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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柳轻侯的故事-第85部分

小说: 柳轻侯的故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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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战火迫不及待地烧到了郡属沿海,而最初构想的东陵要塞刚刚动工不长时间,殊不知可否抵御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若秦汉不堪一击,那将是毁灭性的灾难。我首要任务是必须尽快赶去看看具体战况再作打算,不论如何秦汉的合作态度是一个关键因素。“呼!”我长嘘了一口气,抛开了让人郁闷的烦恼,准备做些轻松的事情。当然最惬意的莫过于和青春亮丽少女聊天解闷,但是商队全员都把我当作神诋一般膜拜,总不能自毁形象变成色狼吧?我苦笑着摇摇头,为自作自受感到无奈。“笃笃笃!”缓慢而富有节奏的敲门声幽幽传来。我“看”到门外寒泣天略带焦急的目光,有些讶异地问道:“老寒,发生什么事情吗?”寒泣天见怪不怪我的未卜先知行为,恭恭敬敬地躬身施礼后,道:“启禀主公,旧城内发现了大批人马集结而至。他们全副武装似欲图谋不轨,而且是两股势力。一批是当地豪族的领主武装,另一批是帝国士兵却没有任何番号。”我镇定自若地道:“哦?非常有趣,你和我去看看,其他人原地待命禁止随意出入,命令铁血卫进入一级战备状态。”风云帝国历八百一十年,在塔卡玛干沙漠肆虐数十年之久毒瘤塔卡玛干盗贼联盟,被雄才大略的帝国第一名将柳轻侯连根拔起,遂大展雄图一统南疆诸郡,期间将原本隶属暗箱操作矿产的一切豪族,一律驱逐出南疆,更甚者干脆屠戮干净。次年一甘战败郡属豪族不甘屈服,集结南疆边境一代,有所图谋等待复辟。阳光明媚,灿烂骄阳照耀下,一切都那么金光耀眼,夺人二目。旧城另一端,猛烈的狂风将汹涌的沙暴恶狠狠的敲击在古城墙上,“劈劈啪啪”沙砾不断飞溅,化作灰蒙蒙的一阵阵激射暗器,煞是好看又肃杀。城边低矮的岩石群一遍遍被淹没,连原本傲视群伦的破城墙,也被瞬间卷起的沙流掩埋小半。一面由两个上下相叠的红色三角形组成的战旗,迎风扑猎猎剧烈飞舞着。它的旗边为深蓝色,上旗中白色的日、月、星代表苍穹,下旗中金色的狼代表着塔卡玛干沙漠最凶狠狡猾的猎杀者,两个三角形的右角表示南天门山脉的两个最高峰——天怒峰和神泪峰。旗下站立着一名面无表情的灰衣战士,他戴着遮阳避沙的大沿风帽,手握一柄长柄战刀,四棱刀硭弯曲如钩,刃硭狭窄而犀利,布满了淡淡的血色印记,怎都擦不掉,也不知道是浸了多少鲜血的成就。艳阳下,他左右静静肃立着一排同样是头戴大沿风帽,手握长柄锋利战刀的灰衣战士。在他们身前可以放眼观瞧远方景色的地方,是一群端然稳坐,腰畔佩戴双柄连鞘长短战刀的灰袍武士。他们的腰板笔直如标枪,俨然一副久经训练的军人模样。尽管衣着落魄褴褛,但是精神气魄却绽露出犹如实质的杀气。放眼望去,这片城墙上或坐或站,充斥了一排排一列列的灰衣士兵。他们若无其事地坐在布满沙砾碎石的墙头,眼神偶尔望向遥不可及的塔卡玛干沙漠,思念着在大漠彼端的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还有血雨腥风。他们手持一柄长柄战刀,或长短两柄战刀,静静的等待着什么。