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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部分

一默如雷-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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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敬了谢茹倩和唐韵一杯,说,“恭喜。”
    唐韵放下酒杯,向谢茹倩解释,“他本来就不爱说话,在外面这位沉默的帅哥一旦开口,那就是出事的先兆了——我说得对吧,刑毅?”
    刑毅夹了一筷子菜,放到盘子里,才缓缓说,“看人。”
    他知道秦默虽然一直没出声,但却一直在观察桌上的每一个人,如果秦默看谢茹倩对眼,再怎么也会主动和她说上几句的。
    刑毅这话只有两个字,却异常刺耳,听得谢茹倩脸儿都绿了。
    唐韵赶忙搂住她的肩安抚她,“刑毅,你今晚开得玩笑有点过了。”
    “是过了。”秦默也认为刑毅的好恶表达得太明显了。
    没错,秦默是不太喜欢谢茹倩。
    从对话交谈中,他感觉这女人的单纯只是表面,她太多次提到名牌服饰和奢侈品,眼神不是司空见惯的习以为常,而是极度期待。
    这让秦默感觉,谢茹倩是冲着唐韵的钱来的,他相信刑毅和他看法一致。
    但他觉得刑毅没必要表现得这么露骨。
    女人物质不能算是错,他和刑毅不喜欢太物质的女人不代表唐韵不能喜欢。
    “你们婚前有什么计划?”为了缓解僵硬的气氛,秦默难得主动挑了个话题。
    “明天……为毛打算去寺庙还愿。”谢茹倩小声回答,生怕再说错什么话。
    “在这里?”
    “不是,是去B市。”说完她又强调似的说了句,“我陪他去。”
    “祝你们一路顺风。”秦默想不出别的话好说,结束这个怀挺后就不再开口了。


第二百零四章 喜大普奔
    “谢谢你,秦默。”散场前,唐韵朝秦默举起杯子,“朋友和兄弟就是不一样,没想到大婚将至,我的兄弟竟然那么不挺我。”
    刑毅当然明白唐韵是不满他今晚的表现,耸了耸肩,一脸的不置可否。
    婚前晚餐不欢而散,第二天唐韵带着谢茹倩一起回了B市。
    墨山寺是B市最有灵气的一座寺庙。
    光是看外形,就能感受到这座寺庙和其它寺庙的不同。
    墨山寺倚着岩壁,下部镂空,一柱插地将整所寺院撑起,不假片瓦,却稳如泰山。
    唐韵是经商的,但凡是经商的就没有几个不拜佛的,宁信其有不信其无。
    而谢茹倩是在政府工作的,自然不信教,但现在也觉得这所寺庙透着点难以形容的灵气,“这墨山寺好特别,说不定真有神明保佑。”
    唐韵点点头,“我也这么想。”
    真正有灵气的寺庙,是能令人心生敬慕,情不自禁想要屈膝跪拜的。
    早在9年前,唐韵和魏寒结交时,两人就一起来烧过香。
    后来又过了两年,大家都毕业了。
    因为魏寒很快就要进入政府机关工作,往后再来寺院礼佛就不合适了,所以唐韵陪他来了最后一次。
    两人一起求了签,魏寒问仕途,唐韵问姻缘。
    然后他们又求了平安符,写下愿望放进香囊,挂在寺院中的‘和愿堂’中。
    7年前许过什么愿,唐韵已然不记得了,他每年还会来墨山寺两至三次,但都没再求过平安符。
    这次来还愿,谢茹倩求了两个平安符,拉着他来到‘和愿堂’,他才想起还有这么一回事。
    一时兴起下,唐韵开始寻找自己当年挂上的平安符。
    这里香火很旺,每天慕名前来礼佛许愿的人都不少。
    和愿堂四周挂满了平安符,想找到几年前的,如同大海捞针。
    连谢茹倩都劝他,“别找了,以前的东西找来做什么,有意义嘛?”
    但功夫终究不愧有心人,苦寻两个多小时以后,竟还真的让唐韵找到了。
    失而复得,此刻唐韵的心情无疑是激动的,以至于拆开平安符抽出信纸时他的手还有点兴奋地颤抖。
    信纸颜色早已老旧不堪,连墨水都有些褪色了,但上面的字迹依旧清晰可见,针扎般提醒着唐韵刻骨铭心的过往——
    【我在乎他,胜过对朋友的在乎。我不求这畸形的感情有所善终,只求能与他风雨同舟,一世并进。】
    唐韵的脸色瞬间变得如雷劈过一般难看,感觉到谢茹倩凑过来,他立刻将信纸合上,塞回香囊。
    “让我看看你写了什么嘛。”谢茹倩把手伸了过来。
    唐韵嘴角抽搐了一下,“没什么好看的。”便将平安符收到了口袋里。
    谢茹倩轻轻搂住他,撒娇似的在说什么,但唐韵根本一个字都听不进去,脑袋里嗡嗡直响……
    所有思绪交织碰撞,最后化作一个念头浮了上来——七年前,魏寒写了什么?
