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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过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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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乔鹤行明明白白告诉他,不仅结婚是假的,连订婚都是个幌子,他心里真的长舒了一口气。
  但他很快又担忧起来,他转过身,不安地看着乔鹤行,“那你现在岂不是处境很艰难。”
  他虽然只和乔浚乔衡有几面之缘,却也多少知道一点关于那两兄弟的风评。
  他很怕乔浚和乔衡被逼的狗急跳墙,对乔鹤行做出什么。
  “已经没事了,乔衡和乔浚蹦不了太久了,”乔鹤行安抚地拍了拍郁辞的肩,“我父亲已经醒过来了,乔家,可不是那么容易夺走的。”
  郁辞心里还是不太放心。可他作为郁家仅有的小少爷,除了年纪小的时候被郁家亲戚找过一点茬,就再没遇见过什么勾心斗角了。
  而小时候欺负过他的亲戚还被郁沉言给收拾了。
  他实在是帮不上什么忙。
  他想了又想,只能拍拍乔鹤行的手,认真说道,“我爸爸很厉害的,他肯答应帮你,就不会食言的。”
  他坐在乔鹤行膝盖上,这么郑重的样子,惹得乔鹤行笑起来。
  乔鹤行很少露出这样放肆张扬的笑容,他总是沉静的,稳重的,如一潭深水。郁辞一时间不由看呆了。
  “郁辞。”他听见乔鹤行叫了他一声。
  “啊?”
  “我不久之后就会重新回到乔家,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乔鹤行问道。
  郁辞诚实地摇了摇头。
  乔鹤行眼中的笑意还没有收敛,他的眼睛在阳光下染上了金色的温度,像瑰丽的宝石。
  “这意味着,我能以乔鹤行的身份,来郁家提亲了。”
  乔鹤行亲了一下郁辞的手指,他的吻是这么温柔,却让郁辞那一小片肌肤有种烧灼般的热度。
  “你肯不肯嫁?”他问道。
  郁辞不由呆了一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他细细地,小声地回答了一个字。
  “嫁。”
  …
  郁辞这小声的一个字把他自己害惨了。
  本来今天和乔鹤行约着去潜水的,结果就因为这么突如其来的一个求婚,他又被乔鹤行****扒了衣服。
  等郁辞和乔鹤行再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别墅里的人都走空了。
  他们去路边的小店随便吃了点东西,这个小店的主人是对上了年纪的花甲老人,屋子里很干净,卖一些当地的特色小吃和甜品。
  现在过了饭店了,店里也不忙,两个老人家就乐呵呵用不熟练的普通话和他们聊天。
  言谈间,乔鹤行知道了他们还有几天就到了金婚纪念日了。
  听两个年轻后生对他们道恭喜,那两个老人笑着摆摆手,问道,“我们不兴这个了,买个花就好了。你们两个年轻人长这么俊俏,都有喜欢的人吗?”
