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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一身两命-第14部分

小说: 一身两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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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季晨雨揉了揉眉头,还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别墅的监控录像全部消失了,一点都没有了。你的监控中病毒了吗?”
  季晨雨叹了口气,如果说电脑有关的那就是卢毅铭自己动的手脚。“我知道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假白莫,真名叫卢毅铭,被我逮到了,放在家里,可今天离奇摔下楼,现在还在医院呢。”
  “我们两个相差火星的时差吗?怎么你哪儿似乎发生了很多事,却没有告诉我。”说到最后,丰伟的口气已经有些不善了。
  “哦,只是最近有点忙。”
  “所以你现在不忙了?想起我来了?”
  “好了,过段时间我去你那儿赔罪行吗?我还有事儿,就这样吧。”
  “等会儿,我话还没说完呢。”
  “还有什么事儿?你要结婚了?”
  “我倒是想,可还没到时候。我是说你的那个假白莫,我找到他可能的居住地点了,那里是一个快要拆迁了的居民区,大部分有人已经搬走了。他住的地方不知道拆了没有。”
  “那还等什么?去看看,把能找到的所有信息都拿给我。”
  “老大,你不会是让我现在就去吧?”
  “现在不晚,也就是八点钟,你们正好去散散步,说不定可以借机求婚。”
  “你没搞错吧,我们去拆迁区,你知不知道那里到晚上都有什么人?”
  “你到底去不去?”
  “你告诉我理由,理由充足我就去。”
  “因为那里可能有这个孩子摔下楼的凶手的证据,去晚了,可能就没了。还有,对卢毅铭这个名字,你能查到什么都告诉我。”
  “好吧,我接受这个理由,有消息告诉你。”
  结束通话后,季晨雨把丰伟的话转述给两个人。急诊室里突然静了下
  半晌于阔才开口说:“这个卢毅铭知道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和你有关,那个把他摔下楼的人不希望你知道这个秘密。”
  “我头疼了,不想了,等这小子醒了一问就全清楚了。“季晨雨捧着脑袋看着躺在床上的人,他有些累了。
  结果,卢毅铭并没有像医生说的那样很快醒过来,事实上已经三天了,还没有任何苏醒的症状。医生又给他做了全面检查,所有指标数据都正常。
  开始季晨雨还以为这孩子是装的,又是挠脚心,又是掐人中的,卢毅铭都没有任何反应。
  最后医生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就是病人受到了刺激,自己不想醒过来。
  这让季晨雨很无奈,既然体征都正常,就只能先把人接回家,由何叔二十四小时看着他。
  丰伟那边第二天才给信息,那个卢毅铭住的地方找到了,里面除了转头和墙以外的东西都被他拉了出来。他还抱怨这傻傻的搬家惹得那些邻居一阵议论。
  当季晨雨看到一堆破烂在自己豪华别墅客厅的时候,不知道是该夸奖丰伟还是要骂他两句。后者还把车费收据一并递了上来。何叔的脸都绿了,也难怪,这些东西都有一股子怪味。
  他们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仔仔细细的检查了这堆破烂,最后只拿到了几张火车票根,和两张卡号都已经模糊不清的□□。火车票都是到西城的,时间都已经是几年前的了,估计是掉到床缝里了。
  等把垃圾清理干净后,丰伟拿着□□和票根查找下一个线索去了。
  之后的一个多星期是难得的平静,每天和于阔一起上下班,一起吃饭,聊天,看电视,终于有了情侣的感觉。
  预期的来自尤总裁的电话没有打过来,估计是那个岳婉茹没脸把这件事暴露在季氏的龙头面前吧,这也让季晨雨得了一个清净。
  奇怪的是那个冯殊倒是对季晨雨的那个梦很上心,还特别来到他的住所,看看风水,摆了一些摆件,说是有了这些就能保他平安。季晨雨原本不信的,可是自己身上接二连三的怪事,有这么一个明白人帮着指点倒也省事了。
  这一个星期于妈妈和病愈的闫叔来过一次别墅,看到儿子以保镖的身份住在这里,而且工资翻倍,于妈妈自然很开心。看到卢毅铭还在昏睡着,又哭了一阵子,埋怨季晨雨没有好好照顾他。季晨雨只能听着,却不能说实话。最后品尝到何叔的好厨艺,她激动的心情才平复了一些。走的时候还不停地叮嘱于阔要做好自己的工作,也许有机会认识千金什么的。
  可千金没有碰到,却碰到一个疯女人。
  这天刚刚下班,时间比平常早一些,季晨雨约于阔到广场上走走。秋末的广场上人来人往的,舒适的风吹着,漂亮的红叶看着,也是别有一番情趣。
  两个人在灌木围成的小路中漫步,傍晚天色已经黑了,只有广场上的灯光照着,他们可以走在暗一些的地方,这里人少,免得惹人注意。
  看着季晨雨有些忧愁的脸,于阔终于忍不住婆妈起来:“你在想什么?”
