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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在一九四六年仰望星空-第20部分

小说: 在一九四六年仰望星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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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抹了一点春药,更是火上添油,变得又湿又软又紧,旗四连一时半会都不想出来了,只想溺死在里面。
  “动、动啊……”韩彦一边哭,一边扭动腰肢,把旗四逼得倒吸一口冷气,扣着韩彦的腰窝便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猛插,直把韩彦撞地不住地往前挪,爽得直哼哼。那声音宛如沾染上了浓烈的媚意,听得人脸红心跳,也引来了旗四更为粗暴的抽插。韩彦被肏地失神,他半睁着迷朦的眼睛望着头顶的蓝天,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流。
  两旁的罂粟花仿佛也感受到他内心的波动,纷纷落下了嫣红的花瓣,像是叹息,又像是情不自禁。


第三十章 
  那天野合之后,下晚,韩彦便发了一次轻烧。他身上满是旗四弄出来的斑驳,也不敢再待在下屋,怕人多嘴杂,保不准被其他人看出什么端倪,他也不愿意去找旗四,思前想后只好悄悄跑去找小圆。
  小圆见着韩彦的模样,眼眶一下就红了,也不多说,给他铺了炕让他躺好,又忙前忙后给他煮水熬药。
  韩彦捧着药碗,嘴角稍稍向上弯,笑得有些牵强:“麻烦小圆姐了。”
  小圆也不看他,缝着手下的棉袄,说:“你又叫错了,不是说别叫我姐了么?你也别跟我客气,总归是……造的孽。”
  这句话不知咋地触到了韩彦某根神经,他突然连装笑的力气都没有,心里没来由地一阵委屈,哽咽道:“小圆姐,你说、四爷这人、这人……”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了好一会儿也说不全,倒是把自个说哭了。
  小圆看韩彦哭地伤心,内里也不好受,可是她能咋办呢?帮韩彦逃跑吗?跑得了和尚又跑不了庙,倘若被抓回来了,不定落得更凄惨;若是劝四爷放过韩彦呢?那更是天方夜谭,四爷向来丁是丁卯是卯,他想做的事哪次没做成?他看上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就收手的道理?
  小圆递了一张手帕给韩彦,叹了口气道:
  “你也别伤心了,谁让四爷对你看上了眼呢?只能说这就命,忍忍吧,你还年轻,往后还有好日子的。”
  韩彦抹了一下脸,低着头说:“那也不能这般作践人啊……你说他、他怎么能就那样、在地里就……要是、要是被人看到,那、那……”一段话,说得七零八落,词不达意。小圆却是听懂了,一颗心越发往下沉,劝道:
  “我晓得了,你也别往心里去,这次是四爷过火了。我给你说说他。”话虽如此,但真的见着旗四、要开口的时候,小圆心里还是有些慌。
  旗四正闭目养神呢,耳边突然传来一句:
  “四爷,韩彦今儿身子好像有些不得劲,浑身没劲。”
  旗四眼一睁,问:“你说韩彦咋啦?”他憋了好几个月,昨儿趁着天时地利人和弄了个尽兴,裤子一拉就走了,也没想到韩彦后来回去咋样了。照旗四的想法,做都不知道做几次了,昨儿虽然是在屋外,但不是也没人看到么?计较个啥?
  “好像是着了凉,害了热。”小圆说。
  旗四一听,还有啥不懂的?说:“你好生照看他,告诉老李一声,给找个大夫看看吧。”
  小圆站着没动,说:“四爷,您别怪我多嘴,韩彦如今在院里帮工,于情于理也轮不到老李给他请大夫,这要是让其他劳工晓得了,少不得有人嘴碎的。”
  旗四瞟了小圆一眼,说:“谁敢嘴碎?”
  小圆低着头:“四爷,人言可畏。别人在您跟前不敢,但在韩彦面前可就不准了。说来,韩彦在这儿也是待不久的,往后还得出去找活,他跟着您这事儿,还是根根梢梢的好。”
  旗四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晓得了,你下去吧,多看着他一点。”小圆手心捏了一把汗,也不再多说,退下了。
  病来如山倒,病走如抽丝。韩彦这一病就病了小半月。本来么,他年轻底子好,躺个三两天也就利索了。谁知旗四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抽了空去看他。你说要是真的就“看看”那也就算了,谁知道看着看着又动起手来。
  韩彦被之前那场野合吓到了,如今成了惊弓之鸟,对旗四的行径十分抗拒。他虽然未满十八岁,但好歹也是个带把的,自然也不好压制,旗四一用强,韩彦就挣扎得厉害。一来二去,两人身上都挂了彩。旗四也火了,推搡了韩彦一下,凶道:“你再挣扎试试!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绑树上抽!”
