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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良人瑾年-第37部分

小说: 良人瑾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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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礼画,陆初修从上到下进行了一次隐秘的人员漂洗。
  而陆鸣音是狗急跳墙了,一时把注意打到顾尘的身上。他劫掠了顾尘,可没想到陆初修会回来的那么快。他最初的打算是把人先关个几天,试试他在陆初修心里的分量,他一向清楚,那种久居高位,见惯风月的的人都是一样的冷酷无情。谁知,人还没到京城陆初修的电话就过来了,即便隔着手机屏幕,他都觉得脊背发凉,那人的声音是发了狠动了怒的!可是,他越是这样他就越得意,这证明他这趟险冒的足够值得!他指望着顾尘来保障他后半辈子的安逸生活!
  可没想到他们还没出省就被半路截胡了,本以为这是陆初修的人,但截他们的人似乎只是阻挡他们离开和防止他们动手并没有其他动作,陆鸣音一时搞不懂了,不过在双方势力悬殊的情况下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赶紧找个地方把人先安置下。
  “你当时还在国外,怎么知道我是被绑架了?还有怎么能马上确定是陆鸣音呢?半路截胡的人是谁?”顾尘诧异的问道,脑子里冒上数不清的问题,按陆初修说的,他那天中午被绑,他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就往回赶了。
  “有人给我打电话。”陆初修想起那天他收到电话时候的惊异和不安,绑架这种事儿太常见了,但现在是真切的发生在顾尘身上,是自己心尖上的人,而且还离他千里之外,他很清楚陆鸣音的性子,狗急跳墙什么都能做的出来,一旦鱼死网破他想他这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是秋络?”顾尘理所应当的想。
  “不,当时劫匪用你的手机给秋络发信息误导他,秋络反应过来给我电话的时候已经快过了三四个小时了。第一时间告诉我的应该是梁封宁,帮忙把人截在省内的也是他。”陆初修冷静的说道。
  顾尘惊一跳:“怎么会是他?”
  “怎么会是他咱不去说了,不过幸好是他,一方面确保了你的安危另一方面也不需要我再派人手过去,否则等我安排的人赶到怕是什么都耽误了。”哪怕是如此小心谨慎,可到后来,事情的发展也超出了他的想象。万幸的是,他的小孩儿并没有大碍,陆初修没有去想梁封宁为什么能第一时间知道,他感谢他的通知和帮助,但是,显然,这也是个极具城府的男人,陆氏内部的洗牌暂时还没有向外公布,所以梁封宁即便知道顾尘和秋络是朋友也没有立即帮他把人救下,想必也是在观望,不过,这毕竟是他的家事,外人掺和总归不好,尤其他们家还有个老爷子坐镇,旁人对这种兄弟阋墙一向是隔岸观火。
  “那陆鸣音呢?后续事情怎么办?他毕竟是你堂弟。”顾尘问。
  陆初修嗤笑:“这样的堂弟不要也罢!”他转而温柔看他:“不要去管他了,总之他不会再干扰我们,家里的事情我会处理好,先吃点东西好吗?你睡了两天了。”陆初修让佣人将餐车推进房间来,顾尘吃着盘子里的食物,不知为什么,那一瞬间心里有一些难以言喻的不安,饶是他已经习惯了陆初修的镇静和从容,但这一次,他看着他平淡的神色心里却感到一丝困惑。
  

  ☆、第 55 章

  顾尘的疑惑很快就得到了答案,那是在陆初修的母亲口中知晓的。
  此前,他一直避免去和陆家人正面接触,可没想到这一天的降临的比他预想的还要早。当在自家客厅看到那位优雅的贵妇人时,顾尘真的是紧张到不知怎么开口,哪怕在进家门半个小时前身居国外的陆初修已告诉了他,可真的看见本人的时候,他还是不可避免的忐忑,即便对方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可在那举手投足间所散发的优越气质,那一直保持着距离的冷漠态度仍旧让他没由来的不安。
  他们的谈话极其简短,眼前的女人也并没有让顾尘觉得难堪或者尴尬,她的慢条斯理的优雅和平和的语气使他渐渐放松了戒备与紧张,她问起他的工作,他的生活可唯独没有谈及陆初修,更没有说到他们的关系。顾尘淡淡的笑着,有问必答,其实他早已看清了那双眼睛里透露出的蔑视和冷漠,只是,这也是他的父母,想到每年为她们精心准备礼物时的欣喜和期待,顾尘苦笑了一下,心里微微发酸。
  如果那天的对话仅以宾客间的寒暄而告罄,那么顾尘对陆氏家族的印象可能只是停留在陆初修片面的描绘当中,直到他听她说:“顾先生为人雅致,结交这样的人是我们阿初的运气,难怪乎他为了你能放弃一大单到手的生意,能毫不留情的废了他堂弟一只胳膊。只是,顾先生对我们家阿初又有多少了解呢?”
  她的语气很平淡,一如之前的交谈般温婉疏离,可顾尘的心却突然凉了几分,甚至有点慌乱,本能的答道:“他怎么会?” 
