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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被前任的白月光看上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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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过去。”
  谈忻挂了电话,手机在手里掂了掂:“哥,两次了,你怎么谢我?”
  谈恪没好气:“以后你再出门,我帮你拦着爸。”
  谈忻抱着手机:“不用以后了,年底我就走了,津巴布韦,到时候你可要记得替我打掩护。”
  谈恪烧得难受,仍旧勉强打起精神坐起来:“津巴布韦太危险了。”
  谈忻满不在乎地摇头:“我们有安保有设备,当地人见了我们像见了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菩萨能有什么危险,放心吧。” 她话锋一转,“倒是哥你怎么回事,怎么见自己男朋友还要靠骗的?”
  谈忻多少猜出一点端倪:“吵架了?因为爸?”
  她还以为是谈启生和谢栗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惹得谢栗不高兴才吵架,于是劝谈恪:“爸确实脾气不好,人家孩子也没有平白无故挨他骂的道理,你就替他道个歉吧,哄哄人家,以后别让他俩再有机会见上。”
  谈恪摇头:“他挺喜欢谢栗的,不是因为这个。”
  谈忻啊了一声:“那还为什么吵架啊?你还把自己弄成这样?”
  谈恪不愿再多说,躺回床上拉起被子:“帮我把手机铃声调到最大,放在床头。”
  谢栗过来的时候,正赶上谈忻要走,匆匆交代两句就出去了。
  谈恪卧室的门紧紧闭着。
  谢栗坐在客厅拿出手机。
  他把谈恪屏蔽以后,就再没查看过谈恪发来的信息。他在聊天界面往下拉了好久,才在一大堆群的下面,找到了谈恪的头像。
  谈恪这两天给他发了几十条消息。
  最早是照例问他的生活起居,后来开始说担心他,因为收不到他的消息,怕他出危险,怕他生病昏倒。
  谢栗看着看着,眼泪又开始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心里又气又难过。
  气是气谈恪不愿意和自己交心,难过又是因为关心自己的人是他,现在在里面病倒的人也是他。
  谢栗跑到卧室门口悄悄推开门,窗帘紧紧拉着,室内一片昏暗。
  谈恪躺在床上,打过针正在睡着。
  谢栗也不知怎么的,就从一片昏暗中看出了谈恪脸色惨淡,闭着眼的样子看起来异常脆弱。
  他心里难过坏了。
  谈忻在电话里说,谈恪是因为思虑过重,外加加班过多没注意吃饭休息,引发了感冒和低血糖,才差点在办公室里晕过去。
  谢栗蹑手蹑脚地走进去,不忘关上卧室门。
  他悄悄地半跪在床边,伸手去试谈恪的额头,手心蹭到一片汗。
  他刚把手收回来,才发现谈恪正睁着眼睛看着他:“沈之川说你昨天连吃了两碗辣米粉。”


第48章 银河系 八
  谈恪的手露在薄毯外面; 谢栗就把手心里的汗抹到谈恪的手背上,火上浇油:“那我还喝了冰可乐,你听说了吗?”
  语气之嚣张,态度之得意,简直让人想把他裤子剥了按在腿上打一顿。
  孩子皮痒该挨收拾了,但现在还打不了。谈恪先在心里给他记上了这笔账,然后才状似不经意地虚弱地抬起手; 闷哼一声。
  谢栗一看,他手上扎过针的地方正一点一点地沿着针孔往外冒血,已经在针眼附近积了一小滩。
  谢栗慌慌张张地跳起来在床头抽了张纸,然后爬到床上给谈恪按住:“怎么还在流血,你自己都不按着吗?”
  一点没考虑过过去了这么久还在流血的不科学性。
  谈恪另一只闲着的手趁机作乱拽了谢栗一把; 谢栗重心不稳,就被拽倒躺在床上了。
  谢栗怒目瞪着谈恪:“你干什么!”
  他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谈恪的半边身体已经压了上来; 一身肌肉死沉死沉,唇舌的热度惊人,推都推不开。
  他的下巴被捏住; 两肩被牢牢固定着,一只手被谈恪捉住,只剩另一只自由的手还压着谈恪没有凝血的伤口上,简直任人鱼肉。
  谢栗被吻得难以呼吸; 死也不张嘴; 任由谈恪炙热得鼻息喷在他脸上; 几乎要在他脸上烫出水泡来。
  到最后,他终于忍无可忍,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口水和眼泪趁势糊了谈恪一脸,口齿不清地连推带打:“你松开,你快点松开我,你不要亲我。”
  谈恪叫他哭懵了,手一松,谢栗趁机连滚带爬地起来蹿到床尾,眼角挂着泪,一副刚被恶霸欺凌过的小媳妇样:“你要干什么?”
  谈恪无奈:“我就是亲亲你,你才是要干什么?”
  谢栗根本不信,吸着鼻子:“骗人!那你那个是什么!我感觉到了!”
  谈恪一脸无辜:“这不正常吗?没反应就不正常了。你以前没有过?那你是不是也想对我做什么?”