  韩彦也是被逼急了,眼眶发红,胸腔此起彼伏,颤声道:“那、那也好,左右我是不愿再做那事了,四爷您要怎么着就怎么着吧!”说着便想下了炕。他这几天躺在床上前前后后想了许多,最后终于下定决心不再跟旗四做那档事了。想当初,虽然他糊里糊涂地跟旗四上了炕,但那毕竟是县里,谁也不知道,韩彦也就没纠结太多。然而,当前几天他被旗四按在地里肏的时候,他才真真切切感到害怕了,毕竟这里是元茂屯,四周都是相熟的庄稼人,这事要是万一传了出去,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如果只有他一个人,那他死了逃了都行,但要是连累了家里的爹娘和弟妹在村里抬不起头来,那他就算是去死也不顶事了。因此,韩彦这次是下定决心了,哪怕就算旗四要打断他的腿他也认了。
  韩彦想起了许多年前自个爹那句痛骂,觉得骂得真对,老子是畜生,儿子果然也是差不离的!他老子糟蹋女的,儿子糟蹋男的。韩彦想起了麦子嘴里旗四那些绘声绘色的故事,没来由一阵恶心,觉得自个之前实在是被猪油蒙了心,才、才会觉得那种事快活!才会想念旗四那种人!保不准自个在旗四那里就是个窑姐一样的货色!亏自个之前拿了那个银元还欢喜了好久,那不就是一个卖身钱?
  韩彦越想越疯魔,越想越气,他虽然长得俊秀,但毕竟也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也是有血气的,有些时候真是恨不得抽把砍柴刀跟旗四来个一刀两断算了。但旗家家大势大,就算自个能断了旗四,能应付得了旗家那一群么?万一旗四真有个好歹,自个遭殃就算了怕就怕家里也活不成了。韩彦一想到这疙瘩,满身的气焰便渐渐熄灭了。一双活灵活现的眼珠只化作一潭死水,慢慢地又溢出了泪。
  落了这个地步,韩彦也不晓得要去怨谁,左右活着就是受罪,还不如死了算了。因此,对旗四要鞭打的威胁,韩彦也不怕了,把身上被旗四扯乱的衣服整理好,下了炕就往屋外走。
  旗四瞧着韩彦这个决绝样,倒是有些被震住了。本来么,他是真的只是想来看看韩彦的身子骨,并没有想做啥,怪就怪这人长得太俊秀,就算是生病了也是一副水灵灵招惹人的模样,旗四看得魔怔,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压人身上了。但这难道能怪他么?!
  旗四也有些火大,但火大归火大,真下手把韩彦抽一顿他也有些舍不得。毕竟人还病着,再抽上一顿,估计得去半条命,他寻寻觅觅找了这么长时间,好容易找着个可心的就这么打没也是可惜。但不教训一顿旗四也是咽不下这口气的,这么多年了,旗家大院还真没人敢对他说半个“不”字,这次不整治了,下次那还得了?
  旗四捋了捋皱巴巴的长褂,凤眼一眯,刚想吩咐小圆把韩彦饿几天,想到人还病着,心一软,改成了病好了再关几天。
  小圆不敢多言语,连忙应下了,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一边觉得韩彦太鲁莽,不识时务,一边又觉得这样的韩彦十分有骨气,算得上个男人。
  话说韩彦落了旗四一次脸,又听得旗四要把他绑起来吊打,以为这次少说也得去了半条命,内心没有一点害怕是假的,谁知最后小圆却告诉他只要病养好后在柴房关上几天就完了,心里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些庆幸。况且小圆又偏袒他,愣是让他在炕上病了半个月,才把他带到柴房去。而在之前,小圆更是早就把柴房打扫得干干净净,怕韩彦睡地上冷,还给他卷了一床被子。
  韩彦晓得小圆这样都是为了自己,心里越发觉得小圆好了,还想着下次拿了劳金一定要买点东西送给她。同时,也渐渐领悟了对付旗四那样的人,一味的顺从只会被吃得死死的,该硬气的时候还是得硬气。这不也没啥吗?韩彦暗暗想,不说被关上几天,就是真的挨上一顿鞭子,一个小伙子,还怕受不了吗?
  但韩彦毕竟不是傻子,明知道旗四那就一火枪还偏往枪口撞。他想通了,左右他是来旗家抗大活的,不是来给旗四暖炕的。他以后就坚决待在下屋那做活,绝不踏进旗四的院子一步。旗四爷说出来也是个有头有脸的,要是被传出去硬了拉家里抗大活的长工上炕,那名声该得臭成啥样?到那时,谁还敢待在旗家大院吃劳金呐!
