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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部分

柳轻侯的故事-第4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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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密室里间众人才懂得开启门户,抢步跑出来护住动弹不得的安德鲁,并剑拔弩张小心戒备着躺倒地上抽搐不止的费心,好像生怕他还能爬起扑过来似的。其中高手如古天士、欧鹭忘机辈,则均为偷袭者的胆大包天而怒不可遏。听来刚刚响起的破空声,应是出自“黑蟒”叁型冲锋弩,是谁下令狙击手向费心射击的,难道他就不怕一击不中,惹毛了敌人杀死安德鲁吗?这个责任谁负得起?二人杀机盈露,准备寻找偷袭者晦气之际,一把重金属般铿锵有力的嗓音忽然响彻木石园。
    “所有刺客听真,我是柳轻侯!你们现在被包围了,园外是三千新月卫、三万铁血卫及三十万要塞驻军构成的重重包围,不要心存侥幸逃脱的妄想,速速无条件投降吧!首犯费心已经就擒,你们看他就在我手里,如果十息内不放下武器,这就是你们的下场。”话音才落,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骤从忆乡楼顶坠落,狠狠地摔在地上脑浆崩裂而死。
    起初密室前厅内诸人还以为是个恶作剧,吓唬吓唬刺客们罢了,待他们发现不远处倒卧在地的费心已经消失,且与楼前那具尸体极端酷似的时候,才晓得我是绝对认真的,没有半句诳语。事实上,于公于私费心都活不得,因为他是包括铁在烧在内诸多友人不共戴天的仇家,同时还是供奉黑暗图腾的最佳补品,为了日后决战天魔舜,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吞噬他灵魂能量的机会了。
    “一、二、三……十!”成千上万人冲破云霄的呐喊声,并未能折服这帮隶属金雕盟、横空飞来阁和风云卫的超级死士们。从识英雄重英雄的角度来说,我钦佩他们视死如归的勇气,不过这并不能改变我的决定,做大事者必须一言九鼎说到做到。于是,我断然下令格杀勿论。顷刻间,刺客们就被淹没在怒矢编织的汪洋大海里变成一堆肉酱。
    月正中天,我站在腥风血雨中,无声而疯狂吞噬着一股股怨念纠结的灵魂能量,心中无喜无悲,只觉此乃天经地义之事。猛抬头,我倏然发现星空里皎洁的明月也变得猩红如血。
    “好一个畅快淋漓的杀人夜啊!想来不论杀与被杀,都必是非常过瘾的事情哩!”  5
第六章 假日
    天守阁顶楼大同厅内,我与安德鲁隔桌而坐,一边吃早点,一边交换对时局的看法。
    忆乡楼一战,影响深远。它使金雕盟和秦皇室同时遭受到了继秦大遇刺后最严重的挫折和打击,失去了一批无可替代的重量级高手不说,也使安德鲁和新月盟的声望被推上了巅峰。
    于是,很多本来在朝廷和新月盟的选择上摇摆不定的有份量人物和势力,火速遣使来南疆表示愿意加入后者,同时数量更多的保皇派,也纷作观望态势谨言慎行。
    若此时新月盟发动进攻,在雷霆万钧的压力下,朝廷极可能分崩离析。奈何遍观大陆全局可知,时机还不成熟,诸多悬而未决的因素迫使新月盟需要再耐心地等待一段时间,换取更多的胜算,遂只好放弃这无比诱人的想法。
    我嘿然道:“真可惜,若孔龙他们再争气点,在东线索性连哈•;;路西法的军队也打残了,现在这盘棋就会好下得多哩!”
    安德鲁失笑道:“呵呵,大哥,你的要求也未免太高了吧?天底下能让哈•;;路西法吃败仗的人,迄今为止只有你一个人而已,孔龙他们能够保持对峙局面已经很不错了。”
    我摇了摇头,沉声道:“此一时彼一时也,袍哥州战役敌强我弱,东线却恰恰相反敌弱我强,何况恺撒连年争战,国库钱粮几乎消耗殆尽,军队更属强弩之末,无论东、南战场都不该只取得眼前这点成绩的。临行前,我曾令他们五人好好沟通,十日内拿出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案,在年底前一举荡平哈•;;路西法,攻下笑花城,乃至占领恺撒全境。如果那个方案不能让人满意,我将亲自出马,指挥南征的最后决战。”
    安德鲁皱起眉头惑然道:“大哥为何如此心急呢?固然尽快荡平恺撒好处多多,可是对南疆军的耗损也必然可观,如果我们放宽些时日,内外交困的它们,定会不战自溃的啊!”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苦笑着把亚马逊和日尔曼无法出兵西南形成合围的原因,以及秦九即将在新年登基的消息说了一遍。末了道:“所以原计划需要改变,恺撒战场只能由南疆军独力搞定了!我亦不得不去帝都参予争夺皇位的博弈游戏。”
    安德鲁眼神一亮,动容道:“原来如此!大哥是否想借苏家的力量扳倒独孤家?”
    我欣然道:“不错,至少也要搞得他们鸡飞狗跳两败俱伤才行!”