  乔鹤行极其自然地抓过了郁辞的手,笑着说道,“这就是我喜欢的人。”
  这两年来海边度假的同性情人也不少,同性婚姻也合法了,两个老人家只是稍稍有点惊讶,很快就接受了。
  阿伯还夸他们两个人般配。
  那个阿婆还给郁辞端了碗水果捞,不肯收他钱,偷偷跟他讲。
  “你选男朋友眼光好哦,不仅长得好看,还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阿婆拍拍郁辞的手,“婆婆看人多了,很准的。”
  郁辞满脸通红,可他看了眼坐在不远处的乔鹤行,他偷偷对阿婆说,“我也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


第29章 回家
  这七天过起来也很快,每天都是阳光灿烂。仿佛只是一眨眼,当初送他们来的那辆大巴就又停在了酒店门口,行李已经一个个摆放整齐,只等大家上车。
  郁辞还和乔鹤行坐在后排。他隔着帘子往这栋灰色墙壁的别墅看去,还能看见他和乔鹤行住过的房间,米色的窗帘是拉开的,隐约能看见窗台上摆着的玫瑰,娇艳欲滴。
  “不舍得吗?”乔鹤行注意到了郁辞的视线,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你要是喜欢,我们下次还可以过来。”
  “就我们两个人。”乔鹤行又补充了一句。
  郁辞闻言不由笑了一下,他放下帘子。
  其实他并非舍不得这个海滩,舍不得这片风景。他从小跟着郁沉言走过许多地方,再稀奇的景致也见过。
  可是在这个风景秀丽的海边小镇,在别人家的屋檐底下,浸润着月光,他第一次吻到了他心爱的人。
  这是他一生都无法磨灭的烙印。
  郁辞也握紧了乔鹤行的手,他自然而然地把头靠在乔鹤行肩上,小声说道,“以后我们还要去很多地方。”
  乔鹤行笑了一下,趁着大家刚上车,都在听钱子佟说回程的安排,他亲了郁辞一口。
  外头的阳光依旧滚烫,一如他们来时的那天。
  …
  从海边的那个小镇回了郁家,郁辞也没感觉到生活有太大不同。
  他和乔鹤行的恋情,暂时还处于一种隐秘的状态,毕竟乔家那边局势复杂,乔鹤行暂时还需要和郁沉言的“订婚”关系作为掩护。
  而郁家这里,郁沉言倒是不管乔鹤行和谁谈恋爱,乔鹤行刚来郁家的时候,郁沉言就语气平淡地提醒道,乔三少爷喜欢几个情人他都无所谓,唯一的问题是,不能带回郁家,不能脏了郁辞的眼。
  郁辞一边看着乔鹤行拿给他的,那份郁沉言与乔礼签订的合同,一边听乔鹤行转述他爸的原话,眼角不由抽了抽。
  他彻底熄了现在就和他爸坦白的心思。
  乔鹤行这不仅是把情人“带回”了郁家,还光明正大在这个房子里幽会了。
  一旦事情暴露,他估计不会怎样,但乔鹤行绝对完蛋了。
  郁辞忧心忡忡地看了看乔鹤行。
  乔鹤行以为他是担心两人的恋情,还安慰他,“我用不了多久就得回乔家。到时候我会来和郁先生面谈的,我总得有了岳父的允许,才能光明正大和你求婚。”
  乔鹤行是笑着说这话的。
  谁知道郁辞沉痛地摇了摇头。
  “我不是担心这个,”郁辞还是目露担忧地看着乔鹤行,“我是担心到时候,我爸和商鸣叔叔一起揍你。”
  他其实知道乔鹤行从小学散打,还拿过不少奖章。
  但是他爸和商鸣也是格斗中的高手啊!
