么才来啊!放学溜那么快,现在又这么晚才到,你出什么事了?”
  “小点声,”我淡定的坐下,低声说,“我什么事都没有,就是带夏至去逛校园去了。”
  “夏至?”他一脸懵逼,“夏至是个人吗?我怎么记得是个节气啊?”
  “……你猪记性啊,”我说,“不就是我说的那个重逢的童年伙伴吗?”
  他恍然大悟的表情,嘴巴张得贼大,“哦……他叫夏至啊,名字很别致啊。”
  我白了他一眼,“看书,自习。”
  下课后,我把夏至拉到雷鸣面前,说:“你们俩互相介绍认识一下吧。”
  “你好,我叫夏至。”夏至说。
  “哦哦,你好,我叫雷鸣。”雷鸣说。
  “外号‘闪电’,我起的,怎么样?是不是很生动形象?”我笑着问夏至。
  雷鸣瞪向我,咬牙切齿的说:“你信不信到不了明天班里所有人都会知道你的外号?”
  夏至噗呲一笑,“他是不是叫‘夸父’?”
  “哎?你怎么知道的?”雷鸣问。
  “猜的。”夏至说。
  “厉害,佩服。”雷鸣象征性的抱了抱拳。
  我心道,猜你个大头鬼!肯定是刚才雷鸣嚷的声音太大,被偷听到了。也只有雷鸣这样的猪队友才会相信……
  作者有话要说:  后晚继续昂


第14章 受伤
  距离开学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班上同学之间也渐渐熟悉起来。
  在夏至的召集下,我们成立了一个足球小队,一共11个男生,我和雷鸣都在其中。有了球队,还得找个对手才行,于是夏至身肩他作为队长的职责,厚着脸皮在年级里一番打探和邀约,最后敲定楼下的8班作为我们的固定球友,每周四定为踢球日。
  于是周四下午一放学,我们就一窝蜂往球场奔去,生怕晚到一步,场地就被别人抢走了。
  有人提出购买统一的球服,的确统一的着装会让我们看起来更像一只队伍。可夏至有点为难。我知道他已经有球服了,是皇家马德里的经典白色队服。
  “可以啊,我们就买皇家马德里的队服吧,白色那款。”我提议,然后偷偷掐了下雷鸣。
  雷鸣立即会意,应和道:“我同意,那个队服很好看,我喜欢。”
  “我也挺喜欢那款球服的。”夏至的同桌王浩说。
  好在大家对队服要什么样的没太多概念,我们仨这么一说,就都同意了。我和雷鸣自告奋勇,揽下了采购的活。
  夏至向我眨了下眼,感激的笑了笑。
  我们很快就着装统一的出现在球场上。我特地选了9号,因为夏至的是8号,我要比他大一号。
  “要我说你什么好呢?”对于我的这点小心思,夏至表示出无奈,“你怎么不干脆要个32号,还是我的4倍大呢。”
  “我不,就9号,比你大一点点就行。”我说。其实我的愿望很简单,就是紧挨着他不离他太远就好。
  “……好吧,”他说,“走,开踢了。”
  9号球服穿在身上,我浑身似乎更来劲了,跑起来唰唰带风。“张逐阳!看球!”不知谁高喊一声。
  球我看到了没错,可是球速实在太快,以我的能力接得到才怪。不过我还是会努力一下的。我使出全身力气,朝球飞过来的方向冲过去。不料脚下一个不稳,突的往前摔了个狗啃地。
  我的膝盖擦破好大一块皮,血流不止,火辣辣的生疼,脚踝扭了一下,立即红肿起来。
  雷鸣离我最近,已经飞奔过来,“夸父!怎么样!伤哪了?”
  “没事,就破了点皮。”我忍住疼,试图在他的搀扶下站起来。
  “阳阳!”夏至也跑到我身边,汗湿的脸上写满焦急。他一定是急坏了,不然不会脱口而出我的小名,平时在人前他一般都叫我张逐阳。
  我也不知道当时出于什么心理,本来还想自己站起来以示坚强,可一看到夏至,整个人就软下来,一屁股又坐回到地上。
  “我看看你的伤!”夏至低头检查了一下我的伤势,轻声问道,“还能动吗?”
  我茫然的摇摇头。
  “我背你去医务室!”雷鸣嚷道。
  “我来吧。”夏至说着已经蹲在我面前,双手往后伸出。我顿了两秒,果断扑向他的后背。
  我的个头不小,加上刚才一直在跑动,夏至一开始的速度并不快。往前走了一会,他顿住,把我往上抛了抛,然后深呼吸几下,逐渐加快脚下的进程。
  “没事,你慢点走,不着急。”我双手搂紧他的脖子,轻声说。
  他没吱声,只顾埋头往前。
  雷鸣抱着我的球,紧紧跟在旁边。
  来到医务室,夏至小心翼翼的把我放到椅子上,然后自己蹲下身,把我受伤的腿轻轻架到他的大腿上。
  我看见大颗大颗的汗从他的额头直往下滑,好几颗滴到了我的腿上,凉凉的,有点痒。
  相比起夏至如此紧张的神色,医生可就淡定得多。他瞟了几眼我的伤口,便拿过沾了酒精的药棉给我做清理。
  酒精刚碰到伤口就一阵猛烈的刺痛,我忍不住倒抽几口气,实在太疼了,疼得我眼泪都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我使劲憋住眼泪。不能哭,坚决不能哭,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
  在火辣辣的刺痛中,突然一阵温柔的风拂过,带走了些许痛感。是夏至在轻轻的帮我吹伤口,神情如此认真专注。
  我的眼泪这时再也憋不住了,开始肆无忌惮的往下掉。
  雷鸣愣愣的看了我几眼,顺手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递过来。我刚想伸手去接,却被夏至抢了先。他拿过纸巾就往我脸上胡乱擦起来,边擦边小声嘀咕,“还说不是哭包……”
  医生的清理和包扎非常娴熟,我膝盖上的伤口很快就处理完毕,脚踝那里扭得不算严重,没有伤到骨头,只需要擦点正红花油。
  夏至盯着我膝盖上的纱布,深深松了口气,抬头对我笑笑,说:“你注意伤口可别沾到水啊,脚踝要继续擦药知道吧?”