    安德鲁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旋又忍不住问道:“可是这次费心……”
    我胸有成竹道:“那定非出自苏晚灯的授意,他城府深沉且老奸巨猾,万万不会在这样敏感的时候,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估计暗杀团应该是秦皇室派出的,并做好了两手准备,若成功则剪除了我这个让他们最恐惧的叛军领袖,若失败则全部归咎到私人恩怨上,丝毫无损于双方立场。这个推论的佐证就是,艾愁飞曾亲手交与我关山月的挑战书,我想那才是苏晚灯的如意算盘。此外苏家若真想取我性命,怎都该派出苏小桥、秦五和秦明月等够分量的高手统统出马才是,结果没有,这就证明他们根本无心掺和进来。”
    安德鲁心悦诚服道:“大哥分析得是,小弟茅塞顿开!”
    我微微一笑,忽然想起一事,说道:“对了,我想跟你商量件事,只是不知你愿不愿意?”
    安德鲁正色道:“小弟的命是大哥给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摆摆手道:“没那么严重,不过确是危险与机遇并存的任务。前天燕憔悴来找过我,言语间似欲示好,但是态度并不十分明确,我想你去趟恺撒帝国,搞清楚她的真实意图。此行不论成功与否,你都要继续留在恺撒东北占领区,彻底控制当地道宗,至乎掌握全境所有宗教势力。我会叫东指和北指明里配合,新月盟暗里协助,总之大家不遗余力地支持你的工作。你觉得还有什么困难吗?”
    安德鲁断然道:“没有,小弟保证完成任务!”
    我哈哈一笑,霍然起身走到对面,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相信你的能力,不过也无须太执着于成败,毕竟燕憔悴是深蓝三大宗师之一,谁都不能强迫她做不愿做的事情哩!但是第二个任务我不管你付出多大代价都必须完成,而且速度越快越好,因为那关系到南疆军今后一段时期的全盘战略部署。”
    安德鲁重重地点头道:“是,小弟明白!”
    我最后叮嘱他小心天魔舜,以及密切留意魔女完颜瞾的行踪后,离开天守阁,前往思政殿。
    本来我是想找欧鹭忘机独处一会儿,倾诉离别之苦的,殊料她居然没在,守卫说是一早就赶去骑士城视察户部司衙门的新址了。
    我只好又无奈地赶到勤政殿,正式拟了个文,用金雕传书发给新月盟各地首脑,悬赏收集有关四大名琴的所有线索。
    办完这件事,我愕然发现手头已没啥工作好做,因为最近实在太勤勉了,把该做不该做的公务都处理得妥妥当当,遂发了一阵呆后,决定去看望耶律玦,和她一起度过这难得的假日。
    大多数想逛碎星渊的游人都要经过碎星站,因为它是整个要塞的交通枢纽四通八达,并具有一条商业街、两座迎宾馆、三家百货仓储及宽广整洁的净土路面街道。在这儿坐短程马车可通往北门外的碎星北站,换乘长途马车后直达长鲸、白骨、落日三大要塞。据说最近由于南征两线大捷,南门外新建成不久的碎星南站也要开通了,届时通过户、礼、刑三司审查合格的人,能凭借通行证自由前往南疆军在恺撒帝国的东北占领区游玩、探亲和经商。
    碎星站建成于八○九年底,通体用南天门山脉特有的青背岩堆砌,看上去古朴典雅,气魄宏伟。在它北面的中间部位有一个平日里很少被使用的特殊入口,是专门为了朝廷使节、皇室家族或南疆贵宾而设置的。
    日上三竿,一辆镶有血月标志的黑色豪华马车悄悄驶入了碎星站的特殊入口,很快又按照原路返回,只是车厢内已空无一人。
    不久后,我和耶律玦就身着便服,融入了站外熙熙攘攘的人潮中。
    本来按照我的意思是乘专车代步,这样能省却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结果耶律玦却坚决反对。她说那太引人注目,而且会失去轻松逛街的乐趣,于是不但遣走马车,就连贴身保护的两百名新月卫也赶出老远,令他们不得不乔装改扮,鬼鬼祟祟地暗中跟随。
    从碎星站的西侧出口前行半里就可以到达金碧街。金碧街是南疆最有名的购物天堂之一。它北起贝母道,南至菖蒲道,全长一五○○步,两侧是来自大陆各地的四○○○多家百年老字号,商品种类齐全,价廉物美,因此素有碎星渊的心脏之称。
    两人默默无言,沿着繁华热闹的长街缓缓前行,忽然耶律玦轻轻挽住我的手臂,娇躯紧贴过来,幽幽地道:“轻侯,我们会永远都在一起吗?”
    我愕然相望,斩钉截铁地道:“会!天下没有任何人或事能拆散我们哩!”言罢温柔地替她抚平鬓角微乱的发丝,微笑道:“小傻瓜,你担心什么啊?”
    耶律玦轻叹道:“唉,我也不知道!可能……可能是一时难以接受,籍籍无名的金少昊突然变成了名震大陆的柳轻侯吧!或许以后慢慢就会习惯了。”
    我诚恳地道:“对不起,在荆棘堡我不该用假名骗你的,但是我对你的爱却是天日可表,其中没有参杂半分虚情假意呢!这你应该感觉得到啊!”
