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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部分

民国之文豪-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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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就算了,他还得知,他哥跟着穆琼去苏州了。
  穆老师去苏州,他哥干嘛跟着?傅怀安不解极了,也就这么问了。
  跟他一起迟早餐的霍安妮道:“人家两口子的事情,你管什么管?”
  “两口子?”傅怀安又愣了。他对两个男人的关系的了解,就是有钱少爷和戏子的这种,现在……两口子?
  “怎么了?”霍安妮反问。
  “三哥和穆老师是两口子?”傅怀安继续问。
  “是啊,大家都知道,大哥还送了他们宅子呢。”霍安妮有些得意地看着傅怀安:“也就你,一直看不出来。”
  傅怀安不知道自己应该庆幸穆琼并没有被他三哥强迫好,还是应该可怜自己。
  为什么之前都没人告诉他!
  傅怀安郁闷的时候,穆琼和傅蕴安朱婉婉朱玉,以及两个保护傅蕴安的保镖,已经上了船了——他们去苏州,是坐船去的。
  上船后,朱玉就跟这些日子不怎么聊天的哥哥说起学校里的事情来。
  朱玉现在在学校里,那是人人艳羡的。
  自从穆永学来过上海,大家就知道了穆琼的身份,也知道了她的身份。
  有楼玉宇这么个哥哥……她在学校里,自然过得极好,所有人都羡慕她。
  而这样的生活环境,无疑让她越来越开朗,越来越活泼了,她甚至又跳级了,下半年就可以去读中学。
  穆琼挺喜欢她这个样子的,仔细问了她的学业,还问了她的朋友。
  “哥,我现在有很多朋友,她们都很喜欢你,也很崇拜你。”朱玉笑道,她的朋友其实还跟她打听她哥哥有没有喜欢的人……当然这个她还是不说了。
  穆琼和朱玉聊过之后,就开始给傅蕴安讲苏州的事情。
  原主在北京的时候,没交上什么朋友不说,还受了很多委屈,但他在苏州的时候,却是有很多朋友的。
  只可惜这年头通信不便,又有人从中阻挠,也就断了联络——原主去北京的时候,给他的朋友留了穆永学在北京的宅子的地址,可惜后来一封信都没收到……穆琼琢磨着,多半是吕绮彤动了什么手脚。
  而等原主回来,他的朋友大多已经中学毕业,各奔前程了,又没遇到。
  至于那些亲戚……当初也有帮他们说话的,可惜穆家宗族铁了心要把他们赶走,别人也帮不了太多。
  再加上当时所有人都觉得朱婉婉去投奔朱博源,是没有问题的,自然也就没有非要帮朱婉婉——朱博源的财产,可是朱婉婉的父母给的!
  然而世事难料……
  船的速度挺慢的,他们一大早出发,中午的时候,还没到苏州。
  朱婉婉就拿出一些吃食来,让大家一起吃。
  这时候的船,有固定时间出发,很多人乘坐的那种,也有单独包的,他们坐的,就是他们单独包下的船,船夫把他们送到苏州之后,还会在苏州等他们,过些日子再把他们送回上海。
  而这么包一趟,总共要五六日功夫,也就只要花四个银元,还不用包船夫的吃住。
  朱婉婉他们吃饭的时候,船夫也拿出一碗米饭来吃,配的菜是一块拇指大小的咸菜疙瘩。
  朱婉婉见状,当即招呼了船夫跟他们一道吃——他们带了不少菜,自己人是吃不完的。
  船夫感激地笑笑,跟着吃了起来,而这时候,苏州那边,有人正在发愁。
  苏州离上海很近,穆琼就是楼玉宇的事情,穆家的那些人,现在已经知道了。


第193章 老同学
  穆家宗族; 位于苏州乡下。
  这边整个村子的人,几乎都姓穆; 他们修建了祠堂; 建了族学,相互帮助团结在一起,逐渐壮大; 到如今已有近两百户人家。
  而穆家原先的族长兼核心,就是穆永学的父亲穆道明。
  穆道明的父亲是举人,他自己也是秀才,又有许多田地铺子,家大业大。而穆家其他族人大多一辈子务农; 剩下的也不过做点小生意或是当个小地主,并无多大本事; 也就一直以穆道明马首是瞻。
  等穆道明去世; 他们又开始听穆永学的,结果竟是做了错事。
  清明前,穆家族里很多在外工作或者求学的人都回来了,刚接任族长没几年的穆道齐就在穆家的祠堂里; 召集族里的一些人商量事情。
  早些年穆道明,乃至穆道明的父亲还在世的时候,每隔几年就会拿出钱来修祠堂,将祠堂修地如同新的一般。
  但现在……
  穆道明去世前; 就已经有两年没修祠堂了,等他去世; 更没人愿意花钱修祠堂,这会儿,这祠堂看着竟有些破败,屋角那蜘蛛网,更是显得这里没有人气。
  “当初道明叔一直拜托我们照顾昌琼,可你们看看你们都做了什么?”一个长着一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愤怒道:“你们不帮着他也就罢了,竟然还把人往外赶!”
