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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毕生-第26部分

小说: 毕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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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起来才有气势,双腿略麻的居高临下的向老男人的宽厚后背发难。
  仍旧坐在地上的男人,眸光掠到一边空出来的位置,双手微颤,他现在仍旧不知道以后的自己会后悔,后悔当初的每一个可以停止这场游戏的时刻他都没有选择停止,这是第一次,他可以放弃,在他认识到这个男人还是个患有心理疾病的病人时。
  事情总是这样,不会预支给你答案,所以没有后悔药可吃。
  “完了,油茶面都坨了,我还特意多放了一勺糖,来,你尝尝这个,保证让你好吃到,想吞了舌头。”
  邵寇双脚着地,撑着蹲起来,给他拿了块煎成金黄色的香肠,快速的递到他嘴边,另一只手揽着他的腰,稍微拉近距离。
  “来,张嘴。”
  边牧实际上也没有多生气,只不过就是突如其来的一股情绪,来的快,去的快,见他没像往常听话的滚出去,反正跟他对着来,颇有点惊讶,不由自主的去看他的眼睛,果然,还是那样的吸引人想要探索再探索,直到舔到最深处的蜜糖。
  外面的天突然刮起狂风,卷着乌云盖顶,地根上的刚冒出头的小草开始左右飘摇,卧室里突然没了亮光,边牧只觉得近在咫尺的这个男人的眼睛越来越亮,越来越亮,像一道极光,只想奔跑,当个勇敢的追随者。
  唇瓣有点干,今天可能没喝几口水,香肠的味道顺着鼻尖一直淌到舌根,味蕾在丰富的反射口水,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真是磨人,他的眼睛里看不到香肠,可是味蕾已经先尝到了甜头,自动的接受对面男人的投喂和摆布。
  邵寇的心理活动就没那么多了,只不过,还是觉得他很可爱,真的,特别喜欢这种干干净净的,清澈的人生,一口一口啃东西的样子,真是萌到爆棚。
  窗外狂风骤雨,而窗内,却难得的出现了意外的旖旎,个子稍高的男人把捏着一点香肠边的手松开,另一只手用力仍旧按在他腰后,背微塌陷下来,两张面孔在无限的贴近,一个晒的黑,一个清着白,粗粝的嗓音低沉,他说,“这块儿我碰过了,就是我的。”
  热度在上升,明明可以动,边牧却像是关了开关,完全失灵,眼睛盯着他低头,然后咬向他自己嘴里仍旧含着的露在外头的一小点香肠,他的唇比他的还要干,褶皱都能瞧得分明,他的舌头还特意的抿了下,才合上牙去叼,这时候的细节被放的无比的大,他能感觉到这个老男人的拖泥带水,叼住了不直接咬断,竟然还轻轻的扯了下,妄图把他到嘴的东西抢出去,这怎么可能?未免想象的太丰满。
  两个男人的拉锯战,一个紧咬牙关不放松,一个巧劲儿霸道不温柔,两人嘴中间的香肠遭了罪,它得罪谁了呢,反正注定被吃掉,不如就放宽心瞧个热闹,看看技术到底哪家强。
  邵寇把空下来的一只手也伸到他背后,结果还没动作,就感觉自己的裤腰上的长绳被眼前的男人抓住,并且在使力的勒着,眼神也从迷雾中走出来,变成了势在必得的决心。
  你个胆儿肥的快得胆囊炎的老男人,竟然敢到我嘴边抢肉吃,活腻歪了吧。
  另一个则是,我手脏,你别吃了再拉肚子,不行,必须不能让你吃到肚子里。
  两个男人的信念不同,所以,结果就不同,谁也没注意到,两人之间的气息是如此的交织悱恻,令人神迷。
  邵寇面对着逐渐逼近的男人,只能主动让步,谁让他是个处于下风的人呢,人家才是真正的金土豪小祖宗。
  咬断了,都没嚼,直接就咽了,双手松开,让他站稳了,才端起来盘子,撂到电脑桌上,好声好语,“你吃吧,我下去给你煮咖啡。”
  说完,也不等他的反应,大跨步出去。
  冲下楼梯,回头看了眼安静的楼上,把卫生间的门反锁上,捂着嘴趴到马桶上,眼圈泛红,呕吐声不止。
  而楼上的边牧呢,直到人走了,才慢半拍的觉得刚才干的事有点傻逼,到底什么鬼?这以后还怎么让他吃香肠?还有,那个老男人为什么要按着他的腰,怎么滴,还怕他跑啊?
