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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第三幕戏剧-第6部分

小说: 第三幕戏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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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冷扫了剧院老板一眼,我转身走了。
     
     第二十三场
     “好的,克里斯大人,请您换上这件衣服。哦,是的,我知道这个衣领有些奇怪,但这其实是被裁缝特殊加工过的,只会露一点点肩膀,不会过于暴露。您知道,我们的票价被炒到五倍,所以必须满足观众们如此强烈的要求。”
     奸诈的巴德赫把一件古怪的白袍子交给我。
     我并不想来,但我发现因为那一次愚蠢的大发善心,我的平静生活被彻底打破。
     门口日夜停着来路可疑的马车,连现在安妮出门都必须有安迪密斯陪同。
     “其实大人,客观的讲,这样下去我们没法生活。”
     我当然知道。
     “而且您是一家之主,您有义务受累为佩罗家的生计奔波。”安迪密斯说得理所当然,这种欠揍的语气让我很想去揪他的小辫子。
     看出我的不耐烦,安迪密斯继续不怕死地说:“您知道的,现在开销仍然巨大,毕竟维持着……好的,大人,我不逼您。”
     在我的眼神里,安迪密斯总算闭嘴了。
     说实话,我搞不懂门外那些等在车里的暴发户在想什么。
     《安德鲁的眼睛》这幕戏剧讲的是月之神安德鲁被庞特拉的国王爱慕,却因为安德鲁过于冰冷无情,遭到国王的囚禁。审判者认为安德鲁是败坏国王品德的魔鬼,要将月之神烧成灰烬。
     怎么看这幕戏都看不出什么深刻内涵,但却在之后几天,大街小巷都发满了落魄剧评人们对这幕戏的无聊剧评。
     我只有一个短暂的出场,甚至因为怕我念错台词,编剧临时改了剧本,找了下流的口球堵住我的嘴。
     还有比这更令我感到羞辱的事么?难道他们认为我背不下几句肤浅的台词?
     我受够了那些心思不明的窥探者。
     安妮需要安静的生活。
     所以此刻,我又站在了巴德赫的后台。
     “你答应我了,我来这里客串这幕戏,就这一幕,你派人手在我家周围把那些不识时务的蠢货都赶跑。”我冷冷地说。
     “是的大人,我不仅会保证您家人的平静生活不受打扰,我还为您找了一处条件好得多的房子。我还会按照您出演的场次,每一场给您三枚金币。您对珍妮印象不错对么?她以后来巴德赫卖花不用再缴纳分成钱。怎么样,大人,您对我的安排还满意么?”巴德赫老板油腻的脸笑容可掬。
     我冷淡地扫了他一眼:“我要换衣服。”
     “是的大人,我还给您配了私人的化妆间,您不用和其他演员混在一起换衣服。哦,天呐,大人,您一定会成为我们的台柱子。”
     连台词都不敢让我说,这种虚伪的恭维真叫人恶心。
     我瞥了一眼面色各异的众人,关上了我私人化妆间的门。
     
     第二十四场
     安迪密斯系着围裙,将黑漆漆的土豆汤放在餐桌上。
     “大人,我有点后悔让您去巴德赫抛头露面了。”
     我拿起切好的面包沾了沾带着古怪酸味的土豆汤,垂着眼皮。
     “以您的性格,应该不会去看满大街的小报对《安德鲁的眼睛》这部剧的剧评,您只出演第三幕第二十一场,其他都是演员贝佳纳完成,但是他们都说您才是安德鲁,贝佳纳只是个没灵魂的替身。”
     土豆块没熟,我真担心自己会不会中毒。
     “他们是这样写第二十一场的。佩罗傲慢的表情和始终正眼也不瞧一下其他演员的冷漠态度完美地与安德鲁的角色融为一体。尤其是他被束缚在王座上的优美姿态和裸露的肩膀,在男演员的手抚摸过他身体的时候,让这悲剧的高潮变成了让人血脉喷张的情欲戏。”
     “落魄的佩罗与被束缚的月之神,简直就是肉与灵的……”
     “闭嘴。”我打断了安迪密斯声调平板的揶揄。
     安迪密斯挑了挑眉毛:“是的,大人。”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他不赞同我去出演这种变了味道的低俗戏剧。
     我掏出钱袋,将金币倒在桌子上。
     我这个月出演了十二场,舞台布景越来越奢华,玫瑰也从假花换成了真花。
     有无聊的暴发户让人把绿松石和碧玺送到后台给我,可他不知道,那种石头在我眼里都不算宝石。
     每天后台都堆满了各种廉价礼物,巴德赫的演员们看我的眼神总是意味深长。
     是啊,落魄的佩罗,现在穿上了他曾经最厌恶的戏子衣裳。
     我看了看桌上滚动几下,最终倒下的金币。
     但那又怎么样。
     “有一天,你会把安妮带走吗?”我抬起头,问安迪密斯。
     他顿了顿正在倾倒茶壶的手,从不出错的安迪密斯,把茶水倒在了杯子外面。
     他放下茶壶,掏出胸前口袋上干净的白手帕,慢慢擦拭桌上的水渍,直到不留下任何痕迹。
     “大人。”他在我和安妮面前永远一丝不苟,永远站得笔直,“不必怀疑我。我永远忠诚于您。”
     
