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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我们娱乐圈给里给气-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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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现在没工作无聊了,下次带你去吃冰淇淋。”
  “我怎么会无聊,我手上的艺人一大把,有星刚接了个美食节目。”
  谭曜笑笑:“临走前再啵一个?”
  “转移话题。”柏开朗不满地跟他碰了碰唇。
  谭曜套上外套:“你再休息一会儿,四点我们学校见。”
  柏开朗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他的学校柏开朗听过,有名高校,怎么想也不是能培养出四个傻大个的地方。
  估计是什么暗号。
  家里不会有窃听器吧,谭曜才故意打暗语。
  糟糕,柏开朗的□□岂不是都被听光了。
  柏开朗蒙着被子,滚了好一会儿,一个驴打滚,跳下床,把家里的角角落落都翻了一边,没发现什么可疑物件才松了口气。
  学校啊,学校。
  柏开朗拿起谭曜留在桌上的纸条,看着上面的时间地址,犹豫半晌还是撕碎扔进了垃圾桶。
  盘腿坐在沙发上,盯着时钟发了老半天的呆。
  三点半的时候,手机响了,是谭曜的来电。柏开朗的手几次滑到屏幕上,到底没有按下接听键。
  柏开朗依旧是怕,谭曜在柏开朗面前永远是个温柔的情人,柏开朗没有勇气面对不一样的他。
  如果他和柏开朗想象的不一样呢。
  柏开朗拍过太多的电视剧,见过无数角色,帮言子瑜选剧本的时候,柏开朗总在想当柏开朗面对一个双重身份的人,他会像主角一样勇敢接受吗。
  四点钟的时候,柏开朗收到了一条短信。
  ——你没来。
  三个字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柏开朗呼吸一滞,死死瞪着那个句号。柏开朗几乎可以想象到,谭曜有多失望。他想让柏开朗了解他,而柏开朗一次又一次地放了他的鸽子。
  算了,要死一起死吧!
  柏开朗抓起手机钱包,冲出门打了个的士。
  “师傅去XXX大学!”
  无论发生什么事,柏开朗都应该陪在谭曜的身边。
  司机师傅回过头:“哪个校区?”
  ——???
  见柏开朗一脸迷茫,师傅耐着性子说:“有三个校区,你去哪个?”
  是天要亡他。

  第 18 章

  18。
  老大:“师母别难过。”
  老二:“师母别悲伤。”
  老三:“师母别痛苦。”
  老四:“师母我想不出形容词了。”
  柏开朗抬眼对他吐出两个字:“你走。”
  老四捂住胸口对柏开朗说:“师母我好难过,好悲伤,好痛苦。”
  柏开朗说:“我才难过,我才悲伤,我才痛苦。”
  老大说:“我觉得老师最难过,最悲伤,最痛苦。”
  老二和老三用力点头,深以为然。
  “你们不懂,”柏开朗说,“谭曜到现在都没理我。”
  柏开朗坐着出租车绕着整座城市跑了一圈,还遇到晚高峰,别说看比赛了,学校大门都摸不了。
  柏开朗沉痛地问:“你们真是大学生?”
  四天王害羞地点了点头。
  柏开朗仿佛听到了生命不能承受之重的回答。
  “改卷老师瞎了吗?”
  老大代替另外三人,说:“师母,我们是体育特长生,有加分的。”
  老四高高举起手。
  柏开朗点向他:“说。”
  老四:“报告师母,我不仅是体育特长生还是少数民族!”
  “……”
  柏开朗对着他骄傲挺起的胸膛狠狠踹了一脚。
  老四顿时“嘤嘤嘤”。
  柏开朗听着心烦:“老师都找不到,要你们何用。”
  老大说:“师母你为什么不给老师打个电话问清楚?”
  柏开朗看着他,缓缓地说:“我也是有自尊心的。”
  老大鼓掌:“师母了不起。”
  老二老三跟着鼓,老四边鼓边哭着打了个嗝。
  柏开朗打开窗就要往外跳:“自尊心有个屁用!男朋友都不回家了!”
  老大伸出尔康手:“师母冷静!”
  老二从后面抱住柏开朗的腰:“师母冷静!”
  老三抱住老二的小腿:“师母冷静!”
  老四:“老师好。”
  柏开朗那不回家的男朋友此时抱着胳膊,站在窗外,对柏开朗笑了笑:“玩得挺开心?”
  老二吓得松开了手,站直:“老师好。”
  老三惊得一屁股坐地上:“老师好。”
  柏开朗“嗷”的一声,跌到了窗台下的草地上,委屈地看向谭曜。
  就算是一楼,摔下去也很痛的,他都不接一下。
  谭曜在柏开朗的目光下叹了口气,走过来将柏开朗抱起,拍掉柏开朗头上杂草,又亲了亲柏开朗的脸颊。
  “疼吗?”