  尤其是商鸣,他一个人就是一支保镖队伍。
  乔鹤行脸上的笑不由微微僵住了。
  郁辞叹了口气,拍了拍乔鹤行的手,郑重地说道,“你多带点保镖来。”
  …
  郁沉言并不知道他的宝贝儿子,已经和他眼中的“乔家小狐狸”暗度陈仓了。
  他前阵子忙于公司的事务,忙得连和郁辞通话的时间都没有,所以这天开完最后一个会议,他和商鸣走出大厦的门,商鸣问他去哪儿。
  郁沉言想了想,“回平山路吧。”
  坐到车上,商鸣开着车,郁沉言的手却不老实,细长白皙的手指,是拿得了枪也弹得了钢琴的一双手,在商鸣的手腕上来回打着圈。
  他和商鸣前些天才捅破了窗户纸,知道彼此居然都存着一份隐秘的暗恋,只是因为重重误会,始终不敢吐露。
  如今这份心意被摆到了阳光底下,他们才知道自己错过了多少年。
  郁沉言心里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但他当惯了八面威风的“郁先生”,不好意思表露出来,只能明里暗里地,在其他地方找补回来。
  商鸣专心开着车,没理会他。
  郁沉言恨得牙痒痒,却又喜欢看商鸣不动声色的样子,悻悻收回了手。
  然而等车开到平山路,进了郁宅的车库。
  郁沉言正准备打开车门下车,却被商鸣一把拽住胳膊,椅背放平。
  车子里的空间明明狭窄闭塞,但商鸣的身手却灵活,轻而易举地压在了郁沉言的座位上,他抓住郁沉言的手,不等他开口,就吻了下去。
  这车里是昏暗的,沉闷的。
  这个吻却是灼热的,吻得郁沉言丢盔弃甲,冷硬肃杀的面具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点闷哼。
  他的手指蜷缩在商鸣的掌心里,轻轻挠了挠。
  …
  等郁沉言再踏进郁家的大门,已经是二十分钟后了。
  商鸣刚刚帮他扣好了衣服扣子,掩盖住了锁骨上一片深红的吻痕。
  他暗地里瞪了商鸣一眼,暗自祈祷郁辞可千万别察觉他被亲肿了的嘴唇。
  “阿辞呢?在楼上吗?”郁沉言问管家。
  “是,小少爷在楼上看书。”管家回答道,“乔先生也在楼上。”
  郁沉言想到郁辞,心头软了一软,他当年接郁辞回来的时候,自己也还年轻,不懂怎么照顾孩子。如今年过三十,倒是一片慈父心肠。
  “我去看看他。这都暑假了,还用功干什么。”郁沉言一边说一边往楼上走。
  然而他刚走到过半,就看见乔家那个小子也往走廊上走,似乎是要去小厨房拿东西。
  郁沉言随口敷衍,问了句你在干嘛。
  乔鹤行面色不变,“刚刚在客厅。”
  郁沉言也没再多问,直接走去了郁辞的房间,敲了敲门,听见郁辞说请进就推门而入。
  郁辞的房间里窗户大开着,此时是傍晚,晚风阵阵,倒也宜人。
  郁辞坐在靠着窗边的小沙发上,穿着白色的居家服,袖口处一圈宝蓝色刺绣,看上去安静又乖巧。
  郁沉言慈父心肠又一次作祟,看看他这宝贝儿子,感觉还没长大呢。
  但他随即发现郁辞嘴唇似乎有点红,那种润润的红色,微微有点肿一样。
  “你嘴唇怎么了?”郁沉言脱口问道,同时情不自禁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郁辞背部一僵。
  他嘴唇怎么了?
  被乔鹤行按着亲肿了,直到郁沉言刚刚进了郁家的大门,乔鹤行才宛如偷情的情夫一样匆匆离开。
  但这话他是万万不敢说的。
  郁辞声音虚弱地解释,“刚刚吃了个麻辣兔头。”
  郁沉言“哦”了一声,看了看自家儿子乖巧白嫩的脸,压下了心头那点诡异的揣测。
  郁辞是直男。
  这个错误的念头,今天也根深蒂固地盘踞在郁沉言的脑海里。
  “爸,你嘴唇怎么也有点肿啊?蚊子叮的吗?”郁辞奇怪地问道。
  他本来是不会注意这些细节的,然而郁沉言刚问了他,郁辞就不由也往他爸嘴上看了一眼,没想到一看还真看出问题。