  “俩傻逼。”暗骂了一句,往前走几步把窗帘拉开,窗户上已经浸上雨滴,越来越拍打的欢畅,又下雨,不过,他很开心,大概是,因为那片香肠真的很好吃的缘故吧。
  还是换身衣服下去和那个老男人继续玩傻瓜游戏吧,反正他们已经结盟成随便挑一天就可以一起死的一家人。
  随便扒拉着湿的头发下楼,喊他,“吹头小工,快来,给你小费。”
  “我收费很高的,以千为单位。”
  邵寇系着围裙在厨房磨咖啡豆呢,听见他喊,回头应了声。
  这家伙,就是惯出来的毛病,他那浴室里就有风筒,非得顶着一头水雾下来嘚瑟圈,叹气,谁让人家地盘大呢,就是有能力随心溜达。
  “你干脆去申请个专利,边牧特级吹头工,单位给你提升成万。”
  我可很大气的。
  而正走过来的男人心底靠一声,果然是个没所谓的祖宗爷,单手扶着他肩膀,另一只手握着吹风筒,先给他把发根弄干,“你头发有点长了。”
  要说起来,边牧心里对他满意的第一位就是吹头发,第二位才是厨艺,这种令人温暖的感觉太酸涩猛烈了,他的后背对着他,那里面却有一颗心脏,面对面,也对着他。
  “嗯,不想剪。”
  他最讨厌别人碰他的头发,以前留过好长时间的长发,等到被他那个事儿爹发现了,扭送着让人给剃了,又在他心底留下重创。
  “我的也长了,哪天一块去发廊啊?”
  剪头发,约起来…
  “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  邵寇:客人,我是为您洗头的001号。
  边牧:我相信你的专业,开始吧。
  邵寇:放心吧,我一只手就能搞定。
  边牧闭上眼睛,躺在椅子上,他的手指有点粗糙,摩擦的时候意外的舒服刺激,上下浮动的速度也逐渐加快,嗳?这是什么鬼?为什么一堆一堆的快感薄积而来,感觉尿意汹涌,想要,想要,要快,要重,要紧,要磨…
  邵寇看着他满脸的春风,裤子的绳子被撑的略微松动,晕哑的声音问他:舒服吗?
  边牧沉沦中拔个头出来看向他,看清下面的情形,暴怒质问:你在干什么?
  邵寇邪着嘴角,理所当然:洗头啊,客人。
  边牧:你他妈的,洗的哪个头?


第38章 蹊径
  “不去。”
  邵寇拿手当梳子给他顺顺,完事了直接把风筒扔橱柜里,回身去厨房里继续煮咖啡,不去就不去,你还准备待到长发及腰了,能娶谁啊。
  “行,你坐着,饿了吧?马上就好。”
  可算说了句正经话,头发什么的,还是别探讨了,一谈就悲伤逆流成河了。
  “晚上吃什么?”
  他可记得有好多龙虾霸王蟹什么什么的,海鲜大餐必须的。
  “你那龙虾我没敢动,有个白菜花,用腊肉炒了,早晨泡的干笋,搁锅里头用酱油闷着呢,再做个汤就得。”
  那一堆东西,他只挑出来了一颗菜花,而且还是快要开谢的那种,想想没什么他喜欢的,又转身举起来两个大钳子diss他,“你不说给我做龙虾吗?”