  “疼。”
  “我的心更疼。”
  “……”
  柏开朗犹豫了一下,回抱住他,亲亲他的下巴。
  “对不起。”
  谭曜笑了一下,低头寻找柏开朗的嘴唇。
  “咳!”
  “咳咳!”
  “咳咳咳!”
  老四举手:“老师我们还是单身,求不虐。”
  柏开朗竖起大拇指:“你们真不怕死。”
  四道闪电疾走,屋里霎时变得空旷起来。
  柏开朗拇指转了个圈,朝向地:“你们真怂。”
  谭曜握住柏开朗的手,柏开朗讷讷地瞧着他:“我也怂。”
  “不是这个意思,”谭曜说,“你以为我的比赛是什么,一直怕得不敢去。”
  柏开朗试探地说:“黑帮火拼?”
  他戳戳柏开朗的脑袋:“想象力太丰富有时候不是好事。”
  柏开朗想了想,换了个说辞:“警察剿匪?”
  谭曜不由分说地将柏开朗扛起来:“跟你讲不清道理。”
  柏开朗奋力挣扎:“好好说话,不许动手。”
  谭曜偏不说话,往柏开朗屁股上重重拍了两巴掌。柏开朗臀部一颤,脸也跟着烧红起来,自己先闭上了嘴。
  柏开朗就跟沙袋似的由着他把柏开朗扛到了车上,再从车上扛到了体育馆。
  “等等我。”
  柏开朗乖乖坐在板凳上,看着他男人跑进更衣室,换了身跆拳道服出来,结实的胸肌在敞开的领口中若隐若现,黑色的缎带束住了精瘦的腰身,身材好真是穿什么都好。
  柏开朗擦掉嘴边的口水,见谭曜对柏开朗招了招手,立马站起身一溜小跑过去。
  “宝贝儿,你可真帅!”
  谭曜牵住柏开朗的手,对柏开朗露齿一笑,帅得柏开朗合不拢腿,柏开朗懂了,他想跟柏开朗玩换装play。
  柏开朗有点小羞涩,又有点小期待,也对他笑了一笑。嘴角刚弯起,一个天旋地转,谭曜的脸从柏开朗眼前滑过,柏开朗的视线所及之处就变成了天花板。
  “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了吗?”
  柏开朗躺在地上,晕乎乎地摇头。
  谭曜拉柏开朗起来,身子一送,又是一个过肩摔。
  “现在知道了吗?”
  柏开朗控诉他:“你家暴。”
  “笨蛋,”谭曜在柏开朗身边蹲下,“我既不是黑社会也不是警察,我是跆拳道教练,大学体育老师。”
  咦,为什么听到这个答案柏开朗的内心会有点小失落?
  “你是黑社会的话,我就是引领你走向光明的火把,现在你变成了知识分子,我岂不是只是一个普通员工家属?”柏开朗嘀咕,“一点都不酷炫。”
  谭曜失笑:“你不去当编剧可惜了。”
  说得有道理,柏开朗开始思考转行的可能性。
  “不许走神,”谭曜俯身亲亲柏开朗的鼻尖,“你还有什么误会?”
  柏开朗摇摇头。
  谭曜又亲亲柏开朗的嘴巴:“你还怕什么?”
  柏开朗结结巴巴地说:“怕你搓我的小弟弟。”
  “每次先泄的是谁?”谭曜问。
  “……”
  “以后能不能好好过日子?”
  “能吧。”
  柏开朗咂巴咂巴嘴。
  “再亲我一口,刚才摔疼了。”
  他非常听话地亲了柏开朗好几口,说:“你知道这是哪吧。”
  柏开朗说:“XXX大学体育馆。”
  谭曜说:“被发现我公器私用,课余时间带着家属来调情,我是会被停职的。”
  柏开朗瞪大了眼睛。
  他说:“酷炫吗?”
  “太酷了!”
  柏开朗一把抱住他。
  比学生时代躲在桌子底下亲嘴还酷。
  柏开朗红着脸问:“你今天能不能不换衣服了?”
  “嗯?”
