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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部分

柳轻侯的故事-第424部分

小说: 柳轻侯的故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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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瞬间淹没了意识海,我仿佛回到了纵身跳入窝莫莫盆地的那一刻。窝莫莫盆地深约百步,由黄色和红褐色的固结熔岩及火山渣组成。从熔岩和火山灰的堆积情况可看出它经历了多次喷发,因为这里的熔岩和火山灰经常交替出现。此际时值号称全世界最危险的十六座火山之一的它猛烈爆发,盆地侧壁每一息释放出来的剧毒气体都近六蛮牛。除了剧毒气体,窝莫莫盆地底部还有一个罕见的熔岩湖,那里烈焰飞腾,千度高温的岩浆汹涌澎湃,小规模的气体爆炸使岩浆象喷泉一样喷起。我一面小心翼翼地躲避着那些突然涌起的岩浆柱,一面闭住呼吸,快速地朝熔岩湖中心潜了下去。“咕咚!”随着落湖的轻响乍起乍逝,我已全身融入一个从未涉足过的奇异领域。由于受到火龙斯卡拉巴之魂的保护,岩浆的侵害相当于零,我只感觉到火元素入体后自带的轻微灼热,那种感觉使人懒洋洋地既温暖又舒适。不过随着下潜深度越来越深,速度也变得越来越慢了,我就像一只陷入浓稠浆糊里的飞蛾,根本无法主宰自己的运动轨迹,只能载浮载沉地随波逐流。这无疑是我生平度过的最漫长旅程之一,由于太过无聊,我索性释放出千百缕精神能,有如八爪鱼似的把触角伸向了力所能及的最远的未知空间,遗憾的是,除了岩浆之外还是岩浆,我现在居然连湖岸下壁都探测不到了,周遭仿佛突然变成了一个广袤无垠的火海。“天啊,我不会迷路了吧?”我努力搜索着意识海内的记忆,结果发现在法塔娜传输的资料里,怒炎魔狱竟是一个语焉不详的模糊地点,根本就没有详细的坐标方位。“难道她也跟我一样,在熔岩湖里象没头苍蝇一样瞎闯乱撞吗?不,不会的,法塔娜绝不是那种冲动莽撞之人,她肯定是掌握着某种能够查到怒炎魔狱入口的线索,只是那个线索会是什么呢?”我尽量往好处想着,开始苦苦思索起来。蓦然间,稍纵即逝的灵感给我带来了一线希望。“该死,我怎会忽略了伊莉莎凤凰涅槃珠、火灵球、以及香泥小塔,这些物品都是火系瑰宝,它们齐聚之地,必为火元素最活跃之地,只要找到该处,怒炎魔狱的入口不就昭然若揭了吗?”不过想归想,真正做起来却难如登天,首先要克服熔岩湖内暗流和漩涡的影响,不断地快速下潜,直到触碰湖床为止。因为根据我的主观臆测,火山爆发的能量源泉就来自海底,而不死凤凰伊莉莎想要每隔一段时间就涅槃重生一次,也万万离不开最强大的地心业火辅助,由此两点可知,怒炎魔狱的入口一定埋藏得很深很深,至少要达到一万多步,即跟火山高度相等,甚至更多一些距离。我搜肠刮肚地想遍了所有招数,例如千斤坠、万斤闸、辟地势、飞龙落、不动尊……想方设法地稳住身形后,疯狂增加自身的重量。还真别说一些平时绝不会去使用的江湖把式,眼下却管了大用,整个人就像一颗陨落的流星似的玩命地坠了下去,眨眼间俯冲二十余丈。这次成功的实验,让我顿时信心爆棚,把体内能量挪移了绝大部分出来,统统应用在下潜方面。反正熔岩湖内有的是火元素,补充的速度远远超过消耗的速度,根本不用担心能量告竭。就这样下潜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我还没玩过瘾呢,伸出的精神触角已反馈给我一个好坏参半的消息。