     第二十五场
     巴德赫一共有四间包厢,除了以前我常年包场的荆棘之鸟,另外三间都定期向外开放。而荆棘之鸟这段时间被一个神秘的家伙包了下来。
     丝织天鹅绒大部分时间都垂落下来,只有好戏开场的时候,荆棘之鸟里熄灭灯光,包厢里的人默默看着每一场表演。
     “那里面现在是什么人在用?”我问正在给我插花的珍妮。
     珍妮现在看见我胆子比原来大了些,她自作主张,每天都会给我的房间摆上鸢尾和杜鹃,就算在我不想演出的日子里也不间断。
     “您喝点水吧。”她倒了一杯劣质茶,“我不敢去打听大人们的事,但是如果您感兴趣,我去帮您问问多娜大婶,她负责打扫所有贵宾席和包厢,应该见过里面的人。”
     “不必了。”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还是选择收起自己的好奇心。
     我开始渐渐习惯这种劣质茶。
     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我将茶放下:“拿走吧。”
     珍妮眼中有点伤心:“您不喜欢么大人?”
     “去换成清水。”
     “是的,大人。”
     珍妮出去,又有人敲了敲门。
     今天我的戏被排在最后一场,此刻夜已深。
     “进来。”我一向不会主动给人开门。
     棕头发的青年推门进来,是在《安德鲁的眼睛》里扮演国王的庞德。
     说真的,这个青年举止粗鲁,言语低俗,身上毫无一星半点的皇室气质。除了还算健美高大的身板和端正的五官,没有任何值得被人称道的地方。
     我猜巴德赫老板必然是瞎了眼。
     “克里斯大人。”棕发青年笑容腼腆。
     我透过镜子,淡淡扫他一眼。
     他知道我一向懒得搭理他们这些演员,所以继续自顾自地开口:“珍妮刚才让我过来和您说一声,她在包厢等您。”
     我皱了皱眉:“荆棘之鸟?”
     庞德微笑:“是的,大人。”
     