除了偶尔站起身来,自觉接替岗哨的士兵外,一切都那么肃穆,那么秩序井然。一片山雨欲来的肃杀气氛,笼罩着这座边陲旧城。天空渐渐变得灰蒙蒙的,晴朗的天空由于凛冽的北风,席卷着昏黄的沙尘暴,显得不太清晰。唯有独树一帜的饿狼战旗扑猎猎剧烈飘拂着,旧城坚固的屋檐阴沉沉的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风暴。顺着漆成猩红色的斑驳的城墙,向下望去,城门前的甬道上静静的对峙着两队人马。一边是杀气腾腾的灰袍武士,另一边是严阵以待的帝国军官。风沙掠过帝国军官群落吹拂起原本静静垂下的黑色披风,露出洁白如雪的衣领,鲜红如血的腰带,还有制作精良的高级牛皮软靴。最醒目的还是一只只按在刀柄上的手掌,仿佛随时都要拔刀相向。风越来越激烈,渐渐翻开了黑色披风下的鲜红色底衬,颜色就像他们的血一般鲜红。那是一贯横行无忌的南疆豪族人马的标志。反观与其对峙的队伍,灰袍武士们好整以暇的盘膝坐在地上,他们戴着大沿风帽,身着浅灰色原麻衣裳,一个个仿佛都沉浸在另一个世界,根本没把眼前即将发生的杀戮放在眼内。身经百战的他们学会了把握每一分钟养精蓄锐,从不无谓的损耗一丝一毫的精力。这群灰袍人无一例外的都是腰配长短一对锋利战刀的高级武士,显然是饿狼帮中精选的刀法高手。ps:写了好多,也写了好久,开始有点迷惘,不知道什么内容好看,什么内容不好看了。请兄弟姐妹们畅舒己见,把《柳轻侯的故事》里好看的部分,以及不好看的部分都分别列一个明细表出来,留在书评区,以便小弟日后修改和继续下面章节时,让大家看得更舒服更过瘾。谢谢大家的支持!(请写得详细具体一些,比较空洞的话俺看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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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鏖战
在灰袍武士队列的最前端,端然盘膝静坐着一名身着深黑战袍的高级武士。他稳如泰山的坐在一方木凳上,与席地而作的灰袍武士是截然不同的待遇,雄伟傲岸的身躯,犹如崇山峻岭一般仿佛不可逾越,让人为之惊怵。八名豪族近卫军士兵手握着鲜红如血的煞威棒,威风凛凛的站在风沙中。他们严密守卫着在场的豪族联军最高长官宋溪东。宋溪东身边肃立着两人。左面是一名身着独立豪族五品武将官服的壮汉,正是此次带兵的千夫长,右面是稳稳端着托盘的侍卫。托盘中的美酒,正被宋溪东一仰脖痛快淋漓的喝下。他坐在遮阳伞盖下的太师椅上,伞面的明黄色锦布正随风飘扬,伞下宋溪东的脸刚刚被阳光的阴影遮盖。他将美酒一饮而尽,轻轻将空杯放在托盘上,身畔侍卫赶紧俯身接过来。宋溪东已经失去起码的耐心,对于这帮没有番号没有归宿的流浪武士,他是万般的看不起,瞧不上。深擅权力斗争的宋溪东,信奉的就是成王败寇的成功哲学,失败者就应该臣服。他那张老脸上流露出一种豪门大族特有的飞扬跋扈。阴森森地道:“我乃南疆豪族联盟宋家大家长宋溪东。他们抢夺的那批武器是豪族联盟向高唐商人买的国有军械,劫持军械者不论情由一律满门抄斩。倘若你们能原数奉还,我尚可向盟主求情,不然格杀勿论。”顿了顿,他继续傲慢无匹地问道:“你们听明白了吗?”岂料那名灰袍武士首领安之若素的坐在方凳上,双眸低垂仿佛神游物外。他身穿深黑色麻衣,头发都覆盖在厚实的风帽下,全身肌肤只露出那张刀削斧凿脸颊,还有两只手。其中左手稳如磐石的握着刀柄,右手怕冻般伸入袖子里,仿佛是一种珍贵无比的宝物一般。他静默无声地等待着,似乎对一切都漠不关心。