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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不正经关系-第26部分

小说: 不正经关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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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砰。
  严海安吓了一跳,花园里无数道火球冲上天空,在玻璃房的上空炸开成一朵朵光的花朵,盛开又掉落,像是只在夜中存活一瞬的美丽生物。
  严海建问:“怎么了?你辣边在做啥子?”
  严海安抬着头看,眸子里倒映着点点火花:“烟花。”
  孙言端着酒杯走了过来,揽上严海安的肩膀,侧头笑孙凌:“你年纪还小哦?喜欢这个东西?”
  孙凌笑道:“图个热闹,顺便给你们浪漫一把。”
  严海安放下电话,身侧是孙言强壮有力的灼热躯体。他抬起头,如同心有灵犀,孙言低头向他看来,两人视线相撞在盛放的烟花下,像月夜的海浪击打在海浪上,一波又一波,有力却温柔。
  孙言小声道:“新年快乐,宝贝。”
  严海安笑了:“新年快乐。”
  一切都恍如在最好的美梦中,有庆祝的烟花,有倾洒的月光,有爱人的细语,有接吻的唇音。
  孙凌耸耸肩,朝后挥了挥手,几个服务员悄无声息地退走。他也转身走了几步,最后看了一眼孙言和严海安,眼里流过一丝寂寥和欣然,轻轻把酒杯放在餐桌上,关上门,把这个浪漫缱绻的夜晚留给拥吻的恋人们。
  *
  有句话叫见色忘友,就是指的在朋友和爱人之间如何取舍。而这种选择对严海安而言显然尤其地难。
  孙言金刀大马地坐在沙发上,乌云罩顶:“你说,你选谁?”
  严海安头上黑线冒了一排,有心想劝,却被孙言雷得不轻,硬是不知道从何劝起:“你不要这样,冷静点……”
  孙言委屈地叫了起来:“那可是我生日!你陪陪我怎么了?!”
  有这么大张旗鼓闹着要过自己生日的男人吗?严海安也是醉了:“我们就在国内过吧,我陪你过,想怎么过就怎么过,莫易生……”
  孙言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这个名字,立时打断:“不要提他!”
  严海安没招了。
  过了新年,不久就是初春,而肖像大奖赛也近在眼前,但十分凑巧的是孙言的生日也刚好要到了。大约是孙言对莫易生的心理阴影留得厉害,严海安越发不敢在他面前提莫易生的事,是以孙言根本不知道莫易生要参加什么比赛,而孙言打算给严海安一个惊喜,也没告诉他安排外出旅游的行程,结果两人一对,日程表撞在了一起,顿时傻眼。
  莫易生一画起画来就全然忘我,严海安不看着他总觉得不放心。而孙言又觉得这种事严海安帮不上忙,要画也是莫易生自个儿画,犯不着耽误自己的生日蜜月。
  严海安轻言细语,哄小孩似地道:“明年陪你出去,好不好啊?”
  然而孙言被他哄多了,已经不吃这套了:“明年不是今年,明年有明年的安排,我日程都订好了,你说不去就不去?”
  严海安每说一句,就被孙言怼回一句,总之一句话,要去,怎么都必须去。
  严海安也说得火了:“是我的错吗?你订之前为什么不问问我?现在怪我浪费行程?”
  孙言也说得火光四冒:“是啊,要不你来安排?可你有空安排吗?”
  严海安被说得心头一虚,因为大赛将近,他对莫易生的关注是多了点,可他为孙言准备的生日礼物也是呕心沥血的,虽然知道日程相撞,但他本想着兼顾一下的。然而孙言这种漫天吃醋的性格,真的是一丝也不能松懈。
  孙言这架势简直就是“你妈和我掉水里你救谁”的蛮不讲理,严海安和他说不拢,不欢而散,分房而睡。
  孙言自觉得很,自己去了客房。严海安留在主卧,2米宽的大床平日里折腾起来特别宽敞,独自一个人睡时就觉得实在太大了,大得心慌。
  严海安辗转反侧,眯着眼睛失眠。
  半夜,卧室的门打开。
  严海安侧卧,背对着门,不需确认就知道是孙言偷偷摸摸跑回来了,就不知道这家伙要作什么妖。
  孙言的视线落在身上,看得严海安心头起火,偏偏装着睡又不敢动,身体僵硬无比。
  孙言在旁边看了老半天,终于动了,轻手轻脚地把严海安抱了起来,挪到了客房,然后放心地躺了上去,抱住蹭蹭,睡觉。
  严海安:“……”
  熟悉的体温和男人的气味裹了上来,严海安霎时就觉得又困又累,所有的心神都放松到了最舒服的状态,一时大意,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
  孙言傲慢地问:“你跑过来干什么?一个人睡不着?”