     第二十六场
     巴德赫此刻除了后台几个在收拾道具的演员,连打扫的清洁女工都快走光了。
     珍妮这种十五六岁的女孩子每天都留到这么晚,未免有点危险。
     我走过观众席间铺了红毯的台阶上了二楼栈道,四间包厢都很宽敞,里面摆着宽大的多人沙发,甚至有休息用的临时床铺。女佣会摆上新鲜的花朵和水果,并且定时来添茶水。当然,这些都要额外付费。
     我习惯让安迪密斯给每个过来服务的佣人一枚金币作为小费,可以抵我现在三分之一场台上的戏。所以那个时候,虽然巴德赫的人无比讨厌我,但到了服侍我的时候,无不争先恐后。
     我走进包厢,里面空荡荡,也没有点灯。
     我皱了皱眉。
     “珍……唔……”我感觉后脑被人重重用什么钝器锤了一下,感到一种剧痛。
     我被打得跌到地上,但是很快爬起来,看着身后的人。
     是贝佳纳。
     那个因为腿受伤而让我代替了一场戏的安德鲁。
     贝佳纳是巴德赫真正的台柱子,面貌阴柔,性格略带一丝傲慢,平时我们两个互不说话,见了面也不会打招呼。
     他手上拿着一个道具木棍,就是刚才袭击我的凶器。
     “你疯了?”我抚摸着自己的后脑,感觉摸到了血。
     贝佳纳冷着脸不说话。
     刚才叫我来这里的是庞德,难道两个人是一伙?那珍妮呢?她看我离开化妆室,会不会来找我?
     又有人进来。
     包厢的遮光幕布此时是拉开的,只面向剧场悬挂着一面白色透明的纱帘。舞台上还零星有没熄灭的灯光,光线透过纱帘进入包厢后更加微弱。
     我眼前的人看不清楚,都晃成两个影子。但我还是勉强扶住沙发靠背,朝包厢窗户挪动。
     我必须求救,否则我不知道这两个神经病要干什么。
     但很快我的打算就落空了。
     庞德从背后揪住了我,在我口中塞了舞台上的道具口球。
     该死的!
     恍惚中我在心中低咒一声。
     他们两个压过来,将我的手绑到背后。然后就像在舞台上那样,贝佳纳阴沉着脸,用黑布蒙住了我的眼睛。
     此刻是真正的黑暗。
     头痛欲裂,我好像半梦半醒。
     “这是你心爱的小美人,你可以对他为所欲为。”贝佳纳阴柔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恶心的蛇爬过皮肤。
     庞德的喘息有些粗重,我感觉他的呼吸已经喷到我的脖颈。
     “安德鲁……”庞德的声音很轻。
     贝佳纳嗤笑一声:“你以为你是痴情的国王?别傻了,赶紧操了这个傲慢的小子。他现在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佩罗少爷,他只是个和咱们一样的戏子。哦不,他还不如咱们。我们是在演戏,而他是在出卖色相,出卖情色。”
     “你出去。”庞德声音有点冷淡。
     贝佳纳顿了顿,笑道:“为什么?该不会你打算一人独占?别忘了,他抢了我的角色,难道我不该在他身上讨回点什么?”
     “今晚之后他不可能再回来了。”
     “那可不一定,也许他厚颜无耻得出乎你我的意料。毕竟佩罗家现在可没什么钱了。”
     庞德沉默了一会。
     我在这种令人窒息的沉默中觉得难捱极了。
     我头上的伤口肯定还在流血,我感觉我后背的衬衫被血染湿了。
     不知是谁的手,有点粗糙,划过我的脖子。
     是庞德。
     “谁给你戴的这个项圈?看起来色情极了,让人想在上面栓条链子。”
     我皱眉,是安妮那个死丫头。
     他又去抚摸我的嘴角。
     “你在台上一直咬着这个口球,你知道你用过的道具现在卖到多少钱么?二十个金币,巴德赫真是个奸商。你的嘴角被皮带嘞红了,很疼么?”
     老子疼的是头。
     佩罗家的祖先请原谅我说脏话,因为我就快失血而死了。
     他一颗一颗解开我衬衫的扣子。
     我感觉胸膛暴露在空气中,虽然现在还没入秋,但夜晚还是有点微凉的感觉。
     贝佳纳那个贱种在干什么?他不是想报复我吗?痛痛快快揍我一顿,别让庞德这个变态在这搞这种令人恶心的小动作。
     “一会可以摘了他的口球,我看他快晕了,应该发不出声音。”贝佳纳的尾音带着一种奇特的上扬。
     这两个贱种胆大包天,他们就没想过,今天在这里打了我,等我出去要怎么揭发他们,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过一会吧。”庞德说。
     “可以。”两个贱种居然一唱一和。
     我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来。
     “你真软,克里斯。”庞德这个贱种居然敢直呼我的名字。
     我被放到沙发上,一只明显比庞德的手更细嫩的手在抚摸我的胸膛。
     “捏一下就留下红印子。”是贝佳纳的恶心声音。
     “他留了很多血,找东西包扎一下。”庞德说。
     “用我的手帕。”
     我感觉头被人托起,什么东西在轻轻捂住我受伤的地方。
     “别担心,我会好好服侍您。”庞德贴近我的耳朵,轻声低语。
     我讨厌他。
     我用尽身上残留的力气,用力挣扎。
     “别弄伤自己,你这样挣脱不开我绑你的绳子。现在快到午夜十二点了,人都走光了。珍妮也回去了,我告诉她你不需要水,有事先回去了。”
     这个该死的骗子!
     “克里斯,你要学会顺从,不要总是目中无人。我们只是给你一个温柔的教训,避免你以后看别人的时候只会用傲慢的眼神。”庞德的手探进衬衫里。
     贝佳纳似乎沉默了一会:“如果你顺从,以后我还会让你继续演戏。”
     这个下贱胚子!胆大包天!他们说的话好像是在施舍我一般!
     “别反抗,克里斯。其实巴德赫的人都知道,你那天被歌利安压在化妆台的镜子前,你让他在你身体里射精了,对么?”
     “外面的人都听到了,你们真激烈,小伙子们都逃开了。所以别再伪装,我们都知道你只是个出身高贵,却喜欢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婊子。”庞德的语气中带着轻叹。
     “你们离开之后,我收拾了化妆间。”
     “我以为歌利安是个被贵族包养的玩物,却没想到,你囚禁了歌利安,却让他侵犯你。你喜欢被这样对待,是么?”
     “可怜的小婊子,其实如果你开口,会有人愿意排着队来满足你。”
     我觉得庞德这个贱人应该是疯了,他说的都是些什么莫名其妙的鬼话!
     可我现在被打了头部,昏昏沉沉,手被绑得死紧,挣脱不开去。
     怎么办?
     难道任这两条下流的野狗对我为所欲为?!
     覆盖着黑布的眼睛,忽然感觉到了光。
     虽然透过黑布很黯淡,但我知道有光。
     庞德和贝佳纳停下脱我衣服的动作。
     “大人的包厢是你们这些下流胚子做龌龊事的地方吗?”说话的声音大约四五十岁,像个严肃刻板的老绅士。
     虽然庞德和贝佳纳没说话,但我能感觉到空气中几乎凝住的紧张。
     “你们是什么人?”那个声音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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