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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别惹他,别惹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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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安连忙回答,“还在机场。”
  “打车去别墅。”薄宴就说了这么一句,挂了电话。
  隋安对着手机撇撇嘴,一会儿还是小心伺候,他在公司的那通火还没消,可别惹火。
  拦了出租车,直奔别墅。
  路上隋安接到隋崇的电话,隋崇语气很沉,心情很不好,隋安说,“有什么事吗?”
  “你在哪?”
  “回b市了,你既然和薄誉那么熟,应该知道我和他哥哥的事。”隋安毫不遮掩,宁愿把伤疤揭开给人看。
  “你真的跟薄宴……”隋崇声音痛苦,欲言又止。
  隋安狠心地笑,她看向窗外倒退的夜色,“是啊,没错,是包养。”
  “小安你答应我,你离开薄宴。”隋崇语气很急,隋安积攒起来的力气一下子全都溃散了,她有点扛不住。
  “我离不开他。”隋安用毛衣袖口蹭了蹭眼角,毛衣扎得脸颊生疼。
  是离不开,薄宴不放手,她永远走不了。
  “我不允许你这样做。”隋崇情绪激动,“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知道。”隋安语气强硬。她的人生没有一刻不是清清楚楚。
  “你跟他在一起,以后还怎么嫁人?”隋崇想把她骂醒,“这辈子他不会娶你,也不会允许你有别的男人,你懂吗?”
  “你知不知道一个男人的占有欲是多么可怕的东西?尤其是薄宴,他为了喜欢的女人,把她从弟弟身边抢走,薄誉一度精神出现严重问题,这些你难道还不害怕?”
  隋安冷笑,“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
  隋崇一下子没了声音。
  “这条路我走了上来就回不去了。”
  隋崇渐渐冷静,良久才说,“就快过年了,过年回来吧。”
  隋安没有说话,挂断电话。
  隋安的车还没到别墅,就看见一辆法拉利追了上来,法拉利按了按喇叭,在旁边停下,隋安立即让师傅停车。薄宴推开车门出来倚着车身吸烟,隋安付了出租车钱,走过去,“薄先生。”模样恭敬而隐忍。
  薄宴一手拦过她的脖子,双手捧住,直接吻了下去。
  浓烈的烟草味刺激着她的味觉神经,她贪婪地回应,直到他指尖的那只烟燃尽,他捧着她的脸小嘬一口,才停住。
  男人对□□的热忱远比女人要高涨得多,薄宴也许是被这种强烈的*所迷惑,所以他从没察觉过,他对这个女人,已经不止是想做想睡那么简单。
  他指腹抚摸过她的脸颊,提起下颌看了看,“哭过?”
  隋安摇头,“不会哭。”
  薄宴放开她,神色微凉,“跟着我觉得委屈?”
  隋安笑,“跟着你,何止委屈。”
  薄宴的眼睛立刻像铺上一层冰,“隋安,你是不是觉得我非你不可了?”
  隋安淡笑着迎上他的视线,“事到如今,是我非你不可了。”
  她早就应该明白,惹上薄家两兄弟,她从无退路。薄宴并不会因为她长途奔波而放过她,相反,小别胜新婚,他得把这些天欠下的,都一并讨回来。
  车子一路飙回家,先推到床上强取豪夺,等累了,才肯放下楼吃饭。
  第二天,隋安身上像跑了一夜的马拉松,胳膊腿都不像是自己的,薄宴已经去上班了,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睡都不舒服。
  起床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给钟剑宏打电话,电话接通,钟剑宏声音有几分火气,“谁呀?”
  “一大早谁惹着你了?”隋安盘腿坐在地上点了一支烟。
  “隋安?”钟剑宏有几分惊讶,语气也正经了起来,“你现在在哪?不让你给我打电话你还真不给我打电话,连换号也不告诉我。”
  “我不是怕你找着我,跟你混的这几年,没啥好事。”隋安笑嘻嘻。
  “行啊隋安,你也学会没良心了。”
  “在哪呢?”隋安问,“请你喝茶?”
  “我能在哪,自然是在美女家里。”钟剑宏说,“一会儿茶馆见。”
  隋安洗了个澡下楼,阿姨准备的早餐还摆在桌子上,隋安随便吃了一口就出了门,预约的出租车已经停在门口。
  茶楼里这个时间段没有什么人,钟剑宏先到的,隋安一眼就看到他在屋里还带着厚手套的右手,看上去厚重又滑稽。
  “哥,你活得挺滋润啊?”隋安把包一放。
  “女人怀里生,女人怀里死。”钟剑宏喝了一口茶,“醉生梦死,哪天牡丹花下,精尽人亡,我就圆满了。”
  “我呸……”隋安瞪他一眼,“就怕你的寿命还没到,你的老二先挂了。”
  “呸呸呸,你一个小姑娘整天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可耻不?”钟剑宏把茶一饮而尽,“没事喝什么茶,一点味没有,跟漱口水似的,哥下次带你喝酒去。”
  “你这种人,不早死才怪。”隋安瞪了他一眼,“我有正事和你说。”
  “你现在一无业游民,你有什么正事?”钟剑宏调侃,“让我帮你介绍工作?”
