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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遥遥无欺-初可-第36部分

小说: 遥遥无欺-初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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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悦不用怕,醉了就住家里,客房多得是。”
    秦悦最近在和连诺冷战,再加上毕业论文的事,近来心情实在很差,压力很大。可总不能跟老师倾诉这些事,此刻正好借此机会狠狠喝了几杯酒,听到纪姨这话,哈哈笑道:“好!放心大胆地喝!”又叫蓝祺,“师弟你也喝!”
    蓝祺本来在吃小圆子甜羹,听到这话,眉毛都皱起来了,“啊?师姐,我真的不会喝酒啊。”
    “你这个孩子,老师今天过生日耶!”
    岑兮笑着拦住她,“好了,蓝祺还小,我替他喝吧。”
    一看岑兮又要喝酒,陶浩然立刻站起来,“老师!我帮你喝啊!”
    岑兮手顿了下,然后道:“没关系,明天周末。”
    于浩然已经完全收拾好了心情,笑着端起酒杯,“我也敬寿星一杯。”
    岑兮后来喝了很多酒,他酒品很好,喝多了也没其他不当的行为,就是想睡觉。临睡着前,他四处找纪姨和其他人,偏偏他们为了不打扰他们师生,均在厨房里给他准备醒酒的汤,以及其他吃食。陶浩然走到他身边,“老师?”
    “把秦悦,扶到客房,她,喝多了。”陶浩然伸手扶住他,岑兮站起来,有点晕,便也伸手,搭在了陶浩然的手腕上。陶浩然只觉得手腕那处瞬间便热了起来,心跳的速度也跟着加快,岑兮又道:“蓝祺?”
    “嗯?老师,我在呢!”
    “你今天,也别回家了。”
    “好啊。我也住老师家。”蓝祺的妈妈这几年在香港工作,男朋友出国了,回家也是一个人。
    岑兮这才放心,陶浩然打算扶他去卧室。他不肯动,“陶浩然。”
    “老师,我在的。”
    “你和蓝祺把秦悦送到客房去,我卧室东边第三间。蓝祺住第二间。”
    “老师我去就好啦。”蓝祺主动道,他想给他家师兄争取点和老师独处的机会。
    岑兮却坚持,“你和师兄一起去,秦悦是女孩子。”
    “可是老师你——”陶浩然不同意。
    岑兮抬头看他,陶浩然低头看他,两人无声对视。陶浩然瞬间败下阵来,“我和师弟将师姐送上楼,老师你等我五分钟!”说罢和蓝祺一起去扶一边已经趴在桌上的秦悦。
    陶浩然临上楼前,回头看了眼微醉着独自吃菜的于浩然。
    等秦悦安置好后,陶浩然让蓝祺去他那间房间休息,蓝祺摇头,“我下去看看纪姨那边要不要我帮忙的。”两人一起下楼,陶浩然想着,他要问问岑老师,他住哪一间。却见餐厅里的岑兮与于浩然都不在了。
    陶浩然脸色立刻就变了。
    蓝祺微微张嘴,讶异道:“这才几分钟。”
    陶浩然转身又往岑兮的卧室跑去,岑兮的卧室与秦悦那间客房的方向是相反的,因此刚刚他并没有经过。现在他大步跑到卧室门前,伸手推开门,就见到于浩然低着头,要去亲岑兮的脸。
    陶浩然当时就大脑一片空白,几步迈过去,拽住于浩然衣服的后颈,另一手一个拳头就朝他的脸挥了过去。
    于浩然“嘶”了声,回头看他,两人无声地对视。
    在于浩然这个年纪,从普通人一步步地爬到如今地位,城府那是极深。在知道岑兮家境时的尴尬早就没了踪影,他此刻能想到的只有如何将利益最大化,如果能够追到岑兮,如果真的能够追到岑兮……他简直不敢想象自己能获得多少东西,他也喝了点酒,头脑发热,便做出了些自己从前因为自持身份而从来都不屑于去做的事。
    却没料到还没做,便被人打断了。昏暗的卧室里,于浩然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微笑,“你喜欢他吧?”
    陶浩然被问蒙了,回过神来就怒道:“你他妈乱说什么呢?!”因为害怕吵醒岑兮,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岑兮这么好,喜欢上他是一件多么光荣的事,为什么不愿承认?”
    “人渣!”陶浩然上去要揍他。
    于浩然也是每天健身的,之前那拳纯粹是因为没有看到。此刻他伸手拦住陶浩然,“在这里打架?”
    陶浩然怒视他。
    “小朋友,你这么看着我,并没有任何作用。”
    “我他妈揍死你!!你侮辱我老师!”