  他确实心怀期待了那么一下下,这位主子,可是有名的能坐就不站着,能躺就不坐着的,指望他进回厨房,难。
  果然,边牧不想动,他刚洗完澡,弄一身油烟味多黏的慌,随手按开电视,理所当然的拒绝他,“你就自己看着弄吧,我不做。”
  就是这样的人,你能有什么办法,邵寇扭扭脖子,活动活动筋骨,先搜了做法,才去把龙虾收拾喽,最简单的,清蒸,两只全活的,挺能嘚瑟啊,看你等会被蒸了,还能笑到最后?
  放盘子里蒸上,这边用耗油调个汁,待龙虾不会动了,掰开前盖浇上去,再蒸个十分钟,端出上桌,给小混蛋弄了点清粥,天天吃肉,都成肉滚子了。
  撕了块紫菜,用碗边磕个鸡蛋搅和弄了个汤,擦干净手喊两个小祖宗吃饭。
  “洗手吃饭。”
  边牧直接坐下,瞟着他把筷子伸向龙虾肉,“我才洗完澡,还洗个屁手。”
  说完就后悔了,真是跟什么人学什么样,屁什么屁。
  邵寇抿着唇偷笑,果然变粗糙了许多呀。
  边牧饿了,坐下只顾着吃,也倒不出来空调侃他,等着九八分饱了,犹豫半晌,又硬生生的把碗底的汤给喝了,毫无形象的拍拍肚子,站起来踱步。
  另一个男人收拾好碗筷,抱着手臂站到落地窗前看天空,这场雨完了,估计能连几个大晴天。
  “你们这儿怎么天天下雨,电闪雷鸣的,刚才张爷爷还打电话呢,说天气不好,先不过来采土样了。”
  边牧也过来,负手于一旁,言语里充满了不耐烦。
  略高的男人转身,侧脸刚毅严谨,“那我明天去买点葱和蒜回来种上吧。”
  边牧负后的手指来回摩挲,他又不是真心的在这儿务农,不过,跟这个傻子玩玩也不错,反正他暂时回不去。
  “不能种点别的?”
  葱和蒜,都是很具有特殊味道的品种啊。
  “嗯,等暖和了,种点别的。”
  种菜收菜,他可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我隐约记得,你说过,谁家升学宴来着?”
  哎呦喂,忘的精光,应该是明天,他这脑容量还是太少,“我都忘了,还想明天把地弄弄,趁着湿透,得了,后天吧,你有啥衣服要洗的?”
  小混蛋听着没意思,干脆上窜下跳的吸引帅哭了的主人的吸引力,它想把四条腿劈在他胳膊上看看风景,啥狂风暴雨的,它想看。
  边牧哼笑着用食指点点它额头,胖的都跟猪一个档次了,还指望着怀里蹲呢,他可抱不动,“没有。”
  友好会面结束,一个去机洗衣服,一个闲适上楼去画室,来这儿画的几幅都干了,一层一层包装好,等着发回公司待处理。
  与此同时,邵寇也接到了一个邮件,是几张会计报表,每个季度的收支都特别庞大,光线照着暗,但隐约的瞧着前面的名头是,晋江文化传媒公司,皱眉浏览一遍,按下删除。
  已经好几场的雨了,傍晚的时候依旧冷的冻人,邵寇关好窗户,看着地上冒泡的雨,难得的出了会儿神。
  楼上的边牧把空调开到最大,仍旧觉得冷气顺着脚趾往上爬,跺跺脚下楼,从酒柜里拎瓶子红酒,扫了眼厨房,转身往客房方向去,连敲都没敲,直接推开厕所旁边的房门,这个傻缺,天天闻臭味呢,改天找几个人把墙扒了,不就合二为一了吗,笨。
  “被我抓到了吧,不干活,偷懒呢。”
  散漫着的站姿突然收敛,手机顺枕头下面,回头看向来人,“小老板饶命,我刚坐下,是真的。”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唉,被老板抓包也是个羞愧的事情喂。
  “切,我是宰相的肚子勉强能撑船,出来,喝点儿。”
  朝他晃晃酒瓶子,下巴轻抬,示意出去。
  前后脚到达吧台,棚上的灯光是特别酷炫的那种,还带个舞厅的那种摇摆球,不定时的向两个男人投射五彩的灯光,边牧挥手让他关掉,什么鬼这是?