    这念头像枚威力巨大的炸弹在唐韵脑海中爆开,击垮他的心防,堙灭他的理智。
    身体仿佛忽然失去了自主权,四肢不受控制地行动起来,唐韵快步走近墙壁,手忙脚乱地翻找魏寒当年留下的平安符。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直到太阳落山,寺院要闭门了那刻,墙上每一个平安符都被唐韵仔仔细细确认了一遍。
    但是——没有。
    没有魏寒的平安符。
    唐韵找得满头大汗,终究还是没能找到魏寒的平安符。
    谢茹倩在一旁满面惊愕地望着唐韵。
    她不知道他今天是发什么疯,进了‘和愿堂’以后就像是着了什么魔似的东翻西找,任她怎么劝,他都听不进去。
    谢茹倩甚至怀疑,唐韵到底有没有听到她在说话。
    ‘早知道就不该拉他来这里……’
    寺院要闭门了,两位僧侣来劝唐韵打道回府。
    唐韵依然没听见似的继续翻墙上的锦囊,上来拉他的僧侣,都被他推开了。
    两位僧侣磨不过他,只好请来主持。
    主持走进门静静看了唐韵一会儿,在他身后开口道:“施主可是找不到所想要的?”
    唐韵只听到这一句,猛然转身,语气有些急,“平安符都在这里了吗?”
    主持表情慈祥,稳稳看着唐韵,微笑道,“寺院庭院中有一颗常青木。”
    唐韵眼前瞬间一亮,立刻飞奔出去,找到那颗常青木,上面果然挂满了平安符——或许几年前的平安符有一部分被转移到了这里。
    谢茹倩紧随唐韵追过来,就看到唐韵汗都来不及擦,又陷入一轮疯狂的翻找的样子。
    她忍不住捂住嘴感叹,“天呐,真是疯了……”
    天色加深,空中飘浮着雨云,灰蒙蒙的一片。
    不久后,一声闷雷赫然炸响。
    “要下雨了!唐韵!”谢茹倩冲他吼。
    唐韵不为所动,继续翻着平安符,查看后面的日期时间。
    “算了!我不管你了!你一个人去发疯吧!”说罢,谢茹倩怒气冲冲地转身大步离去。
    雷鸣不断,闪电疾驰,片刻,倾盆大雨哗然落下。
    唐韵的头发和衣服很快就被淋透,他抓住一枝树梢拉下,翻过香囊——就是它了!
    摘下锦囊,唐韵飞快跑到屋檐下,掏出手帕将香囊和手指擦干,才将其拆开。
    纸张同唐韵多年前的异样老旧泛黄,但没有受潮——可见它离开‘和愿堂’的时间并不久,不然墨水字迹早就花掉了。
    看清信纸上的内容,唐韵身心皆猛地一震。
    水珠缓缓顺着他的脸庞滑落,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我希望现在站在我身旁的人,能永远留在我身边——我会像长辈般给予他严厉的教导,像兄长般给予他爱护,像陌生人般安静地将对他的感情保留在心底。】
    信纸上魏寒的字迹清楚鲜明,如尖锐的利刃般扎伤了唐韵的眼睛和心肺。
    当年只有他与魏寒同行,站在魏寒身旁,与魏寒同时挂上平安符的……只有他。
    魏寒的情,魏寒的心……原来早在几年前就给他了……
    是他一直不明白而已——或者说,他以为自己明白。
    迷惘痛苦的那段日子,他做了种种想象,做了无数的猜测,却全是错的。
    唐韵两眼发红,脸色煞白,双腿脱力地缓缓蹲下,坐到地上,捂着脸哽咽了一会儿,最终克制不住地放声大哭起来。
    雨声哗哗作响,缭乱人心。
    婚礼当天,雨云飘到了a市。
    魏寒签完到走进门,就掏出红包,放到唐韵面前的桌上。
    秦默和刑毅也在,他们看了眼红包的厚度,都不禁抬起眉。
    两人视线交流,含义相同——我们……是不是给少了?
    但这还只是个开始。
    魏寒接连又从口袋和包里掏出几个同样分量的红包。
    红包很快在唐韵面前堆成一座小山。
    而魏寒则在周围诡异目光的注视下,面色不变地解释道,“一个装不下,只好多装几个。”
    谢茹倩看得眼睛都亮了,搂住唐韵的手臂轻声道,“阿韵,你这朋友好大方。”
    唐韵轻轻把手臂抽出来,站起身,看着魏寒说,“请你跟我过来一下。”
    魏寒面无表情地看唐韵一眼,跟着他站起来,走向洗手间的方向。
    刚走进洗手间,唐韵就一把拉住魏寒的胳膊将他拽进了隔间。
    反锁上门,唐韵猛地将魏寒压在门上,吻住了他的唇。
    魏寒眼神急闪了一下,蹿起一抹火光和愕然,片刻后推开他,皱着眉冷声问,“干什么?”