    “侮辱?”于浩然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笑了起来,“同志才是最优秀的群体。小朋友,你要认清自己。”
    陶浩然再次挥拳,蓝祺的声音却在门边小声地响了起来,“师兄,纪姨要过来了。”陶浩然回身看他,于浩然整了整自己的领子,率先走出了卧室。蓝祺担忧地望着陶浩然,陶浩然转身望着床上睡着的岑兮。
    “师兄,你快点下来哦。”蓝祺小声说完,关上了门。
    
    第45章
    
    岑兮睡得很安静,整个身子都躺在背光的阴影里。
    房门关上后,这里变成了一个独立的世界。陶浩然的脑袋这才能慢慢恢复运行,耳畔反复地回响着于浩然的那几句话。眼前这样的环境,类似的光影、类似的时间,一样的他与他,他突然想起了几个月前的那件事。
    那件他每天都在强迫自己忘记,却又怎么都无法忘记的事。
    “你喜欢他吧?”
    陶浩然鬼使神差地弯腰与低头,并不知自己看向岑兮的眼神有多么的眷恋。他望着面前那张几乎完美的脸庞,不敢想象,刚刚差一点儿就被玷污。他不知不觉地伸手,再就要触碰到岑兮面庞的瞬间,他收回了手。
    想到了那晚岑老师嘴唇的触感,软软的,却又凉凉的。让他既害怕,却又隐隐地希望还能触碰一次。
    待陶浩然回神的时候,他已经吻住了岑兮的嘴唇。
    他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他立刻站了起来,往后踉跄着退了一步,再也不敢看一眼床上躺着的岑兮,转身就慌乱地往外跑。
    蓝祺见他下楼了,松了口气,“师兄来喝甜汤,纪姨新煮的。那位于先生先回家了,我们晚上都住老师家!”
    陶浩然却像完全没有听到一样,直直穿过餐厅往大门走去。
    “啊?”蓝祺不明所以,等他走出去查看时,陶浩然已经不见了。
    他突然有点自责……他是不是多嘴了,如果他不告诉陶浩然那个男人过来找老师的事,是不是现在就不会这样了……
    他哪里知道,陶浩然本来就是去找岑兮的。
    纪姨端着甜汤出来,“祺祺?过来喝甜汤了。”
    “哦!”蓝祺走回餐厅,见她端着另一个托盘,似乎要上楼,“纪姨,师兄也回家了。”
    “浩然回家了?怎么没说一声?这孩子!这荒郊野外的,他没开车来,又喝了酒,怎么回?!”说着纪姨便着急地令人出去找陶浩然。
    蓝祺望着这一切突然变得兵荒马乱起来,更加自责。总觉得都是因为他多嘴了那么几句。
    他看到陶浩然的外套还和他的挂在一起,“唉!”,他叹了口气,走过去打算拿下来,让去找陶浩然的人给带去。不料拿到手上,便摸到了一处不对劲,内袋里明显有东西,一看便知是礼品袋。
    他想了想,拉住一个要上楼照顾岑兮的人,“麻烦你把这个放到老师床边吧。”
    对方愣了愣,却微笑着答应了,“好的。”
    蓝祺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喝完了自己那碗甜汤。觉得爱情是很烦啊,想到自己那两个朋友,正是因为一个是始终无法掰弯的直男,现在直接老死不相往来了。他真的不希望,老师和师兄也变成这样。
    纪姨是知道陶浩然手机号码的,连连打了许多的电话,手机在线,却始终不接。她皱眉,“这孩子不知道怎么了!出事了怎么办?”
    她又再打了一次,陶浩然终于接了。
    “浩然?你去哪里了?”
    “纪姨……我有朋友来上海,临时告诉我的,他一个人,我去接他……”其实陶浩然这话说得前言不搭后语,漏洞百出,但他此刻实在想不出什么其他解释的话。
    纪姨却是信了,毕竟在她眼里,陶浩然是个十分好的孩子,又尊重老师,如若不是这样的原因,他断然不会突然离开,温声道:“那你临走前告诉纪姨一声啊,这处你怎么打车?我让司机去接你。”
    “不……”
    “必须要!我让司机联系你。”纪姨说完挂了电话。
    陶浩然挂了电话,直接在路边坐了下来。十二月的上海已经很冷了,他连外套都没有穿,却没有丝毫的意识去感受凉意。
    与司机联系后,车子很快便停在了他脚边。司机载着他往机场驶去,车厢里十分安静,他靠在角落里,翻出手机,惯性使然地打开微信,调到联系人那栏。岑兮的姓名在最上面,上了星标。他还记得当时,岑老师手机里的微信,是他给装的。
    他也是岑老师的第一个好友,当时他很高兴,为人冷漠的岑老师却将自己的手机给他随意摆弄,他因为岑老师的信任而高兴,甚至兴奋,立即就给岑老师上了星标。
    之后哪怕岑老师不再用微信,他也没有点掉那颗星星。其实他很少,甚至基本不看联系人,此刻再看,心里突然涌上漫无边际却又莫名其妙的恐惧感。他关机闭眼。
    到机场后,恰巧还有一班十点多飞往北京的飞机。与司机道别后,他匆匆走进机场,买机票,再过安检,乃至坐上飞机。动作十分之快,似乎慢一点,就能被什么猛兽追上似的。飞机起飞后,他望着地面上越来越小的路灯,松了口气。
    岑兮半夜醒来,他闭着眼睛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一分多钟后,手撑着床缓缓坐起来,黑暗中的双眼有些无神。他摸索着想去打开床头的台灯,却碰触到一团触感很好的布料,似乎是衣服。
    他打开灯,看到了那件叠放整齐的熟悉,却又不熟悉的大衣外套。不熟悉是因为那并不是自己的衣服,熟悉却是因为那是陶浩然今日穿的衣服,他记得清清楚楚。叠好的衣服中间鼓出了一块,方方正正地一块。
    他知道自己一定是又喝醉了,难道是陶浩然送他回来卧室?可是陶浩然的衣服为什么在这里?