  “我们没想赶走他,昌琼这孩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我们哪可能赶他走?这不是永学稍信回来,说朱氏苛待婆母,让我们不要帮她么……”穆道齐轻咳了一声。
  穆道齐是穆道明的堂弟,他跟穆道明一样,在穆家“家道永昌”的排序里排到“道”字辈,但本身却没什么本事。
  读书读书不成,做生意又亏本,要不是祖上多少留下点家业,他兴许都要下田种地去了。
  而当穆家族长这事儿,他以前也是从不敢奢望的。
  就算穆道明没了,这族长的位置,也该是穆道明的儿子或者孙子来当……
  结果,穆永学竟然要变卖祖产搬去北京,然后不仅低价将祖宅卖给了他,还让他当了族长,有权管着族里的祭田之类。
  穆道齐称得上欣喜若狂,对穆永学也多了几分亲近,正因为这样,北京来信让他把朱婉婉赶走的时候,他才会同意。
  结果穆昌琼这孩子脾气大,竟然跟着走了,以至于族里很多人怪怨他。
  如今正逢乱世,他没什么本事也没什么钱,这几年族里的境况,那是一年比一年差,对他这个族长,意见也越来越大。
  他倒是想跟穆永学求助,结果穆永学根本不管他们,同时,他们还听说穆昌琼现在有出息了,就连穆永学都比不过他。
  穆道齐到底是得了些便宜的,不至于后悔,但穆家族里其他人,这会儿却后悔极了。
  “朱氏的性子,我们又不是不了解,她怎么可能会苛待婆母?我看那分明就是穆永学喜新厌旧,硬给她安上的罪名。”
  “就是,真要有苛待婆母这事儿,肯定不会是朱氏干的,倒可能是穆永学新娶的女人干的,那女人来我们这里的时候,瞧着我们的样子傲气的很,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听说昌琼现在在上海,又是办报纸又是出书,名气大得很……本来可以让他帮衬乡里的。”
  “你们的消息都落伍了,昌琼这孩子,可不止办了这些事情,我得到消息,说他都在办学校了,还跟山西霍家的小姐走得很近。”
  “他的书苏州这边很多人都在看,都说他是有大学问的,兴许霍家还要招他做女婿呢!”
  ……
  穆道齐以外的人议论起来,一个个满脸艳羡。
  穆琼这般有本事,他们当初怎么就没有好好对他呢?
  穆道齐瞧见这些人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在后悔,但现在可不是后悔的时候:“你们有空想这些,还不如想想,若是穆琼来找我们的麻烦,我们要如何是好。”
  他们当初,可是一起把穆琼赶走了的。
  穆道齐又道:“他写的《我的这两年》,你们应该也瞧见了,人家肯定记恨着我们。”
  一时间,所有人都沉默了。
  “都是一家人,我们给他赔礼道歉,他应该也不会把我们怎么样?”有人道。
  “怎么赔礼?”穆道齐又道,穆琼要是来找他们的麻烦,肯定头一个就找他!
  “族长你把宅子还给他不就成了?”
  “这是我花钱买的宅子!”穆道齐哪里愿意。
  最后,众人商量了一上午,也没商量出结果来。
  而这个时候,穆琼一行人,却已经在苏州上岸了。
  坐了许久的船,上岸的时候,穆琼有种自己踩在云端上的感觉,总觉得脚下的大地仿佛在发飘。
  他以前,从未坐过这么久的船,这还是头一次。
  相比之下,朱婉婉他们就习以为常了。
  朱婉婉付给船夫两个银元,又把他们吃剩的饭菜送给船夫,那船夫就喜滋滋地道起谢来。
  他们来的是苏州城,打算今后几天,就住在这里。
  “这边应该是有旅店的,我们找个旅店住几天。”穆琼道,这会儿大城市都已经有旅店了,住着还都挺舒服的。
  “不用住旅店,我在这边有个宅子。”傅蕴安道:“我们直接过去就行了。”
  他说完,立刻就有人笑着来了:“三少,宅子已经打扫好了。”
  穆琼:“……”有钱人的生活,真是难以想象。
  而更让穆琼惊讶的,却是傅蕴安的宅子,竟是美轮美奂的园林。
  宅子并不大,但设计地格外精巧,假山池塘一应俱全,就说里面一个给家里小姐住的院子,院子里明明很小,但还是设计了一条一米宽的小溪从中穿过,小溪上还建了个小巧的石桥,旁边又有个小土坡,上面盖了凉亭,凉亭的石桌上,还刻画了围棋棋盘。
  可惜他们对围棋,都只知道简单的规则,并不会下。
  朱玉一眼就喜欢上了这小院子,直接住下了,朱婉婉挑了隔壁的院子住,至于穆琼和傅蕴安,则选了这宅子的主人家住的房间居住。
  将行李放下,一行人便先去了外面吃饭。
  穆琼曾打听了苏州有名的酒楼,打算带傅蕴安去吃,结果他都没张口,这边宅子里的人就安排马车,将他们送了过去,而他们到了之后,不仅有包厢,还立刻有人给他们上起菜来。
  先上的是几样凉菜糕点,又端上一人一个鹅掌,那鹅掌应是炖了很久了,轻轻一抿就骨皮分离,异常鲜美。
  穆琼在现代时,看红楼之类的书,还想着里面做菜的法子,会不会写得太复杂了,这些日子跟傅蕴安在一起之后,才知道这时候的人,还真会这么干。
  他觉得他已经可以去写美食文了……
  朱婉婉和朱玉都是不爱浪费的,一顿饭吃下来,到最后都肚皮滚圆了!