  韩彦这么一想,心下更有底了。他跟小圆偷偷漏了口风,让小圆帮他躲着旗四。小圆也觉得他这法子也有些道理,便答应他要是四爷又想起他来,一定先帮他拦住。
  可以说,对于小圆和韩彦的小九九,旗四是半点不知情的,没办法,他近来实在是忙得分身乏术。一是大烟花花期已经过了,要赶趟儿收割,好卖给烟贩子;二是要在海珠县办厂的事,厂址的规划建设他不放心假人之手,只好三天两头往县里跑;三是吕凤娘怀胎八个多月了,他作为掌柜的,总得挤个时间到自个屋里的走走,顺带照看照看自个的闺女。事虽多,但旗四毕竟是个能的,也能做得有条不紊,只是没时间到韩彦那耍流氓了。好在他也不是那种真的耽于享乐、不分轻重的人,忙虽忙,但也忙得有劲。
  只是这样一来,两个人阴差阳错的,居然一连好几个月都没能见上一面。在这几个月里,旗家大院却不是静悄悄的,而是接连发生了几件大事。


第三十一章 
  头一件就是吕凤娘七月初生了一个男孩。旗老爷三个儿子,旗易山长年在外,旗易水身子不行,旗家大院现今就只有一个旗四还说得上是成家立业,因此这个男孩也就顺理成章旗家的长孙。旗老爷乐得合不拢嘴,发话说这个长孙的满月宴和百日宴都要大办特办。
  因此,一连三个多月,旗家大院上下都是一派喜乐融融,贺喜送礼的人一波又一波,连带着在院里做活的劳工也得了些实惠的好处,伙食改善了不少,还分得了好几个赏钱。
  大伙都乐滋滋的,闲暇的时候聚在一起也时不时唠叨一些院子里的事情。比如又是哪个大粮户送了贺礼,那贺礼是五彩的布匹还是肥嫩的鸡鸭鱼鹅;又比如哪个村的豪绅也上门来了,坐着的那辆马车实在气派;又比如那丰盛热闹的满月宴,碟碟碗碗摆满了一桌,又是鲫瓜子又是狍子肉又是高粱酒,看得人垂涎三尺……如此种种,大伙七嘴八舌个个说得不亦乐乎,尽管没实实在在凑到那份热闹,但如此说上一说,似乎也就过足嘴瘾,也好像真的亲身经历了那般,心情都开怀了不少。
  只是说来说去,免不了又会提到旗四。说到旗四,那氛围就更热烈了。特别是麦子这个大嘴巴,那兴奋劲就甭提了!
  “我跟你们说,那旗四爷可比旗老爷能!不说其他,就说对咱长工的心,就比旗老爷好上一百倍!我听我隔壁的赵大爷说了,当年旗老爷生儿子的时候,屁都没给长工们放一个,反倒还克扣了大家一升粮食,说是拿去交喜钱!但人家四爷就不一样,不但每天吃饭多给加了一碗白菜炖粉条,还给发喜钱,就凭这一点,我就服四爷!”
  又说:“你们是不晓得,四爷如今在咱元茂屯,那是比旗老爷风光了去了!陈地保和郭善人这你们都是晓得的,旗老爷见着都得给三分薄面的,遇着四爷,愣是笑得脸上的皱纹都能夹死苍蝇了。嘿嘿,为啥啊?四爷能啊!过没多久就要在县里办厂了。那可是个大手笔,连县长都乐得不行,前儿我还见四爷坐了县长的车子回大院呢!瞧瞧,这才是能人呐!”
  大伙听了都默不作声,有一个人泛酸水的,故意酸麦子说:“至于么?旗四爷再能也是他旗家的,跟你麦子啥事啊?”
  往常这个时候,麦子一准怼回去,但这次他却只是笑笑就过了。韩彦在一旁,越看越觉得麦子那笑容里有不少高深的意味。他跟麦子虽然私交不错,但事关旗四,他是绝不愿意多嘴的。只盼着旗四能更风光了去,最好能在县里置业长住,别再回旗家大院来了。
  说来也是难以启齿,韩彦一连几个月没见着旗四,反倒又有了些羞人的盼头。就连那次被强迫的野合,在后来数个无人的寂静的夜晚里,在内心欲望的撩拨之下,居然也染上了些许甜蜜诱人的味道。尽管韩彦不愿承认,但偶尔一两次欲望的纾解,脑海里不可避免的都是那天纷纷飘落的罂粟花,以及掩盖在花丛里的交叠的身影,摇摇晃晃、上上下下、日日夜夜……那瑰丽的回忆,渐渐化成了陈年的高粱酒,虽然醉人却又只是微醺。这般禁忌的快感,让韩彦又是快乐又是痛苦。只好在平时抢着多做活,把自个忙得像陀螺一样团团转,只有这样,在夜深的时候,消耗过度的身子才会像倒塌了的房屋那般沉沉睡去。
  前头说了旗家大院近来发生了几件大事,旗家长孙出生是一件,另一件则是旗四在海珠县的酒厂经过几个月的准备,终于万事具备正式开工了。酿酒的工艺现今说出去是旗家大院的,但老一辈的人都知道,那是旗老爷年轻时逼死了元茂屯一个酿酒师傅后拿到的。如今那酿酒师傅的后人尽管还在,但家境惨淡,人丁稀少,是绝无可能来讨还那酿酒的秘方的。
  旗家大院地广高粱产量也大,海珠县又接近石泥子河,酿酒厂的原料自然是不用愁的,如今麻烦的就是人工,一时间要找上几十个听话又有技巧的工人还是有些麻烦的,毕竟这疙瘩不是哈尔滨,只是一个小县城。因此旗四让老李先从大院的十来个长工里挑几个老实听话的调过去,先把第一年的活计给应付了,再慢慢招人。说起来这也算是个肥差,酿酒厂的每个月的月钱不但比劳金高出将近一半,而且也管吃管住,最重要的是一年间休息的时间也比旗家大院的劳工要多十几天。因此,几个稍有门路的劳工都对这个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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