当宋溪东说完那番不知天高地厚的话后,他仍然波澜不惊的低垂双眸,一眼都不看向对方,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道:“你说完了吗?”宋溪东愕然中,蓦然看见首领倏地起身,话音落下的同时左手拇指轻轻一挑,镶满金珠的刀柄骤然弹起寸许,一道锃亮如虹的刀光,迅雷不及掩耳地掠过城墙,犀利无匹的刀气留下一道深深的刀痕。众侍卫见状不妙立即抢身保护宋溪东,岂料他们刚刚挡在宋溪东身前,锋芒所向的刀硭已至。“负!”八人连惨叫都不及呼出,就被竖劈成毫无二致的两半尸体。一刀两段。一旁惊骇欲绝的豪族近卫军战士猝不及防之下,乱作一团匆匆拔刀相向。那名首领不慌不忙地看着混乱的敌人,将战刀在半空中划了一个完美无缺的弧线,刹那间运刀高高举过头顶,雷霆霹雳般迅疾竖劈而下。这一刀充满了谁与争锋的磅礴大气。首当其冲的五名近卫军战士,倒霉的身处一条线瞬息间被劈做十半。那名首领眨眼间就清除了前进的道路,近卫军竟无一人胆敢阻碍其步伐。趾高气扬的宋溪东立刻大惊失色,遂恼羞成怒腾空而起,落在身后数丈外的城墙之上,举起早就预备停当的暗红色龙头花旗火炮,迅速点燃释放。“呜!”随着一声尖锐无匹的破空声音,信号炮划过晴朗的天空,在十数丈高的位置爆发出耀眼的精芒。“让豪族联盟大军收拾你们。”宋溪东恶狠狠地想道。几乎同时早已经埋伏在旧城隐蔽处的盟军大队人马,迅速出动冲向旧城。那黝黑庞大的方阵立刻遮蔽了大片沙域,带来乌云般的阴影。蓦然,又是一朵信号弹在半空中发出尖锐无匹的啸声后剧烈爆炸。宋溪东惊骇莫名道:“这是——”他心底预感到事情有点出乎预料,一股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蓦然城墙上的烽火台最高处传来一声虚虚荡荡的冷笑,回荡在半空之中,充满了冷酷而残忍的意味。宋溪东圆睁怒目定睛观瞧,数十丈高的烽火台顶端蓦然鬼魅般出现两条人影。他愕然发现其中一人君临天下般卓然屹立,那股傲视群雄的气势极为熟稔,而他身边那麻衣人态度恭谨无比,似乎连大气也不敢出,一看就知道是部属家将之类人物。最让他触目惊心的是那人右掌淡淡掌握的一柄古色古香的长剑,淡黄色的剑鞘上,赫然镶嵌着一尊栩栩如生的六翼魔神王,它睥睨天下地冷冷注视着天地万物,平头鞘尖位置是两只脚,沿鞘身向上渐渐延伸到剑的护手,护手居然是六翼神魔王的两颗硕大无朋的獠牙,剑柄则是它狰狞可怕的面孔。整座雕镂无不显示出匠心独具的大师风范,一看就知出自名家手笔。那分明是南疆时下风头最劲朵儿最响的第一名剑“獠牙”。宋溪东的心瞬间支离破碎,仿佛失去最后希望般彻底沉下去,掉往无底深渊。他难以置信自己倒霉至此,居然在最关键时刻碰上了最要命的煞星。他再次恐惧地审视着“噩梦”般的敌人,赫然发现对方刚刚举起了握剑的右掌,一声雄浑沉凝的号角声在滚滚狂风中分外嘹亮激越。宋溪东不死心地准备最后确认一次,惶恐地强坐镇定后,颤抖着大声喝问:“什么人?”得到的回答只有三个字:“柳,轻,侯!”那冷酷残忍的嗓音,浩浩荡荡地传遍战场每个角落,宛如一场比雷暴更加恐怖的海啸降临,威势足以天崩地裂。战场中从容屠戮敌人的首领目光中蓦然露出一丝敬畏的神色,尊敬无比地低呼道:“主公!”他万万没料到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突然发现顶头上司悄悄光临。“奥丁!”仿佛从地狱传来的呐喊,从城外清晰无比地传来。一时间无数战马嘶鸣咆哮,铁蹄疯狂踏碎大地的震动,宛如潮水般汹涌澎湃。