  吃过晚饭,他们正打算回去休息,不想竟在酒楼楼下被人叫住了:“昌琼!真的是你!”
  穆琼转过头去,就看到了一个打扮地格外精致的年轻男子,正是原主曾经的好友之一,费康榆。
  “康榆。”穆琼道,然后看了傅蕴安一眼——他记得当初傅蕴安就是看他好看,才跟他搭讪的,现在……费康榆的相貌,那是胜过他的。
  更别说费康榆还从小注重打扮了。
  结果,傅蕴安同样在看穆琼……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又一起去看费康榆。
  “穆琼,几年不见,你看着过得不错……你是回来扫墓的?”费康榆道。
  “是的。”穆琼点头。
  费康榆很健谈,当即跟穆琼聊起过清明的事情来,还笑着抱怨了一番最近纸钱价格上涨的事情。
  最后,费康榆道:“从北京来这里要好多天吧?你现在住在哪里?要不要去我那里住?”
  “不用,我已经有落脚的地方了。”穆琼笑道:“我不是从北京过来的,我这两年一直待在上海。”
  “你在上海?”费康榆有些惊讶:“你是到上海读书了?”
  大众报现在已经在苏州发售了,楼玉宇的各种书,在苏州更是卖了不少,但穆琼就是楼玉宇这件事,这边知道的人却不多。
  毕竟他刊登文章都是用的笔名,大家自然也就只知道他的笔名,不知道他的真名了。
  而穆家会知道,却是因为《我的这两年》之类,写的都是真人真事,更何况他们跟穆永学,还是有联系的。
  “我是到上海谋生去了。”穆琼笑道。
  “原来你去了上海,怪不得我给你寄信,你都不回……你是没收到吧?”
  “是没收到。”穆琼点了点头。
  时间不早了,费康榆也就没和穆琼多聊,但他跟穆琼要了地址。
  穆琼把地址给了费康榆,又道:“清明前的这几天,我都会住在这里。”
  原主老家离苏州不远,坐马车要不了一个时辰,所以他们会住在苏州,扫墓这天再去村里。
  “好!很多同学都惦记着你,到时候我们来找你玩。”费康榆道。
  “好。”穆琼应下了。
  回家的路上,傅蕴安问起了费康榆。
  原主的记忆穆琼是有的,但他并未继承原主的感情,对费康榆的印象其实不深:“他是我中学同学,他的父亲是苏州有名的昆曲大家,而他最喜欢的就是昆曲,不仅会作曲奏曲,还能登台。”
  “你喜欢昆曲吗?”傅蕴安问。
  穆琼毫不犹豫地摇头。
  他并不是有艺术细胞的人,在从小沉迷文字的情况下,更是没空去研究戏曲,对戏曲了解不多。
  傅蕴安就聊起了别的。
  第二天一大早,朱婉婉就带着朱玉回乡去了。
  她要去见自己的几个朋友,还打算请人修一修自己父母的坟。
  她父母去世的时候,她早已出嫁,父母的葬礼是由朱博源办的,酒席倒是很体面,但那坟却几乎没修,直接土里一埋,放上个石料一般墓碑就算了。
  而别人家,很多是会买些砖块,在坟边砌上一圈的。
  这事不用所有人都去,穆琼这天,就跟傅蕴安一起,拜访了几个苏州这边的极为有名的人。
  很多在民国时期大放光彩的文人,现在才二十多岁乃至十几岁,而这些人前面那一辈的文人,穆琼又是了解不多的,这次他打算拜访的几个文人,他在现代的时候就都没听过,但穿越过来之后,倒是听说过他们。
  一天下来,穆琼拜访了三个人,其中两个,穆琼觉得拜访地挺值得,但有一个,他其实很后悔去拜访了——那人一瞧见他,就让他不要沉迷于女色,还说女子就该安分守己,让他别写那些会教坏女子的东西……
  面对这样的人,穆琼着实有些无语,最后没聊几句就离开了。
  幸好,跟另外两个人聊天,穆琼收获颇多,还意识到了自己身上存在的一些不足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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