  是啊,他当然不知道,因为整件事情他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故事的模板全是陆初修一个人告诉他的,讲多少甚至讲不讲都是由他决定。
  事实上那天陆初修赶到的时候也随身带了人手。陆鸣音隐藏在当地一家夜总会里,顾尘当时被注射了镇静剂,陆鸣音将他关在了另一间套房里面并拍摄了视频给陆初修看。
  陆初修一看到小孩儿被绑在轮椅上人事不知而且衣衫不整的样子一下就炸了!什么谈判技巧,什么说话方式全都没了章法!这本来就是一场没有胜算的绑架,陆鸣音问他要三个亿,他冷笑,直接拿着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人在哪个房间?”
  陆鸣音盯着他,阴惨惨的说:“陆初修,我走到这一步是拼了命的,你以为我会空手而归吗?”
  子弹把桌子上的酒瓶打的四散炸裂开来,陆初修瞪着眼睛阴狠的问:“人到底在哪里?”
  陆鸣音惊了一跳,他站起身:“你听清楚,老子没退路了,你给钱我就把人完好无损的交到你手上!否则,陆初修,你清楚咱们玩人的手段!你那小情人儿跟前有不少兄弟站着,我今天就算······”他的话没说完,陆初修的一个手势,两边的人马早已打的不可开交!
  很快陆鸣音就占了下风,他万没想到陆初修根本不给他威胁的机会,竟会直接动手!眼看胜算已去,他的眼红的像只嗜血的怪兽,不甘与算计交织在一起,慢慢的向门口挪去。
  就在场面混乱成一团糟的时候,夜总会的老板把顾尘推了进来,那一刻所有人都停了下来,陆鸣音的眼睛在看到顾尘脸的那一刻染上了一丝希冀。原来陆初修早有准备!可是天不亡他,陆鸣音冷笑一声。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他是这场动乱里离门口最近的人,所以在冲上去的那一刻没有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陆鸣音一脚将那个秃头的老男人踢开,一把水果刀迅速的横陈在了顾尘的脖子上,陆初修冲上前的脚步被陆鸣音嘶哑的怒吼震住了!顾尘毫无意识的靠在轮椅上,他身上的绳索虽然被解开了,但是人依旧没有清醒过来,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陆鸣音随便动一下他都能看到细细的血丝从小孩儿白皙的脖颈下留下来。
  陆初修沉声道:“好,钱我现在就签给你,把刀放下。”
  一阵邪性的笑声传来,他看见陆鸣音那双透满红血丝的眼睛张狂的视着他:“陆初修你是不是忘了,小时候咱俩可是一块上的柔术班啊,你总是看不起我,呵呵,那现在这招怎么样?”他低头看了顾尘一眼,慢慢靠近,在离那张儒雅温和的侧脸只有一厘米的地方停下,他抬头看着陆初修狎昵的说道:“真是个不错的男人呐,怪不得让你费心尽力藏这么多年!”说着他上手摸了一把,仿佛是在打量一块上好的璞玉般。
  陆初修全身不受控制的发冷,他死死的盯着陆鸣音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别动他,你付不起那代价!”
  “哼,到现在这地步还有什么是我付不起的?记住,是你逼我到这一步的,是你逼我们家走到这种田地的!”男人暴戾的像只斗败的野兽。
  陆初修嘲讽:“真的是我吗?陆鸣音,你他妈还是个男人吗?我不和你废话,只要你放开他,我可以保证你安安稳稳的回到家里,这件事我既往不咎,否则,别怪我不讲兄弟情谊,你敢动他一分,我绝对会从你身上千倍万倍的讨还回来。” 
  “呵呵,你放心,你的人我不会动,但是现在把枪放下,让我的人过来,给我们准备一辆车,一个小时,给我五百万现金,剩下的都换算成美金支票,到时候我肯定会把你的宝贝完好无损的送回来。”陆鸣音一只手抓着顾尘的肩膀一手拿着水果刀向后移,因为他离门口最近,所以想要走出去易如反掌。
  有一些人零零散散的向门口走去,为陆鸣音拉门守路,陆初修看着他的小孩儿不省人事的一点点离他远去的时候,血液的温度似乎都在下降,他的手心一片潮湿,两班人马在不停的对峙,气氛很压抑,他们每退一步他的心脏就重重的锤击一次胸腔,很快,陆鸣音就退到了电梯口,他看着他,语气里带了些悠然:“想好了吗?车钥匙?。”
  陆初修站在电梯门口离他不到五米的地方,他看着顾尘冷静的说:“车就在楼下,钱我马上送到,你别动他。”然后他将手伸进衣服里,陆鸣音以为他是拿车钥匙,所有人都这样认为,此刻剑拔弩张的气氛让他们神经高度紧张早就忘记了车钥匙根本不应当在陆初修身上,果然,随后的一声枪响仿佛耳畔炸裂开的烟花般,时间在那一刻变得缓慢而深刻,所有人像木偶般木讷的听着刀具落地时清脆的响声,随后一声痛苦的哀嚎打破寂静。