  “很多,可都是白想。”
  “担心卢毅铭?还是担心你自己?”
  “我担心你。”看着黑暗中的模糊的脸,让季晨雨有了勇气,干脆说开了。
  于阔忍不住笑了“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季晨雨顿了下说道:“你的生理问题怎么解决?”
  于阔站住,努力看清对面的人,哭笑不得“你这几天这么沉闷就是担心这个?你不知道男人自己也可以解决的吗?”
  季晨雨庆幸自己现在是黑天,他的脸已经滚烫了。
  “那不是不一样吗?”
  “是不一样,没有真枪实弹舒服。”于阔唏嘘说道。
  “用不用帮你找个可靠的解决问题?”
  于阔有种想踹人的冲动了,为了避免上演动作片,他忙迈步往前走:“我的问题,不用别人解决。你还是操心你自己的事儿吧。”
  “你生气了?”感觉到于阔脚步加快,季晨雨追了上来。
  “没有,我是高兴,有这么体贴的男朋友。”
  季晨雨刚要在说几句甜言蜜语哄哄于阔,突然被跳出来的人影吓得把话咽了回去。
  那个人从暗处窜出来,接着昏暗的光线仔细一看,那人是身材和发型应该是个女人。穿着肥大的衣服,上衣都快到膝盖了,身上散发着一股子臭味,好像是从垃圾堆里跑出来的人。这样的女人出现,季晨雨第一反应就是,她是精神病,因为要饭的都要比她体面些。
  这个人站在他们面前一动不动,虽然看不清眼睛但也感觉到她正直勾勾地盯着季晨雨看。
  就算是疯子,但毕竟是女人,他们只能绕开她,可那女人却又绕到他们的前面,仍旧看着季晨雨。
  季晨雨受不了了,不客气的低吼:“你能不能让开?
  那女人的一句话让季晨雨愣住了:“你是不是甲戌年 【狗年】乙亥月乙卯日牟时出生的?”
  两个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现在还有谁用这样的方法计算日期年份呢?
  “你是不是94年11月25日牟时出生的,姓季?”


第21章 漏了洞的遗嘱
  季晨雨看着这个女人,她怎么知道自己的生日?还用这么特殊的方法说出来,现在谁还用天干地支来计算日期的。
  “你怎么知道的?你是谁?”
  “那就是对了,太好了,太好了。”说着她朝着季晨雨扑了过来,伸手竟像是要抱住季晨雨,旁边一直盯着她的于阔在她还没有碰到季晨雨的身体时,就将她拎了起来。那女人瘦小的身体,竟然就这么被拎起来,季晨雨终于知道什么叫拎小鸡的了。
  “你干什么,放开我。”听那女人的声音像是年龄不大,她被放开时差点摔了个腚墩儿,却在第一时间又冲回道季晨雨身边。
  “快,我跟你回家。”
  季晨雨的嘴巴张的老大,这是什么情况?投怀送抱吗?还回家,这女人确实疯的不轻。于阔站在季晨雨前面上下打量她,问:“就你这个样子凭什么资本要去他家?”
  那女人理直气壮地说道:“凭我为了他一个月没洗澡了。”
  季晨雨终于受不了了,撸起袖子问道:“你个疯子赶快滚,小心我一会儿打爆你的头。”
  “你不信,不信你闻闻,看我是不是一个月没洗澡了?”那女人边说着边把自己的袖子凑向季晨雨的鼻子。
  于阔拉住要抡起拳头的季晨雨,沉声问:“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那女人这才想起来什么似得:“对,我得先说理由。不过理由不能在这儿说,去你家,如果我的理由不充分,你直接拆了我都行。反正这个要是不成,我也活不了了。”
  “什么成不成的?你不说清楚,哪儿都别去。”季晨雨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他堂堂季氏的三公子,怎么总是被人牵着走?
  “那我透露一点,我和你家的玉有关,在保险箱里的。你爸爸留给你的那块玉。”
  季晨雨不说话了,他家里的确有一个保险箱里面放着一块玉,不过,他爸爸临终的遗嘱说的很清楚,那块玉只有在他23岁生日的时候才能取出来。当时他听到这个遗嘱觉得很奇怪,接着几年的流放生活他已经彻底把这块玉给忘记了,现在突然被陌生女人提起。
  “你是谁,名字总能说吧?”于阔接着问道。
  “我叫十八”
  “十八?你没姓吗?”