  谢栗竟然难以反驳,过了好几秒才一点底气都没有地回嘴:“那我们那时候又没有吵架。”
  这回轮到谈恪没话说了。
  突然他按着胸口开始咳嗽,咳得天崩地裂,两颊咳得发红,好像下一秒就要从嘴里吐出个肺了。
  谢栗看得心惊肉跳。
  谈恪咳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捂着胸口喘气,一面朝谢栗伸出手。
  谢栗犹豫又警惕地看着他,生怕再被拖过去亲一顿。
  谈恪无奈地开口,声音沙哑:“你过来坐,离我近点,我不动你。”
  谢栗满脸写着不相信。
  谈恪叹口气:“我要说话不算话,以后你干什么我都不管了。”
  谢栗飞快地拿出手机:“等等你再说一遍,让我录下来。”
  不平等条约握在手里,谢栗终于美了,乐颠颠地爬过去,一边抽了张纸给自己擦鼻子一边说:“我是听说你打针要人看着我才过来的,现在你也打完了,我要回学校了。”
  当代谢世美,莫得情义。
  谈恪难以置信:“你就不怕走了以后我在家里昏倒?”
  谢栗满不在乎:“你昏不过去,刚才亲我的时候不是劲儿挺大的吗?”
  他被按着亲了一顿,智商回笼,立刻看穿了这场拿牙龈出血当内出血的惊天骗局。
  谈恪病是病了,但有没有病到要昏倒的地步,就只能自由心证了。
  反正昏倒后刚清醒的人是不大可能有劲儿按着一个男青年强吻的。
  眼看是哄不住谢栗了,谈恪只好挂起白旗:“栗栗,你别走,咱们好好谈谈,行吗?”
  谢栗已经跳下床走到门口,听到这话,手抓着门把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拨拉:“你不是不想跟我谈吗?”
  谈恪拉开薄被坐起来,靠在床头低眉垂眼,在昏暗的室内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消沉。
  他的声音有点沙沙的:“那是我错了,现在想和你谈谈,还来得及吗?”
  谈恪日常里强势霸道说一不二,好像永远不会犯错。这会突然低眉顺眼地认错,反而让谢栗有一点点心酸的感觉。
  谢栗抬脚走过去,重新在床边坐下:“那你谈吧。”
  谈恪说:“那天你们说什么,我都听到了。”
  谢栗一顿:“你都听到了?”
  谈恪看着他,点点头:“我爸挺喜欢你的,这倒是我没想到的。不过这样我也放心了。”
  这回轮到谢栗说不出话了。谈恪光听见他父亲喜欢自己,就没听见他父亲骂他吗?
  谈恪看出他的疑惑:“其它的我也听见了。所以你想和我谈什么?谈我父亲为什么不喜欢我吗?”
  谢栗下意识抬头去看谈恪。谈恪面带病色,语气却如常。
  谢栗的心被揪成了一坨。
  他自己是没有父母,但不妨碍他知道父母对一个人是如何重要。谈启生在他的面前贬斥谈恪,是不是也在别人面前做过同样的事情?当时谈恪在场吗?他知道吗?那个时候他又是什么心情呢?
  好像因为谈恪自来在谢栗面前强势霸道,所以他就是钢铸铁打的,是无坚不摧的,所以常常会让人忘记了他其实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这样的事实。
  “你还想知道什么?” 谈恪问谢栗。
  谢栗咬着嘴唇,想问又不敢问。
  他隔了好久,才低落地说:“其实我也没有特别想知道什么。就是,我把自己的事情都告诉你了,可是关于你的事情我一点都不知道。我一点也不了解你,什么都不知道。有时候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你也不愿意说。你为什么不愿意说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我,你什么都不告诉我,那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呢?”
  一边是对谈恪不肯敞开心扉的失望,另一边又是对谈恪不得自己父亲喜爱的怜惜。两股情绪同时发力,时而合力起来一起绞得谢栗难安,时而又分别把谢栗朝两边撕扯着。
  “我就在想,是不是因为你觉得我年纪小。” 他说,“所以你觉得告诉我这些也没什么用,就像成年人总说‘大人的事情小孩不要管’。”
  他的眼睛又红起来:“可是年纪小又不是我的错,假如你真的这样以为,那我们只能分手了。”
  谢栗总是生机勃发。一棵年轻的树不害怕受伤也不怕被砍掉歧枝,丰沛的树液会很快分泌出来包裹住伤口,继续抽条发枝。
  可旁边的老树皮绝对承受不了这种事情。
  谈恪听见分手两个字,表情都不对了:“栗栗,我从来没有这样想,你不能污蔑我。”
  他朝谢栗伸出手:“你想知道什么,现在我都告诉你,行不行?”