  严海安:“……”
  孙凌,你弟弟这么有毛病你带他去看过医生吗?
  严海安觉得心很累,并向孙言扔了一个枕头,倒下睡回笼觉。孙言大概也是自省到自己太幼稚了,悻悻地趴到边上。
  他侧着头偷看严海安,跟一只犯了错的阿拉斯加似的一大坨团在那里,窥探着主人的心情,看半天严海安没什么反应,就转回头去,郁闷地将整张脸都埋进枕头。
  严海安睁眼,推了推他:“你要用枕头自杀吗?”
  孙言死尸一样地动都不动。
  严海安默了片刻,叠罗汉一样地扑在他背上。
  孙言:“噗。”
  成年人的体重不可小觑,孙言本来还可以借着缝隙缓慢呼吸,被他这么一压,肺都被挤瘪了。
  他愤然爬了起来:“滚滚滚。”
  严海安扒在他身上不肯下来:“这事和莫易生没有关系,这是我的工作,我要对自己的工作负责。就算换个老板也是一样的。”
  孙言被他吊着走不动,只好坐在床边,严海安的吐息吹拂在他敏感的耳后,让他不自在地动了动耳朵。
  “行了吧,都是你有道理,我无理取闹。”孙言愤愤不平地咕哝道,“生日过一个少一个,谁知道还能过多少个生日?”
  严海安坐在他身后,脸颊贴在他的肩膀上:“嗯,我看着易生把画弄完,然后我们就马上走,好不好?我给你的生日礼物你一定喜欢。”
  孙言一听,明白严海安早早地就开始着手准备自己的生日礼物了,被忽略的悲愤少了不少,侧过头挑了挑眉:“这么有自信?”
  被他这么不客气的追问,严海安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住唇。
  孙言干脆转过身抱住他,让严海安坐在自己腰间,气已是消了,喜笑颜开地道:“那我等着,先说好把自个儿当礼物可不算,你早就是我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孙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看到有几个朋友说小莫同学和孙总可能会是一对,本来这篇文最开始我是这么打算的,但是写到后面我觉得大哥太操心了,摊上孙大根这个弟弟也是上辈子捅了银河系,总不能好不容易把弟弟塞出去又接个小朋友回家吧?所以我觉得配一个会宠人的给他比较好,比如一个霸道总裁?
  孙总:我自己就是一个霸总,ok?天凉了,就让王氏破产吧。
  王总:嗯?我仿佛听到有人在说想让我破产?天这么热,孙总你怕不是脑子热坏了吧?
  孙总:……
  王总:很好,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孙总:……
  王总: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孙总:……【摔剧本】神经病啊!
  一文两个霸总,必定一受一攻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过就这么一说,正文里是写不到哥哥的cp的。


第39章 礼物
  莫易生专心地看着画板,严海安走到他身后:“画完了吗?”
  画面是一个日常的场景,一人坐在餐桌边吃东西,光从外射入,大约是傍晚,光线发暗,使得整副画的调子都沉重了。画中的主角赫然就是何苓,比起现实中的他而言,眉宇间多了一丝冷淡和傲慢,他若有所思地把手放在餐刀上,没有拿起,仿若抚摸,莫名地使人感到紧张。
  这张画和莫易生以往的风格大相径庭,充满了不安的暗示,却更显张力。
  本来莫易生是坚持要画严海安的,可严海安确实不想给莫易生当模特,在对方磨了许久后还是断然拒绝。
  这让莫易生很伤心,不理严海安的时间超过了以前任何一次。严海安也头一次不知道怎么去哄莫易生,因为他这次不是为莫易生考虑,而是为孙言。
  孙言本就忌讳莫易生,要严海安再出现在他的笔下,势必又要和自己闹别扭。另外,严海安也没有时间,他自己有东西要画。
  就是这一次长久的冷战,让莫易生和严海安之间某种重要的东西黯淡了。
  “嗯,等晾干后就可以上光油了。”莫易生好像用尽了力气,说话都有点有气无力。他的视线细细地扫过画板上的每一条纹理,脸上出现了一丝奇怪的忧郁和疑惑。
  严海安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画完了,你也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
  莫易生没什么太大反应,简单地嗯了一声,十分敷衍,颇有种不把他放在心上的感觉。
  严海安不得不承认,自从他和孙言开始谈恋爱后,他和莫易生少了一份紧密的联系,也许是感激、欣赏,更或者是难能可贵的理解,都让他们之间比一般的友谊更加与众不同。
  可不管那是什么,都逐渐疏远在了他们各自的选择里,不复当初的纯粹和激荡。严海安是有意为之,莫易生则是不知不觉地对他的行为作出反应。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莫易生习惯了依赖他人,在情感上总要找一份无垢的寄托,在严海安抽身离开后他就自然而然地和何苓更要好了。
  对此严海安说过几次,他对何苓的印象向来不好,在频繁的接触中总觉得这个人太油腻了点,没有一点画家的气质。但是莫易生对此的反应越来越大,有一次甚至直接说:“你去管孙言吧!别管我了。”
  小孩子般委屈的赌气话语,让严海安无言以对。
  空气里的安静有几丝尴尬,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严海安默默地叹了口气:“有一件事和你申请一下,我要请一段时间假。”
  莫易生偏过头,视线还是黏在画上的:“干什么去?”