  “有,不过姓和这个名连在一起太傻了,还是不说的好。”
  “既然说了就说清楚,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女人过了好一会儿,才张口小声说:“我姓毛”
  “茅十八?”季晨雨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很熟悉。
  十八忙伸手赌注他的嘴,季晨雨猝不及防被堵了个正着,忙狠狠地拍掉了她的手。
  于阔冷笑了一下:“你是金庸迷吗?怎么不叫韦小宝?”
  “是羽毛的毛,不是茅屋的毛。我从来不看武侠剧的。就知道你不信,我这个名字是传代下来的,我爸叫十七,我爷爷叫十六,太爷爷叫十五。”
  越说越荒唐,季晨雨沉着脸说:“你再无理取闹,我就要报警了,你最好赶快滚开。”说完忙拉着于阔往车子的方向走去。这个女人要么是精神病,要不就是纯心想要接近他,弄出这么特殊的出场,以为自己是灰姑娘?
  “我知道你不信,我本来也不信,花了好几年才相信的。你不信我不要紧,你一定要信我爸爸,我们是代代相传的,这就像是一个诅咒一样,真的,你不信,我就完蛋了。”十八刚开始还能跟上,走着走着就得跑着才能跟上。
  最后连跑都追不上了,季晨雨和于阔加快脚步上了车,十八只能看着车屁股远去。
  从后视镜看到那个十八坐在地上的样子,两个人相视一笑。季晨雨叹口气说:“现在的人太厉害了,为了达到目的竟然能做到这个份儿上,连我家保险箱里有什么都能查到。”
  “你家真有那块玉?”于阔皱着眉问道。
  “嗯,我都快忘了,那是我爸留给我的,在我过生日的时候才可以打开保险箱,保险箱密码和钥匙只有何叔有。这块玉的事好像也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就是我妈和大哥他们都不知道。何叔就像我第二个爸爸一样,真不明白为什么整的这么神神秘秘的。”
  于阔没有回应,开着车,目视前方。
  “好不容易约会被打乱了,要不要我们换个地方?”
  “算了,我们回家吧,明天还要上班。”
  “好,我们回家。”说完季晨雨停顿了一下,傻呵呵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
  “我们回家,这么说感觉我们像老夫老妻一样。”
  于阔也忍不住笑了:“十年后我们还能像现在这样就好了。”
  “怎么不能?你不花心,我不搞外遇,只要我身上的魔咒解开了,咱们就是最幸福的一对。”
  于阔皱了皱眉:“魔咒,你刚才听到那个疯女人说的话没?她说到了诅咒。”
  “那疯疯癫癫的话,你也信?”
  “如果是真的呢?”
  “你是说她可能知道我们身上的这些怪事?”
  于阔把车开到路旁边停了下来,看着季晨雨重复了一遍:“如果是真的呢?除此之外要怎么解释这些怪事?”
  “那就回去,我们仔细盘问盘问她。”
  于阔没等他说完就已经掉头往广场开去。远远的看见那个十八还坐在路边地上,等他们的车开近了她也看到了,整个人窜了起来,手舞足蹈地朝着他们挥手。
  于阔打开车窗,冲着她招了招手,十八蹦跳着来到车子旁边,直接打开车门坐上后座。
  “我就知道你们会回来的。”
  季晨雨一脸不满:“我们在这儿问就好了,还真让她回家?”
  没等于阔回答,十八就连珠炮似得说:“我说了,这个说来话长,我必须去你家,为什么必须去你家,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爸爸的遗书里就是这么写的。”
  “你怎么知道在这儿能碰到我?”
  “这也是遗嘱写的。”
  “遗嘱让你一个月不洗澡在这儿等着我?”季晨雨忍不住堵着自己的鼻子。
  “没办法,遗嘱我没有保存好,在甲戌年乙亥月后面破了个洞,没有了具体的日期和时间,我怕错过了,就只能在这里守株待兔。”
  “你不会每天都问人家生辰八字吧?”
  “也不是,只问看上去是你这么大的男孩子,好在不是很多,也就一二百个吧。”
  “现在快月末了,你没被警察抓起来,没被打死也算是奇迹。”
  “通常我问完了都直接把我轰走了,只有你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就知道找对人了。”十八一副得意的样子,好像自己做了多伟大的事一样。
  “你刚才说的诅咒是怎么回事?”
  “那个是个很长的故事,能不能洗洗干净,来盘好吃的坐下来我们慢慢讲?这些日子我都没敢离开这里,做了一个月的流□□了,你们先好好开车,让我睡一会儿。”说着打了一个打哈欠,果然躺了下来。
  季晨雨再回头看的时候,那女人已经很不淑女的打起鼾声过来。她不怕上了贼船被人劫色?再看看她那焦灼的头发,看不清肤色的脸,原来这些都是保护色啊。
  “咱们家越来越热闹了,那个假白莫还没醒,又来了个茅十八。”季晨雨把脸朝着车外,车里面空气变得污浊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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