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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毕生-第55部分

小说: 毕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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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来都那么几句话,他也没什么好反驳的,花镜摘下来拿在手里,没搭理她偶尔抽风的病情,继续看画,真漂亮。
  原女士气的快疯了,只有在这两个男人身上她才会如此气急败坏,像两个老鼠屎搅了一锅好汤,膈应人。
  “还看什么看,你快,马上给边牧打电话,让他和那个男人离远点,我差点心脏病就犯了…”
  那个画面,她没法想象,一想就心绞痛。
  “你昨天别人嘲讽了吧,所以,这么着急。”
  讲笑话一般的口气揭开了原女士的伤疤,这种做法真的足够到位。
  “你什么意思?”
  一身西装的男人回头,比她高出许多,几十年过去,身板还是一样的端正不屈,对了,他是个退伍兵,自带着飒爽的劲儿,不用说话,一个眼神她就明白,这个电话,他不会打。
  “我赞成他谈恋爱,不管对方是鬼是蛇,你回去吧,待会儿我会替你的行为道歉。”
  原女士真的受够了这个畸形的家庭,每次都拖她后腿,要不是离婚的影响太大,真恨不能拔腿就走,可惜,她需要这个名声,稳住情绪,问他,“为什么?”
  为什么会赞成,你不怕丢脸吗?堂堂一个集团的总裁,儿子却是个被男人干的,说出去,多难听。
  男人倒无所谓的摊手,“因为他喜欢,他爱,那就很好,我支持他。”
  对面的女人真的被逼疯了,歇斯底里的吼叫,“你们两个怪物,怪物,我不能跟你们生活在一起,我要走,走的远远的…”
  又是摔门声,老边总回头看向秘书,“去边牧那。”
  这么一顿的闹,估计他这个生日过的很糟心啊,挺好挺好,人生就是不能一帆风顺的,要遭遇些挫折才能成长。
  结果自然岔开了,到达山坡上的别墅时,已经人去楼空,而且大门四敞,就怕别人不进来,老边总绕着厨房溜达一圈,不错,不错,看样子还会做饭,而且收拾的挺干净,他那个儿子是不会动手的,保准是小男朋友了,挺好,挺好,满意的颔首出门,让秘书把电都拔了,门窗关好,然后回公司。
  另外一面的原女士,暴走着回了空荡荡的家,正巧逮着保姆偷懒,发了好一顿的脾气,出口成章的怼的人家毫无还手之力,保姆正头顶冒汗呢,听见个清凉的声音,如泉水般清澈,“姨母,我回来了,想没想我?”
  楼梯上走下来个男子,身穿简单的褂子,头发长的扎起,如个古代儒家,举手投足的温润如玉,一步步的下来,抱住发飙的原女士,继续说,“怎么生气了呢,不美哦。”
  唉,为什么这个贴心的不是她儿子呢?
  “嗯,听我们家乐乐的。”
  在原女士看不到的那面,男人的眼神阴翳的邪笑了声,然后是撒娇的声音,“姨母,我都多大了,别叫我乳名。”
  乐乐什么的,黑历史妥妥的。
  “行,江枫,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跟我打声招呼,让司机去接你。”
  叫江枫的小伙子腼腆的一笑,“没事,我自己就行,对了,姨母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
  漫长的抱怨时间里,江枫一直听的认认真真,实际上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他的表哥喜欢上了个男人,太有意思了。
  旅途也是漫长的,边牧憋着口气睡着的,醒了也不舒坦,邵寇只能用脑子让他尽量忘记,谁家的妈妈会不记得自己儿子的生日,唉。
  “宝贝儿,我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有两个,一个是文艺型,一个实用型,你选哪个?”
  还带这么玩的,边牧挣大了眼睛瞧他,撅嘴猜,“我,还是个文艺的少年吧。”
  你都大老爷们一个了,就别老黄瓜刷绿漆,装什么嫩。
  “行,你等着。”
  把车停路边,迈着大长腿去后备箱翻捣翻捣,回来给他个大个儿的正方盒子,上面五彩的绳上系的贺卡,抽出来看,附言写的,祝小祖宗生日快乐,菊花永开。
  边牧看见这几个字就气的咬牙切齿,你特么的才永开呢。
  “你过生日,我给你的附言是,祝老混蛋生日快乐,擎天不举。”
  有文化真可怕,擎天柱被玩坏了吧。
  “行行行,怎么都行,反正也不是事实,快打开看。”
  边牧这暴脾气,差点揭竿而起,反了你。
  包装箱不太严实,几下就开了,咦,地球仪,就是最普通的蓝底的教学用的地球仪,你是要教我地理啊,还整个道具?
  “啥意思?”
  请解释一下,送人个地球仪,你是想表达点啥?
  我去,邵寇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眉飞色舞的劲儿特招人烦,“你猜?”