  严海安道:“孙言生日快到了,说好和他一起去旅游。”
  “哦……怪不得呢,”莫易生这才转过头,“你那画就是给他当生日礼物的?”
  在画室的另一头同样放着一个画架,上面架着一幅画,刚刚上完光油,看上去崭崭新的。严海安略不自在地道:“嗯,不知道送什么……”
  “行,你去吧。”莫易生还是多少有点不开心,“好好玩,多久走?”
  说到这个,严海安就有点为难,他道:“可能等不到你提交报名了,不过我会把所有材料都准备好,到时候只要交上去就好。”
  莫易生在椅子上扭来扭去,像个得不到圣诞礼物的小孩:“这个不用担心了,我和何苓都说好了,他会帮忙的。走吧走吧,早点走。我生日的时候也想去旅游,唉。”
  严海安笑:“可以呀,出去看看,采采风。”
  “一个人没意思。”莫易生瞅了严海安一眼,摇摇头,“算了,我问问何苓有没有空吧。”
  何苓。
  严海安皱眉,道:“我让苏印过来吧,他办事最让人放心了。”
  “不要再叫人过来了,懒得麻烦别人。”莫易生伸了个懒腰,把自己挪到沙发上,舒服地眯起眼睛,“就这样吧,记得给我带礼物回来。”
  *
  油画的尺寸加上画框是46x38,这个尺寸带着出国不方便,严海安只得在之前就交给孙言。
  他这辈子有两次为了送人而作画,奇妙的是,这两次画都给了同一个人。
  因为提前跟孙言说了一声,所以孙言早早地就回了家,火急火燎地问:“明天的飞机,你和莫易生说了吧?”
  “呃,嗯。”严海安坐在沙发上,腿上搁着包裹好的画,“那个……”
  孙言一屁股歪坐在他身边:“这什么?”
  说完就想起了什么似的,一副嫌弃的模样:“莫易生的画?你带回家来做什么?”
  “不是,你拆开看看。”严海安朝他递了递。孙言压着一边眉,动手粗鲁地撕开外面作为保护的纸:“干什么这么神神叨叨的?”
  那是一副半身像,男人大概站在露台,身后影影绰绰露出的是夜晚的花园植物,露台的纱帘束到一旁,下半部分被风吹得稍稍扬起,占据了画面的角落,白色的颜料很好地突出了布料透明的效果,大概是这个原因,整个场景有种轻飘飘的气氛,使画面灵动而富有诗意。
  画中的主角正在抽烟,他嘴角不知是在微笑,还是只因为含着烟而抿起的小小弧度,无论如何这都柔和了他刚毅的面庞。他的视线看向左下方,那是一个代表回忆的动作。
  即使是外行人也看得出来这幅画所表现出来的浪漫气息。
  严海安画的时候没有想太多,如今在当事人手里重新审视,骤然觉得特别羞耻。
  他按捺想要逃跑的欲望,强行用一种冷静而轻松的语调道:“你的生日礼物,带走不方便,所以提前送给你了。”
  孙言的表情非常精彩,他看了直有五分钟,才不可思议地转头问:“画的是我吗?”
  不要讲出来啊……感觉更羞耻了。
  严海安做作地咳嗽了两声,不够,又咳嗽了两声:“对,送给你。”
  孙言又问:“你画的?”
  而不等严海安肯定,他便自言自语地道:“对,是你画的。”
  然后他安静地看着那幅画,严海安在旁边紧张地窥视他的侧脸。
  他拉开唇角,那笑容很满足,眉头却有点皱,仿佛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很漂亮,我是说,你画得很好。”
  这话说得快而顺,好像这些字是自然地从舌尖滑出来的,发自肺腑。
  严海安看到孙言眼里有着愉悦的光,这让他血管里的脉搏终于慢了下来,不再快得让他难受:“是吗、你喜欢就好……”
  孙言陡然转过头来,好奇而期待地问:“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吗?”
  画画是创作,它带有极大的主观性,作者的所见所想都会展现在每一个线条里,每一片光影下,无所遁形。
  严海安感到难以掩饰地困窘,他不敢看着孙言,却又想看他,只好把视线落到画上。
  这是我眼里的他吗?
  严海安没有照着孙言进行素描,连照片都没有,全靠记忆,即使已十分熟悉孙言脸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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