  “知道啦,夏医生。”我打趣道。
  “夸父,”雷鸣说,“这几天我的自行车后座很荣幸为你服务。”
  “好啊!”我高兴的答应,白捡一个免费车夫,不要就是傻子。
  夏至扶住我胳膊的手有一瞬间的僵硬,而后很快就消失了,“那雷鸣你可要早点起床啊,别弄得两人都迟到。”
  雷鸣一拍胸脯,“放心,包在我身上。”
  “要不今天就别回家吃晚饭了,我给你在食堂打一份。”夏至对我说。
  我的理智与情感开始打起架来。
  我的内心其实很想跟夏至一起吃顿晚饭,就算食堂也无所谓,但无奈身上已经跑出一身臭汗,加上腿上的斑斑血迹……
  犹豫再三,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不了,我还是先回家一趟吧,就算不能洗澡也可以擦一下,换件衣服,不然我怕晚自习熏坏其他同学。”
  “那行吧,”夏至说,“你们别上楼了,我去帮你们把书包拿下来。”说完一溜烟跑了。
  雷鸣望着夏至的背影,笑着说:“哎,我发现你这个童年玩伴对你可真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亲兄弟呢。”
  我嘿嘿笑起来。好歹我们也算是做过一阵子的兄弟吧,我可是他的哥哥呢。
  作者有话要说:  后天晚上见


第15章 吃醋
  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会不会高中还没念完,自己就变成斜视眼了,而且还是往右斜。谁让夏至一直在我的右手边呢。
  李老师给定下的规定,为了公平起见,我们的座位每两周一小换,每月一大换。所谓小换,就是每排座位往后挪动一下,一排变二排,二排变三排,依此类推;所谓大换,则是整组之间的调换,一三组、二四组互换。但不管怎么换,夏至始终都坐在我的右边,我们之间始终隔着一条走廊。
  “哎,你说李老师这么折腾干嘛?这不是浪费时间么?”雷鸣对于这项规定始终持反对意见,早知道是这样,当时就不费心思选座位了。
  “这样也挺好,每个地方都坐坐,多新鲜。”我说,反正夏至跑不掉就行,管你怎么换呢。
  可是,我的斜视眼估计是要养成了。
  每次课上,我的视线总忍不住偷偷往右边斜过去,瞟两眼夏至,看看他在干什么,是抬头听课,还是低头记笔记,或是边转笔边思考。
  下课后,则干脆往桌上一趴,头朝外扭着,盯着夏至。他偶尔也会趴下来,跟我对视,然后笑笑。我也冲他傻兮兮的笑。
  后来有一次我们无意中聊到这个,他大笑:“其实我那会就有种感觉,我们俩像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傻子,假装自己是学生,装模作样的在教室里学习,但常常情不自禁露出马脚。”
  傻就傻吧,我不在乎。只要夏至始终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就好。
  “上厕所。”一次课间我对夏至说。他便立即站起来扶住我,我们一起慢吞吞朝厕所走。
  自从我腿伤之后,除了上学放学外,其他去教室以外的场所都有夏至充当我的拐杖。
  重新坐回座位后,雷鸣深深看我一眼,语气里带上一丝不满,“他抢了我的活。”
  我噗呲一笑,“你就这么乐意为我服务啊?还抢着干活?”
  他趴到桌上,一副哀怨的表情,“我失宠了,我吃醋了,你现在眼里只有他,眼睛老是转到他那边去。”
  我能听出他语气里的玩笑成分,不过还是被这话愣住了。
  我的表现这么明显吗?明显到向来心眼比鸡蛋还大的雷鸣竟然说出这种玩笑话?可我真的没有丝毫察觉,因为作为被紧盯的对象,夏至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相反也常常配合的跟我对视。
  “是啊是啊,我就是陈世美,他现在是新人了,你才是那个旧人。”我说。
  “哎……小女子命苦啊……”雷鸣尖着嗓子说。
  过了一个多星期,我的伤口已经结痂,除了暂时还不能去踢球,其他行动都很自如了。
  这天会有一堂化学示范课,据说来听课的是市教育局的领导,因此年级里很重视,化学老师更是提前跟我们做过演习,把几个重要知识点反复强调过。
  化学向来是我的弱项,初中化学勉强可以掌握,上了高中才发现,化学被誉为“理科中的文科”其实并不太准确。除了一大堆需要死记硬背的东西,计算部分也不见少。我学起来感到有点吃力。
  示范课上,化学老师估计为了展示自己学生的优秀,在黑板上出了一道有点难度的题。我边看题目边想,这老师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事先也不给透露透露。
  “哪位同学来回答一下这道题?”化学老师问。
  教室里一片安静。
  我使劲埋着头不敢有一丝动弹,心里默默祈祷老师千万不要叫到我。这道题显然超出了我的化学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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