  我猜个屁,爱说不说。
  “不说拉倒,扔了吧。”
  就应该让他见识见识别人送的都是啥,好互相对比一下,方知他的廉价,实际上,边牧在意的是他的态度,而不是贵贱,哪怕他一分钱不花,送个自己做的什么东西,或者雕刻的小物件,他也会高兴,因为那是心意。
  邵寇没觉察他正在不高兴的边缘游弋,贴近了他耳边继续用土味情话攻击,“我给你整个世界啊,不好吗?想这个梗都白了好几根头发呢。”
  他还有备胎,那个可燃炸了。
  身下的男人扬头瞪他一眼,什么破世界,瞎扯,但嘴角还是勾了个浅笑,一侧的酒窝弯弯,看的邵寇这个火大哟,你今天是大爷,我让着你。
  “别拿小儿科的东西糊弄我,我可贵呢。”
  怎么滴,意思这个地球便宜呗。
  高大的身影整个笼罩下来,带着狂风暴雨般的袭击过境,拽着他下滑的手臂搂入怀中,“行,你最贵,我还有一个神秘礼物,就为了匹配你的贵。”
  说的信誓旦旦的,边牧正沉浸在满脑子的璀璨星辰里呢,听见也没说话,没表达任何的期待,邵寇不乐意了,温吞的又突进一番,撤退了,去拿来个长方形的盒子,按着他的手,帮着打开,一个杯子?
  卧槽,边牧会为自己的这个猜测做出惨痛的代价的。
  “杯子?不好看。”
  他的语调都带着股凉意,像他的人,外表很冷,实际上内里炽热。
  “但它实用。”
  邵寇解释了四个字就一把给他拽后座上,皮质的感觉比较硬,又带着滞涨,蜷缩的像个没了壳的蜗牛,慢腾腾的一点一点的伸出头,又退回去,他有点怕,怕迎接风雨,尤其是恶魔老师的教导。
  边牧的这个生日过的是非常的有基情,基情四射的照亮了整个天空,在夜风习习的晚上,他了解到了一样,可以语音沟通,可以自动调节大小,可以无限次攻击的东西,它叫做,飞机杯。
  “这就腿软了,除了它,还有我呢,宝贝儿。”
  狭长的眼尾耷拉着怼他,“你滚。”
  我就想呆在你身边,腻死你。
  “好好,不玩了,饿了吗?快到酒店了。”
  困,只想睡觉。
  “你背我吧。”
  行,我的小祖宗。
  作者有话要说:  边牧:老师,这道题太难了。
  邵寇暗搓搓的兴奋:哪不明白?我给你看看。
  边牧:哪都不明白。
  邵寇皱眉:就没有一个明白的地方?
  边牧:嗯,不明白。
  邵寇拿着一个孔明锁:这个才六根,你就不行了?
  边牧:我就对一根的很在行。


第77章 山路
  “你背我吧。”
  行,你说啥都行,给他把椅背调到最低,拿了个防晒服搭上,都快进六月了,还经常连雨天,路上也湿滑,放慢了速度开到附近的观光酒店,看他睡的香,干脆就抱着进去,人家柜台的小姑娘惊诧的眼神就一直没离开他的脸,怎么滴,以为强抢妇男吗?
  小画家的这个觉是不是有点太多了,说睡就睡着,不会是生病了吧,用手心试探下他额头的温度,也不热,唉,行吧,可能天生就属觉多的那一种。
  坐下拿出来手机晃悠会,信箱里收到了一封图片,是跟踪程度的进度,还是没有异常,他们已经怀疑这次调查案件的真假,因为赌场,势必是要营业的,而且还得是大批量的人,应该是很好就被发现的,然而,距离举报,到派遣卧底,已经过去了半年,仍旧没有任何进展,甚至连个准确的嫌疑人都没有,太诡异了。
  换了身衣服冲个凉水澡出来,床上的人可算蠕动着爬起来,直奔着浴室去,路过他时,都没给一个爱的亲亲,不是吧,甜蜜期这就度过去了,也太短暂了吧。
  他不服,哼,勇敢的推开门,随着他的慢动作,首先是掀开的缝隙,有个人影靠着墙蹲着,手里攥着毛巾,邵寇不明所以,直到扫见鼻尖的那点血迹,才木在当场。
  边牧做了个噩梦,起来就忘光了,但挣扎无力的感觉还是存在,他觉得自己已经濒临虚脱,拼命的抓住手里的东西,鼻孔里的血一滴一滴的落到上面,他反而觉得异常的美丽妖娆,颜色要比他画出来的更加漂亮。
  而,邵寇却是吓得心脏差点蹦出来,总感觉他手里握着的是一把闪着光的刀,随时准备好屠杀宰割。
  “你怎么了,抬头,流鼻血了?”
  怎么还没吃大补的东西,就流鼻血了呢?
  “唔,嗯,没事,你起来,别蹭你身上。”
  切,考虑的真到位,邵寇拦腰抱他起来,捧几把凉水洗了洗,迫使他抬头,用湿毛巾拍着额头,顶着他下巴嘟囔,“咱俩是不是玩的太猛了,要不要去医院检查检查?”
  边牧还沉浸在他自己的思维中,一片混乱中总能抓住点什么的这种曾经经历过的,到底是什么,破碎的片段,好像是他们初见的时候发生的事,是什么呢?