    望着那鼓出的一块,岑兮从枕头旁边找到了自己的手机,想给陶浩然打电话,却看到时间正是凌晨三点一刻,他又放下手机。伸手抚上那凸出的一块,他从小的教养从来不允许他私自触碰或者探索他人的物品,可此刻,心底隐隐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一定要去看看那是什么。
    岑兮的手顿了几秒,伸出双手,散开那件外套。从内袋里拿出一个纸袋子。
    莫名地,岑兮觉得呼吸有点困难。
    明明知道不应该,他还是伸手从纸袋子里面拿出了两个盒子,一大一小,一长一方,他先打开那个长方形的盒子,包装得十分漂亮,岑兮面色十分平静,双手却泄露了他的真实情感。他既害怕又期待,越着急越是难以拆开包装,等他终于将盒子上绑着的丝带解开时,再也无法按捺住性子,直接扯开了包装纸,露出了里边墨绿色的丝绒盒子。
    他停住手,深深呼吸,才抖着手打开盒子。
    晕黄的灯光下,盒子里躺着的钢笔泛着温润的光芒。
    顷刻间,岑兮仿佛停住了呼吸。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支笔,然后就在笔帽的顶端看到了那个“遥”字。
    岑兮动都不敢动一下,睁大眼睛直直地看着那个字。直到憋气太久,生理上受不了,他咳嗽起来,才回神,大口地吸进空气。他拿着钢笔的手在抖,却又舍不得松开手中的笔。
    他又将视线转向另一个小盒子。
    岑兮不傻,又生于富贵,自己不好奢侈,不代表他不懂这些。就像他在拆那支钢笔时,光看包装便隐隐知道那是钢笔一样。看到这个小方盒子,以及那个珠宝品牌惯用的颜色与包装,他几乎立刻就知道里面是什么。
    他再次深呼吸,粗暴地用手扯开小方盒子上绑着的白色丝带,撕开蓝色的包装纸,这次再没有犹豫,直接打开盒子。黑色丝绒缝隙里卡着的简单又温柔的那枚戒指就这样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岑兮怔住了。
    他从里面取出那枚戒指,看了良久,下意识地便戴在了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不大也不小,刚刚好。岑兮的手指十分修长白皙,骨节圆润,他呆呆地看着那枚戒指,上面的碎钻偶尔闪一下。
    他就这样发着呆,直到床边上那只小盒子顺着床单滑落到地上,发出一些声响,岑兮才回神。回神后,岑老师便再次拿起了手机,找到陶浩然的手机号码,犹豫了几秒之后,他打出了这个电话。
    岑兮不是一个喜欢逃避的人,当这件事情有了一个可能之后,他想到了这段日子以来陶浩然的种种作为,又看着面前这两样礼物。岑老师生性谨慎,真的不愿意往那个答案想去,可如果这一切都不能代表那个答案,那么还有什么能够代表?
    他不想再谨慎了。
    由愕然,至不安,再到感动与兴奋。几分钟之间,岑兮的心情一变再变,他迫切地需要陶浩然给他答案。
    可是陶浩然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
    岑老师难得飞扬起来的眉毛,瞬间又耷了下去。
    他立刻走下床,往隔壁那间客房走去。陶浩然应该也没有回家,那么他一般都住这间客房,走到门边他敲门,却没有人回应。一向慢性子的岑兮,难得直接地推开了门,可门内却毫无有人在住的气息。
    他转身就往楼下纪姨的房间跑去,叫醒了已睡着的纪姨。
    纪姨醒来开门,看到着急的岑兮,以为出了什么事,吓道:“遥遥怎么了?”
    “陶浩然,陶浩然——”陶浩然怎么样?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问。
    “浩然临时有朋友来上海,他去机场接他朋友了,放心,家里司机送他去的。”
    岑兮的内心忽冷忽热,忽上忽下。听闻这个答案,他也相信了,却转身又往外跑去。
    “遥遥?——遥遥!”纪姨追在他身后喊他。
    “我出去有事!”岑兮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二十八年,第一次,纪姨见到这样的岑兮。她舍不得阻止这样……这样她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的岑兮,瞬间她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二十八年来,岑兮第一次像一个孩子。
    她命人悄悄跟上岑兮的车。
    岑兮往机场开去,一路上都在不停地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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