  郁沉言猝不及防被儿子迎头一棒。
  他看了看儿子纯真无辜的眼神,咳嗽了一下,“可能是有点缺水。”
  父子俩面面相觑,空气里有种诡异的沉默。
  “行了,吃饭去吧。”郁沉言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第30章 “偷情”
  郁家这顿晚饭倒是吃得风平浪静。
  郁辞生怕被郁沉言发现他和乔鹤行早已经春风暗度,整顿饭都格外老实,乔鹤行在桌子底下撩拨他,还被他反过来踩了一脚,极为不留情面,仿佛昨夜里勾着乔鹤行脖子不放的人不是他一样。
  郁沉言则是百般纠结,看看低眉敛目给他剥虾的商鸣,又看看他乖巧安静的儿子,再看看那个年轻俊美,却如狐狸一样狡诈的乔三少爷,始终拿不定注意,要不要告诉郁辞他和商鸣的事情。
  按理说,商鸣才是郁辞真正的“后妈”,又是从小看着郁辞长大的,理应让郁辞知道他们的关系。
  可是那乔小狐狸却在外界眼中,明明白白占着郁家未来夫人的位置。
  郁沉言咬了一口商鸣放他碗里的虾仁,心里愁肠百结,深感还不如谈判桌上勾心斗角来得利索。
  商鸣和乔鹤行倒是没有这份纠结,只是专注地留心自己的恋人。
  一张宽大的长方形桌子上,松散地坐着四个人,却怀了四种心思,就这么安静地吃完了这顿晚饭。
  …
  因为晚饭喝了酒的缘故,郁沉言和商鸣今天就留宿在了平山路。
  商鸣在郁宅里也是有自己房间的,他是从郁沉言少年时候就跟着他的心腹,早已经形同家人,所以郁辞一点没觉得不对。
  郁辞今天也不敢和乔鹤行多有接触,毕竟是当着郁沉言的眼皮子底下,他客客气气地和乔鹤行道了晚安,就独自回了房间。
  然而等他倒在床上,带着满身的蜜桃沐浴露的味道,缩在被子里,心里头却有了微微的不适应。
  因为最近他和乔鹤行都是睡在一起的。
  他和乔鹤行从海边回来没有几天,他就被乔鹤行给拐上了床。在海边没来得及做的事情,乔鹤行都压着他做了一遍,就在他身下的这张床上。
  那天铺着湖蓝色的床单,从窗帘里透出的一线黯淡的月光,郁辞被乔鹤行压着,浑身上下都被亲了个遍。
  郁辞顾及着这是在郁宅里,明知道房子里隔音好得很也不敢放声,生怕惊动了楼下的佣人,眼泪都晕湿了枕头,嘴唇却咬得死紧,只敢轻轻地叫唤两声,叫乔鹤行的名字,也叫他轻一点。
  自那天以后,他们就真的像一对偷情的野鸳鸯。等到万籁俱寂的时候,乔鹤行就潜入他的房间,两个人交颈而眠,彼此亲吻,而等到天才微微亮,郁宅里的人都还没醒,乔鹤行就又离开了。
  郁辞是有点心疼的,但乔鹤行倒不怎么在意,说用不了多久,他和郁沉言就要对外公布订婚破裂了,这郁宅他也住不了几天了。
  …
  如今郁辞一个人躺在床上,身侧没了那个和自己抵足而眠的人,一时间竟然有些不适应。
  他把窗帘拉开了一条缝,灯光与月光一同从缝隙里流淌进来,就照在他床边。
  郁辞想,他今晚大概是很难睡着的,不知道乔鹤行在做什么。
  他正在胡思乱想,却突然听见了很轻的一声敲门声,在分外安静的夜里也听得并不真切。
  他还以为是郁沉言,结果走过去开门,却发现是乔鹤行。
  “你怎么过来了?”郁辞慌忙把乔鹤行放进来,低声问道。
  乔鹤行却反手抱住他,理直气壮地说道,“来偷情。”
  他说着就把郁辞抱到了床上,不要脸地钻了“继子”的被窝,吃着“继子”的嘴。
  一床被子把他们两个盖在了里面,被子里面都是郁辞身上沐浴露的味道,甜蜜到柔软的蜜桃味道,在夏日里无端有些暧昧。
  郁辞是慌张的,他一想到郁沉言就在楼下休息,心就被悬到了高处,可是乔鹤行已经彻底熟悉了他的身体,掌握了他身上的每一处柔软的地方,不到半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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