  “啊,你说什么?”
  老男人恨恨的顶着他,小画家跑神了,看样子今天被伤害的不轻啊,“我说,我领你出去撸串,唱K,最后压马路,嗯?”
  男人总是闲不住的个性,不大会儿收拾好了,就手牵手的出去玩,烤串的地方是个大排档,里头一箱箱的啤的白的,应接不暇,邵寇站门口大声吆喝,“菜单拿来。”
  旁边的男人闲散的翘着二郎腿,看这个老男人装X,在我的地盘,你随便皮。
  很快,烤的油滋滋的羊肉串和筋头,还有各种的边牧叫不出来名的东西都用个铁盘子装着端上来,邵寇是好长时间不吃,馋的慌,直接动手拿着开撸,啤酒也不招呼边牧就一杯下肚,“好吃。”
  对面的男人瞅着香,伸手拿了个红彤彤的肉,正想咬,邵寇赶紧踢他一脚,把那串猪腰子抢过来,“这个你不能吃,吃这个吧。”
  扒拉一圈,挑了个牛肉,给他放手里。
  然而,边牧就属于那种你越不让我干,我还就非得干的欠蹬类型,“我尝尝,你吃的不挺香吗?”
  你能吃,他怎么就吃不得?
  这种人,你还能解释什么,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典型。
  邵寇拿着铁签的头,让他闻闻,戏谑的问,“骚不,还挣命的要吃吗?”
  呕,对面的男人瞬间就黑了脸,这是什么玩意儿,就这,还能一串又一串的,丧失味觉了啊。
  “你拿离我远点,扔了,都扔了,我告诉你,今天晚上不准碰我,以后也不准碰了,你个变态。”
  哈哈哈,笑死个人喂,猪腰子多香啊,可惜,你欣赏不了它的美。
  “吃哪补哪,没听过?”
  你这个德行,还用得着补?
  “滚,你还缺脑子呢,你去补补。”
  吃饭就是斗嘴的时光,一杯又一杯的喝,外头哗哗的下着急雨,两个男人都不觉得冷,反而兴致盎然,边牧彻底放纵自己,白酒辣的直往心眼里钻,“你看到了,我母亲,那样的,我亲爹,也是个忙的脚不沾地的,就只有我一个,一个是多余的东西,我他妈的就是个多余的人…”
  邵寇在这个时候还在蒙头喝酒,谁都有伤疤,发泄发泄很正常。
  边牧朦胧着瞪圆了眼睛,你个老混蛋,装什么聋哑人呢,“喂,你觉得我可怜不?”
  可怜个屁?
  “你那不算,还有挺多没父母的呢,起码没少你吃穿玩,挺好的。”
  没吃过苦,没经受过苦难的人,总是更加容易受到伤害,反而历经坎坷的,能宽和对待。
  滚,坐着说话你不腰疼,嘿?
  “我记得,你说你有后爹来着,那你肯定有亲妈,没提过啊。”
  不想提,邵寇还是闷头喝酒,没了啤的喝白的,嘶溜着含了口,没吱声。
  “问你话呢?”
  边牧狂躁的蹬他,喝完了就耍酒疯的人,灌那么些干屁?
  “你让我说啥?”
  咋滴,在这个拼爹的时代,你怎么像个没爹没娘的孤儿啊?
  “说说你妈,你妈是什么样的?”
  世界上有很多的妈妈,像他妈这样自私的应该不多吧?
  邵寇随手扔了铁签子,耸耸鼻子还是不想说话,抬眼看着小祖宗誓不罢休的状态,不得已,绕着他的话说,“比你妈更加恶心,别往我伤口上撒盐。”
  哦,那我们家还真是难兄难弟,都他娘的不走运。
  嘈杂的氛围里,小小的篷子为这些畅快淋漓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人们遮住了风雨,然后,用个大怀抱拥有着他们,即使,只是一顿饭的时间。
  他俩醉醺醺的去K歌,邵寇喜欢暴躁的,每次都挑战最高音,边牧呢,喜欢细水长流的,静静的坐着吐字清晰的唱,两种风格不断的转换,他们俩今天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狂欢,不惧将来,无畏过去。
  酒醉嘚瑟后的第二天是最难过的,尤其还要赶飞机,作为策划人,你个当老板的不能失信,所以,他俩非常顽强的坐上飞机,一睡就是十几个小时,邵寇头疼的厉害,空姐给的蜂蜜水干了好几杯,给小画家按按头和颈椎,他觉得还好,一直捧着本书看,彻底回归了自己的高冷之花的世界,谁跟他说话也不搭理,他早起索吻被拒绝,原因是昨晚吃了大多的猪腰子,唉,叹气,居然在这种事情上栽跟头,太匪夷所思了。
  下飞机,这边的天气有点潮湿,连个酒店都没有,呃,应该说是连个高楼大厦都没有,拎着行李箱往山上走,回头嘱咐小画家,“你慢点走,别摔的鼻眼歪斜,难看死。”
  我不会说话,就是怼。
  边牧接过来一根木头当拐杖支着紧跟着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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