前半个好消息是下面一千步左右就是湖床了,后半个坏消息是,此际我下潜的速度已经达到骇人听闻的地步,想要从容刹车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大概乐极生悲指的就是目前这种状况了,我尽管拼命拔升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狠狠朝湖床撞了上去,看来等待我的将是骨断筋折的结局了。于是,我把所有外放能量回收护体,全身蜷缩成一枚圆球状,最后闭上了眼睛,准备开始享受激烈冲撞的极限游戏。但是等待好久却只听到了“波!波!”两声脆响,仿佛一个充气皮囊被我凿了个对穿,紧接着是凛冽无匹的九天罡风吹拂身体后的彻骨冰寒,既而身体更加快速地向下方陨落下去。“他***熊,这是怎么回事?”我蓦然睁开双眼,顿时惊得目瞪口呆,映入眼帘的居然是浩瀚蓝天和悠悠白云,自己不知何时竟已身在半空,随即又一个发现把我吓得魂飞天外,体内的所有能量居然全部不翼而飞,甚至连背上幻化出的无上神翼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的状态跟不会武功的菜鸟毫无二致了。“我的娘唉,救命啊!”我半真半假地一声惨叫脱口而出,思绪在脑海里光速运转不停,全神贯注地考量起逃生大计。但是正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在没有半分能量垫底的情况下,我这个光杆司令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呢?”片刻前,如果有人问我,在这个世界上混什么东西最重要,我想备选答案可能会多不胜数,比如金钱、美色、家世、天赋、朋友、绝世武功、禁咒法术……等等东东,但是当我从万丈高空坠落,亲密接触地面前的刹那,看到一幕景象映入眼帘,我心中却有了另一个从未想过的答案,那就是——幸运。
  5
第卅一卷 龙虎
第一章 永生(上中)
    耳旁风声呼呼不绝,我徒劳地手舞足蹈,想要将下堕之势稍为减缓,可是人在半空虚虚晃晃,实是身不由己,全无半分着力之处,只道着地时定会跌得粉身碎骨,殊料俯身下望,愕然发现地面上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大河奔腾流过。
    我根本不及细想,“噗通!”水花四溅,人已堕入其中。我从高空坠落,那股冲力何等猛烈,也不知钻入水中多深,仿佛是笔直地插向河底,幸亏心中早有预料镇定之极,所以才能提前闭紧口鼻,避免了被狂灌凉水的悲惨命运。
    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那河水极深,我迅疾下坠,水越深越冷,到后来寒气透骨,待身形速度稍有减缓,我睁眼向四周看去,但见触目皆为青森森、蓝汪汪的玄冰。坠到极深之处,河水自然产生一股抗力,水越深抗力便越强,我立时身不由主的被浮力托了上来,冒出水面。
    直到此刻,我才重新掌握了身体的控制权,手脚并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上河岸。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微风中,我感到了冰冷彻骨的寒意,无意中望往河面,这才发现水里自己的倒影不知何时嘴唇早已冻得发青,头发上更是层层冰屑,竟结了无数薄霜碎粒,不由得心中惊骇到极点。今时不同往日,没有能量护身,光是这股寒气侵入体内就能要了自己的小命。当即不敢怠慢,在活动一番手脚稍微舒展开血脉后,我忙到岸边树林里找来枯枝,用防水的特制千里火,在身旁生起一个火堆取暖。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我终于把寒气统统驱除体外,恢复到了正常状态,可惜的是体内能量仍点滴皆无。