  配着窗外的哗啦雨声,搭着一条腿靠着转椅的男人闷一口红酒,撩起眼皮伸手怼了个旁边的木讷傻蛋,语气含嗔,“嘛呢,光看不喝,研究啥?”
  刚才拿出来的那瓶已经快透底了,这家伙装矜持呢还,装什么大尾巴狼,谁不知道谁啊,上回喝多了还把着他手撸个管呢,这回怂的哟,唉,呸,瞎想什么呢,个没臊的。
  要说边牧在某些方面真的算得上是个好老板,大方不计较,偶尔的作也是正常的生理需要,邵寇都可以理解,只不过,这个喝酒,他是绝对得自律,必须戒掉。
  “我陪着你,你喝吧。”
  这意思就是,我不喝,你自己一个人独秀吧。
  “又看我对你和颜悦色了,是吧?麻溜的喝,喝。”
  踏马的一瓶红酒,能有多大劲头,赶不上那纯粮食酒的一瓶盖,一天天的老是主意正,谁是老大总忘,就该在脑门上刻上几个大字,让他守守规矩。
  凑近给他杯里倒满,套马的汉子,威武雄壮,来来来,喝完这一杯,还有三杯,劝人喝酒边牧头一次,但,扯蛋谁不会,“来,这一杯酒,敬你是条汉子。”
  邵寇无语,确实,没有不喝的理由,喉结一滚,回甘瞬甜,“嗯,到时候我把房檐那头搭个架子,也种几棵葡萄,秋天我给你酿个土葡萄酒。”
  葡萄架?没瞧见过。
  “秋天就能成熟啊,这么快?”
  他质疑,浇多少化肥能长的那么快。
  邵寇情不自禁的又喝了半口,大手拍下桌子,点头,“嗯,嫁接的,现种哪赶趟?”
  小画家这院子空涝涝的,虽然大,却没啥趣味,接着又提意见说,“后山上那一大片的果树怕是要出花苞了,要不要提前剪剪,省得授粉太多,果不大还不甜。”
  这种专业性知识请不要问他,他还没毕业。
  “等着教授来指导,人家说怎么整就怎么整,到时候村子里头谁家闲着,雇几天短工,你熟,你办这事。”
  边牧最多的就是钱,原本招工就为的种果树,结果放任他养成个家庭管家,所以人手问题还得重新定位。
  “没问题,我升级了呗,成了小包工头,哈哈哈。”
  邵寇嗓音一贯的沉,这会儿放肆大笑,倒难得出现爽朗阔开的感觉,旁边的男人无情的蹬了下他的凳子,嘀咕一声,“别瞎得瑟。”
  你看你,还能不能让人嗨皮一下了,他突然扔了酒杯,上半身不堪重负的贴过去,眸光强盛的诘问,“那我能正经的,嘚瑟吗?”
  中途停顿的一下特别的惹人浮想联翩,起码,边牧的心轻轻的如夹杂着一绺头发的瘙痒半刻,捏着的高脚杯抬起,碰触到男人锋利的轮廓,舔着后槽牙正面回应他,“不能。”
  打个比喻,你要是七十二变的孙悟空,那他就是如来佛祖,你要是外头坚韧不拔的野草,那他就是这一整片的草原,谁宽,谁短,一目了然的事。
  邵寇绝对没到醉的程度,但他需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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