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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过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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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前阵子帮郁沉言查了乔鹤行,确定了郁辞手腕上那只表,就是乔鹤行十六岁收到的生日礼物,是乔礼特别定制的,国内仅有这么一只,价格昂贵到作为生日礼物也过于奢侈了。
  可这样一只表,却出现在了郁辞手腕上。
  而最近郁辞身边根本没出现其他亲近的男生,除了乔鹤行就是许呈。
  郁辞若是真的恋爱了,那这恋爱对象是谁,似乎不言而喻。
  …
  当这个结果送到郁沉言桌前的时候,郁沉言气得砸了桌上的镇纸。
  如今他抬了抬眼皮,冷笑道,“这话说的你自己信吗?你看看送到我这里的请柬,怕我不带郁辞过去,特地给郁辞也送一份。我这还没开口呢,郁辞就眼巴巴说要和我去乔家。”
  郁沉言说到这里,不由酸了一下,小声地哼了一声,“阿辞也是,净往人家碗里爬,傻不拉几的。”
  他在商鸣面前从来不加掩饰,如今满脸写着不高兴,倒像是年幼了好些岁,又变成了任性的少年人。
  商鸣穿戴好衣服,走到郁沉言身边,按了按他的肩,“好了,该出发了。你要是真不喜欢乔家那小子,我帮你把他绑了,让你揍一顿出气。”
  商鸣口气淡淡的,好像他口中的乔家小子,是什么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
  郁沉言冷哼了一声,没搭话。
  商鸣就低下头,捏着郁沉言的下巴,亲了上去。
  隔了好几分钟,商鸣才松开,看着郁沉言绯红一片的脸,问道,“还生气吗?该走了。”
  郁沉言这下子是生不下去气了,被商鸣牵着手站起来,走出门的时候还要冷冰冰地说道,“不要脸。”
  商鸣随他说什么,一应收下。
  而出了门,郁沉言就看见郁辞已经穿戴整齐地在楼下等着,郁辞也穿了正装,却是偏年轻的款式,深蓝色的小西装,脸颊白皙柔软,一看就是养在深闺里的小公子。
  他看上去满是期待,高高兴兴叫了郁沉言一声。
  郁沉言刚刚好转的心情陡然间又沉了下去。
  他这糟心儿子,有这么迫不及待吗……


第40章 “抓奸”
  乔家这一出晚宴,作为乔礼的大寿,又是乔鹤行成为继承人之后的首次出席,场面自然是盛大。各界的名流都有出息,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交好的各家也都趁着这个机会彼此攀谈,联络感情。
  但郁沉言三人到来的时候,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郁家这两年在郁沉言的打理下可谓是蒸蒸日上,而郁沉言虽然三十多岁了,却还未娶妻,本身已是如意夫君的人选。而他膝下那个养子现在也即将年满二十,虽然不是郁家亲生的,但郁沉言对这孩子却很上心,将来怎么说也会继承到不菲的一份资产。
  一些有女儿的人家不由掂量起来,这两父子倒都是联姻的好人选,家世不俗又相貌出众,不管嫁了哪个都是门好亲事。
  但他们的目光随即又转到了这场宴会的主人,乔鹤行身上,心道这也是个青年才俊,眼看着前途无量,错过了实在可惜。
  一时间不由纠结起来。
  …
  宴会中。
  郁辞越过在他面前的顾家小姐,忍不住往后头看了看。
  在他不远处,乔鹤行正跟许呈的哥哥聊天,灯光底下,他只能隐约看见乔鹤行英挺的侧脸,心头一时有些失落。
  这场晚宴,乔鹤行作为主角自然是最忙碌的,他作为乔家新的继承人,得和每家都有所接触,招待好每一个人。他好像天生就知道怎样迷惑人心,明明看着清冷高傲,低下头倾听的时候,那双幽深的眼睛却显得专注温柔。
  郁辞眼睁睁看着几家的小姐都若以若无地和乔鹤行靠近,露出妩媚的笑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郁辞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很想走过去宣告,别惦记了,这位乔三少爷已经有主了,对象正是在下。
  但他又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和别人聊天的郁沉言,只能默默地把这个念头按了下去。
  …
  “跟我聊天很无聊吗?你一直在往其他地方看,”眼看着郁辞频频走神,顾玉楼忍不住说道,她倒也没生气,脸上还含着点笑意,只是好奇地顺着郁辞的视线看过去,“你在看什么?”
  郁辞这才回过神,抱歉地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我有点走神,可能是没休息好。”
  其实他和顾玉楼关系还不错,这位顾家的小姐也勉强算是他青梅竹马,只是这几年都在国外,见面机会太少。
  顾玉楼也没有深究,她也看见站在那儿的乔鹤行了,眼中流露出一点兴味,“你跟乔鹤行是一个学校的对吗,关系还不错?”
  “嗯,是的。”可不是关系不错么,嘴都亲过了,抱也抱过了。
  “你知道我堂姐追过乔鹤行么,高中她就和乔鹤行一个学校,只是那时候她还不知道乔鹤行就是乔家三儿子。前阵子她不死心,又告白了一次,”顾玉楼跟郁辞靠近了一点,兴致勃勃地分享着八卦,“结果你知道乔鹤行说什么吗?”