  谢栗盯着那只手看了半天,不言不语。
  按说谈恪放低姿态来哄他,松口愿意什么都告诉他,也已经很可以了。但他想要的不止是这样,不是他问一句谈恪就来答一句这样。
  谢栗承认他是贪心。
  谈恪见他半天不说话,索性推开薄毯,自己坐到谢栗对面,抓住谢栗的手。他的发热刚刚退下去,手心里都是薄汗。
  “其实我爸对我不满意,大概就是因为转行。” 他把谢栗的手包在自己的掌心里,“当年我还没有拿到学位就不想读了。幸好导师人好,在签证方面给了我很大的帮助。等我工作和身份都稳定下来,我爸才从别人嘴里听说了这件事,有四五年没有理过我,全靠我妈和谈忻在中间传话。”
  谢栗听得怔怔。他不了解国外的签证政策,只听谈恪这么轻描淡写地说两句,完全想不到一艘巨轮中途转向的艰难。
  “那你为什么要转行呢?” 谢栗忍不住问了出来。
  谈恪深吸一口气:“可能就是像你说的,不喜欢吧。”
  他看着谢栗,沉沉的目光间有种说不出来的意味:“说句实话我确实不怎么喜欢物理,更不要提做研究了。卡森霍斯是我师兄,他当年带过我课题,带了一年多。他曾经很直白地跟我说过这件事。”
  “说你不喜欢做科研?” 谢栗问。
  谈恪点头:“他说我总是太急于追求结果。” 他笑了一下,“可我做研究如果不是为了得到一个结果,那我做它干嘛?”
  谢栗想反驳却又说不出话来,只好轻轻地摇了摇头。
  他的反应被谈恪看在眼里。
  “可能热爱也是一种天赋吧。” 谈恪淡淡地说,“只可惜我没有这种天赋,我爸不能接受这个现实,但是也没办法。”
  谈恪以前也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他身边的人都如此痴迷这一切,而他只想快点得到一个结果。归根到底,可能就是他骨子里没有点起“热爱”这个技能。
  所以谢栗的热爱在他的眼里,是一种求而不得的宝贵,是命运通过另一种方式将他没有的东西又送到了他面前。
  “可是不喜欢也没什么错啊。” 谢栗闷闷地说,“不喜欢能有什么错呢?你不喜欢这件事,所以你就去做另一件事,这不是很正常吗?”
  谈恪看着他的眼睛,说不出话来。一个物理学家的儿子不喜欢物理,一个科学家的儿子不喜欢科学。好像是没什么错,可听起来就是那么不和谐。
  谢栗收起腿跪坐起来,去摸谈恪的脸:“我就觉得你很厉害,真的。虽然我说不好你的工作到底是怎么厉害,但是别的事情我都有看见。”
  “你捐的望远镜以后每一届本科生都会去用,他们会比别的学校的本科生更早接触大型仪器,这种受益是无穷的。这种事情我上本科的时候根本不敢想,那个时候我们要参观大型仪器,还要提前好几个月去金山天文台登记排队,去了也只能看一看,根本没有机会上手操作。还有厚学奖,会帮助很多学生。我觉得你爸爸是没有看到你做的这些,所以才会这样评价你。”
  谢栗的眼睛在昏暗中也发着亮,像从蚌壳里摸出来的珍珠第一次被放在灯光下,琉璃一样的黑眼珠泛着水光:“其实那天我就觉得很生气,为什么你爸爸要在我面前这样说你。我本来想要安慰你,结果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我就越想越生气。我知道我还不怎么成熟,但就算这样,我也还是想要你能够依靠我,可以给我一个哄你让你开心的机会。”
  谈恪听得鼻头发酸。他伸手去揽谢栗的背,把头埋在谢栗的颈窝里,把自己靠在谢栗瘦削的肩膀上。


第49章 银河系 九
  谢栗推开谈恪不满地嘟囔:“我的腿麻了。”
  谈恪扶着他坐下去给他揉腿,好声好气地和他商量:“今天晚上在这住吧?”
  谢栗伸手去摸谈恪的额头:“你是不是吃了药已经好了?”
  谈恪立刻一脸虚弱:“说不准晚上还会发烧。” 他挽着谢栗的手在唇边亲亲; 又低声说; “再说; 我好几天没见到你,特别想你。”
  谢栗根本招架不住这一波刚柔并济; 脸蛋顿时红得像外面客厅茶几上的荔枝。
  晚上谢栗洗过澡,穿着睡衣爬上床。头发被吹风机吹得热烘烘的; 像小动物的皮毛一样; 蹭在谈恪手边:“你快点睡觉; 别看电脑了。”
  谈恪正在看文件; 顺便抬手在谢栗的脑门上捋了一把; 发丝又热又绒。他收起笔记本; 关了灯躺下来。谢栗立刻凑上来,紧紧地偎在旁边; 还伸手去勾他的脖子。
  谈恪把手穿过谢栗的肩膀,把人搂进怀里。
  谢栗的下巴垫在他的肩窝; 声音小小地说:“你都不知道,这两天我用尽了洪荒之力; 才管着自己不要去看手机。”
  谈恪在黑暗里盯着这个还敢来卖惨的小混蛋,恨不得捏着下巴咬他一口。
  明明是他自己玩屏蔽拉黑失联一条龙; 让人担心得要命,他还敢来倒苦水。
  谢栗还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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