    “见鬼!这到底是什么破地方,怎生如此诡异莫名?”我暗暗咬牙切齿,却因找不到罪魁祸首,只能自己生闷气罢了。
    待湿衣烤得完全干透,我拾了一根粗枝为杖,进入黄花遍地的河川,溯源而上,寻找人迹。前行不到五里,已有一座高峰拦路,眼前的大河也在此处变成了潺潺小溪绕山而过,只是水下愈发显得深不可测。一路继续漫游,常常是沿着青溪辗转漂流,看着流水依随山势千回万转,路途虽无百里却曲曲幽幽。乱石丛中水声喧哗不断,松林深处山色静谧清秀,溪中时有菱藕荇菜随波荡漾,碧绿的溪水倒映着岸边的芦苇蒲莠。
    我的心平素已习惯了古井不波的闲静,淡泊深邃的青溪更使我暂时忘却了忧愁。这一刻,我很想让自己就那么留在小溪边的磐石上,终日垂钓一直到终老的那一天来临。
    辗转前行了不知多久,我走到一座可爱的谷地峡口。这里真是个美丽的地方,四周都是崇山峻岭,红彤彤的岩石上面爬满苍翠的常青藤,顶上覆着一丛丛古老的梧桐,黄色的悬崖布满流水冲蚀的痕迹。我抬头远眺,那边高高地挂着一条白光闪闪的雪瀑;往下望去,刚刚那条大河同一条从迷蒙的黑峡谷里哗哗地奔腾而出的无名小河汇合起来,像一条银龙似的蜿蜒流去,它闪闪发亮,就像每片龙鳞都折射出灿烂阳光。
    谷地内的世界整个都是绿色的。竹子、铁杉、青冈、鹅掌楸、黑松林……浓浓淡淡的绿,覆盖了四周逶迤起伏的群山,风一吹,林涛四起,像群山深深的呼吸,给人一种神秘幽远的感觉。最使人着迷的,是那条从高高的山坳中奔流而下的溪涧,它是那条无名小河的源头,山泉澄澈得如同有了生命的水晶,喧哗着,打着漩涡,吐着白沫,蜿蜒流出山谷之外。
    我沿河溪又走了好长一段路,最后总算抵达了预想中的目的地。它是一所被花木重重包围着的古老的住宅,貌似一幢低低的农舍般的屋子,朴素而又文雅,一棵巨大的红松树耸立在门前,彩色的琉璃瓦屋顶在太阳下面放着耀眼的光芒。屋子周围全是一片盛开着的花木,丁香花、紫罗兰、玫瑰、郁金香都开得锦绣般灿烂鲜艳,把这所古老的住宅,衬托得更加幽雅美丽了。
    我正端详着周遭环境和精舍构造,寻思里面居住着哪位高人雅士,忽闻“咿呀!”声响,房门开了,走出一位长发垂肩的红衣美女。
    她的五官秀丽纤巧,瓜子脸端正匀称,侧影酷似圣女雕像;一双蔚蓝清澄的杏眼里含情脉脉,头上瀑布般的浅金色长发垂到颈窝,覆盖在如玉似雪的肌肤上。她的体态特别柔软诱人,比同龄的少女显得更加苗条丰满,充满青春的魅力,能像磁铁般吸引男人的目光。她的神情举止更加娇媚慵懒,星眸顾盼流连,目光传神,极度惹人怜爱,甚至撩人欲醉。那种风情万种的姿态,确是世所罕见的美人儿独有的气质,就算最为清心寡欲的人见了也会忍不住倾心爱慕。最难得是她还有种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气质,能使任何男子都不由生出自惭形秽之心,不敢亵渎。
    具有如此惊人美貌的女子,让见惯美女如我,也不禁骤觉眼前一亮,呼吸微滞。不过那也只是瞬间之事,我马上恢复常态,以谨慎审视的目光打量起她来。在这个诡秘绝伦的未知空间里,不论是什么人,恐怕都要跟不死凤凰伊莉莎有着某种解不开的神秘联系吧!
    由于我功力尽失,连带着眼力也差到了极点,所以光凭目测绝对无法窥探真正高手的虚实,但是凭借千百次徘徊生死边缘的宝贵经验,想要从她言谈举止和衣服饰品中,找出些许蛛丝马迹来倒也不难。这不,我很快就把目光从她身上转移到了她手里拎着的鸟笼内。
    笼子里关着一对红嘴相思鸟,它们小巧玲珑,背羽呈暗绿色,小脑袋和胸脯的茸茸细毛略带橙黄色,翼羽红白相间,色彩艳丽,翡翠色的尾巴像一把小剪刀,尖尖的小喙儿抹上一点嫣红的唇膏。我不胜惊诧,这对小鸟儿艳而不俗,仪态万方,隐隐约约间透露出一股顾盼自豪的神气,哪有半分被关押囚禁的颓废和萎靡呢?