登高望远的宋溪东赫然望见无数盔甲鲜明的帝国铁骑,宛如从地底骤然冒出的幽灵,结成无数冲锋队形宛如无数把锋利无匹的匕首,恶狠狠插入近卫军的要害。远处的制高点数千架弩炮愤怒无比地开火,精钢短矛犹如受到过诸神的诅咒,一枚就可洞穿近十名近卫军战士。宋家的子弟兵一排排一列列地被夺去宝贵生命,侥幸幸存的尽数被欺进的帝国铁骑,用狂风骤雨般的冲锋弩箭射成刺猬状,还有不死的则万万避不过“混沌钢戟”和“裂阳刀”。这简直是一场单方面的大屠杀,不论是部队的数量,装备,素质,精锐程度,战术修养都根本不是一个档次,几有天壤之别。仅仅是一个冲锋,豪族近卫军已经彻底被打散建制,零星的组织反抗各自为战。那就是自寻死路,帝国铁骑犹如铺天盖地的滚滚钢铁洪流,所过之处齐刷刷地铲平一切阻碍,再看不见一名幸存士兵。宋溪东的奇袭计划被突如其来的粉碎性打击彻底破坏掉了,他呆滞着望着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近卫军,呢呢喃喃地道:“完了,全完了,我的家当全完了!”他万念俱灰地想到了自尽。蓦然烽火台巅峰落下一人,他降落在宋溪东刚刚坐过的宝座上,露出兴奋莫名的嗜血微笑,他刀已出鞘,身着深色麻衣随风飞舞,一股沛莫能御的杀气,犹如实质般笼罩住宋溪东。“嘶!”一道凛冽无匹的刀气宛如横断时空般猛扫宋溪东颈部,寒泣天的雄躯亦如鬼魅般高速欺进敌人。宋溪东却蓦然觉得自己被一道铺天盖地的磅礴气势席卷,宛如陷入诡异无匹的漩涡而不能自拔。他抬头仰望,蓦然发现柳轻侯轻若无物般从烽火台巅峰一跃而下,好像一只苍鹰搏兔般直奔自己。寒泣天眼见裂阳刀就要触及宋溪东的颈部大动脉,骤然发现一道幻影奇迹般高速掠过身旁,抢先一步疾扑宋溪东。宋溪东怨毒无比地尖叫道:“柳轻……”才说出两个字就嘎然而止,“嗤!”宋溪东的大好头颅被柳轻侯一把扯去,颈血井喷泉涌。“侯!”他的六阳魁首被柳轻侯提在手里,仍不甘心败亡地咬牙切齿地倾吐出最后一个字,那声音宛如十八层地狱产来的厉鬼惨嚎,充满了深入骨髓的刻毒憎恨情绪。也算南疆第一流高手的宋溪东,居然一点反应也来不及,木雕泥塑般站立在那里,竟似根本没有看清哪个出手取他性命的,狂溅四溢的血花仿佛一场凄美的梦,预示着南疆任何一名图谋不轨的不甘臣服的豪族叛逆的下场。“飕!”寒泣天的刀这才姗姗来迟地掠过宋溪东空空如也的脖颈,他惊愕万分地望着首次落空的裂阳刀锋,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一种奇怪的燥热,扭头看向柳轻侯的眸子里闪烁着两道诡异辉芒。他不禁暗付:“如果我也可以……”遂立刻断绝了这种痴心妄想,若在柳轻侯面前露出一丝破绽,顷刻就将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以后有的是机会。”他暗暗盘算着计划。首领也愕然望着柳轻侯的出手嘎然停止挥刀,掩饰不住内心的震骇心情,呢喃地道:“好快的手!”他由衷地钦佩着柳轻侯从容不迫杀戮宋溪东的高明手法,那是一种比年前较量更加卓越十倍武功。龙之吻越来越对柳轻侯崇拜起来,恨不得现在就去拥吻他的脚尖,那是大戈壁金狼族对无敌强者最虔诚的膜拜。就在两名部属各自心怀鬼胎的时候,柳轻侯宛如一道擎天柱地的龙卷风,刹那间扶摇直上数十丈,轻盈无比地傲然屹立在烽火台巅峰。整套屠戮宋溪东的过程中,竟没有沾染一丝尘土,甚至根本就没有落地,他宛如在空中自由翱翔的金翅大鹏鸟,划了个优雅无比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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