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生-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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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么秀恩爱,你能怎么滴。
作者有话要说: 边牧:我家这位,你终于被曝光了。
邵寇:嗯,可以。
边牧:办公室一游,感觉怎么样?
邵寇:嗯,可以。
边牧:你想死,是不是。
邵寇:不嗯,不可以,我死了,谁来爱你。
ps:对不起,这几天状态不好,更新的不及时,补上昨天的。
第71章 威风
“看到了,我家这位,叫邵寇,你们认识一下吧。”
邵寇点头示意的时候,特意看了眼程度,嗯哼,你好啊,我的战败者。
不作就不会死,几个男人炸了锅,都围着边牧问这问那的,没个消停。
邵寇看程度出去,也紧跟着去,人家是中途出去上厕所,看见他当空气似的掠过没说话,各自嘘嘘完,像是比赛,显然,邵寇输了,因为他刚才都消耗掉在小画家身上了,程度得意一笑,不屑的看他,“别高兴的太早,你,蹦跶不起来。”
刚说完,邵寇就给他展现一个立定跳远,咵嚓蹦到门口,推门,走人。
看,我蹦跶的比谁都欢。
站在包房门口,邵寇左看右看的不适应,这种金光闪闪的门怎么打开之后全是草呢,哪个脑袋大设计的,真真的鬼马。
正好赶上开席,大圆的木头桌子,旁边几个小木墩,铺着三层的薄垫子,邵寇不乐意坐,拿着给边牧垫屁股底下,旁边四个男人都看在眼里,没敢再搭腔,这事,说多了都是眼泪,别提,时间自然就会收拾。
菜就豪华了,龙虾鲍鱼的不要钱的上,可惜,没肉,邵寇不高兴,只给边牧扒了壳扔碗里,自己没吃几口,等着散了,那几个男人起哄要去唱歌打麻将,于是又转换阵地,到了黄金海岸,边牧和邵寇并排进去,都是男人,没什么扭捏,坏心眼给他俩点个情歌对唱,月亮代表我的心。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不移,我的爱不变,月亮代表我的心。”
邵寇一向的低沉嗓音,带着慵懒的举着麦克风挑眉注视他,眸光里幽深一片。
“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教我思念到如今…”
本来是恶作剧,显然,两人完美接招,四个大男人目瞪口呆的,他们是见过边牧追求那个女神级别的校花的,那会儿是真高冷,领着人姑娘出来吃顿饭,一言不发,整的他们特尴尬,这位可好,竟然陪吃陪喝陪玩陪唱,显然,他还是个被压的,太特么的辣眼睛。
程度最先受不了,悄咪咪的拨了个电话,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有人敲门,然后进来个白裙少女,披散个长发像贞子似的扑进了边牧的怀抱,嘤嘤哭泣,心碎难当啊,“呜呜呜,边牧,你太狠了,你怎么,怎么能这么对我…”
众人还在看热闹呢,哭泣的声音戛然而止,边牧一把把人从身上推下去,皱眉看着她表演。
这货是怎么找来的?
邵寇倒稳坐着,撩起眼皮扫了眼幸灾乐祸的程度,小子,出拳速度挺快啊。
“你们谁喊的她过来?”
边牧也不怜香惜玉,回头冲着那帮犊子喊,就见不着他好,是不是?
倒在卡座上的女人突然站起来,露出来一张温柔的脸,柔弱的擦拭掉眼泪,伸手想去拽他胳膊,“你别这样,我是刚才回家正好看见你的车了,所以偷偷跟来,果然你真的回来了…”
实在受不了她这副嗲声嗲气的样子,退后一步,把话说明白,“杨瑛,我们说的很清楚,你还跟着我干嘛?”
后面的邵寇认真的看戏,听见小画家脱口叫出她的名字,才不悦的锁眉。
“没有,我没说清楚,边牧,我那天心情不好,就跟着庄严去吃了顿饭,没干别的,你能原谅我这一次吗?”
其实,说起来,女孩子这么低三下四的,几个人都有点看不过去,想帮忙劝,但是情况太复杂,所以都拎着外套各回各家了,只留下邵寇自己还干不愣的坐椅子上,屏幕上还继续的唱着歌,不过是静音的。
边牧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颇为无情,“你自己干了什么,真的要我扒出来?”
对面的女孩子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创伤,梨花带雨的抽噎,“我不知道你听谁说了什么,反正我行得正坐的端,既然你,不喜欢我了,就直说,我也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人,你何必要拿恶毒的话来攻击我呢?”
这还不叫胡搅蛮缠?
邵寇站起来关了屏幕,冲着边牧说了句,“行了,走吧,狗咬狗,一嘴毛。”
看见没,什么叫真正的毒舌。
小画家瞬间就火了,一下扑他后背上,冲着后颈就是一口,手挂他肩上,“说谁是狗呢?老混蛋。”
男人些微的好笑,真能对号入座,温润着声音逗弄他,“你呗,小汪汪。”
全然不顾身后杨瑛瞪大的眼睛和泫泫欲泣的多种表情包,如此gay里gay气的少年,真的是那个递给她书,腼腆又空白的高岭之花,这是,男闺蜜,还是?