  郁辞来兴趣了,“说什么?”
  “他说家里有个小醋坛子,不敢再接受别人好意。”顾玉楼压低了声音,脸上止不住透出一点幸灾乐祸,她和她那个堂姐关系可不好,小时候就互扯头花,长大更是明争暗斗,“看我堂姐不信,乔鹤行还说,只要对方家里一同意,他马上就会公布婚讯,所以不用喜欢他了,没结果。”
  郁辞的脸腾得一下子红了,这绝对是污蔑,谁是小醋坛子了?
  明明乔鹤行自己才是个山西老陈醋,郁辞愤愤地想。
  “哎,这事儿可没几个人知道,我看你和乔鹤行关系好才分享一下的,”顾玉楼低声叮嘱,又好奇地打听,“你跟乔鹤行关系这么近,知道他订婚对象是谁吗?”
  知道,就站在你面前聊八卦呢。
  郁辞口是心非地摇头,满脸诚恳,“不知道。”
  “连你都不知道啊,”顾玉楼有点失望,“我还以为你消息比我灵通呢,没劲。”
  顾玉楼撅了下嘴,但很快又把这件事忘在了脑后,滔滔不绝地聊起其他八卦,还邀请郁辞去参加她举行的派对。郁辞心不在焉地应付几句,心想出国好几年了,顾玉楼一点没变,还是这么话痨。一直到顾玉楼的小姐妹们过来找她,她才恋恋不舍地跟郁辞挥了挥手,走了。
  郁辞终于落了个清净,他走到休息区,给自己拿了杯香槟,准备坐下休息会儿,却看见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从旁边伸出来,握在了他捏着香槟的手指上。
  郁辞一回头,就看见乔鹤行站在他身边,正微笑着看着他。
  “这里不太适合说话,待会儿我在别院的庭院里等你,”乔鹤行看上去像是取香槟,顺便和郁辞闲谈几句,笑容温和得体,手指却在暗处轻轻地搔刮着郁辞的掌心,“你认识路的吧?”
  他们现在是在宴会厅,出门左拐,走上一段,就是平日里没有太多人去的别院。
  “认识。”郁辞尽量绷着,不要笑得太开心。
  “那半小时后见。”乔鹤行说道,他的手指从郁辞的手腕上轻轻划过,那里戴着一个设计别致的手表,是他前阵子亲手带到郁辞手腕上的那个,“这手表戴在你手上很好看。”
  他说完这句话就走了。
  郁辞的耳朵却有点烧起来,他这些天确实一直戴着这个手表,就好像乔鹤行在他身边一样。
  半小时后,郁辞趁着其他人都没注意,偷偷溜出了宴会厅。
  他走到了别院的小庭院里,穿过花影重叠的长廊,而在长廊的尽头,站着一身西装的乔鹤行。
  月光朗照,乔鹤行的身边开着花,空气中微微浮动着桂花的味道,花期快过了,香味并不浓烈,却依旧甜蜜温柔。
  郁辞突然觉得这一幕有点像结婚典礼上的场景,他走过这一道长廊,是要去迎娶心爱之人。
  他不由笑起来,又加快了脚步,一把扑进了乔鹤行怀里。
  …
  郁沉言和别人聊完最近要启动的一个项目,再回过身,就发现郁辞不见了。
  从宴会上溜出去透气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可是他又在室内来回扫视了几遍,却发现乔鹤行也不见了。
  “你觉得郁辞去哪儿了呢?”郁沉言问站在身边的商鸣,垂眸看着手中的香槟,“这是乔家的宴会,身为主人的乔鹤行却不见了。”
  商鸣也扫了一眼室内,又低头和郁沉言对视了一眼。
  如果说郁辞消失还不算显眼,那身为主人的乔鹤行失踪,却是再容易发现不过的。
  要是真的是躲起来幽会,乔鹤行是不会笨到从宴会上直接消失的。
  这不像是避人耳目,倒像是故意引人发现。
  郁沉言脸上有点山雨欲来的味道,冷冰冰地笑了一下,“走吧,他乔鹤行费尽心思演出,我们这两个观众怎么能缺席。”
  郁沉言和商鸣光明正大地往门外走去,有认识的人好奇地问郁沉言去哪里,郁沉言扯出一个笑容,随口敷衍。
  可他心里却怒气腾腾地回答道,“抓奸!”
  …
  一出门,郁沉言随口找了一个守在门外的侍者问了一下,就知道郁辞往哪里走了。
  “别院?他乔鹤行倒是挺会找地方,”郁沉言越是生气,声音就越是慢条斯理,“你说乔鹤行这出戏该叫什么,《西厢》?”