    耶律玦哪曾想我脸皮厚如城墙,会当街表白爱慕之情,霎时羞得玉脸通红,狠狠地掐我一下,嗔怪道:“你怎么不分场合乱说话啊!这里好多人呢!”
    我探手过去搂着她的蛮腰,低笑道:“呵呵,他们听不见的!其实听见更好,正可为我做个见证。”
    耶律玦无奈地横我一眼,旋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笑得花枝乱颤道:“刚刚你见人家遣走马车和新月卫,是否心情非常忐忑,担心待会儿我疯狂购物,最后把你累垮?”
    我坦言道:“嗯,这个顾虑不是一点没有,不过后来记起金碧街所有商号均有送货上门服务也就释然了。其实我想到的是另一件事。”
    耶律玦讶道:“什么事?”
    我故意卖个关子道:“这件事情很重要,而且与你有关,但是我要晓得你刚才在担心什么后,才能告诉你!”
    耶律玦闷哼道:“切,本小姐很稀罕知道吗?”
    我轻描淡写道:“不想知道就算了!唉,可惜了那么好玩的机会哦!”
    耶律玦气鼓鼓地不理我,可惜没坚持多久,按捺不住汹涌澎湃的好奇心,拉起我的胳膊不停摇晃道:“说嘛说嘛,好哥哥,你就告诉人家吧!”  5
第七章 冰雨
    返程时,路边成群的麻雀聚集在枝头,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西面的城郭上空阴云密集,黯淡的新月也在云中时隐时现,光芒如一微星;没过多久,秋雨降临。
    我搂着耶律玦在伞下一起远望,发现空阔的街面已无日间繁华,路人行色匆匆,店铺纷纷关闭,一片冷落景象,分外予人寂寥而凄寒的感觉。
    耶律玦刚醒来不久,不知是在半壁宫闷得久了,还是功力暴增的缘故,总之是神完气足精力充沛,丝毫不想这么早回去。相隔月余才好不容易有个假日陪她,我也不愿扫兴,加上换个环境更便于思考问题,就答应陪她漫步雨中,玩够了再坐马车回去。
    傍晚的夜空中,毛毛细雨飘飘洒洒,细得连看都看不见,直到衣服湿润才有所感觉。残花落地时亦轻轻飘荡,连一点声音都听不到。前面挺拔矗立的高楼,后面鳞次栉比的民房,都罩上了一层濛濛的雨雾。渐渐地雨下大了,接连不断的雨丝从天而降,似悬在半空中的水晶帘。千万点雨珠飘洒成一片,迷迷茫茫。隔着水帘与雾气,只隐隐约约可以见到两丈外的模糊人影。
    忽然,耶律玦站在一户民宅的木栅外停下不走了。我被迫也止住脚步,抬头一看,原来她是在欣赏那家的花圃。
    秋雨霏霏,淅淅沥沥,一簇簇紫色的菊花经过秋雨的洗礼,越发显得艳丽悦目。冷风儿轻轻吹拂着红色的芭蕉,更发出一阵阵悦耳响声,同时把积于薄叶上的雨水,又滴滴嗒嗒淌落在地上。
    耶律玦凝望良久,才依依不舍地把目光移到我脸上,赞叹道:“轻侯,你看那里,好美哦!”
    我点点头刚要答话,至寂至静的意识海内警兆忽现,不由咽下附和她的言语,改口道:“阿玦,看来有人要破坏咱们的浪漫气氛了,你打算怎么办?”
    耶律玦愕然相望,不解道:“啊,你在搞什么……”话音未落,东南西北四方雨幕中缓缓走出四名高矮胖瘦不一,披蓑戴笠的精悍男子,层层如有实质的杀气,霎时利刃般切断了她后面的言语。
    我无辜地道:“不是我,是他们五个在搞鬼!”
    耶律玦早见识过我杀人如割草的盖世魔功,所以此时明知来者不善,倒也没怎么害怕,奇道:“这不四个吗,你怎说是五个呀?”
    我淡淡道:“还有一个躲在西南方的钟楼上,正用箭矢瞄准我的头呢!”
    耶律玦不信,侧身往我说的方向望去,结果什么都没看见,只迎来一支快如闪电的怒矢。眨眼间,那支利箭幻化的芒影距离耶律玦的眉心已不足半尺了,这时雨中才传来“飕!”的一声尖锐刺耳的破空响。
    幸好我早料到会有此节,伸指轻弹,漫不经心地把它撞离预定轨道,在空中爆成满天铁屑落地。本来我是打算以十倍速度原路弹回去射杀那名狙击手的,哪曾想对方使用的弓、矢及箭术都独树一帜,与我以前见过的任何一位名家均有所不同,顿时反击效果也截然不同了。
    也许是对我显露出深不可测的功力感同身受,东西南北四名杀手齐齐亮出武器,散布雨中的杀气亦瞬间暴涨百倍,排山倒海般往中间挤压过来。同时,西南钟楼上的狙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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