边牧捂嘴打个哈欠,趴他背上不下来,“我困,你背我。”
糖太甜,能不能兑点水?
显然,没有那种喝法,邵寇直接把人驮起来,“遵命,我的画家先生。”
出门右拐就是楼梯间,隔绝了轰隆隆的歌手大赛的现场,高大的男人给他撂楼梯扶手上,开始翻后账,“我才知道,你还挺畅销的呢?”
嗯?
边牧睡意朦胧,不明所以的睁着两只懵懂无知的大眼睛望着他,“你说什么?”
重新换个姿势抱着他往下走,“说你呗,男男女女的都喜欢着你,可惜啊,先让我这个苍蝇给叮了个缝。”
低头亲昵的亲了下他额头,睡吧,我陪着你。
别墅里相对来讲要安静些,邵寇把他放床上,自己下楼做了个筋头巴脑炖排骨,清炒莴笋,闷了锅香米饭,自己一个人对着两幅画吃,那两幅画还没安排着地方呢,但是,好像有钟点工来收拾过屋子,卧室里的衣服和被都卷了起来,洗干净挂阳台呢,餐桌上摆着白色的桌布和插着花的玻璃瓶,不乐意凑那个趣,干脆就蹲在操作台的拐角,随便吃了上楼搂着人睡觉了。
两个男人都困了,也累了,呼吸听着都重,冰蓝色的水床上翻转下来个人,正好被邵寇接到怀里,闷哼声夹住他两条奔放的大长腿,窝在脖颈间又睡了,半夜边牧是被热醒的,满鬓角的热汗,这个老男人是火炉啊?烧的这么旺,想烫死谁?
坐起来一摸,整个后背都是湿漉漉的,迷糊的一个劲儿拍他,“喂,喂…”
旁边的男人嗯了声,一个翻卷给他扑倒在地板上,大手顺着睡袍的边缘进去,摸了摸,“嗯?饿了?”
边牧差点让他给摔个脑震荡,你个二百五,“你这能不能轻点儿,起来,我衣服都湿了。”
本来想说,你衣服都湿了的,硬生生的转了个弯。
臭男人还是摸摸搜搜的,捏捏这捏捏那的,胡乱的没个目的地的瞎点火,正好到了肚脐眼那附近,边牧痒的慌,一缩一缩的躲着他,支着的腿也被他强势的压制住,听见他委委屈屈的诉苦,“你今天招了多大的风,知道吗?”
什么鬼,深夜话题?
边牧感觉他的手指伸进肚脐里转了一圈,然后出来往下移,“啊?”
呵,装不明白呢。
“你说说,程度是怎么回事?又送画又献殷勤的?什么时候招惹的?”
正值边牧的敏感带,听清他说的,下意识的哼唧了声,然后,上方的男人抽空对着他牙齿就磕碰了下,贴着他唇厉声威胁,“一字一句的给我好好说明白。”
你管得着吗?
无奈,胳膊拗不过大腿,“你说,程度?”
邵寇舔着他眼皮,掌心里的小东西蹦跳着欢快,“明知故问。”
还以为是明知故犯呢?吃醋的小德行。
“他啊,大学时候的学长,当时玩的挺好,毕业了,人就去国外留学了,见不着,感情自然就疏远了,没那几个皮。”
同学?
“人家可惦记着你这儿呢,看不出来?”
正绕到后面给他按摩呢,顺便用手指杵一下,问他。
你个王八蛋,当谁都跟你似的,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滚粗,别把人都想成跟咱俩一样,那一帮都是看着我那事儿爹,才扒着我,要不,认识我是谁。”
他自己认识的更加全面,或者说,也更现实。
边牧黑暗中也能看出来他的不相信,在邵寇看来,程度是有一些真心的,“你不信?”
上方的男人没说话,只亲啄着他的耳朵,边牧伸手搂着他,继续解释,“程度也是出身大家族,虽然自力更生,但,这方面的传承是不会变得,最简单的,他总得有个后人来继承他那万贯家财吧,就算他自己无所谓,家族也不会袖手旁观,那是原则问题,他脑袋那么聪明个人,是绝对不会犯的。”
听见,他说聪明两个字,邵寇就一口咬住他耳垂,搁他前面夸别人,找死。
“哎呦,干嘛?”
邵寇阴霾张脸盯着他,“你说干嘛?啊?”
顶着他腿弯撞了下,咬牙切齿的抱怨,“你说那个二百五他聪明?”
特么的,早晚都得是个完蛋货,聪明有啥用?
边牧伸平胳膊,让他把睡衣脱了,摇头否认,“当然没有我家大宝贝儿聪明喽,你最聪明,好不好?”
感觉像在哄幼稚园的小朋友,莫名的带着股哄骗的味道。
“行,下一个,你再说说那个贞子是怎么回事?”