  “待会儿你别动手就行,”商鸣言简意赅地叮嘱道,“今天毕竟是乔礼的生日宴,要揍也以后再说。”
  “我知道,”郁沉言恹恹地抬了下眼皮,“我还不至于这么没分寸。”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了别院。
  郁沉言和商鸣没走郁辞来时的那条长廊,而是从旁边绕了过去。
  透过长廊的栏杆,花木掩映中,郁沉言清楚地看见,他的儿子,他乖巧听话的郁辞正被乔鹤行抱在怀里。
  郁辞微微垫着脚,手搂着乔鹤行的脖子,两个人的嘴唇贴在一起。
  月色温柔,这两个年轻人一个清俊高冷,一个温柔如玉,彼此交缠,倒像是天生一对。
  郁沉言的睫毛眨了眨,心头一时间涌上许多无奈。
  其实他何尝在乎郁辞喜欢的人是谁?不管是高门大户,还是家世平凡的普通人,他都没有这么在意。
  然而乔鹤行的心眼,那是一百个郁辞加在一起也斗不过的。
  还在他眼皮子底下,有求于他的时候,乔鹤行就敢于把郁辞勾引到床上。他又怎么能放心让他清泉一样干净简单的郁辞,陷入这样一场爱恋里?
  可是郁沉言透过那花木交错的栏杆,看清了郁辞脸上的神情。
  是百般眷恋。
  也是泥足深陷。
  他满怀无奈地想,他家郁辞,怕是留不住了。
  …
  而就在这个时候,乔鹤行抬起了眼,他隔着长廊的栏杆,与郁沉言的眼神对视上了。
  满地清辉下,郁沉言一身黑色的西装,身形高挑,注视着他们的视线冷得像块寒冰。
  乔鹤行的眼中并没有流露出惊讶,也没有半丝惊慌。
  他的手还搂在郁辞的腰上,嘴唇还贴着郁辞的嘴唇。
  他慢慢松开了郁辞,一只手却还搭在郁辞的腰上。
  “郁先生,商先生。”乔鹤行彬彬有礼地说道,“看来是我们招待不周,让你们感觉无聊,竟然也出来散心了。”
  散心?
  郁沉言面无表情地看着乔鹤行,以及他怀里僵住了的,根本没敢转过来的郁辞。
  “我倒不是来散心,”郁沉言冷冰冰地说道,“不过有只狐狸精一路留下痕迹,引我过来,我不好意思不给这个面子。”


第41章 会审
  郁辞被乔鹤行搂在怀里,浑身僵硬得像一只炸了毛的猫。虽然背对着郁沉言,但是他几乎可以想到郁沉言脸上的表情。
  乔鹤行安抚一样拍了拍郁辞的肩。
  郁辞深吸了一口气,如果可以,他恨不得一辈子不要转过去面对郁沉言和商鸣,可他又不能不面对。
  他抓了一下乔鹤行的袖子,力气大到昂贵的面料在他手中挤压变形。
  从他决定和乔鹤行在一起的那一刻起,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只是没想到来得如此仓促而慌乱。
  郁辞慢慢地转过了身,隔着花影重叠的栏杆,他看着郁沉言和商鸣。今天月色这么好,空气中还有没有散去的桂花香味,他的脸色却苍白如纸。
  “爸爸,”他慢吞吞地,轻轻地叫了一声,“商叔叔。”
  乔鹤行的手在他身后环住他,像是怕他难受,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背脊。
  但郁辞只是眼巴巴地看着郁沉言,他的眼睛这么清澈明亮,浸润在月光里,像含着一汪水。
  他只是这么瞧着郁沉言,郁沉言几乎就要立刻心软。
  商鸣也察觉到了,不动声色地看了郁沉言一眼。
  外人只知道郁沉言手段狠辣,鲜少露出温柔的模样,当年为了坐稳郁家当家的位置,切瓜一样把自己的叔伯们剁了个干净。可是在他身边的商鸣却一清二楚,郁沉言对于自己亲近的人向来心软。而郁辞从被抱进郁家的那一刻起,就是郁沉言的心头肉。
  商鸣不由捏了一下郁沉言的手指,让他冷静。
  郁沉言把视线移到了乔鹤行的脸上,他从来没觉得乔鹤行的脸这么可恶过。
  “晚宴结束了,我们该回家了,阿辞。”郁沉言脸上看不出喜怒,他对着郁辞招了下手,好像真的只是在喊郁辞回家。
  郁辞看了乔鹤行一眼,准备从他怀里脱离出去,可是乔鹤行却抓住了他。
  “郁先生,”乔鹤行从头到尾都很冷静,他那双凉薄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波澜不惊,其实想来也是,他刚刚在乔家的血腥争斗中流放了自己两个兄长,又怎么会面对这样一个场面就惊慌失措,“我和郁辞还有几句话想说,希望能再占用您几分钟。”
  郁沉言不由抬了下眉,他和乔鹤行对视了半刻,两个人都没什么表情,神色却又出奇的相似。
  郁沉言心里想了些什么,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但是几秒后,他淡淡说道,“给你两分钟。”
  然后就带着商鸣离开了庭院,去了别院外头。
  一离开庭院,月光似乎更明亮了,铺天盖地地洒在地上,像是只嫌天地不够明亮。
  “养孩子可真烦。”郁沉言低头看着地,闷闷说了一句。
  听出他话里的情绪,商鸣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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