    唐韵从口袋里掏出平安符,塞进魏寒手里帮他握住,认真注视着他道,“你看着办。”
    随即唐韵就打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魏寒没有追唐韵,站在原地拆开香囊,展开信纸——唐韵的字迹跃然纸上。
    看清了内容,魏寒的目光急剧动摇一下,随即抿着唇敛起眼神。
    等魏寒走出洗手间,婚礼已经开始了。
    新郎新娘上台致辞完毕,然后便是交换戒指的环节。
    魏寒在台下站了一会儿,微微眯起眼听着四周人们的议论声。
    ——“新郎怎么回事啊,要他致辞半天憋不出个屁。”
    ——“对对,结个婚怎么一副死了爹似的表情,到底是婚礼还是丧礼啊。”
    ——“戒指到底换不换了,新郎倒是给点反应啊,我要是新娘都无语死了。”
    魏寒眼神一凛,快步走上台前,一步跨了上去,直接拉住唐韵的手腕,对谢茹倩道,“他不结婚了。”
    “怎么回事?!”谢茹倩嚷了起来。
    唐韵重重闭了闭眼,抱歉地道,“对不起。”
    恐惧和不安在心底同时放大,谢茹倩表情变得有些惶恐,转头瞪着魏寒,怒得口不择言,“你他妈是谁呀!我结婚关你什么事啊!!”
    魏寒不说话,就是把唐韵往自己身边拉。
    谢茹倩大为恼火地伸出手去拽魏寒的衣领,“你送几个红包就为了抢我男人?你他妈凭什么啊?”
    唐韵皱着眉夹进两人中间,强迫他们拉开距离,并用手挡住谢茹倩朝魏寒捶过去的拳头,“别动手,别动手。”
    谢茹倩一直在叫骂,想冲上去打魏寒。
    魏寒则不动如山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收紧了握住唐韵手腕的手指,猛地一拉,朝台下跑去——
    唐韵差点被魏寒拉一个跟头,脚步踉跄地被他拽着往外跑,“喂,你,你慢点……”
    谢茹倩狠狠怔了一下,立刻提起裙摆追了出去,嘴里嚷,“别跑啊!给我回来——”
    礼堂里的宾客早就被这一幕弄得傻了眼,就连秦默和刑毅都有点愣。
    足足过了5秒钟才有人反应过来,一脸喜大普奔地,用喜闻乐见至极的语气爆出一句,“卧、卧槽!快看!新郎跑了哈哈哈!!”


第二百零五章 重要的决定
    谢茹倩终究没能追上魏寒和唐韵。
    唐韵被魏寒拽出举办婚宴的酒店大门,直接丢进了车里。
    刚把车门关上,外面就下起雨来。
    轿车在路面上漫无目的地缓缓前行。
    魏寒与唐韵坐在后座,两人都平视着前方,一言不发。
    过了半晌,唐韵转头看了魏寒一眼。
    他刚要开口,却感觉自己的手忽然被魏寒握住。
    记忆中刚冰凉的手,此刻竟热得烫人。
    魏寒没有转过脸看唐韵,只是对司机说,“回家。”
    司机立刻调转车头,将车向魏寒家开去。
    车平稳地驶入别墅院内,停下时唐韵的手机亮了起来。
    谢茹倩发来一条短信。
    短信很长,意思大概是说唐韵多么多么对不起她,这件事为她带来了多么多么不好的影响,因此她要向唐韵索要两栋酒店作为青春名誉损失赔偿。
    谢茹倩虽不是多么聪明的女人但也绝对不蠢。
    她能在最短时间内调整好情绪,恢复理智,做出最有利于自己的决定。
    唐韵想也不想就回了个‘好’——能以这样简单的方式理清关系,他该庆幸。
    车外大雨磅礴,他们直接冒雨下车,三步并两步走到门前。
    魏寒打开了门,让唐韵先进去。
    走入玄关,唐韵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不知该说些做些什么好,干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魏寒关上门转过身来看着唐韵,抬手扯松了领带。
    唐韵吞咽了一下,向后撤了半步,“你不认为……还差点什么?”
    魏寒一步步朝他走进,虽然脸上如往常一般没有情绪表露,眯起的黑眸中却腾着火。
    被逼到墙角压住,唐韵微微皱起眉头,注视着魏寒,“你想怎么样?”
    魏寒 直接用吻堵住了唐韵的嘴,动手解开唐韵的领带和皮带。
    火热的吻从唇蔓延到颈项,唐韵仰起头喘气,就听耳边传来魏寒清冷的声音,“我想干到你哭。”
    “你……嗯……”胸前的凸起被魏寒用手指夹住揉搓,唐韵脸上顿时窜起一片红,哑声难驳,“我不是……”
    “不是、吗?”魏寒仰起头,对上唐韵又羞又愤的目光,手指加重力度拉扯揉弄他胸前胀立发红的果实。
    “唔……”灼热微痛的感觉从胸口传来,唐韵抿着嘴,别开头,几秒后才道,“我是说、我不是……只想和你做,啊……”
    魏寒的嘴角微微扬起,铁一般冷酷的面庞随之柔和,“你爱我?现在还爱?”
    来自胸前接连不断的强烈刺激,令唐韵不禁咬紧了嘴唇,眼角被生理泪水湿润。
    他的眼眶逐渐有些发红,细框眼镜的镜片,被魏寒挥洒在他脸上的鼻息染上一层白雾。
    半晌后,他微微张口说,“我不知道……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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