贞子是?
“啊,你说,杨瑛?”
边牧感觉有点凉,看着底下的男人有条不紊的忙活着,赶紧打起精神解释,毕竟他心虚喂,追了人家女孩子三四年,他是真的没想到还有阴沟里翻船的一天,唉,悲伤。
“呵呵呵,那个吧,我那时候觉得她挺白,笑起来挺好看,所以就追了追,嗯,最多就牵个小手,连嘴都没亲过,真的,你相信我。”
扯犊子吧,你就。
“没亲过嘴,就能叫的那么甜,脱口而出就能叫出来名字?是不是打量我不识数?”
这个年头,谁能不识数?别逗了。
边牧硬撑着没被他顶到床头柜上,这个老男人,翻旧账的本事一流啊。
“不敢,不敢,我说的句句属实,真的,对天发誓,好不好?”
邵寇一个急转弯停下,掐着他的命脉,头顶滴下来的汗水正好砸他颈窝里,烫的炽热。
“这两个人的名字,我都不喜欢,嗯?”
边牧气的发飙,唯你独尊,可还行?
“你别无理取闹,行吗?这是没认识你以前的事了,再说,人家的名字干你什么事,我挺喜欢的,程度,杨瑛,挺好听的…”
靠,这就是死得其所,换来的是地板上一阵的震动,然后是呜嗷的求饶声,卧室的门没关,客厅里都能听见男人威厉且狠绝的让他喊邵寇的名字,只能叫他,只能叫他一个人的名字。
唉,深夜总是很麻烦,惹起的风波不断,等到清晨了,又变成了另外一副景象,原本门庭罗雀的水床,今天变得异常的狭窄,边牧起床就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气的直咬牙,底下的老男人就得不要脸的爬上去哄着,一句一句的黏牙的话不要钱的吐,“我错了,宝贝儿,还疼不疼,来,我给你呼呼?”
滚犊子,别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做事得有分寸,你特么的就是不识数。
“哼,昨天晚上某人可威风了,这把你嘚瑟的,你咋不上天去弄出来个响呢?”
这姿势让他变换的,擎着他往镜子前头靠,偏还让他不停的单曲循环的叫他的名字,你说,是不是过分?
邵寇只能干巴的笑,然后舒服的喟叹声,这水床真软,要是…
“我还能再威风一次,来,我的画家先生。”
胡闹是从一声惊呼开始,由一场兴事结束,美好的清晨即将开启。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痴迷《起风了》
歌词来一波
…
晚风吹起你鬓间的白发
抚平回忆留下的疤
你的眼中明暗交杂一笑生花
暮色遮住你蹒跚的步伐
走进床头藏起的画
画中的你低着头说话
我仍感叹于世界之大
也沉醉于儿时情话
不剩真假不做挣扎无谓笑话
我终将青春还给了她
连同指尖弹出的盛夏
心之所动就随风去了
以爱之名你还愿意吗
第72章 涉猎
起个大早,赶了个晚急,闹的筋疲力尽了,才觉得饿的要死,推他一把,“想吃虾丸汤,还有煎的深海小咸鱼。”
水床晃荡两圈,热气逐渐消褪,刚洗完澡,头发半湿着黏在头顶,利落的套了件黑色背心,拖拉着双拖鞋下楼,虾丸得现捏,先把小咸鱼泡上,瓷锅里熬上百合燕窝粥,炒了个鲜笋尖,醋泡的甜蒜装一小碟,餐桌上的白布邵寇是怎么瞅怎么碍眼,直接掀了扔犄角旮旯里,玻璃瓶子也撇一边,总共几个人啊,整这么大一张桌子,就收拾了靠角落的两个座位,还是成直角的这么坐着,方便他偷亲,嘿嘿嘿。
边牧明显的有点腿软,虚浮着缓慢下来,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下来见着人就抱怨,“你本命是不是狐狸精,专门吸人精血的?”
厨房里的穿着花围裙的大男人才把虾丸下锅,咧嘴笑着接话,“错了,我是黑熊怪,你才是狐狸精,专门勾引我犯罪的。”
也不怕亵渎了神灵,这两个二货。
“滚蛋,哎呦,觉得哪都疼,你说,怎么做的时候感觉那么爽,回头就像被火车给撞了呢?”
男人的构造,应该,咳咳,应该也是天上的造物主随便捏的吧。
邵寇敛了笑,端着汤过去,看他脸色确实不太好,不行,得补,“吃饭吧,等会我给你按按腰,能松快点。”
别了,你特么的老在床上按,按来按去的就滚成一堆了。
“那你别对我伸出魔手啊,我们出去逛逛商场,买张舒服点的床。”
那水床太棒了,自己就会动,省力的最佳助攻,他不想换了,肿么办。
“嗯,行,其实,那床,挺舒服的。”
一脸回味无穷的表情包被边牧嫌弃的抛了个卫生球,“现在是我觉得不舒服了,行不行?”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