  “把跆拳道服穿回去,怪好看的。”
  谭曜没有说话,用行动回应了柏开朗的期待。
  不管做多少次,柏开朗都跟不上谭曜旺盛的精力。
  熟悉的姿势,熟悉的地点,柏开朗看着门外熟悉的人。
  柏开朗对四人中长得最好看的老四说:“你想不想进演艺圈。”
  既然感情问题解决了,柏开朗就该重拾事业企图心了。
  老四眨眨眼,吧唧掉下两行清泪:“师母,我还是个处男,我的第一次不想被潜掉。”
  柏开朗忽然感到很绝望,如果现在的青年都是这样的,柏开朗不如去做一条咸鱼。
  这个时候,他想到自己手下的两个艺人,言子瑜和有星就更加绝望了。

  第 19 章

  19。
  别人在玩玩玩的时候,有星在吃吃吃。别人在学学学的时候,有星还在吃吃吃。等别人拿着录取通知书奔向理想大学时,有星却茫然地站在了大胃王的领奖台上。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他很快就被一家经纪公司签下,柏开朗说,没见过这么能吃的男孩子。
  有噱头,够特殊,绝对能火。
  见对方说得如此信誓旦旦,傻乎乎的有星也跟着热血了起来,三言两语间已签上卖身契。
  有星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在简介上的特长那一栏写下“能吃”,想了想改成“会吃”,又想了想改成“特能吃”。
  柏开朗看到了表示很淡定,他手下另外一个艺人的特长是能作,特能作。
  有星当时就感慨了,经纪人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
  有星的脾气很好,从来不惹事,除了练习,他不是在吃,就是在去吃的路上。
  可他的朋友很少。
  刚签约时,同公司的练习生问他是哪个选秀出来的,他说大胃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正式出道后,搭戏的女明星想跟他炒绯闻,专门炖了一锅鸡汤去探班。他咕噜咕噜喝完,一抹嘴问还有吗,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小有名气时,有老板欲包养他,中间人的牵线宴上,他一个人大快朵颐,风卷云残地横扫全桌。待察觉到老板异样的视线,有星礼貌地问:“你想吃吗?”
  然后……
  然后他被隔壁桌的总裁看上了。
  仔细瞅着手里的名片,一边想着是不是印错名字了,一边敲开房门,有星问里面西装革履、站得笔挺的男人:“你是客房服务吗?”
  男人微微扬起下巴,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只是问他想吃什么。
  有星露出两颗小虎牙,笑得腼腆:“我吃饱了。”
  男人没有说话,眉宇间露出一丝失望,他迈开腿准备走出去,擦肩而过的瞬间,被拽住了胳膊。
  “嗯?”
  “大概还能吃一点,”有星比了比小拇指,“就一点点。”
  一个小时后。
  “红烧排骨,酱烤猪蹄,鱼香肉丝,扬州炒饭,麻婆豆腐,”迟项明说,“你的一点点还差什么?”
  有星拍拍突起的小肚子说:“差不多了。”
  “要喝汤吗?”迟项明问。
  “嗯嗯嗯,”有星飞快地点点头,“顺便再加点汤圆。”
  迟项明抬起眼:“看来冯老板的晚宴不合你胃口。”
  有星摇摇头:“挺好的,只是经纪人不许我在外面多吃。”
  原来一桌子的山珍海味,还是在有禁令的情况下吃的。
  有星吃到一半,后知后觉地有些害羞,红着耳朵,小兔子似的,望了望迟项明。
  “我在大酒店里吃这些东西,会不会显得很low啊?”
  迟项明顿觉好笑,都被他的大胃口吸引了,谁还会注意他在吃什么。
  “帮你换点高档的?”
  “不不不,”有星连忙摆手,“low就low吧,总比留下来洗碗强。”
  迟项明笑道:“你的经纪人既然叫你来了,就不会亏待你的。”
  有星睁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试镜还包饭的。”
  迟项明心道:傻狍子,被人卖了还数钱。
  远在家中的柏开朗锅从天降狠狠打了个喷嚏,惹得旁边人一阵数落,叫你睡觉提被子!
  于是,某经纪人更冤了。
  这边,迟项明转移话题说:“甜点要吗?”
  有星拍拍肚子,发出响亮的回答:“要!”
  软绵绵无害的灿烂笑容,和端上来的奶油蛋糕如出一辙。
  迟项明越看越满意,问他:“你最近有什么安排?”
  “啊?”有星眨了眨眼睛,“陪冯老板吃饭。”
  迟项明嗤笑:“他早被你吓跑了。”
  “那……”有星不确定地说,“东街新开了一家饭店,我想去尝尝。”
  “很好。”
  迟项明站起身,抽出手巾替他擦了擦嘴。
  “明天中午我来接你。”
  有星愣愣地摸摸嘴角,他这是多了一个饭友?
  可惜迟项明有些大老板们的通病,话总说一半,含含糊糊不清不楚。
  有星瞅瞅自己面前叠得像小山似的盘子,又瞅瞅迟项明未动的刀叉,问:“你不吃吗?”
  迟项明摇了摇头。
  这个时候有星才注意到对面的男人虽然身形挺拔但是身材消瘦,脸上更是泛着病态的青白,他咽了咽嘴里的食物,小声说:“你是不是生病了?”
  迟项明毫不避讳地应了声“是”。
  有星不由紧张地攥住桌布:“严重吗?”他的脑子里面不由转过电视上常常出现的各种疾病,白血病、癌症……
  迟项明说:“不严重,厌食而已。”
  有星松了口气:“厌食而已……”又后知后觉地瞪大眼睛,“厌食!”
  他难以置信地问:“你真的不吃东西吗?”
  迟项明单手撑着下巴说:“看你吃就够了,多吃点。”
  多吃点。这真是有星近两年来听过的最动人的话。从小到大,周围的人都是对他说“少吃点”,“别吃了”。
  有星从自己的碗里舀出一勺肉羹殷切地说:“很香的,你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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