  “帮我查一个人。”
  钟剑宏变了脸色,“我擦,我是干媒体的,我不是干侦探的,想查人,你找别人去。”
  “哥,在b市我只能相信你,要是你都不帮我,我还能找谁去?”隋安装可怜,“我知道你背后有门路,这次我是认真的,这个人我必须得查。”
  “查不了。”钟剑宏一口回绝,“你是不是还和薄宴在一起?你又要查他?”
  “这次不是查他。”隋安心虚,没有底气,“这次查的人只是个小人物。”
  “谁?”
  终于勾起了钟剑宏的好奇心,隋安从手机里找到照片,递给他看,“他,我哥,现在叫隋崇。”
  “你脑子没问题吧,你连你亲哥都查?”
  “不是我亲哥,是我爸爸收养的孩子,从小在我家长大,我觉得他有事情瞒着我们。”隋安握着茶杯。
  她想查的其实不只是隋崇,她想知道薄誉和隋崇的关系,她觉得薄誉甚至在某些方面对隋崇格外不同,如果从隋崇入手,应该能查到些什么。而且,对于钟剑宏来说,这么一个小人物,他不容易起戒心。
  “最后一次。”
  再不情愿,钟剑宏还是决定帮她一次,隋安越发心虚,她这么硬是把钟剑宏一起拉下水好吗,如果事情像上次那样,后果不堪设想。
  钟剑宏一边吐槽茶难喝,一边问,“你打算找个什么工作?”
  “还没考虑。”
  “不如到我的公司帮忙,怎么样?”
  “当狗仔的日子我过够了。”隋安摇摇头,整天曝光别人的*,靠这个博名博利,这种事隋安再也不愿意做了。
  “谁让你当狗仔了?”钟剑宏敲了敲隋安的脑袋,真想把这个榆木脑袋敲醒,“我是想让你投资入股。”
  “你想做大?”
  “这些年被娱乐版块的两大巨头压着,难受。”钟剑宏无奈,“这两年市场小公司数量增加,我们公司占有率已经压缩到5%,再不扩大规模,公司就要倒闭了。”
  隋安的确想自己做点什么,可她手里没那么多钱,“我没那么多钱。”
  “你跟薄宴这么久,你居然没有钱?”钟剑宏听到这句话,头皮都快炸开了,“隋安,你脑子是不是让驴踢过?”
  隋安无语,薄宴没给过钱,难道她上去要?那不真成卖的了?
  “你都跟薄宴好几个月,你看看你穿的这一身,还是老款,你不买新款式我就当你节省,可你居然连点存款都没有?”
  隋安无语。
  “你知不知道一个女人的那层膜破了之后,她的每一次都是自身价值贬值的过程,脸长得再美,看多了会腻,身材生的再好,摸多了会烦,薄宴对你还有兴趣的时候,你不赶紧拿钱,难道等到他一脚把你踢开的时候,你自己哭去吗?”
  隋安真是受够了,“你还有完没完?”
  隋安生气了,她生气的时候脸一沉,看上去也是挺可怕的,钟剑宏都怕她把桌子上煮着的茶全泼到他脸上,钟剑宏叹气,“既然你没办法离开薄宴,就学会顺从,学会识时务,把他伺候开心了,把钱拿到手,比什么都强,你人清高,可清高不能当饭吃,男人可不喜欢清高的女人。”
  “你再敢bb一句,信不信我砸死你?”隋安抄起桌上的茶壶。
  钟剑宏摊开手,“你牛逼,你特么这么牛逼,以后吃亏了可别来找我。”
  隋安哼了一声,“找你干什么,靠不住。”
  “有时候我倒希望你吃个大亏,我才能名正言顺地……”钟剑宏突然止声,神色微微发暗,隋安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他,良久才骂他,“去你的。”
  钟剑宏也觉得自己是疯了,把话题绕开,“就快过年了,打算在哪过?”
  “还没想好。”隋安笑笑,隋崇的秘密一日没揭开,他们之间就难再见面。
  “你家里到底……”钟剑宏想问,终究没问出口,他这么多年也没等到隋安开口跟他说这些事。
  “查过隋崇,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得。”
  喝了茶,吃了些点心,隋安回去时给汤扁扁发了条短信,告之已归。
  汤扁扁回的信息是,“我能不能把你家的床换了呀,太小了。”
  隋安头大,立即打电话过去,“你干嘛换我床?”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隋安站在路边拦出租车,“我问你,你干嘛换我床?”
  “你回b市却不回家,偶买噶,你不会是在哪个男人那里鬼混吧?”汤扁扁以其惊人的敏锐度,猜到了她的所有行踪。
  但是,隋安绝不会被汤扁扁的虚张声势搞头昏的,“你有没有动过我的床?”