    长发美女柔声道:“公子也喜欢它们吗?它们左边为公右边为母,名字分别叫做达达和娜娜。这对鸟儿本住在深山密林里,与小女子萍水相逢,有过短暂的相聚。因为小女子这辈子再也不能忘记它们那可爱得无以复加的俏模样儿,所以特地制作了这座鸟笼供给它们居住,以求长伴长随,排遣寂寞。”话音才落,我忽然听到笼内传来啁啾的啼声,低头一瞅,正见那对红嘴相思鸟正在架上载歌载舞,欢腾不止。
    我微笑道:“真是一对乖巧通灵的小家伙儿啊!嗯,在下初临贵境迷途难返,不知姑娘可否赐些饮食呢?”
    长发美女美目深注道:“这等荒山野岭,终年难得遇见一位客人,今日公子与小女子能够相逢也算有缘,就不必蓄意客套了。请进屋说话吧,待小女子去取些膳食来,只是粗茶淡饭而已,请公子勿要嫌弃才好!”
    此时,我奔波了一整天,腹内早已饥肠辘辘,当下赶紧连说无妨,不胜感激。
    片刻后,长发美女果真端上青菜米饭和几枚野果上桌,我也不客气,当即据案大嚼,反正瞧那些东西都是普通常见之物,不象有毒。
    大约过了一柱香的功夫,我狼吞虎咽地填饱了肚皮,开始有意无意地盘问起对方的根底来。毕竟一个美艳绝代的佳人,隐居在僻静的深山野谷里,别说是在这座未知空间,就是在凡尘俗世,也属骇人听闻之事,最起码她要依靠什么生活下去都是个问题呢?
    长发美女秀丽无匹的玉容闪过悲哀之色,但语气声线仍是那么温柔婉转,淡淡道:“小女子本是清白人家的女子,飘零流落才依傍草木而居。当年帝国丧乱的时候,小女子做官的兄弟遭到了杀戮。官阶高有什么值得说的,连兄弟的尸骨都不能收敛。世上的人嫌弃衰败失势的人,人生变化无常,就像随风摇摆的烛光一样。夫婿是个喜新厌旧的轻薄儿,又新娶了美丽的娇妻。合欢花朝开夜合尚知时节,鸳鸯鸟雌雄相随永不分离。只见他朝朝暮暮与新人调笑,哪管我这个旧人悲哭!”
    我听她说得戚戚切切,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心底顿如翻倒的调料瓶般五味杂陈,不知究竟是何滋味。有些许怜悯,有些许感伤,更多的是茫然不知所措,难道我身处的地方已属于另一个世界不成?
    这个念头乍起,整个人都如坠冰窖从头发梢寒到了脚底板,灰心丧气到了极点。忽然间,我想到自己可能要永远滞留在这个异世界内了。
    这一刻,我听到屋外传来一缕若有若无的歌声:“在山的泉水清澈又透明,出山的泉水就要浑浊不堪,道是山有情水无情,还是水有心山无心……”
    长发美女仍以那副闲雅优悠的俏模样,轻声道:“是娴儿回来了。她是我的侍女,出山去变卖首饰来着。”
    我向窗外望去,但见暮色中一名侍婢打扮的少女,正牵拉着萝藤修补着房后权充仓库的破茅屋。在她身旁放着一束摘来的野花,似也无心去插头打扮,而采来的柏树苔叶更是捧起便足够一大把。
    相隔良久,我莫名其妙地叹了一口气,回过头来,但见夜幕即将降临的微寒空气中,长发美女火红色的衣服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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