  陆鸣音捂着血流不止的胳膊哆哆嗦嗦的翻滚在地上。
  陆初修将手中的袖珍□□收起,他快步走过去将小孩儿抱起,陆鸣音的手下早已没有了反抗能力,七八个壮汉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刚才那个阴狠开枪的男人忽然一脸紧张的将轮椅上的男子抱走,没有人阻止,男人的皮鞋踩在黑色大理石的地面上发出阵阵清脆的响声。
  随后,寂静的楼层响起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陆初修锃亮的皮鞋踩在陆鸣音的手上,一节一节指骨发出骇人的响声,他看着躺在地上的男子,冷冷的笑了,怀里的男人安静的沉睡着,陆初修伸出舌头将他脖子间鲜红的血滴一点点舔干净,然后他看着匍匐在脚下的人冰冷道:“我说过,不准动他,你付不起这代价。”
  楼梯间的每一声哀嚎仿佛都在经历炼狱的锤炼,等陆初修离开的时候,男人的手指鲜血淋漓,一整条胳膊早已血肉模糊。
  最终陆鸣音的胳膊没能保住,陆初修也在老爷子的禅房跪了一个晚上。
  无论陆初修的二叔在老爷子面前如何哭诉如何折腾都改变不了他们废子的命运,当然陆家并不缺养几口人的钱,他们即便从陆氏离开,仍旧能过上比普通人舒适百倍的生活,所以在陆鸣音的事情上整个家族没有人会去指责他的做法,但不少人仍会对他的残忍心有余悸。但这件事里最令人讶异和惊讶的其实是顾尘,陆氏的掌舵者却为了一个小情人而放弃一项大合作,而得罪一个大家族,这才是让他们大感震惊的,也是他们不可以姑息的。
  陆初修那天在国外确实有个大项目,而凡是要他出面的场合,那对方也必定是不可小觑的人物。可那天双方的见面不过只开了一个场,正经事情还没谈他人就消失回国了,到最后这件事是陆初修的父亲亲自赔礼道歉进行洽谈的,而此番行动不仅让陆初修得到惩罚,也让顾尘第一次被陆家人熟知并且重视。
  然而这是一此非常不恰当的露面,顾尘的出现对陆家人来说不仅猝不及防而且是蒙头一击,他们精心培养的继承人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应当为了情人而放弃家族利益,自古便有红颜祸水一说,无论古今还是中外,凡是上位者无不是冷酷无情之人,在陆初修的人生预设里,他可以随便玩,因为有这样的资本和平台,玩到最后他即便不娶一位助他一臂之力的千金势必也要找一位贤良淑德的良家女结婚生子,可现在,顾尘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他仿佛是一支悄悄盛开在夜间的隐秘睡莲,绽放的不知不觉却惊艳非凡。
  哪怕是最疼陆初修的爷爷在他跪了一晚上之后仍旧寒着脸没有说话。他说过,自己的儿孙可以娶心爱之人,但两人差距不能过于悬殊,家世必须要清白,最好是淑德明礼的大家女子。老爷子的想法没有错甚至说的上是很开明,可是,陆初修给他的答案并不尽如人意,顾尘的资料在他们得知这个人名之后立马到手了,比年轻时期陆初修查到的更全面和精细,所以,老人并不赞成,性别差距倒是其次,关键是他的身世,以及陆初修对这个孩子的重视程度。他的软肋暴露的太彻底,哪怕被碰触一点点都会立马予以最残忍的反击,这样浓重的爱情不是他们这样家庭的孩子可以拥有的。
  那个孩子从小就有着超脱常人的成熟和冷静,他通透人情世故能迅速认清并掌控局势,他是最适合做掌舵者的弄潮儿,可是,如今却为了一个男人丢了事业机会,扰了家族和睦,放在过去,他一个皱眉陆初修很快就会明白选择是什么,可现在,饶是跪了一夜,那目光里的决绝与坚定仍旧让人无法忽略。
  所以,老人看着照片上儒雅温和的男子,轻叹一口气,到底缘分不到啊。
  顾尘呆呆的在沙发上坐到天黑,他的思绪四散漂浮,那个时候他知道陆初修有工作要忙但是他从没和他说过后果会有这么严重,那个人甚至怕他有阴影而寸步不离的陪他玩了两天,再之后,他被惩罚还有陆鸣音·······顾尘发现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而陆初修从未提起过。顾尘脑袋胀痛,等脑子好不容易清醒的时候,外面已经一片黑暗,回到房间打开手机,上面有很多未接来电,顾尘放在床上,烦躁的冲了个澡出来后,回拨了过去。
  电话瞬间就被接通了,顾尘可以想象陆初修拿着手机沉默的等待他电话的场景,这些年里无论他们吵架还是他闹脾气,这个人永远是最先认错的那一个,一如多年前在暗黑的路灯背后守护他的姿态,沉默,坚毅可是充满执拗。顾尘心里忽然发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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