  “你果然是在和男人鬼混,鉴定完毕。”
  “你和谁在一起?”女人对于八卦的热忱,就像男人对女人的*,“是不是我们薄总?”
  这个问题,如果隋安能老实的回答她,那她绝对不是隋安了。
  “汤扁扁,你要是敢动我的床,信不信我……”
  “好啦,你的床我还没换,就是床太小。”
  隋安想,她自己一个人睡挺好的,怎么会小呢?想了想才明白,忍不住咬牙切齿,“汤扁扁我警告你,你不准带男人回家,更不准在我的床上做。”
  “咳咳,”汤扁扁咳了两声,“知道了知道啦。”
  隋安还想再警告点什么,可一时也想不出来,那边汤扁扁说,“我们薄总这次从美国回来,心情明显不好,你可要小心伺候哦。”
  隋安哼了一声,“我多谢你提醒。”
  汤扁扁又说,“我说的是真的,今年公司业绩下滑得很厉害,股东们要换掉薄总,上台的极有可能是薄誉。”
  “你说什么?”

☆、第二十八章

  隋安回到别墅时,薄宴正坐在沙发里看电视,他难得有这样的闲情逸致,隋安立马屁颠屁颠地小碎步过去,堆满笑容,“薄先生,您今天回来得可真早。”
  “恩。”薄宴淡淡地嗯了一声,修长的手指在随意调换频道。隋安脱了外套递给阿姨,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
  “去哪了?”薄宴偏头看她。
  隋安顿了顿,“去见了个朋友,谈点事情。”
  薄宴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隋安心里其实还是挺怕被问和谁在一起,毕竟钟剑宏这个人的名字不太适合出现在薄宴的耳朵里,薄宴的占有欲和控制欲都很强,她和钟剑宏的交往虽然只是普通朋友关系,但在薄宴眼里未必有多干净,隋安暗暗呼了一口气,“薄先生吃过晚饭了吗?”
  “还没。”
  隋安立马起身要去给他准备吃的,薄宴拉住她手腕,“我不饿,你别忙了。”
  隋安刚站起来的身子又被拉坐下,薄宴对她的热情大多出现在晚上,白天的冷淡和疏离隋安已经不觉得奇怪了。
  “想看什么节目?”薄宴问。
  薄宴在家其实从不看电视,大多时候都是看看周刊看看报纸,偶尔也会刷刷手机新闻经济板块,他难得要看电视,隋安也不知道他会喜欢看什么,觉得应该推荐一款男女通吃,老少皆宜的知识型节目,比如动物视界。想到这里,隋安简直要为自己的智商点个赞,这是聪明到爆表的节奏啊。
  薄宴没什么反应,然后按照她的指挥开始播台,直到电视里传来男主播一贯低沉而雌性的嗓音——
  “到了六月中旬,进入动物□□的季节,熊开始寻觅自己的另一半进行□□游戏,刚开始还会有耐心地纠缠雌性,可时候一到,雄熊就不耐烦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雌雄,雌雄走到哪就会跟到哪,直到雌雄答应为止,如果这样也不能说服雌雄,他就会骑到雌雄身上,开始给她按摩,这可是个聪明的办法。熊的生殖器可不像它本身那么强壮,熊的生殖器乍一看就像融化的蜡烛,也许在说服雌雄时花费了许多精力,□□也很单纯,笨拙地蠕动下身,在旁边摸索几次后,以八十多斤的力气从旁边直接插/进去,经过剧烈摩擦后射/出二十毫升或者三十毫升的精/液。事情结束了,但是雄熊抱住雌雄不放,可能是他玩的不够尽兴吧,力气再大的雌雄被雄熊牢牢抱住,在雄熊放手之前,都休想逃跑。”
  画面当真难以直视。
  毁三观啊毁三观。
  隋安脸上的红晕刷地烧到了脖子根,她偷偷去瞄薄宴,竟在他嘴角发现一抹不易让人察觉的浅笑。
  “你平时喜欢看这些?”
  电视里还不时传来雌雄的叫声,隋安硬着头皮听着,心口扑扑地跳,还使劲端着不破功,“没,没错啊。”知识类科普节目有那么让人难以启齿吗?
  薄宴意味深长地点点头,“想从后面试试吗?”
  “什,什么意思?”隋安吓死了,这简直太黄太暴力了,电视台怎么可以放这种节目?隋安头一次觉得广/电/总/局的审查还是不够严格。
  薄宴一定以为这是她在给他性/暗示。
  “你给我看这个,不就是想吗?”薄宴的手指钻进她的毛衣,隋安立即用手捂住,“没没没,这是个意外,薄先生你相信我。”
  可薄宴哪里就相信她的解释,他低头咬住她耳垂,磨得她耳后的皮肤渐渐泛起红晕,薄宴把她放倒在沙发上,热吻从她的耳根蔓延到颈窝锁骨,一连串的电流在身体里激荡,隋安微微喘息,薄宴吻上她的唇,眼底渲染着浓浓的散不开的情/欲,“今天晚上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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